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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Beta他拒绝分化(近代现代)——果子酱汁

时间:2024-01-20 09:52:05  作者:果子酱汁
  江浔离校住院,刚恢复二人寝没几日的的603,再次成了路炀独自一人的空间。
  远处阳台窗帘紧闭,寝室内不见半丝光。
  路炀推门而入,还没来得及打开灯,就觉手腕陡然被人一拽。
  混乱间只来得及听见耳边响起咣当一声关门响,再回过神时,整个人已经被Alpha扑面而来的气息压在了门板上。
  风尘仆仆的冰冷与鼻息唇舌的滚烫在黑暗中交织碰撞,薄薄门板将里外划分成两个世界。
  一侧明亮喧嚣,一侧昏暗暧昧。
  “……草,”
  不知过去多久,身后走廊上的动静换了一波又一波,路炀终于忍无可忍,扬手掐住了贺止休的下颔,躲开没完没了的吻,小口喘/息了好几下,才提起声音哑声骂道:
  “你他妈是狗吗贺止休?”
  他话音刚落,Alpha忽地抬起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顷刻只见他忽然动了动唇,闷出一句:“汪汪。”
  路炀:“…………”
  路炀愣在当场,险些没绷住表情。
  “我现在不仅是狗,我还是一直醋意大发的狗,”
  贺止休眯着眼道:“头一回听见你夸人,居然不是夸我。”
  “夸你什么,二百分开挖掘机吗?还是小测天天跟武子鸣争夺全班倒数?”
  路炀深吸一口气,也眯起眼睛回视:
  “要醋你现在应该是滚去学习,而不是把我堵在这儿学狗叫。”
  寝室漆黑一片,唯一的光源是脚下从门缝里漏进来的走廊光。
  贺止休借着这点光飞速适应了黑暗,眼错不眨地凝视着毫米距离的路炀。
  因为方才缺氧的缘故,路炀眼里蕴着一层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微薄的水雾,向来冰冷的语调也染上了哑意。
  明明是在训人,却显得暧昧又软乎。
  言辞之间更是尤为亲密。
  贺止休彻底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你说得对,”
  片刻后贺止休抚上路炀的耳朵,指腹轻柔搔刮过耳廓的每一寸,舔着唇道:“但是我现在只想亲我男朋友。”
  路炀还没来得及再开口,滚烫鼻息又一次席卷而下。
  也不知是不是为了防止路炀逃跑,揉搓着耳廓的手也不安分地朝后钻去。
  温度奇高的指腹擦过耳后,穿入发丝,仿若烛火扫过肌肤,每一寸被触碰过的位置都燃起让路炀难以忍受地热意。
  直至最终,贺止休手掌贴住发尾,缓缓朝下落去——炽热滚烫的掌心紧紧握上了后颈。
  路炀身体难以遏制地猛然一颤。
  “——咣!”
  闷响落地,贺止休一连退后数步,直至后腰磕上并排在寝室中央的桌子时,才终于缓缓回过神,茫然地对上了数步之外路炀的眼睛。
  黑暗中,少年气息混乱,那双裹着雾气的双眸,出现了一抹从未见过的仓皇。
 
 
第76章 成绩
  “……抱歉, ”
  短暂静默后,路炀率先哑然出声。
  他倚着门板微微喘气,等身体里那股难言的滋味、以及后脖颈上,因为触碰而敏感的燥热消退缓慢平复下来, 才暗暗吸了口气, 嗓音沙哑地说:
  “……我不太习惯被别人碰脖子。”
  “为什么?”
  贺止休摩挲了着指尖上残留的热度,轻声问:“觉得痒么?”
  路炀没吭声。
  片刻后, 他才按着镜框轻轻点了点头, 闷声道:“嗯。”
  ——这理由其实是没有丝毫说服力,如果真的只是单纯觉得痒, 根本不至于有这么大反应。
  毕竟贺止休指腹揉搓过耳廓时,路炀也会因为痒而下意识躲开。
  两厢对比之下,方才那一下几乎称得上应激级别了。
  路炀原本都做好了贺止休追问的准备, 但还没来得及再开口解释, 就听前方忽地传来一声很轻的:“好。”
  路炀蓦地一顿,终于抬眼望去。
  只见贺止休后腰倚在桌沿处, 保持着方才被推开后停下的姿势, 肩膀上挎着的背包此刻倾斜着滑落歪倒在课桌边沿。
  少年却像浑然不觉般, 只眼错不眨地凝视着数步之外的男朋友。
  方才那一瞬的错愕与茫然尽数褪去后,神色间既没有恼怒,也不见探究。
  只余眼底近乎要满溢而出的温和,与同样轻缓的回答:
  “那我以后都不碰了。”
  他声音很轻, 近乎低语,与一门之隔的走廊动静混杂交织传入耳中,显得有些不真实。
  路炀上下起伏地胸膛有一瞬的凝滞。
  贺止休抓住即将顺着胳膊朝地上倒去的书包, 正欲甩手往肩上挎去起身离开,余光中, 数步之外的路炀忽地低头,摘下了眼镜。
  少年双腿长且笔直,步伐如风,近乎一眨眼的时间,贺止休感觉自己领口被人轻轻一拽。
  紧接着好闻的柠香与温热柔软的触感便毫不停顿地覆上唇舌。
  抓到一半的书包瞬间失去拉力,咣当一声重重砸落在地。
  没人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
  直至路炀感觉自己快喘不上气时,贺止休才终于恋恋不舍地主动放过。
  他倚着身后因为被陡然压住双人重量、而轻微咯吱作响的课桌,两手在路炀腰间一环,略略仰头,借着门缝漏进来的微光小声道:
  “第二次。”
  “……”
  路炀被亲的气息紊乱,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什么第二次?”
  “你第二次主动亲我,”贺止休安抚似得顺了顺路炀的背,转而问:“这算不算刚刚突然推开我的补偿?”
  路炀呼吸一顿。
  片刻后他很轻地眨了眨眼:“你说是就是吧。”
  少年面庞素白冷淡,睫毛却格外浓密挺翘,此刻没了眼镜遮挡,眨动时如羽毛般轻扫过肌肤。
  仿若吹拂过野火的微风,顿时间燥的贺止休心猿意马。
  他不自觉地收紧手臂,贴着人哑声道:“不过你刚刚那一下确实吓了我一跳,把我腰都磕疼了。”
  路炀方才纯粹是下意识动作,并没有注意到施力程度。
  闻言他不由一顿:“有那么严重?”
  “当然,”
  贺止休分不清是在逗人还是在借机讨疼:“搞不好都淤青了呢。”
  寝室漆黑昏暗,唯一的光源是身后门缝里漏进来的走廊灯,即便双眼适应了黑暗,看东西时,眼前仍旧蒙着一层雾蒙蒙的灰。
  也不知是大脑缺氧造成的短暂失神,还是贺止休的低哑地嗓音确实有种蛊惑的味道。
  路炀半垂下眼,低声反问:“那怎么办?”
  “再亲一口,”
  贺止休碰了碰路炀的唇:“你再亲我一口就不疼了。”
  路炀沉吟寸许,终于低头,在Alpha薄唇上吻了吻。
  贺止休立刻撬开唇缝,如游鱼般探入。
  等结束时,路炀刚松开,贺止休又依依不舍地追了上来:“再来一次,还有点疼。”
  路炀:“……”
  他终于觉出不对,危险地眯起眼睛:“你没完了是么?”
  “不行么?”贺止休又说:“或者你还没有什么地方是不能碰的,我都摸一遍,然后你再把我推开,再补偿我一次……”
  他话音未落,顿觉小腿一痛。
  只见路炀搭在肩上的那只手不知何时绕了个弯,稳准狠地拽住贺止休脑后那搓用皮绳扎出一束小尾巴的辫子。
  他略微使劲,把人朝后一拽,半眯着眼冷声道:
  “滚蛋,少得寸进尺。”
  “嘶……”
  贺止休无比做作地倒吸了口冷气,仰着下巴小声控诉:“怎么还家暴呢路炀炀?”
  “你应得的,”
  路炀抓着辫子轻轻往后一扯,冻着脸道:“把手拿开。”
  贺止休非但不放,甚至干脆往桌沿上一坐,连抱带缠四肢并用地把人牢牢扣在怀中。
  确定路炀跑不掉后,他才眯起眼再次追问:“真的都没有了么?”
  寝室漆黑如注,门缝漏进的光线在眼睛适应黑暗后作用几近等于无。
  路炀挣了两下愣是没挣开,反而将贺止休身后的桌子压得吱呀作响。
  冬日的寝室漆黑而冰冷,唯独这一块方寸之地温度节节攀升,燥的路炀指尖都不受控地发烫。
  偏偏贺止休活像来了劲,喋喋不休地追问。
  路炀终于忍无可忍,冷着脸扬起下巴,危险道:“耳朵,嘴——还有别把你那破舌头伸进来。”
  “那你还是推吧,”贺止休忍俊不禁道:“哪个血气方刚的高中生谈恋爱可以忍住不亲嘴的,你这还不如让我抢你年级第一的宝座。”
  路炀眉峰一扬:“那你抢个看看。”
  “……”
  贺止休罕见沉默下来,片刻后他没忍住将脸埋进路炀肩窝闷笑出声,无奈道:“你们学霸怎么嘲讽人都这么迂回。”
  “那不是你自己说要抢的,”路炀懒洋洋道:“我顺着你而已。”
  贺止休抬起头去咬路炀耳垂:“这么高难度,那我要提前预支一下事后待遇。”
  预支什么根本不用问。
  路炀当即想躲,然而贺止休活像八爪鱼般将他整个人困在怀中,根本无处可逃。
  晃动间,本就不算稳当的寝桌当即被压得咯吱作响,混着低低的喘息,在满目漆黑中不停回荡,霎时间本就节节攀升的热度顿时升到了顶峰。
  贺止休仰头,刚准备死皮赖脸地去索要预支,后方门板陡然响起咔哒一声——
  “路炀?”
  姗姗而归的宋达呼啦一声推开房门,走廊炽白灯光霎时齐齐涌入,映出冰冷昏暗的寝室,以及杵在黑暗中各站两端的路炀与贺止休。
  宋达看看天花板,又看看身后灯光敞亮的走廊,头顶冒出一串直男问号:“你俩干什么呢?怎么灯也不开?”
  “……忘了,”
  路炀站在灯光照不到的阴影中,一手揉着难以克制发热的耳垂,另一手将尚还在腰间作乱的手用力拽下。
  他轻轻吸了口气后,率先转移话锋道:“你帮完了?”
  宋达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在满屋漆黑的情况下,连灯都忘了开。
  他隐隐约约感觉眼前这俩人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微妙——换作其他时候,大概已经窥出苗头了,然而此刻他显而易见心不在焉。
  陡然被路炀一转话锋,立刻跟着变了注意力。
  “算是吧,她其实也不是一个人,刚站那儿就是在等其他人准备一起回家,”
  宋达关上门,开了灯,闷闷不乐地拉过椅子坐下。
  贺止休虽然最后的预支没要到,但此刻心情依旧颇好。
  他俯身捡起落地的书包,见状不由问:“等谁,对象么?”
  “不是,等她室友,”宋达支着下巴冲路炀努了努嘴:“就是上次试图找我要路炀微信,结果他死活不给的那位。”
  贺止休当即眉峰一扬:“哦?”
  “刚还问我路炀是不是也留校没回家,”宋达发出同病相怜地叹息:“看上去似乎还没大放弃呢。”
  “那还蛮有毅力的,”贺止休意味深长地瞅了眼路炀:“不愧是路炀炀。”
  路炀半个眼神都多余给他,将书包随手往边上一挂,拧亮桌上的台灯:“不是对象你唉声叹气个什么劲儿。”
  “我就是在想期中。”
  宋达闷声道:“刚刚送她们到校门口的时候,遇到了晓春姐,她说是高二组的数学卷子已经批改完了,还说小花考的挺不错,单科分数不出意外应该在年级前五——甚至仅次于你都有可能。”
  应中表面上虽然没有特别偏重某一科,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理科成绩——尤其是数学,平均分数线是高于其他科目。
  因此除了路炀这个外挂级别的六边形战士,数学单科排名是每次考试厮杀最激烈的存在。
  而隔壁小花能从这一堆厮杀中脱颖而出,且仅次于路炀,那分数恐怕就不是挺不错,而是相当不错的程度了。
  “那确实挺厉害的,”贺止休不禁道:“那她其他科呢?”
  “不出意外肯定也不差,”宋达更萎靡了:“她小学作文参加过市级比赛,还差点拿奖了呢,但最后据说输给了一个关系户。”
  “……”
  贺止休没料到还能有这种展开,沉吟片刻,怜悯道:“那还挺倒霉。”
  “是啊,所以她说从那之后她就开始奋发图强努力学习,梦想是大学考入警校成为一名光荣的公务员,把全天下妄图破坏规则的不法分子统统逮进牢里,蹲他个永生永世!”
  伴随着宋达铿锵有力的声音,寝室内陷入一瞬的寂静。
  顷刻后只听啪啪两道掌声,贺止休愕然中带着点肃然起敬意思地鼓起掌来:
  “很有理想啊,是位好姑娘。”
  宋达立刻骄傲道:“对吧!”
  “但是警院分数线可不低,而且基本都挺远,”
  贺止休从兜里摸出一板咽喉片,掰开一颗,在宋达看不见的地方塞进路炀嘴里:“这一考过去,从此几乎十万八千里了吧?”
  他说完,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宋达突然闷闷不乐的原因了。
  果不其然,只见宋达上一秒刚运起来的气立刻又泄了个精光,垂头丧气地趴在桌上:“我当然知道了,所以我之前还特意去查过那边学校的分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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