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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之下(近代现代)——荼蘼不是茶非

时间:2024-01-20 09:33:13  作者:荼蘼不是茶非
  但是手指插进去就不动了,李天痒的只能自己动屁股。
  “怎么说的?”楚宴景又伸进去一根手指,然后快速抽插着李天的G点,“嗯?”
  李天的后穴好久没用了,突如其来的抽插让他爽到淫叫连连:“啊……嗬啊!”
  楚宴景的手指再退出来时,上面已经沾了很多淫液,穴口也被他的手指操的绯红,正一张一合着,仿佛想要更大的东西填满。
  李天屁股里忽然空了,只能急不可耐的扭着屁股去摸楚宴景的鸡巴。
  “想要吗?”楚宴景问他。
  李天看着楚宴景跨间隔着睡裤勃起的大鸡巴,快速点着头说:“要要要……”
  “视频里都说什么了?”楚宴景抬起李天的屁股,放到自己胯上。
  胯上人的脸红成了苹果,抿着嘴不好意思说。
  但感受着屁股下面蓄势待发的鸡巴,李天只能开口小声说了句什么。
  他声音太小,像蚊子嗡嗡了一下,楚宴景根本听不见。
  还没等楚宴景让他再说一遍,李天自己先害臊的把头埋进了楚宴景的肩窝里。
  后者抱着他,仰头笑着问:“什么?”
  李天在白皙的肩窝里喘着气,豁出去了一般,撇头咬着楚宴景红的发粉的耳垂,用连他自己都没注意的性感嗓音说:“老公……操进骚逼里……”
  “骚逼好痒……”
  整个房间安静的出奇,李天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声。
  他羞的不敢动,又想看看楚宴景是什么反应,刚想探出头,就被楚宴景放倒在床上。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没有了睡裤,光着屁股跪趴在床上。
  楚宴景被两句话激的鸡巴梆硬,他抓着李天的腰,俯身找避孕套。
  翻遍床也没有找到,李天趴着转头说:“别找了别找了,直接操进来啊。”
  “不行,要戴避……”
  “老公~”
  李天扭着屁股,撒娇地叫着楚宴景老公。
  楚宴景直起身子,低头就看见李天扭来扭去的大屁股。
  怕他看不清似的,李天又伸手掰开后穴两边的肉。
  绯红的肉穴就这么呈现在楚宴景眼前。
  刚刚被手指插过,穴口还残留着一点淫液,随着一张一合若隐若现。
  楚宴景抓着李天的屁股说:“你别后悔。”
  他解开睡裤,正想拉开内裤。
  “天天在吗?”
  ???
  李天听到张安晴的声音后,吓个半死,下意识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到处找内裤。
  外面什么情况他也不知道。
  反正安静的出奇。
  这可怎么办,李天闷出一头汗,终于是找到了内裤和睡裤。
  等他再出来时,便看见张安晴站在门口微张着嘴,惊讶的一动不动。
  楚宴景则站在床边,看着她不知该说什么。
  李天尴尬的从床上站起来:“姐……那个……”
  张安晴好像还是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扶着额头对李天和楚宴景摆手:“等……等会儿……我冷静一下……”
  她对面的两个大高个,也只能站着干等。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这种事,三个人都是头一次遇到。
  张安晴深吸了几口气,抬头看了眼乱七八糟的两人。
  ——一看就是做爱未遂。
  “这……”张安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李天,你……”
  “姐,我可以解……”
  “你怎么能瞒着丽丽做这种事!”张安晴打断他,边走向他边说,“丽丽多好的姑娘,你竟然背着她干这种事!我以前从来没想过你是这样的人……”
  “……而且还是……”张安晴看了眼楚宴景,“……还是跟男人!”
  李天慌了,赶紧说:“不是啊姐!我……”
  “姐姐。”楚宴景把李天拦到了身后说,“我就是丽丽。”
 
 
第二十七章 
  张安晴看着眼前这个长相俊俏的男人,微眯着眼回忆丽丽的长相。
  刚才太过激动,现在冷静下来仔细一看,丽丽和眼前这个男人的样貌确实可以重合在一起。
  所以,这人到底是男是女?
  张安晴还是不相信,如果丽丽是男人,那他扮女装有点太过真实了,根本看不出一点男人的影子。
  如果丽丽是女人,那她扮男装又有点太过真实。
  再三思索下张安晴得出结论,长得如此相像,那只能是……
  “你……不会是丽丽的亲弟弟吧?”
  李天一直等着表姐反应,但没想到表姐能继续说出这样惊为天人的话。
  照张安晴这么说,李天不仅出轨了丽丽,还出轨了丽丽的亲弟弟。
  为了掩盖事实,丽丽的亲弟弟才说自己是丽丽。
  李天扶额,这要怎么解释,真是越抹越黑。
  楚宴景在他身前,冷静道:“姐姐,我就是丽丽,我是男人。”
  张安晴直摇头:“不可能,哪有男人扮女人扮的这么像的……”
  她看向楚宴景身后探出头的李天说:“天天,你们别骗我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现在还有悔过的机会。”
  李天欲哭无泪:“姐……这真是丽丽……”
  “姐姐。”楚宴景书说,“我去穿套女人的衣服,你再看看可以吗?”
  张安晴不置可否。
  等到楚宴景穿戴好今早去接他们一家人的衣服假发出来时,张安晴的眼睛都直了。
  她活了这三十年,真就没遇到过这么离谱的事情。
  “你……”张安晴惊讶道,“你真是丽丽?”
  怕她不信,楚宴景还特意切换成女声说:“是的,姐姐。”
  张安晴的脑袋高速运转,这事儿让她难以消化。
  她就是回来拿个包,哪想到会碰到这样的事。
  张安晴回宾馆发现自己的包忘在了李天家,车钥匙手机全在包里,太晚了大家都累,她就想着不麻烦别人,自己走回来拿,路程也不远。
  结果走到李天家门口,发现门虚掩着没有关,里面还透着光,她以为李天家里进了贼。
  她先叫了声李天才推门进去,结果就看见两个人慌乱的样子。
  这一切都太过让人震惊,等到楚宴景证实了自己的身份,张安晴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李天默默走到她身边,可怜巴巴抓着她的袖子说:“姐……对不起……”
  楚宴景把女士风衣脱掉,恢复男声说:“姐姐,是我的问题,跟天天没关系。”
  这小情侣一唱一和的,张安晴心一软,只好坐在沙发上问道:“一五一十把事情原委讲给我听。”
  李天不敢坐下,只能站在张安晴面前,从认识楚宴景开始,把他们的事情能讲的都讲了一遍。
  忽然忘了什么事件,李天就让楚宴景补充。
  两人讲着讲着,半小时就过去了。
  “然后……我和丽丽今晚就确定关系了……”李天低着头,小声说道。
  楚宴景看到他这样小心翼翼,把李天粗糙的手握在了手心里。
  他知道,李天怕家里人不接受自己喜欢男人。
  张安晴听完小情侣之间的故事,又看着他们甜甜蜜蜜的小动作,心里有些不忍。
  “唉……”
  张安晴直起身子,一本正经道:“天天、丽丽,这些事情你们应该早点跟我说。”
  “现在什么社会了,恋爱自由,虽然我没遇到过……但我是接受的。你们两个顶着这么大的压力瞒着我们,其实最难受的是你们自己。”
  “天天,以前你有什么都跟我说,结果这么大的事情你却不跟我说,你们两个在这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怎么跟姑妈说吧?难道就打算一直瞒下去?”
  李天刚跟楚宴景确定关系,这些事情根本没考虑过。
  太过沉进在爱情里,就会忘了很多迫在眉睫要解决的事情。
  比如怎么出柜,怎么跟亲人坦白,怎么跟周遭的朋友说。
  虽然谈恋爱不是什么天大的事,但一旦想跟一个人一辈子,那就需要解决很多事。
  李天忽然想到,如果他跟妈妈、姐姐说自己喜欢男人,她们会不会一脸厌恶的不知所措。
  李天不由自主的脑补画面,越想眉头皱的越紧。
  忽然,他的手被握的更紧了,李天抬头一看,楚宴景正担心的看着他。
  楚宴景莫名给了李天自信心,后者正视着张安晴说:“姐,没有找你商量,对不起。”
  “……你也知道我从小到大也没喜欢过谁,丽丽是我第一次想跟他走到老的人。谢谢你能理解我,怎么跟妈妈他们说,我确实得好好跟你商量一下,但现在,我还是想让丽丽先跟妈妈他们接触一下,让他们知道丽丽是个很好的人。”
  李天眼神坚定,没有一丝动摇。
  要不是张安晴还在沙发上坐着,楚宴景真想把人抱在怀里。
  张安晴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嗯……你这个想法可以的,行了,就先这样吧,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说!”
  李天直点头:“知道了姐!”
  张安晴找到包往门外走:“那就这样吧,都两点多了,你们也早点睡。”
  张安晴看了眼两人,又歪头看了眼床:“还有,每次要干啥的时候记得检查一下门关没关,大半夜的还是节制点好。”
  李天羞红了脸,抿着唇沉默。
  楚宴景在一旁挑挑眉,心想这家伙只敢对自己骚,别人说一句欲盖弥彰的话脸就能红成这样。
  楚宴景走到张安晴身边,送她下楼。
  李天本来也要跟着,但是他穿的单薄,楚宴景就没让他出门。
  等到了楼下,张安晴说:“好了就送到这吧。”
  楚宴景朝街道两边看看,问道:“姐姐,你没开车来?”
  “害,这不包落在这了,回去的时候又是你开车送我们的,一时半会儿给忘了。”
  “不过幸好我把包忘在这了,要不然你俩这事能瞒我八辈子。”张安晴打趣道。
  她看着眼前这个儒雅安静的男人,心中有些不安。
  “姐,我送你回去。”
  张安晴点点头:“好,谢谢你啦。”
  坐在车上,张安晴先开启了话题:“丽丽,你真名就叫这个吗?”
  “我真名叫楚宴景,楚国的楚,宴请的宴,景色的景。”
  张安晴点点头:“嗯,你是本地人吗?几岁了?家住哪里?父母是干什么的?”
  “我是本地人,27岁,家在高新区,父母是做房地产的。”
  “房地产?”张安晴问,“建筑商?”
  楚宴景摇摇头:“开发商。”
  楚宴景说完,整个世界就只剩下车窗外嘈杂的声响。
  张安晴惊讶的望向他,嘴里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
  ——姓楚,家在高新区,父母是开发商。
  张安晴缕着思绪,问出了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问题:“你是楚达集团的少爷?”
  她身旁的人握紧了方向盘,有些沉重的说:“嗯。”
  这样的身世,换在谁身上说出来都是一等一的骄傲,但楚宴景只觉得沉重。
  因为他怕张安晴觉得他和李天门不当户不对。
  而张安晴果然没说话了,两人安静了一路。
  等到了地点,楚宴景下车帮她开门,两人站在车旁。
  张安晴先开了口:“你要不,陪姐走走?”
  两人走在马路边上,冷风吹来有些彻骨,但能让人更加冷静。
  这片区域安静的出奇,只剩下张安晴的高跟鞋“嘀嗒嘀嗒”的响声。
  忽然,张安晴开了口。
  “我和天天小时候都非常调皮,虽然我是他堂姐,但从小跟他和他姐玩到大。他姐姐思思很文静,小时候我和天天打架,她都在一旁劝架,劝不住就只能在一旁抹眼泪。”
  “我姑父还在的时候,有一次天天跟我打架,他把我的手给咬了,我姑父把他狠狠打了一顿,然后拎着我要去打狂犬疫苗,我怕疼,就跟姑父说天天不是狗,咬了我不用打狂犬疫苗,我姑父说一定要打,他说那小子的嘴里有病毒。”
  张安晴笑出了声:“我姑父好玩吧?天天就是像到了他。姑父是个货车司机,我姑妈是小学的美术老师,姑父出事那年,天天刚读完初中。货车出事的概率不大也不小,但就偏偏让我姑父遇到了,那时我刚大学毕业,接到消息立马赶回了家。”
  “……但那时他已经去世了。”
  “我一直记得那天,向来温和的姨妈和思思,哭到脸色煞白,到最后哭到声音都发不出来,而天天,明明他才是最小的那一个,他却帮着亲戚们安慰妈妈和姐姐。”
  “后来我问过他为什么,他说他心里比谁都难过,但是爸爸走了,家里只剩下他一个男人,如果他也软弱不堪,那妈妈和姐姐的天就真的要塌了。”
  “自那以后,天天好像一夜之间变成了大人,以前调皮爱玩的他,开始成熟稳重,有一段时间他特别阴郁,像是换了一个人,我们都很担心他,但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说自己过几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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