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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逆星时

时间:2024-01-21 16:12:40  作者:逆星时
  要是在平地上,他们还不至于这么多人如此被动,可在江山稍有不慎,可能就是船毁人亡。
  琉江广阔,而且路过百姓们也围着看热闹,留在岸上的道士们只能干着急,根本无法上前帮助同门。
  过去一刻钟时间,就在道士们都要撑不下去时,船身终于停止了晃动。
  风浪停歇了。
  身体差的几个遭受撞击已经晕了过去,多数体质好的忍住眩晕,互相搀扶着掌好船舵带船靠岸。
  “师兄。”
  有个道士趴在船沿,有气无力喊住长清。
  “怨气……怨气没了。”
  长清赶忙看向船下的凌凌碧波,原本绕着黑雾的水变得清澈。
  是长明故意掀起风浪,趁着他们手忙脚乱逃跑了。
  “糟了。”他颤抖着手想要画符感知怨气流窜的方向,却因为头晕目眩,反倒干呕出声。
  船歪歪斜斜游着,仓促停到岸边。
  闻声而来的官差们一拥而上,想要探明究竟。
  长清咬着牙,无力地靠在树下。
  白日本就很难追踪怨气,要是再去衙门,一来一回怨气痕迹早就没了踪影。
  “他们是柳家的下人,方才是在清理江道。”
  问荇及时赶到,宛如神兵天降。
  “问公子。”官差抱拳,语带敬意,“江上突然起巨浪,我们也是当值路过,想多问几句。”
  问荇为难:“可他们晕船得厉害,瞧着也很难说清事。”
  “不如先让他们回去歇息,等到好些了,我再派他们过去。”
  “也是。”
  官差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众人。
  这群下人也不是罪犯,现在再逼问他们的确不近人情。
  支走官差,在路过百姓们的一片啧啧称奇里,问荇叫来马车,把他们一个个拉回柳家。
  临被扶上车前,长清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问公子,我们没找到长明怨气的去处。”
  “你别急,我知道他去哪了。”问荇不慌不忙,将他推入马车之中,“辛苦你们,先去好好休息。”
  得到他的承诺,长清这才安心闭上眼睛。
  送走道士们,问荇脸上带着安抚意味的微笑被渐渐抹平。
  得亏隐京门派了增员,有足够多人手的他安排了三处道士,一处在船上,两处在左右岸上。
  知道在舟上的道人自身难保,右边岸上的道士们捕捉到怨气来源,第一时间就依照问荇的叮嘱,跟着追查怨气源头。
  他们指的无一例外,全都是柳家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怨气会放大人的欲望,喜欢打人的说明本来也不是好鸟,之前徐三公子突然要来找鹊也是这个原因。
 
 
第278章 声东击西
  是夜。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长明想要的是柳家长子次子的魂魄,所以多数人手都被抽调去保护他们。
  柳携鹰的屋前床边密匝地守了不少人,二十多个家丁里面混了十来个道士。
  柳连鹊待在小院里,下笔不停,心中默念着记得的术法,手边燃气极淡的青绿色火焰。
  赵小鲤陪在他身边,坐立不安,时不时就要站起来回踱步。
  小院外也围着许多道士,他们规矩地支起结界,无人擅自近柳连鹊的身。
  柳随鸥刚刚被哄睡,正懵懂无知地陷在梦里砸吧嘴。伴他左右的侍女们面露担忧,不安地盯着窗外来来往往的家丁。
  这雨怎么还不停。
  新修的佛堂里,柳夫人跪在佛像前,双目微闭。
  佛像面目慈悲,菩提珠在指尖艰涩地拈动,她口中念念有词颂祷着经文,念完一遍,紧接着又跟一遍。
  一声叹息飘在梵香里。
  结完阵法的长生跌跌撞撞离去,守在受伤的道士床前。
  他捂住嘴,咳出一口腥甜的血来。
  “喂,你可不能死啊。”
  银色的光团从半开的窗飞入屋中,进宝犹豫了会,担忧又别扭地问。
  “外面人够多了,要不去休息会?”
  长生摇了摇头。
  进宝还要说什么,隐约听到郑旺喊他去帮忙。
  “进宝————”
  小鬼童咬了咬牙,转身离去:“那你自己保重吧。”
  雨越下越大,打得院中满地落红,芭蕉叶摇摇晃晃低垂,没来得及剪掉的焦黄叶片被撕开道残忍的豁口。
  黑雾悄然笼罩在夜幕之中,久久不落也不散。
  有白日在江中的教训,道士们片刻不敢松懈,寻常家仆也察觉到气氛古怪,一时间鸦雀无声。
  支撑着灵力枯竭赶来的老道人们胜在经验充足,他们敏锐地捕捉着怨气的动向。
  黑云乌压压拦在天上,怨气的盘桓速度略微变快了些。
  飞在枝头的灵鸟落下,发出长鸣呦叫报信。延岁呼吸一窒,心脏跳得是这几十年从未有过的剧烈。
  “风向变了!”
  现在在刮的是阴风,风向改变,意味着怨气也随之转换目标。
  “守住大少爷的卧房!”延岁冲着人群大喊。
  长清燃起符咒,早已布置好的结界瞬间展开,挡住了试图从天而降坠入屋里的怨气。
  结界被震得抖了三抖,但纹丝不动。
  来了。
  柳连鹊听见屋外的骚动,落下临摹字帖的最后一笔。他攥紧笔杆,手上青筋若隐若现。
  长明的首个目标不是柳携鹰,而是他?
  可心慌的感觉并未加剧,侵蚀他卧房的怨气比预想中弱了太多。
  不对。
  门窗都被关紧,柳连鹊无法观测到屋外的景象。
  他闭上眼,试图用身体里的祟气感知怨气。
  透入结界的怨气若有若无,而且只从上面传来,并非从四面八方突破。
  赵小鲤背后都湿透了,他以为得救刚要松口气,柳连鹊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告诉道长们先别管我,去柳携鹰那处!”
  “啊?”赵小鲤不解,迷茫地拿出传音符。
  “为什么?”
  “你先告诉他们。”
  “好,好!”
  赵小鲤不疑有他,哆哆嗦嗦把柳连鹊的意思转达。
  那头的道士顿了下,很快便明白柳连鹊的用意。
  中计了!
  他正好冲其他道士喊,原本不强不弱压在柳连鹊屋上的怨气突然压迫感陡升。
  怨气突然调转方向,狂风把护院的家丁冲的节节败退,把道士们也吹开个口子,直直朝着远处扑过去。
  咔擦————
  院中的枣树被拦腰折断,芭蕉叶也被拦成两截,灌木丛四分五裂。
  有些来帮忙的倒霉小鬼被吹得差点撞到树上,郑旺眼疾手快,一手拉住其中一个,进宝也用结界接住了几个要被扔在地上的小鬼。
  幸亏人数够多加之反应及时,怨气过去,只有几个道士和家丁受了轻伤。
  怨气彻底抽离,柳连鹊反倒是比方才更加紧张。
  他疲惫地搁下笔,喃喃自语:“是声东击西。”
  先略微发力压迫住他的院子,趁着多数人手和小鬼都抽调来此处,再去攻击昏迷不醒的柳携鹰。
  柳携鹰的魂魄比他更好剥离,而且道士们更愿意对柳连鹊上心,所以才让他钻了空子。
  虽然柳携鹰的住处依旧有不少人手,但……
  “连鹊哥,你别担心。”
  赵小鲤逐渐明白过来,他看见柳连鹊白着脸,小声地安慰:“只要你没事就好,师兄师姐们会想办法的。”
  要不是我为了阻止长明,他们其实也不算很想管柳携鹰的死活,去袭击柳携鹰不算好结果,但总比柳连鹊受伤好太多。
  柳连鹊摇了摇头,忧虑丝毫未减。
  柳携鹰院前的风越刮越大,甚至把栽种的迎春拦根截断,比之前他每次出现,都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长明故意为之,浓重的黑雾阻断家丁们想要去增援的脚步,还把些修为不够的道士也拦在外面。
  已经有些弱的小鬼感觉到不适,他们不受控制地跪在地上,或是眩晕过去,或是不断地干呕嘶吼。
  “带他们走!”
  进宝咬着牙,小手一挥,暂时阻挡住还要扑来的怨气。
  “问大人说过,不能让他们受伤。”
  “走!我撑不住了。”
  兵卒们强忍住烦躁的恐慌,把他们一个个带离柳家。
  小鬼们指望不上,活着的家丁们也没见过这般阵仗。
  见到狂风袭来,人的本能就是逃跑。顾不上后续有责罚还是会遭难,他们连滚带爬地东躲西藏。
  有个动作太大的家丁狠狠摔了一跤,屁股落在破碎的瓦砾上,惨叫着挪动身体,鲜血混着雨水流了一地。
  眨眼间守在柳携鹰屋前的家丁只剩下一半,而且多少挂了彩。
  咒法亮起,剩下的道士们横在门前,准备以命相拦。
  长越握着传音的符箓,那符咒被雨打风吹,上面的纹路忽明忽灭,濒临失效。
  “让他……进去……”
  因为快要失效,符咒里只能传来变调破碎的声音,长越下意识地否认:“不行。”
  “……来不及了,信我。”声音嘶哑,但却非常镇定。
  “进。”
  最后一声仿若命令,随后符咒上的字迹被雨水刷得模糊不清,闪烁了下,彻底黯淡。
  符咒失效了。
  长越呼吸急促。
  道士们还在拼死抵抗,长明动起真格拼死一搏,亳不顾同门之谊。
  怨气一边呼喊一边号哭,对他们极其残忍,专门挑要害打。运气好的只是身上挂了彩,运气差的被怨气趁虚而入击晕过去。
  隐京门从未如此团结过,其他的道士立刻顶上来,前仆后继把受重伤的护在身后。
  只要退缩,就是死。
  长明身上的怨气似无穷无尽,直到现在还被包裹在黑雾之中,看不见人形。
  也不知他们还能支撑多久。
  长越闭了闭眼,认命般打了个手势。
  灵气略微收敛,道士们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就在他们犹豫的空当,怨气化成无数只手,破开阻拦,直冲入卧房。
  砖瓦大范围地坍圮,只剩下横梁负隅顽抗,柳携鹰的住处刚被修好,又被毁个彻底。
  柳携鹰就在里面,他的气息愈发明显。
  缠身的怨气感知到宿主的激动,发出桀桀怪笑声。
  柳携鹰身上全是怨气,拿了他的魂补一补,恢复些怨气再去取柳连鹊的魂。
  一善一恶,一阴一阳。
  同源兄弟,阴重之地。
  以阴替阳,方能长生不老。
  虽然漓县这温床现在算不上合适,但他苦心筹谋多年,仍然有机会可得永生。
  飞灰碰到雨变成泥浆,冷淡的檀木香味飘散在雨中,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散布在柳家四处阻碍人行进的黑雾收拢,长明迫不及待,尽自己的全力笼罩住柳携鹰的卧房。
  “快走!”
  其余道士片刻不停,朝着柳携鹰住的地方冲。
  另一处。
  没了怨气干扰,小鬼们的状态也转好。
  进宝转身,义无反顾冲着黑雾弥漫的卧房跑去。
  黑雾之中,躺在床上的青年人浑身缭绕着怨气,看不清面孔。
  眼看养了多年的猎物近在咫尺,长明兴奋地快步走去。可他还没走到床前,原本嬉笑的怨气们突然安静下来。
  片刻后,怨气爆发出似哭似怒的尖叫。
  “不对……不对!”
  长明的脸色一僵,欣喜消失得荡然无存。
  怎么是他?
  青年睁开眼,站起身来。
  隔着浓重的恨与怨,他同长明对视,摊开自己的手。
  掌心静静躺着颗存储怨气的灵玉。
  “长明。”哪怕身上带着吸收怨气的符咒,也还是会被怨气侵蚀。
  问荇脸上毫无血色,泛着隐约死气。
  可他对此丝毫不在意,擦了擦唇边溢出来的鲜血。
  “是在等我吗?”
  长明不语,但身上暴怒的怨气出卖了他的情绪。
  问荇勾了勾嘴角。
  两个时辰前。
  “你要用柳携鹰的怨气,让自己装成柳携鹰?”长生着急。
  “问荇,你也疯了吧!”
  一个两个,真都不要命了。
  “长明要的是柳携鹰的魂魄,不是我的。”
  “话虽如此,但你不怕他杀你泄愤?”
  问荇最多在身上藏几张符,他连自保都困难。
  “反正还有你们,隐京门会保护我的。”问荇笑,“而且我有办法,让他就算要泄愤,暂时也杀不了我。”
  “先别急,听我说几句。”
  听完问荇的计划,长生脸上神色愈发复杂。
  是光听都觉得疯癫的办法,而且眼下只有问荇能做到,他也给自己留了非常宽阔退路。
  而且若是存点侥幸心理,长明可能也不会第一个找上柳携鹰。
  作为友人,他还真觉得这个计划可以一试。
  可若是柳连鹊,万万不会同意问荇冒险。
  “好。”
  长生深吸了一口气:“你要犯这种险,柳连鹊知道吗?”
  问荇沉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问:声东击西,我也会。
 
 
第279章 天命有异
  “还怪柳少爷自作主张,我看你俩都挺喜欢逞能。”长生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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