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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古代架空)——Shim97

时间:2024-01-21 16:10:06  作者:Shim97
  雀澜一把拉起祝盛安,警觉地盯着那边的蒙面人:“殿下对付右边三个,我对付左边三个。”
  “这几人武功不低。”祝盛安同他背对背站着,两人很快就被包围了。
  他低声问雀澜:“可要借我的剑用?”
  “我抢他们的用。”话音未落,雀澜已飞身出去,一脚往上踢中一人下巴。
  那人一声闷哼,往后退了一步,拎着刀就要砍。
  可雀澜动作太快,半空一个旋身,蹬在他背后,直接踩着他的背将人坐在了地上,两手掰着他的脑袋一转,咔擦一声拧断了这人的脖子。
  他眨眼之间已解决了一个。蒙面人似乎没料到这位娇滴滴的少夫人也会武功,其中一名领头的大喝一声:“速战速决!”
  随即,所有蒙面人都朝祝盛安冲去。
  雀澜暗骂一声,捡起地上尸体手中的大刀,冲上前将一名蒙面人一脚踹在地上,一刀砍下,下头那人却横刀接住了,一脚就往雀澜身上踢。
  雀澜将刀按在他的刀上,凌空后翻,避开这一脚,落在了蒙面人头顶前,一脚踢在他太阳穴上,将他踢得口鼻喷血。
  这时,身后一道劲风袭来,雀澜立刻收刀,避开前刀锋划过地上那人的喉咙,又解决一个。
  扑来那人见同伴已死,当即追上雀澜,飞身一脚就要踢。
  雀澜察觉背后那人踢过来,猛一矮身,单手撑地,险险叫那人从头上飞过。
  而这人飞过的短短一瞬,雀澜看见他腰间别着一把袖珍弩。
  好东西!
  趁人还没落地,雀澜一刀掷去,擦着那人腰带飞过,霎时把人家腰带割断了。
  夏季衣物轻薄,只系一条腰带,蒙面人显然没料到他一个坤君竟然会耍流氓,半空中连忙一把抓
  住了自己往下掉的裤头,十分狼狈地落在地上。
  而雀澜疾走两步,接住了掉下来的袖珍弩,抬手就射中了他的眉心。
  蒙面人应声倒地,雀澜看也没看他,兀自摆弄几下这把弩,发现竟是三箭连发的,装一轮弩箭,能射三支,此时□□里还剩最后一支箭。
  他转头去看祝盛安那边,却发现世子殿下那儿仍是三个蒙面人。
  忘了世子殿下不杀人了!
  雀澜连忙捡起大刀,几步冲过去,举起袖珍弩,又一箭射中一人。
  “殿下!拔剑!”他加入战局,立时替祝盛安分担了不少压力。
  祝盛安挡住那蒙面人首领的一刀:“我从不杀人!”
  最后剩下的这两个蒙面人武功高了一大截,雀澜看他还不肯拔剑,急得骂他:“都什么时候了,还穷讲究!”
  话虽这么说,雀澜仍加快了速度,几招就将蒙面人逼得连连后退。
  眼看就要变成二打一,同祝盛安对抗的蒙面人首领猛地一脚扫去,祝盛安立刻腾起身来,往蒙面人左侧旋过,避开这一脚。
  然而一直右手持刀的蒙面人,左手间忽然滑出一把匕首,在祝盛安贴着他旋身过去时,猛地一刺。
  “殿下!”雀澜顾不得自己,立刻疾走几步,一刀斩出,蒙面人首领立时一声惨叫,整只左手掉在了地上。
  可雀澜如此一扑,整个背面便暴露在同他角力那名蒙面人跟前。
  祝盛安眼睁睁看着雀澜背后那名蒙面人举起大刀砍了下来。
  他脑中一片空白,身体本能地往前冲,将被砍倒的雀澜一把接住,手中已握着剑一剑割破了那蒙面人的喉咙。
  雀澜扑在他怀里,背上涌出的鲜血立刻浸湿了他的手。
  祝盛安拥着他微一愣神,就看见仅剩的那名蒙面人首领捂着手臂,飞身上了屋顶。
  祝盛安脚下立刻一动,被雀澜一把抓住了:“别追!”
  “那人是这群蒙面人的首领,身手最强,肯定是青莲教的重要人物,说不定这场火就是他们放的。”祝盛安急道。
  “万一又是陷阱呢?今夜我们被引到这里,已中了一次圈套了。”雀澜抓着他不放,“殿下不能再跳一次圈套。”
  “我有分寸。”祝盛安眼睛直往那屋顶上看,“再不追他真要逃脱了!”
  雀澜抓着他:“千金之躯,坐不垂堂。若殿下有什么事,我们这些人纵有本事、有决心,也再不可能在青莲教手底下翻出什么浪了!”
  两个人僵持着,时间飞快过去,祝盛安知道不可能再追得上那蒙面人首领,气得猛一甩手:“这次叫他逃脱,不知日后得花多少工夫弥补!”
  他一甩手,靠在他怀里的雀澜登时跌坐在了地上。
  雀澜也知道世子殿下这会儿在气头上,便没再讲话,就坐在地上不动。
  祝盛安本不是想冲他发脾气,可是雀澜拉着他让他硬生生错过了一条绝佳线索,他长久以来压在心底的、要剿灭青莲教的急切和焦虑实在是压不住,一下子爆发了。
  爆发完了,这下看雀澜背上还在不停流血,他想将他扶起来,又拉不下面子。
  这时,武泽才带着人急匆匆跑来,一看少夫人浑身是血坐在地上,立刻跪下请罪:“殿下,属下救驾来迟。”
  祝盛安的怒火找到了发泄口,一脚踢将武泽踢了个趔趄:“等你们来救,我脑袋都叫人剁下来了!”
  武泽不敢作声,祝盛安又骂:“还跪着做什么,送少夫人去治伤!”
  武泽连忙叫人去一旁百姓家里借了牛车,将雀澜抬到车上,往王府别苑赶,又命人去请队伍里专治外伤的随军大夫。
  这一夜众人忙得不可开交,等两处仓库的火都扑灭,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
  祝盛安一夜未睡,眼下有些青色,靠在圈椅里,一言不发。
  书房门口,武泽和宋奇互相推了好几轮,都不想先进去挨骂。
  推到最后,仍是武泽先进来,跪在下首:“殿下,城北仓库的火已扑灭。”
  “救了多少?”
  “救下最后两间仓房。”武泽一顿,鼓起勇气继续说,“但里头有粮。”
  祝盛安叹息一声,捂住了脸:“那我这回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武泽连忙道:“不过属下粗略估算,那两个仓房不该只放那么些粮……”
  祝盛安摆了摆手:“罢了。我有一件新差事交给你办。”
  武泽应下,上头的世子殿下却许久没作声。
  他不禁疑惑地抬头去看。
  祝盛安面无表情,那目光看得他冷汗直冒:“叫你负责全城防务,全力搜查土匪,你竟让土匪钻了空子烧掉了南北仓。”
  “这回的差事再办不好,你就提头来见我。”
  武泽头皮一紧,立刻道:“是!”
  过了片刻,武泽匆匆从书房出来,给了宋奇一个怜悯的眼神,连忙溜了。
  宋奇忐忑地进门,跪在下首:“殿下。”
  “你昨日盯了林知府一整日,只看见他在城中四处查看受损情况,就一点没看见他和窝藏在城中的土匪接头?”
  宋奇头皮发紧,不敢讲话。
  书房里一片沉默。在这沉默中,宋奇的汗一点点流下来,滴在身前的木地板上,晕出了一小片水痕。
  半晌,祝盛安才开口:“待会儿下去领二十军棍。”
  “是!”宋奇总算松了一口气。
  “武泽要出城一趟。接下来你负责全城防务,第一是抓紧搜捕土匪,第二是让人继续守着仓库废墟,看能不能发现一些线索。林知府那里,派两个机灵的看着别让他跑了就行。”祝盛安面色淡
  淡,但宋奇熟悉他,知道这是他真正生气的模样。
  “只要他的命还在我手里,他就翻不出天。”祝盛安揉了揉眉心,“郑家的公子请来了?”
  “请来了。与他爹关在不同地方。”
  祝盛安挥了挥手:“下去罢。”
  宋奇出去了,祝盛安这才支着头,浅浅打了个盹。
  不过他没能休息多久。天大亮时,王管家小心翼翼唤醒了他:“殿下,少夫人那边完事了。”
  他看祝盛安一脸疲倦,睁开眼时都有些勉强,连忙说:“殿下吩咐了少夫人一好就来叫您,老奴这才斗胆……”
  祝盛安揉了揉眉心,熬夜和思虑过重让他头疼欲裂。
  有雀澜在身旁的时候不觉得,这下雀澜倒下了,他才发觉像失去了左膀右臂。
  从前用着这些下属、仆人,只是偶尔觉得不够趁手,倒也不觉得他们如何蠢笨。
  雀澜帮他这几日,事事仿佛同他心有灵犀,无须多说一句话、多做一个手势,他才知道自己还能有更好的帮手。
  有雀澜珠玉在前,再回头来对上这些下属、仆人,便觉得一个个都难堪大用,凑在一块儿更是让他糟心得不得了。
  祝盛安到了卧房,越过屏风走进内间,便闻见淡淡的血腥味。
  他在床边坐下,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室内,将屋里的青罗软帐照得透亮,隐隐约约显出里头卧着的身影。
  世子殿下冷冽的轮廓也叫晨光裹上柔和的光晕。许久,他才抬起手,二指轻轻一撩帘帐。
  从这一隙视野里,他看见雀澜趴在床上睡着,背上缠满了纱布,肩膀和手臂裸露在外。
  这个姿势显然不太舒服,又或是身上的伤口发疼,雀澜的眉头微微蹙着,睡得并不安稳。
  祝盛安将被子拉上来,盖住了他的肩。
  可在他拉上被子时,雀澜轻轻一动,脸贴在了他的手背上。
  世子殿下霎时不动了,仿佛被人定在床头。
  许久,他才轻轻顺着雀澜的脸颊拂过,替他将一缕散落的发丝拂到耳后。
  他竟趁着雀澜熟睡,偷偷摸摸越过两人间这道界线,世子殿下自个儿都觉得荒唐,喃喃自语一句:“真是着了魔了。”
  他想要收手,又顿了顿,伸出手指轻轻抚平了雀澜微蹙的眉心。
 
 
第20章 复颜
  他一转过来,粉白的面颊像毛茸茸的蜜桃,就凑在祝盛安眼前。
  过了数日,走在后头的王府车队抵达澹州。
  刘叔因为心思细,被王妃特意拨来看顾,随着车队进了别苑后,很快就发现两位小主子的不对劲。
  “哎,老王。”他拉住王管家,到一旁小声说话,“发生什么事了?殿下怎么绕着少夫人走啊。”
  先前世子殿下到澹州下辖的腊子山剿匪,刘叔也是随行下人,在澹州府别苑待了不短的时间,王管家同他已很熟悉了,当下便嗨了一声,道:“能有什么大事,就是小夫妻闹别扭呢。”
  “那也不能平白无故闹别扭啊。”刘叔扯着他不放,“我在路上听说了澹州府遭土匪的事,难道跟这事有关系?”
  王管家看了看四周,像做贼一样,小声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同别人讲。”
  刘叔连忙点头。
  “遭了土匪的第二日晚上,城里的两座官粮仓库被土匪放火烧了。世子殿下连忙带人去救火,少夫人也去了。”王管家从头说起。
  刘叔一听就急了:“少夫人娇滴滴的,怎么能见这种乱哄哄的场面呢!”
  “你莫打断我。”王管家继续说,“殿下赶去救火,恰巧碰上放火的土匪了。土匪竟然仗着人多,围攻殿下,是少夫人帮殿下挡了一刀。”
  刘叔这才反应过来:“最近少夫人日日在院里养病不出,原来不是养病,是养伤?!”
  “嘘、嘘,小点声,殿下不让外传。”王管家连忙拍了他一把。
  刘叔又琢磨了一会儿:“不对啊,既然少夫人为殿下挡刀,殿下怎么还躲着人呢?”
  “啧。”王管家放低声音,道,“殿下没能保护好夫人,反叫夫人为自己挡了一刀,面子上抹不开了嘛。”
  刘叔狐疑道:“是这样吗?”
  “当然!”王管家神神秘秘,“你不知道,那天大夫给少夫人缝了针包扎好,天都亮了,少夫人自己都累得睡过去了。可殿下一宿没睡,等大夫走了,就坐在床头看少夫人,看了好久哇!”
  “那个眼神,真是——”王管家一脸回忆,“配着殿下那张俊脸,要是少夫人那时候醒着,就该对殿下死心塌地了。”
  刘叔一脸欣慰:“殿下终于长大了,知道拱……知道把人家放在心上了。”
  “你俩在这说什么呢?”冷不丁的,世子殿下声音从后传来。
  王管家和刘叔吓了一大跳,连忙转回身,给世子殿下请了午安。
  祝盛安一贯爱穿行动方便的圆领袍,身上也不挂环环佩佩,仗着自己底子好,很少正经打扮。
  可是今日,他穿了宽袍大袖的常服,中衣、外衫、飞肩,一件件叠起来,衬得人高大极了。腰间坠着玉佩,头上戴了白玉冠,发簪两头竟还坠着长长的飘带。
  刘叔同王管家面面相觑,不知道世子殿下这是要出门赴什么盛会。
  祝盛安从袖中摸出一个小瓷罐,道:“我让军医按照秘方调了一瓶复颜膏,拿去给少夫人,叫他用来抹背上的伤疤。”
  最近因为雀澜受伤,大多时间在床上休息,也不便穿衣,祝盛安就另寻了个院子住,两人有好些日子没见面说话了。
  王管家伸手就想去接那复颜膏,被刘叔一把拉住了。
  刘叔笑着开口:“这样的好东西,殿下有心了。您该亲自拿给少夫人,让他知道您的苦心哪!”
  祝盛安毫不犹豫,点点头:“你说的有理。”
  王管家:“……”
  祝盛安走到了小院门外,并没有进去,而是同这几日一样,站在门外往里看。
  往常这个时间,雀澜正好用完午饭,会坐在院里晒晒太阳。但今日院里并没有人。
  守门的小童见他来了,便说:“殿下,今日少夫人用午饭早,已午歇去了。”
  祝盛安便进了院里,走进卧房。
  青罗帐里隐约透出雀澜躺着的背影,他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便轻轻撩开帐帘,想将复颜膏搁在雀澜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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