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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古代架空)——Shim97

时间:2024-01-21 16:10:06  作者:Shim97
  武泽能当亲兵大统领,也是能文能武的,上得了京城也玩得转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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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年节
  “吕信正知道了金矿的位置,便可以把你一脚踢开了,为何要留你到现在?”武泽紧接着便问。
  “我没有和吕信正见过面。要是最开始能见到他,我便拿金矿的位置同他换我们全族脱离罪籍,一劳永逸,何需掺和这摊子事!”章礼忿忿道,“是张鹤翎在中间牵线搭桥。一开始他势单力薄,要和吕信正谈条件,手里得有筹码,所以他才来找我。而那时他又没有信得过的人,便拿捏住我们族里的孩子们,叫我们全族人迁到雪荡大山给他挖金子,这样就不会叫吕信正发现金矿的位置。”
  “既然张鹤翎势单力薄,那他如何知道章家有金矿?他不依靠吕信正,又如何让你们全族人离开刺配地?”
  章礼顿了顿,说:“我不清楚。他的背后有谁,怎么会告诉我。”
  武泽眯起双眼,锐利的目光几乎要把他刺穿。
  他一字一句道:“竟敢撒谎。”
  刑架旁的士兵立刻抄起了铁锤,当啷一声敲在章礼的铁手套上。
  又是猝不及防的一阵剧痛,章礼立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到了这里,还跟我玩心眼。”武泽冷冷道,“也不想想自己还有没有命走出去。”
  章礼全身上下像在水里泡过一般,斑白的头发乱七八糟地被汗水打湿,狼狈地贴在面上,他凄惨地哀嚎着:“没有……我没有撒谎……”
  一直抱臂坐在武泽身旁的祝盛安开了口:“张鹤翎要是一穷二白地跟你谈条件,不抛出他手里的筹码,你会跟他交易?当我们好糊弄呢。”
  章礼咬牙切齿地看了他一眼。
  祝盛安微微一笑:“看我做什么,你不是非要找武泽交代么?照你这么糊弄下去,今晚怕是走不出这间审讯室了。”
  他面上带着尽在掌控的傲慢和嘲讽,仿佛在说——你自己找死,倒省得我动手了。
  章礼算是领教到了这两个王府亲兵头头的不好对付。武泽用起刑来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算他今夜能留一口气出得审讯室,可他年老体弱,在潮湿的地牢里伤口极易发炎溃烂,到时宋奇再使点小花样,他便无声无息地死在了牢里。
  碰上这两尊煞神,他光靠糊弄根本没法逃过一劫,只有抛出一些有用的线索,今夜才不会受太多刑罚,而且能叫武泽多留意几分,保他一条性命。
  他必须要活下去!
  章家的太多秘密都藏在他肚子里,原本他把云儿作为继承人悉心培养,将这些都告诉了他,可是云儿就这样死了,他还没来得及再找一个合适的人选来挑起大梁。
  如果他就这样倒下,这些秘密便只能白白烂在地底下,不能帮助章家东山再起、飞黄腾达了!
  章礼粗喘着,哑着嗓子说:“张鹤翎来找我,确实是有人指点的。”
  漫长的一夜过去,第二日是个难得的晴天。
  雀澜起了个大早,同宋奇去看城中修缮好的南北仓。
  短短几个月内,澹州府经历了两次围城之战,好在这回援军及时到来,玄衣军和土匪并未冲进城里,城中没有遭受什么损失。
  百姓们惊惶了几日,官府及时放出风声,说朝廷派了数万禁军来澹州剿匪,这才平息了城中惶惶不安的氛围。
  下了马车,和煦的日光暖洋洋洒在身上,雀澜不禁抬头,看了看疏朗开阔的天空。
  “天气真好。”他心情松快,同一旁的宋奇闲聊,“不知道殿下那里如何了。”
  宋奇想了想,说:“已有五日了,依殿下的习惯,该送信回来了。”
  雀澜面上有了笑意。
  两人一道查看了新修建的仓房,虽有些仓促简陋,但该有的一样不少,入冬前收上来的谷租已全部入库了,粮食一袋袋码在标了序号的架子上。
  清点了粮食数目,与库房新建的账册核对完毕,雀澜虽不是管账的行家里手,但翻了这新账本,也不由赞道:“这账目做得真工整。是你做的么?”
  宋奇抓抓脑袋:“说出来,少夫人莫笑话我。我因为识得几个字,刚进军中,就被抓去当了账房,记账记了两三年呢。”
  雀澜丝毫不给面子,哈哈大笑。
  宋奇干笑两声:“这回下去收谷租,我心里记着数,回来做个账本不是什么难事。”
  雀澜笑完了,说:“以后讨了婆娘,家中岂不是该你管账?”
  宋奇连忙摆手:“讨了婆娘,家里的钱就是她管了。就是她记账没我记得好,也不能抢她当家主母的风头哪。”
  雀澜不由微微一笑:“你们东南的男子,倒乐意让婆娘管钱。”
  宋奇眼珠一转,压低声音:“少夫人,殿下的账本是不是交过来了?”
  雀澜不由看了他一眼,那意思便是——你怎么知道?
  宋奇道:“殿下在府里的账本,记的是他手底下管着的王府各项产业的进项。在府外还有一本,记的各样生意的入账,原是我在管着,但殿下出发之前拿走了。”
  被他这么一说,像自己抢了他的活干似的,雀澜拢了拢披风,漫不经心道:“嗯,殿下拿给我了。”
  宋奇立刻说:“少夫人得仔细看看,府外那个账本里头,殿下最近花了不少钱。”
  雀澜确实还没看过府外那册账本,不由狐疑地瞟了他一眼:“花去哪儿了?”
  宋奇神神秘秘道:“少夫人看了便知道了。”
  雀澜挑了挑眉,没做声,走出了仓房。
  宋奇跟在后头,腆着脸道:“属下什么都告诉少夫人了,您可得帮帮属下。过了年都二十五了,还没个婆娘,一回家跟个贼似的贴着墙根走,生怕爹娘看见。”
  雀澜忍不住发笑:“就这么几日,你都提了好几回了。可我对宜州城里的大小公子闺秀也不熟悉,等殿下回来罢。”
  宋奇连忙给他支招:“殿下也不清楚这些,王妃娘娘最清楚。”
  王妃给世子殿下相看了这么多年,对宜州城的年轻人们当然再清楚不过了。
  “你蓄谋已久了罢。”雀澜斜睨他一眼,“那便等回了宜州,我再请……”
  他本要说王妃娘娘,却忽然想起自己过了小定,其实早该改口了。
  可要他同祝盛安那样叫“母妃”或是“母亲”,他根本叫不出来。
  最后,雀澜只能说:“到时我会请娘娘帮你相看。”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官仓大门口,雀澜提起衣摆跨出大门,外头就是人来人往、热闹喧嚣的大街。
  年节将近,之前一直笼罩着澹州城的阴霾被喜气洋洋的氛围冲散了,街上摆出了不少过年时才有的小摊,写春联的、卖年画的、卖大红灯笼和爆竹的,各个摊位都挤满了人,放眼看去,人头攒动,十分热闹。
  今年他们没法赶回宜州,得在澹州府过年,这几日雀澜除了城中事务,还得在刘叔的协助下置办年货。
  两个人过年倒并不繁琐,备上祭祖的东西、团圆席的食材便好了。只是他们待在这里,澹州的大小官员少不得要登门拜访,因此待客的东西一样也少不了。
  还有打赏的东西——别苑的下人自不必说,过年多少要给些红封,还有殿下和他名下的那些庄子铺子,管事送来账册时也提了,年节前都是要发红封的,再一个就是军中,这会儿还有两千亲兵跟着他们在澹州,过年不说赏钱,起码也得赏几顿大鱼大肉。
  账本刚到了手中,银子就如流水一般花了出去。
  雀澜头回这样“大手大脚”花钱,又没有世子殿下在旁指点,心里都是虚的。要不是刘叔在账本上给他找出了往年发下去的份例,能照着往年的数目拿主意,光凭他自己,根本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有了这几日的赶鸭子上架,雀澜很快摸清了院里的各项开支,管起事来终于有了个样子,钱袋里也敢多兜些银子了。
  这会儿一出大门,看见街上琳琅满目的小摊,他脑子里便转了起来,想着还有什么没置办的。
  恰在这时,一对年轻男女并肩走过,轻言细语的,正在约定元宵出来见面。
  雀澜恍然想起,年后不多久就是元宵了,是有情人相会的时候,不少人会精心准备礼物送给意中人。
  车夫已牵着马车过来,停在官仓大门口,等着少夫人上车。宋奇也朝他行礼,准备继续去忙,雀澜忙叫住了他。
  想着宋奇还有公事在身,他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殿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
  宋奇一愣,回想片刻,最后抓抓脑袋:“殿下喜欢什么,您该比属下清楚啊。”
  “……”雀澜摆摆手,“你去忙罢。”
  他登上马车,靠着摇摇晃晃的车壁,回想了一番,竟也想不起来祝盛安有什么喜好。殿下不贪财,吃喝无所谓,嫖赌从不沾,也没有文人墨客那些无病呻吟的雅好,要说最在乎的东西,大概是面子罢。
  雀澜扶住了额头。
  殿下好面子,送的礼物可以不稀罕,但不能不送。要是让他看见别的男人都有媳妇儿送的东西,他没收到,保准要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闹半天。
  马车很快到了王府别苑,雀澜还没下车,老管家已颠颠地跑了过来,凑到车窗边:“少夫人,殿下写信回来啦!”
  雀澜一愣,面上不由自主便笑了起来,连忙下了车,接过老管家递来的信。
  两封信,都写着“送少夫人”,但其中一封还特意写了“家信”二字,生怕雀澜漏看了似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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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红梅
  雀澜按捺住先看家信的冲动,将这封信往胸口一揣,快步进府,一边走,一边拆开了另一封信。
  这封信工整而平淡,先是讲在平远县声势浩大地搜查码头,又讲秦般已经围住了金矿,将村中的玄衣军和村民都交给自己审问。
  后头讲起审出了津州港的线索,秦般已派了得力的人手快马加鞭赶往津州港追查,又说章礼交代了玄衣军的底细。
  这只队伍明面上的首领是雍王张鹤翎,可实际上张鹤翎最初只是吕氏家族的傀儡。吕氏家族是嵋州的地头蛇,玄衣军中的各个小头目、青莲教土匪的众多小头领,最初全是吕家安排的人。
  因此张鹤翎并不敢让玄衣军直接开采金矿,前几年都是章家的人将金子运出来的。直到近两年,张鹤翎有了自己的势力,这才派人进山运金子,并且不止将金子用于军中,还往津州港送。
  而提点张鹤翎的人,是京中的贵人,章礼不知道究竟是谁,但张鹤翎拿出的那块金牌,上面刻着如意云纹和“御赐”二字。
  那个制式,章礼认得,是炙手可热的权贵世家中,正房嫡子出生时,陛下赏赐的如意金牌,寻常世家根本没有。章礼也是因为曾在京中风光过,参加了几次这些权贵世家办的周岁宴,这才有机会看见那些金尊玉贵的小娃娃身上佩的这金牌。
  有这枚金牌作为信物镇着,张鹤翎才得以在吕家、章家之间斡旋。他送到津州港的金子,想必都进了那位贵人的口袋里。
  此人究竟是谁,要等津州港的消息传来才知道。
  现下,他们已把住平远县,堵住了这条嵋州进入澹州的要道,正在由南向北肃清澹州境内四处逃窜的玄衣军和土匪,不多日便要向嵋州开进,同玄衣军主力正面交锋了。
  雀澜走进书房,恰好将这信看完,一边凝眉思索,一边将信折了一折,丢进屋内搁着的炭盆里,烧了个干净。
  就信中的消息来看,那位京中的贵人运筹帷幄,操纵着张鹤翎,让吕氏出人出力,让章氏出钱出力,组成一支队伍支持端王,妄图控制龙椅上坐的人,让世家重新回到权力的中心。
  他稳坐着钓鱼台,端王不成,便再换一个什么王,即便最后都失败,只要张鹤翎一死,火便烧不到他身上,他还能在这场动荡里白赚不少金子。
  雀澜盯着铜盆里烧成灰烬的信纸。
  不过,张鹤翎这样的人,真的会甘心夹在三方势力中间,做别人的一枚棋子么?
  他摇摇头,将脑海里纷乱的思绪甩去,从怀里掏出了那封家信。
  正拆着信,忽而想起在官仓时宋奇说的话,便起身去一旁的书架上拿来了账本。
  他一边将折好的信纸抽出来,一边翻开了账本,嘴里嘀咕着:“近来又大手大脚花了什么钱……”
  这一下恰好翻到了最近记下的支出,赫然写着密密麻麻的巨额花销,雀澜一扫过去,立刻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盯着那些个数目:“这么多?!”
  他将还未打开的信纸啪的一声拍在桌上,两手捡起了账本,仔细查看。
  在宜州买了一座宅子。
  买了金银头面、美玉宝石、珊瑚东珠、手钏指环、项圈耳坠等等,足足写了两三页纸。又买了黄花梨家具、箱笼、摆件,各样瓷器、茶具,各色丝绸锦缎等等,写了五六页。
  “殿下这是做什么呀,王府已经够大了,还买宅子,置办这么多东西。”雀澜看着这上面记的一笔笔巨额开支,心疼得不得了,将账本又翻过一页。
  这一页的第一条记录,写着“自牙行买陪嫁丫鬟四人、小厮四人”。
  看到“陪嫁”二字,雀澜愣了愣,猛然反应过来。
  这些在账本里记了八九页的东西,全是世子殿下为他准备的嫁妆,那座宅子是他将来发嫁的地方。
  世子妃的嫁妆有规制,是省不了的,他还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而世子殿下已经默不作声地开始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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