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逆星时

时间:2024-01-21 16:12:40  作者:逆星时
  “姑娘,你小心些。”
  终于感觉到魂落在地上,女子抱着婴儿,从低声啜泣变成失声痛哭,嘴里不住念着谢谢。
  路过的官差听到动静,也在男子挥刀向问荇前及时赶来帮忙。
  “不是我要故意伤他,是他挥刀向自己妻儿和路过行人。”问荇随手擦了擦脸上血迹。
  “这不算家务事了。”
  “是,这位公子说得对,我看见他那样子,真是要人命。”
  “多亏了这小兄弟,否则我们都得遭殃了啊。”卖包子的是干脆包子也不卖了,赶着替问荇作证。
  “这狗东西之前就对媳妇不好,现在居然都要杀人了!”
  有路边行人替问荇作证,官差们也从他们七嘴八舌的话里搞清楚来龙去脉。
  但规矩不能坏,就算是走过场,问荇还得跟着他们去衙役走一趟。
  “官爷,你们千万别治这公子的罪。”
  于是问荇在一串百姓们的叫好声里,被一群官差拥着,又回到了衙门。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有些消息灵通的人如梦方醒。
  “等等,这公子是不是柳家的那赘婿?”
  一刻钟后。
  刚准备回家小睡的谢韵满腹疑窦,看着被官差们带来的问荇。
  他不是刚才走,怎么又回来了?
  听完前因后果,她皱起的眉头略微舒缓。
  “恶徒持刀在街上肆意行凶,这位公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合理的防卫还行了善事,自然不该受罚。”
  谢韵轻飘飘道:“你们喊柳家来把他带走,就算柳大少爷自己来不了,记得找柳大少爷的人。”
  听到“柳家”,官差脊背发凉,同衣角还沾着血的问荇对视。
  问荇露出个无辜的笑。
  嘶……好像是有点像柳大少爷的那个赘婿。
  他们好像捅了娄子。
  “问公子,请随我们来!”
  过去半个时辰。
  亲自来捞人的柳连鹊匆匆推开门,看到问荇面前摆了盘炒好的南瓜子,还搁了杯温热茶水,悠哉悠哉在县衙里头待得好不自在。
  “夫郎!”看到柳连鹊举手投足已无大碍,问荇眼睛一亮,冲着他招手。
  “你怎么自己来了?”
  “醒来听到你进了衙门,没事就好。”柳连鹊用目光上上下下检查了遍问荇,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问荇眨了眨眼:“这里挺好的,我们回去吧。”
  路过的衙役:……
  问荇这态度,当县衙是茶楼酒肆呢?
  “肇事的恶汉已经被扣押,既然柳公子来了,我们就不留问公子了。”谢韵神不知鬼不觉出现。
  “家夫冲动,给诸位添麻烦了。”
  柳连鹊身后跟着乖巧的问荇,他惭愧地朝着谢韵行了一礼。
  “不不不。”谢韵假笑。
  “问公子是有勇有谋,在见义勇为。”
  要是柳连鹊今日上街打听,恐怕能听到不少柳家赘婿的好话。
  作者有话要说:
  小问:夫郎,捞捞。
 
 
第274章 想过我吗
  “你们看那,像不像柳少爷和他家相公?”
  “有些像,我再瞧瞧……”路过的老人眯着眼睛还没看清,两道半熟不熟的身影已经没了踪迹。
  “没看清,许是你们看错了。”
  他砸吧着没牙的嘴。
  “柳少爷这么个大好人,来衙门干啥。”
  “怎就遇上恶汉了?”
  马车都要到家了,柳连鹊终于开口问。
  “夫郎,你是从柳家直接赶过来没打听过消息?”问荇故意诧异道。
  “我以为我拔刀相助的事早就传遍漓县,给你长脸了。”
  “莫说闲话。”
  柳连鹊见他活蹦乱跳的还能开玩笑,态度和缓了些:“我醒来半个时辰,就听说你又进了县衙,自是直接赶过来了。”
  现在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刚才光顾着找问荇,甚至没去细究其中缘由。
  “其实让家丁来也行,又不是我闹事要你来救。”问荇这才露出点羞惭模样。
  “还打搅到夫郎睡觉了。”
  “我状况好着。”
  被问荇一吓,他现在倒是头疼脑热都没了,清醒得很。
  问荇把恶汉伤及妻儿的事简单和柳连鹊说了下,重点还是强调恶汉的行径。
  “去给那母子二人送些足够度日的钱,莫让她们受欺辱。”
  柳连鹊吩咐随行下人。
  佯装接人的道士们已经等在马车前,问荇凑上去把符咒塞给他,压低声音:“把长生喊过来,有事问他。”
  道士们连连点头,片刻间两个道士只剩其一。
  听到问荇要喊长生,柳连鹊若有所思。
  回到住处,远远看到照顾柳连鹊的赵小鲤规矩坐在桌边,一副愁眉苦脸模样,连柳连鹊取给他的点心都没动。
  见到两人安然无恙回来,小哥儿才眼前一亮,狼狈拍了拍身上的灰跑上来。
  “辛苦你照看我。”
  柳连鹊把糕饼塞在他手里:“你也一夜没睡,早些去歇息。”
  赵小鲤慌忙接过点心,摇了摇头:“不辛苦,连鹊哥没事就好!”
  “既然连鹊哥和小舅舅都好,我就先走了。”
  “等下,问你件事。”
  问荇叫住打算离开的赵小鲤:“长生有没有同你说过漓县曾经出过怪病。”
  赵小鲤皱眉想了想:“是说过,但师兄只说人染了太多怨气,身上就会发肿。”
  “他有没有说过怨气影响人情绪,具体是什么路数?”
  “这我就不清楚了,师兄最近心事很重,已经很少和我说这些了。”赵小鲤看问荇表情严肃,不由得紧张起来。
  “但我听其他师兄说长明拿怨气害人,是又有人被他害了?”
  “没事,你先回去休息。”问荇又给他拿了盒糕饼。
  “别想太多。”
  他们不方便出去,赵小鲤又一知半解,看来还是只能让长生拖着病体来。
  “真没事吗?”
  赵小鲤还是不放心,声音越来越小:“要是有事,我也可以……”
  “你小舅都说了,让你先回去。”
  熟悉的声音从墙角传来,几人闻声看去,长生抱着臂,好整以暇也在看他们。
  “师兄!”赵小鲤瞪大了眼,“你怎么来了?”
  “来谈些事。”
  长生抬手,两指夹着那张沾染了狱中怨气的符咒。
  赵小鲤愣愣看了看两边,幡然回神:“那、你我先走了!”
  “有事问我便好,我还没虚弱到要刚入门的师弟帮忙的地步。”长生坐在赵小鲤方才坐的位置上,看样子确实比前几日好上些。
  凡鸢趴在他肩头,翅膀上的伤已经痊愈,安静啄食着稻谷。
  “我记得怨气入体先会放大人的情绪,使其性情暴躁心神不宁,随后肢体肿胀,再往下就是气衰而死。”
  “对。”长生严肃起来。
  “心神不宁的日子是最长的,一般到肢体肿胀这步,离气衰而死最多只剩七日。”
  “还能救吗?”
  “本身就不是病,怨气根源没了,自然就会好。”
  长生说完,陷入沉默之中。
  牢中恶汉绝非个例,第一批染怨气的百姓悄无声息间只剩下不到七日,他们也明白怨气根源在哪,可想要再这么短时间内解决实属困难。而这第一批之后,还有更多无辜百姓紧随其后。
  眼看着二十多年前的事又要重演,他心中涌起无力之感。
  “并非全无解法。”问荇倒是镇定。
  不光他们着急,现在长明也急得很,才放出怨气干扰,逼得他们自乱阵脚。
  既然走了逼迫长明现身这条路,那就一条道走到黑。
  “但我的办法可能有些冒昧。”
  长生立刻道:“现在是紧要关头,怎样都已经谈不上冒昧了。”
  问荇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
  “我请求隐京门全部道人出山,共御长明,还漓县清明。”
  隐京门派出的道士不过小半数,如果这一半不能让长明害怕,那就再加一半。
  “……”
  长生不出所料地沉默了,这才是问荇喊他过来的目的。
  他倒是想,可无比了解自家门派的长生也清楚,封闭习惯的道人们未必愿。
  而且原本隐京门或许还有侥幸抽离的可能性,要是让全部人出动,恐怕不成功便成仁。
  可眼下他们能做的,也只有如此了。
  他抬起头,看到问荇坚定的目光,柳连鹊脸上也毫无惧色。
  他们早已在一条船上,谁也无法置身事外。
  终于下定决心,长生咬了咬牙:“好,我去试着说服他们。”
  可就算有整个隐京门,也未必能在七日内让一切尘埃落定。
  “我送长生道长。”
  谈妥了事,柳连鹊起身。
  问荇也想跟他一起,可柳连鹊指了指厚厚的墙壁:“要用穿墙的术法,我一盏茶内就回来。”
  柳连鹊的话没错,但他的态度非常古怪。
  问荇眉头微微皱了皱,还是坐回桌边。
  “那我等夫郎。”
  等到出了墙,一直沉默的柳连鹊终于出声:“我清楚道长有顾虑,我这还有个办法,但需今夜有人协助。”
  他伸出手指,在墙面上画了道类似符咒纹路的痕迹。
  长生看懂了符咒的用处,瞳孔微缩:“你疯了!”
  “用术法召鬼,你知道是什么下场吗?”
  “我知晓。”柳连鹊平静收回手。
  他在隐京门的时日里学了很多简单术法,唤鬼就是其中之一。
  这术法不是什么门派机密,效果可强可弱,代价就是消耗唤鬼者身上的祟气或者灵力,同他之前当邪祟时唤鬼一个路数。
  其中鬼和鬼一脉同源,他们唤鬼比道士唤鬼容易十倍,柳连鹊当过鬼,他引鬼也更加容易。
  只是他现在还阳,能使出的术法也有限,当下的他,已经很难轻易让方圆百里的小鬼汇聚,更难让他们听话。
  “九成概率,我会彻底失去灵力支撑,身体兴许也会不如当下。”
  “但由我唤鬼,让鬼来逼长明,是当下最好的办法。”
  “好,若是你没了祟气变成的灵力支撑,魂魄不稳被长明盯上,该如何是好?”
  长生努力让自己呼吸平静。
  和问荇待久,柳连鹊怎么也喜欢赌命了。
  谁知柳连鹊早就想过这层:“真到山穷水尽的时候,用封印魂魄的术法把我封印。”
  他被封印,长明就没法用他要挟任何人,包括问荇。
  “你真是疯了。”长生连连摇头,喃喃自语。
  柳连鹊的办法看似荒谬又疯狂,实则仔细想,居然还透着缜密。
  的确,只要柳连鹊被封印,他们带着柳连鹊的魂魄,甚至又可以要挟到长明……
  长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可怎么会有活人想要忍受被封印的痛苦,还能平静地说出这种话?
  “我不同意!”怕引来人,长生压低声音,“问荇他肯定也不同意,你问过他没?”
  柳连鹊的确是他们曾经认识过最强的邪祟,可他也清楚这方法仍然无比冒险。
  柳连鹊平静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些裂痕,但他仍然固执地攥着拳。
  “……往后再同他解释。”
  若是不能了结掉长明,问荇可能连往后也没了。
  看起来是受难的百姓只剩七日,可长明明目张胆破开地宫,留给他们的时间其实也很紧迫。
  “和我解释什么?”
  问荇声音发冷。
  他顺着趴在墙头的杏树枝一跃而下,面无表情定定看着柳连鹊。
  他眼底满是寒凉,还带了些不易差距的后怕。
  “柳连鹊。”
  不忍看柳连鹊复杂的表情,他别开眼:“你想牺牲自己,有想过我吗?”
  柳连鹊依旧不语,拳头攥得越来越紧。
  可如果不能把长明一击即垮,往后问荇会成为他的眼中钉,自此永无宁日。
  “我会极力劝他们入世帮忙,柳少爷不必为隐京门的过错做到如此地步。”
  长生叹了口气。
  归根到底,他们师门中人做的孽,怎么也不应该牵扯到柳连鹊。
  “你们自己商量,需要我帮忙随时说。”
  两人之间涌动的气氛压抑得长明喘不过气来,他施了个术法,消失在他们面前。
  暖春时节草木旺盛,天上刚好飘过一片硕大的云,遮住那点阴天残存的日光。
  问荇紧紧攥着柳连鹊的手腕,冷声道:“我还是头次知道你演技这么好,这些天脑子里净想荒唐事,还能在我面前装出没事人模样。”
  “这是最好的办法。”
  柳连鹊的心阵阵抽疼,脑海中预演了无数遍的话僵硬地托出。
  “道士们身上灵气重,需要唤鬼付出的代价是我的数倍,可若是求助邪祟,就算是进宝,也不能寻来足够数目的鬼。”
  “但我以祟气相抵,足够让半个漓县的鬼和长明相冲。”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