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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古代架空)——Shim97

时间:2024-01-21 16:10:06  作者:Shim97
  祝盛安立刻说:“是。我听闻郑大夫精通调养,劳烦为雀儿看看。”
  竟然不是为了案情,是为了看病,还是为他看病。雀澜奇怪道:“我很好,为什么要调理身子?”
  郑大夫微微一笑,爱怜地看着他:“并不是身体强健,就一定容易怀孕的。”
  雀澜愣了愣,霎时满脸通红,瞪向了祝盛安。
  世子殿下面不改色,谁也看不出来他在胡诌。
  郑大夫只当他是害羞,说:“多少夫妻都来我这儿调理,这没什么羞人的。来,我给你看看。”
  她起身坐到雀澜身旁,给他把脉看诊。
  雀澜不知道祝盛安怎么突然要问这个,又没法在人前拆穿他,只能伸出手,搁在了郑大夫的腕枕上。
  齐韫言进来时微微一愣,说:“雀……雀澜身子有恙?”
  他手里还捧着那把剑,雀澜一看就有些坐不住了,说:“齐大哥,快给我看看剑。”
  郑大夫道:“再有两个月就要入冬,可不能再这么舞枪弄棒了。”
  祝盛安在旁道:“舞枪弄棒会有影响?”
  雀澜生怕他拘着自己把自己供在家里,忙要说话,却听世子殿下继续说:“可雀儿就爱这些,要是这也不准那也不行,岂不是叫他不开心了。”
  雀澜呆了呆,微微一笑。
  郑大夫一直在民间行医,见过形形色色的患者,像达官贵人家的,大多有一个通病:既想要疗效,又不愿吃苦。
  自然,他们花得起那个钱,平常伺候他们的大夫也都练就了一身讨好他们的本事,断不会为了治病调理而委屈了贵人。
  郑大夫想了想,说:“冬季不宜出汗,容易气虚,每日适量活动最好。再爱舞枪弄棒,也不要冬日里弄得一身大汗,现在年轻看不出来,年纪大些可就不行了。”
  她又说:“也用不着喝药调理,注意饮食便可。我写一些膳食谱子拿给殿下。”
  雀澜松了一口气,祝盛安道:“多谢郑大夫。将来雀儿有了消息,我一定给您封个大红封。”
  这下,刚刚进来一头雾水的齐韫言也明白了。
  郑大夫进屋去写食谱,雀澜拿了剑就出屋去试,祝盛安跟在他后头,说:“小心点。”
  他正要越过齐韫言,似是忽而想起什么,停下脚步,侧头看了他一眼:“多谢齐兄送雀儿这把好剑,了却了他一桩心愿。齐兄买剑花了多少钱,我付给你。”
  齐韫言也转头看向他,两人几乎一样高,对视起来势均力敌。
  他微微一笑,面色温和:“我救过雀澜,可雀澜后来也救过我。这过命的交情,真算起来,哪里算得清。”
  “不过是送他一把剑,哪里抵得过他救我的恩情。”齐韫言眼神平淡如水,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如鲠在喉,“我突然想起来,那时我买这剑,老板特意自夸,说是世子殿下和少夫人都看过的,少夫人特别喜欢。”
  祝盛安背在身后的手握紧了。
  虽然齐韫言的后半句话没说出来,可祝盛安知道,他是在问:怎么世子殿下那时没给雀澜买呢?
  “我那时也不知道少夫人是谁,只觉得这剑配雀澜甚好,就买了下来。”齐韫言微笑着看他,“如今才发现,这剑是殿下漏过去的。还望殿下不要怪我……”
  他顿了顿,似是想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最后笑着说:“不要怪我夺爱。”
  “齐某才疏学浅,话里不妥当之处,还请殿下见谅。”齐韫言面上一直带着清浅的笑意,同祝盛安点点头,“咱们看看雀澜使剑去罢。”
  祝盛安肺都要被他气炸了,偏偏不能在他跟前跌份,咬着牙,脸上硬挤出一个镇定自若的淡笑,从齿缝里蹦出几个字:“走罢。”
  作者有话说:
  没关系的小祝
  他有剑,你有欠条感谢在2022-06-11 16:49:01~2022-06-12 11:26: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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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受邀
  院里,雀澜已拎着剑舞了一圈,十分满意,见齐韫言出来,立刻说:“齐大哥,这剑我使得趁手,多谢你了!”
  说完,他才看见旁边的世子殿下,立刻想起了昨日的欠条,便说:“不过,这剑可不便宜,我那日问的时候,掌柜要价一百二十两呢。这钱我还是补给你罢。”
  齐韫言微微一顿,道:“何必同我计较这些。”
  雀澜又看了一眼祝盛安。
  齐韫言这下明白了,淡声道:“是我考虑不周。原以为世子殿下胸怀宽广,该不会介意这些。要是白送一把剑惹得你和世子殿下生出嫌隙,那我还是收下这钱罢。”
  祝盛安胸口起伏,直想骂人。
  这个姓齐的,在雀澜跟前装委屈也就罢了,还非要暗里踩他一脚,显得像是他逼他收下这钱一样。
  从小院里出来,上了马车,祝盛安勉力维持的体面就崩了,一张脸比锅底还黑。
  雀澜抱着剑满心欢喜,将剑看来看去,根本没发现他的怒气。
  祝盛安一肚子的气,看他眼睛只粘在剑上,看都不看一眼自己这个大活人,气道:“一把剑,也值得看这么半天?”
  雀澜头也不抬:“这是我自己的剑啊,我想了好多年了。”
  一想到自己白白错过这个机会,让另一个男人捡了便宜,让另一个男人送的东西变成了雀澜的心头好,祝盛安气得肝都疼了。
  他道:“等我回了宜州,再给你找把好剑。这破铜烂铁,你就暂时用着。”
  雀澜道:“这把就很好了。再说,那些好剑更贵,殿下定要我打欠条的,我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清。”
  祝盛安心头又被他射了一箭。
  昨日他要了欠条,今日雀澜不肯再要他的东西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祝盛安一张脸青青红红,张开嘴又闭上,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车夫在外道:“殿下,到府衙了。”
  雀澜抬起头来:“殿下今日说的正事,是来府衙?”
  祝盛安脸色还没缓过来,站起身:“你回别苑去。”
  他下了车,雀澜跟着掀开了门帘,想要说话:“可是……”
  “世子殿下!”林泉生提着袍子跑下台阶,“下官在此等您多时了。”
  雀澜住了嘴,上下打量了一番林泉生。
  这位林知府明知世子殿下卯着劲儿要扳倒他,还能留在这澹州城里同世子殿下一直周旋,言笑晏晏维持着表面功夫,算得上一位能人了。
  “少夫人也在哪,正好。”林泉生笑道,“再有两日是犬子生辰,下官备下了酒菜,还请世子殿下和少夫人赏脸。”
  这个时候,给儿子庆祝生辰?
  雀澜心中生出一阵不安。
  晚间,祝盛安忙完正事回到别苑,他便跟在后头问:“林知府这时候办宴席,是什么打算?还有,他什么时候冒出了个儿子,他的妻女不是在京城么?”
  “他把正室留在京城,带着姨娘外放做官。这位姨娘颇受宠爱,怕她庶出的儿子在京城受主母欺负,就带着来澹州了。”祝盛安道,“这庶子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谁知道他的生辰是真是假。”
  “为庶子办生辰宴,还特地请殿下赏脸。”雀澜皱起了眉,“他自己都朝不保夕,还想着撑门面,真是好大的脸。”
  “不过是个由头罢了,他知道我会去。”祝盛安在饭桌前坐下。
  “什么意思?”雀澜皱起眉头,也跟着坐下。
  祝盛安摆摆手,让伺候晚饭的下人们都出去,带上门。
  “前两日,我们去了趟丰春县,回来路上就遭遇了袭击。”祝盛安道,“他们既然能摸清我们的行踪,肯定也盯住了护送证据上京的那一路人。”
  雀澜心中一提:“那武泽他们……”
  祝盛安面色冷肃:“武泽那一行出事了。”
  雀澜急道:“那怎么办?证据和密信可都在他手里。”
  “放心。青莲教要是拿到了证据和密信,就不会有这出鸿门宴了。”祝盛安按住他的手臂,“密信和证据,不在武泽那里。”
  雀澜一愣。
  “我派了一队人大张旗鼓地走陆路,武泽带的那队暗中走水路。”
  雀澜稍稍反应过来:“暗中这队才是幌子,明路那队大张旗鼓的,拿着密信和证据,反倒不会被青莲教怀疑。”
  祝盛安笑了笑,摇摇头:“青莲教可是这里的地头蛇,人手众多,同时追两路人,也没什么难的。”
  雀澜这下猜不出来了:“那,殿下到底怎么把密信和证据送出去?”
  “我还安排了第三支队伍,只有几名心腹,那日下午出发走水路,就比武泽晚了几个时辰。”
  雀澜松了一口气:“还是殿下深谋远虑。”
  祝盛安道:“既然青莲教有现在这一出,那就表明这不起眼的几人已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混了过去。这会儿应该早就过了祁州,进入通南大运河了。”
  雀澜道:“只要进了运河,来来往往几乎都是官船,青莲教就没法下手了。”
  “但是,前日才出发,青莲教今日就有所反应,这太快了。以武泽的本事,原本该拖他们好几日的,我担心武泽那头有什么意外。”祝盛安叹了口气,“他身上带着我的通行令牌。要是他出了意外,不能赶去同这支小队汇合,光凭这几个小兵,抵达京城得颇费一番周折。”
  “以武泽的身手,只要不碰到绝顶高手,脱身应该不成问题。”雀澜宽慰道。
  “但愿如此。”祝盛安微微蹙眉,“他们没能拿到证据,难道办这场鸿门宴,只是为了试探我?”
  黑夜如墨。
  武泽艰难地扯住靠岸的芦苇和水草,可这些东西不牢靠,根本抵不住湍急的江水。
  而他已在寒冷的江水里漂了两天一夜,嘴唇早已冻得发乌,身上的几处外伤都被泡肿了,体力也所剩无几,再不上岸,就要葬身江底了。
  正在这时,岸边窸窸窣窣,似有人经过。
  武泽立刻想喊,可早已力竭,嗓子哑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呼声:“救……命……”
  江水奔流,盖过了他的呼喊,岸上那人根本没听见,窸窸窣窣拨开芦苇的声音渐行渐远。
  武泽咬紧牙关,拼命抬手,扑腾出水花。
  那人脚步顿住了:“谁在那里?”
  武泽一边扑腾,一边嘶哑地喊:“救……救……”
  “这大半夜的,该不会是水鬼罢。”那人喃喃自语。
  听那人还在犹疑着,武泽仅剩的体力却在扑腾中迅速流失,几乎要抓不住芦草。
  难道今日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他抓着芦草的手指已经僵硬,使不上劲了,湍急的江水一次次冲过他的身体,几乎立时就要将他带入那黑漆漆的鬼门关。
  武泽终于抵不住水流,抓着芦草的手指松了。
  正在这时,一只手穿过芦苇,猛地抓住他的衣袖。
  “是个活人呀!”那人惊奇着,力气却很大,一把将他拖上了岸,“你怎么半夜……哎!哎!”
  身上挨着坚实的土地,武泽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躺在干草堆上,身旁还有不少木柴,不远处的土灶生着火,热气传过来,暖烘烘的,他身上的衣服都被熏得半干了。
  等等!
  武泽立刻低头一看,身上只剩了单薄内衫,他的外衣不见了!
  殿下给的通行金牌还在外衣内侧的暗兜里!
  他赶紧坐起身,可是身体虚浮,竟一下没能站起来。
  这时,柴房的门被人推开。
  武泽抬头一看,进来的是个颇清秀的和者,看上去不到二十岁,身架子很结实,应该是常年干农活的。
  “你醒了。”他连忙走过来,“你伤口发炎了,起了低烧,昨晚给你清了伤口抹了点药,现在还不能动。”
  武泽一张口,嗓子仍是哑的:“我的衣裳呢?”
  “在这儿。”这人起身,去土灶的另一边,很快拿了衣裳过来,“我放在这儿烘干呢。”
  武泽接过衣裳,一摸,暗兜系得紧紧的,令牌还在,顿时松了一口气,这才有空说:“多谢救命之恩。不知恩公怎么称呼?”
  见他彬彬有礼的,这人松了一口气:“我叫方叶儿。我爹姓方,我娘姓叶,我又是个儿子,就叫方叶儿。”
  武泽不由笑了笑:“我叫武……七,在家里这一辈排行老七,是个捕快。”
  方叶儿说:“我看出来了,你块头这么大,是个当捕快的好材料!我把你拖回来的时候,费了老大的劲了。”
  他去揭开灶台上的锅盖子,端出来热气腾腾的饭菜:“这是我早上做的饭菜,正好这会儿中午了,咱们一起吃吧。”
  武泽也不是讲究人,就同方叶儿在灶台上吃饭,一边吃,一边问:“这是哪儿?”
  “这是方家村。”方叶儿说。
  “是哪个州,哪个县?”武泽又问。
  方叶儿扒着饭:“这儿是祁州,青县。难道你漂了一个州这么远?”
  武泽:“……”
  他确实漂了这么远,从上游的澹州,直接漂到了澹州东边的祁州来了。
  两人吃完了饭,方叶儿手脚麻利地收拾了碗筷,说:“上午我在地里忙活,没空找郎中。下午我到镇子里找郎中开点外伤药来,你应该能快些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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