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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驰总玩弄感情的小可怜【ABO】——阚纯一

时间:2024-01-20 09:46:51  作者:阚纯一
  打仗?现在大周谁都不想打仗,这场仗已经打了三年了,国库逐渐空虚,也支持不下去继续打,原本圣上想要推行的新政,也因为打仗而搁置,老百姓的生活水深火热。
  这点周芜深有体会,邺都毕竟是首都,照例还是比寻常地方繁华,但是周芜来的青州那边,壮丁青年都去征兵打仗了,虽不能说是十室九空,倒是壮丁青年很少见。
  简直是一大堆事情乱如麻。
  周芜觉得心烦意乱,手臂随意垂在一旁的窗户旁边,脸对向蒋云,两人专注的正说着事情。
  倘若有人从街边经过抬头望去,只能见到茶馆二楼窗户边那一段皓白如雪的手臂,却不能见其真容。
  就在这个时候,周芜原本戴在手腕上的白玉珠子突然滑落,直直朝着掉了下去,周芜猝不及防,慢了半拍,伸手去捞,却没抓住。。
  白玉珠子周芜抓都抓不到,在细风冷雨中,白玉珠砸在了楼下一个白色绸缎的伞面上。
  应该是楼下正好有人撑伞,从这经过,周芜的白玉珠子正巧砸在了那人的伞上。
  楼下的雨仍旧未停,白玉珠子砸在绸缎伞面上发出一声闷响,从周芜这个角度望下去,只能看到一个圆形的伞面,上面绘着雪白的鹤。
  伞遮的严严实实,周芜看不清伞下那人的面容。
  突然伞下伸出了一双手,接住了伞面上即将重新滑落的白玉珠子。
 
 
第一百五十二章 番外二·金风玉露一相逢
  周芜怔愣住了,目光追随着那一只修长的手指,雨水从窗外飘了进来,浸湿了他的衣角,在青绿色的衣服上晕出一道道深痕。
  楼下的那个人手中的伞微微倾斜,抬头朝着二楼周芜的方向望了过去,只见茶馆二楼的窗户边,一个身穿青绿色衣袍的少年正垂眸朝着二楼望去,那一段青色衣袍露出的手臂如同白玉一般晃眼睛,像是大周朝盛产出来白瓷器温润白澈。
  事实上,他方才还没走过来的时候,便一眼看到了。
  周芜因为有伞的遮挡,并没有看清楼下那人的面容,见那人直直朝着茶楼里面走了进来,周芜便坐不住了。
  蒋云好奇的问道:“怎么了?你这么着急?”
  周芜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神色发急:“方才得意忘形,手上的白玉珠串我戴着有些宽松,竟然直接掉下去了,还被一个人给捡着了,我要去追回来。”
  蒋云很少看到周芜身上佩戴着什么装饰品,直接道:“他朝着哪里走了?以后也没见过你带这些东西啊,倘若那人昧了你东西,我回头再帮你寻个更好的。”
  周芜摇头,低声道:“你怕是寻不到了,那是圣上御赐之物,跌了摔了都不行,更别说让旁人捡着了,这东西我不当回事,却出现在别人手上,圣上怎么想?”
  周芜话音刚落,蒋云便意识到了这件事的重要性,也一下子站起身来:“你别急,我同你一起找,那人是朝着哪个方向去了?”
  周芜还没来得及回答,二楼便上来一群人,居然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周芜一开始无聊在茶馆避雨,并没有挑包间坐,而是坐在外面的一个木桌子边,那个地方处于角落,既可以偷听旁边百姓对于北方战事的想法,又有一定的隐秘性,他和蒋云声音压低忽略了旁人偷听,讨论声隐藏在嘈杂的人声中,无人知晓也无人在意。
  但是那群人一上楼,二话不说,便朝着周芜的方向走了过去,那群人的气质与旁边百姓迥然不同,而且不少侍卫开道,一看便知来者身份不一般。
  原本嘈杂的讨论声,陡然之间就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投向周芜,大家都在观望看戏。
  周芜和蒋云的脸色陡然之间变得很难看,一脸凝重。
  因为那群侍卫的衣着打扮并不是大周朝人的模样,穿着黑色的窄袖交襟,手腕扣着玄铁护腕,腿上也有玄铁护膝,有的男子半披散头发,有的男子束着高马尾,发尾打了几个小辫子,皆是用动物皮草做护额。他们身形具是身高马大,两人站在一起便像是一堵高墙,他们只有进来,茶馆二楼里面的光线都暗了几分。
  这是大靖朝人的打扮,周朝男人出门在外都是束发,讲究的是头发都要一丝不苟全部用发冠束起,披头散发是属野蛮人才会有的,富贵人家发冠则是由金玉银材质打造而成,贫苦人家发冠也是用布巾木头制的。还以簪花为美,不少人戴着儒襟乌纱帽,帽檐簪着当季盛开的鲜花,以芳草来表达自己崇高的气节,清新脱俗。
  而衣着则是圆领宽袍,讲究衣袍宽大,若有微风则有飘飘然如羽化登仙之感。
  周芜不动声色地与蒋云对视一眼,两人都搞不明白大靖朝的人为什么朝着他们而来?
  那群侍卫心里出来道路,如潮水般往两边退去,露出为首的那名男子。
  那名男子看上去年岁并不大,二十刚出头的模样,他虽然是那群大靖人的主子,但却并不是大靖人的打扮,反而,他用青玉冠将一头黑发都束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干干爽爽,穿着一件大红色圆领广袖大袍,腰间束以玉带,云纹黑靴踩在茶馆二楼的木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脚步声。
  大红色那样艳丽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却并不显丑显黑,反而衬得他的俊美面孔很加秾艳。他的三庭五眼都格外周正,面部线条流畅,高眉骨挺鼻梁,眼窝深邃,狭长的眼睛带有着与生俱来的攻击感,薄唇猩红。
  周芜一边感叹于那人生得真好看,一边头皮发紧,心跳加速,他猜出了那名男子的身份,因而格外紧张不安。
  身边都是大靖侍卫,气度不凡,偏偏以前在邺都并未曾见过,定是刚进邺都的大靖朝皇太子驰珝。
  周芜对他的第一印象并不好,虽然那人模样生的格外好看。他穿着大周朝的衣服,但却并不让人觉得这是他对大靖朝的尊敬,倘若是真的对于大靖朝感兴趣,为什么他身边的人都不是大周人的穿衣风格?
  一群大靖人围绕着大周打扮的人,望上去格外怪异,看不出对大周的尊敬来。
  那名男子的声音很好听,如同珠玉相撞的清脆声音,他先是用目光扫视了四下的人,那样冷淡平静的目光,仿佛在场的人都是渺小的蚂蚁一般,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你好,有兴趣我们私人谈一谈吗?”驰珝露出一抹笑容来,对周芜说道,他的模样长得俊俏,一笑起来,让人心中升不了反感。
  驰珝的手上还捏着周芜不小心遗落下来的白玉珠串,似乎并不担心周芜会拒绝他的邀请。事实上,周芜知道那串圣上赐的玉珠落到了这人的手中,心急如焚。
  他又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向驰珝讨要哪个白玉珠子,这个请求正中周芜心槛,他并不认为天子脚下驰珝还敢做什么大动作。
  周芜一口便答应了下来:“好。”
  蒋云着急却无能为力,怕大靖朝人狂妄到在周朝的首都邺城为难周芜,暗地里面拽了拽周芜的袖子。
  周芜偏头,向他投以安抚的目光。
  既然是站在大周的统治领土之下,自然是周芜作为东道主,好好招呼客人。
  周芜叫着店小二重新给他收拾出一个包厢,蒋云根本不放心周芜,谁知道大靖这个皇太子今天又是闹的哪一出?他之前便听过,这个皇太子在大靖虽然有很高的声望,但是有时候做事很疯,他怕这个皇太子没有自知之明,疯到了邺城疯到了周芜头上,也跟着进去了。
  驰珝先是跨步走进包厢之内,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了蒋云身上,慢悠悠地说道:“我记得我想要邀请谈话的人只有公子一人,怎么还有其他人在这?”
  蒋云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变得格外难看,这不就是话里话外都在点他,让他快点离开这里。
  周芜却深知忍耐的重要性,他们根本就得罪不起这个大晋朝的皇太子,伸手按住了蒋云紧握成拳的拳头,防止蒋云冲动做出什么,冲着蒋云轻轻的摇头,低声道:
  “不了,阿云你就在外面等我吧,要是我出了什么事,你在外面,你就第一时间冲进来救我。外面还有那么多大周人瞧着呢,他们未必敢对我下手。”
  蒋云不太高兴,却终将还是点头同意了。
  周芜主动开口对驰珝道:“方才无意冒犯唐突,还请公子恕罪,公子手中拿着的白玉珠串,对于我来说格外重要,所以希望公子能够将白玉珠串还于我,在下万分感激,定会重谢。”
  周芜一口气将这些话说完,神色格外真诚。
  驰珝静静的听着周芜说完,然后不慌不忙的问道:“你怎么证明这白玉珠串是你的?”
  周芜眼眸瞬间瞪大了,这驰珝不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故意想要刁难他吗?
  这驰珝捡到这白玉珠串的时候,分明是看清了他的模样的,这个时候却偏偏又说周芜无法证明这白玉珠串是他的东西。
  周芜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心平气和:“这珠串是有人送给我的,总共有九枚珠子,每颗珠子里面没有任何的杂质,是上好的白玉打的。这物件上本就未写着名字,公子要我拿出证明,对于我来说,是为难在下了。”
  驰珝“哦”了一声,这漫不经心的腔调,让周芜觉得他就是故意在耍自己的。
  驰珝抬腿走到了周芜面前,离得周芜格外近,周芜都能闻到他身上自带的一股淡淡的香味,那味道并不香甜,反而格外凝重沉闷。
  驰珝伸手抓住了周芜的手臂,周芜吓一跳,他不喜欢陌生人触碰他,下意识便想抽回手,但是没抽回来,驰珝心情仿佛很不错,望着他道:“别乱动。”
  周芜还没来得及说话,驰珝手中的白玉珠串重新又回到了周芜的手中,莹莹发着光的白玉珠在周芜的手臂上,衬得他肌肤更加雪白透亮。
  周芜垂眸望着自己手上的白玉珠串,驰珝还捏着他的手腕并未放手。周芜心思有点飘了,他不知道驰珝葫芦里面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驰珝到底是想要刁难他,还是想要和他打好关系,趁机拉拢他?虽然但是,就算拉拢他也不是这么个拉拢法吧?
  周芜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不代表没见过猪跑啊,在天子脚下和大靖的皇太子拉拉扯扯不清,完全就是自掘坟墓。
 
 
第一百五十三章 番外三·和亲
  周芜皱起眉头,望着驰珝:“殿下请自重。”他说着便挣脱开了驰珝的手,还格外谨慎的往后退了一步。
  驰珝轻声道:“你们大周的儿郎都是你这般的好模样吗?这白玉珠配你是最合时宜的,改日本王帮你寻件配你的玉饰,赠你。。”
  周芜心中十分纳闷,他是不明白为什么这大晋朝的皇太子要赶上前来同他说这么多话?按理说,这次算是他与这位皇太子的第一次见面,两人还没娴熟到那份上。
  周芜拱手向驰珝行礼:“白玉不过是寻常玩意,草民不敢劳烦殿下费心,殿下垂怜,草民惶恐。周朝盛产玉石,大靖盛产铁矿,无其他缘由,不过是因地不同罢了。以此类推,人外貌也是如此。周朝雨水充沛,日光不足,则人肤色白皙。大靖风沙强劲,气温炎热,则人皮肤粗糙。”
  驰珝嘴角微微上调,似笑非笑地望着周芜,他倒是小瞧了眼前这个文弱书生打扮的人,望着弱不禁风,实则口齿伶俐。
  他不过就是夸了一句周芜皮肤白,他便要刺回去说大靖的人皮糙肉厚,晒得黑。
  但,这副模样似乎比温顺柔弱要更好玩一些。
  驰珝还打算询问他姓甚名谁,便听到周芜说:“草民应有要事在身,朋友还在外面等着,草民便不在此多叨扰殿下,先行告退。”
  周芜说完这句话,便朝着屋外走了出去,驰珝手指按在身旁的木桌上:“那便再让他多等一会儿……”
  驰珝话还未说完,周芜便已经走到房门口,将门打开,走了出去。
  周芜并不怕驰珝,就算驰珝是大靖朝的皇太子,那又与他何干?他是周朝圣上亲自执笔封下的安国侯,又不是大靖朝的臣子。
  他原本对着驰珝自称为草民,不过是因为驰珝未见过他,不知他身份,他也不想自爆身份,总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是驰珝对他的态度很暧昧,值得让人多留心眼,说话也不中听,他便不太想给驰珝面子。
  驰珝旁边的小太监目睹周芜这样的动作,往前走了一步,似乎想叫侍卫们拦下周芜。
  但是驰珝摇了摇头,示意他下去。周芜离开之后,房间里面就,只剩下驰珝一行人。
  驰珝坐在桌子上,小太监殷勤地提着茶水壶走上前,想要帮驰珝斟茶,驰珝抬手一挥拒绝了。
  驰珝平日里穿惯了大靖朝的衣服,现在穿着周朝的圆领广袖长袍,感觉束手束脚。
  他把衣袖往上捋了一下,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神态自若的吩咐手下:“去查一下刚才那个周朝人,姓甚名谁?什么来头?”
  有侍卫收到命令之后,便无声无息的退了下去,驰珝身旁的小太监开口问道:
  “殿下瞧上了方才那个羸弱书生?”
  驰珝手指摩挲着茶杯,眼底是探究好奇的神色:“看上倒也不至于,不过是觉得好玩罢了。那细胳膊细腿看上去真嫩啊……”
  小太监应声复合道:“是啊是啊,简直比大靖女人还要漂亮一些,不过大周也全部都是这些货色,在战场上屡战屡败于我们大靖的勇士。”
  驰珝却仿佛心不在焉一般,缓声说道:“说话的声音也好听,就是不知道哭起来好不好看?”
  小太监看自家的太子,仿佛又有犯病的前兆,立刻闭上了嘴巴。
  ————
  周芜总觉得自己被驰珝寻了开心,回府的第一件事便是用清水将驰珝刚才触摸到他皮肤的地方,仔仔细细洗了一遍,那串白玉珠也被他嫌弃晦气,放在府上,束之高阁,不愿再去戴。
  不过他和驰珝再见面是避不开的,周芜回到府上才想起来,因为驰珝那一行人到了大周,天子自然是要设宴招待他们的,在那时诸位大臣也是要去赴宴的。
  果然,这场招待宴是由皇后娘娘亲自操办的,请帖不日便送到了周芜府上,周芜其实一向存在感低,身上虽然有个安国侯的头衔,但是并无实职,他的大本营也在青州而不是邺都。
  周芜自觉得,这场宴会其实他去不去也无所谓,便推辞这告病未去,他撒谎也格外的老实,还特意在床上躺了一两天。
  周芜在府上呆得乏味,他的“病”好了之后便去了国子监读书。他虽然年幼时父母双亡,但是有叔伯照顾着,是不肯耽误他读书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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