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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逆星时

时间:2024-01-21 16:12:40  作者:逆星时
  “不过他们这戏码我还真见过,话本里常见。”
  “阿旺,你又……”王宁无奈。
  郑旺这性子,生前家里有钱能看个话本,搞得好像自己有什么大本事似得。
  只见郑旺把胳膊搭在不明所以的老实人林大志身上,尽量让自己显得魁梧。
  随后压着嗓子,做作地指着边上的田:“娘子,我带你来这里,是给你看我的家产有多少。”
  “这方圆百亩地,都是咱们家的。”
  “滚滚滚,干嘛呢你,俺不是什么娘子。”林大志回过神,气得脸涨红了。
  “而且那是人家小问的地,和你有屁关系!”
  “哎呀,我就是演示下嘛。”郑旺不以为意,“总之你们不觉得,柳少爷是在给他展示自己的财力和实力吗?”
  “你这么一说,好像有道理。”
  林大志一拍脑门,也忘了计较郑旺没皮没脸的犯贱:“可俺觉得,小问这也不是娘子啊……”
  黄参也凑过来:“嗨呀,他当然不是,他是赘婿嘛。”
  还好进宝不舒服,他也没带进宝过来,否则场面一定会失控。
  问荇极力控制自己,才收好让柳连鹊把这四个偷听的鬼打一顿扔出去的冲动。
  “你遇着事,为何不告诉我?”
  柳连鹊警示地瞥了眼草丛,吓得几个鬼立马缩着脑袋噤声。
  “宅子里,很不好的鬼,凶。”
  他以为问荇要找帮手,现在看起来不是。
  “……”
  问荇脸上笑容渐渐变淡:“夫郎,你说什么?”
  “宅子里,很危险。”
  柳连鹊又重复了遍:“我看到了,之前宅子有鬼,但没这么危险。”
  “可现在,变了。”
  他指着家的方向:“我进不去,你回去,会遇到麻烦。”
  “你是说宅子里有很危险的鬼?”
  柳连鹊都能觉得危险,恐怕是真的有麻烦事,牵扯到的鬼至少也是邪祟起步。
  “没关系。”柳连鹊以为他在害怕。
  “他打不过我,他在里面,你在外面,我保护你。”
  “哇塞……”郑旺和三鬼边咬耳朵,边挤眉弄眼,“柳大人神武啊,小问真有福气。”
  “可我不能不回去啊。”
  问荇也懒得理这群傻乐到无法觉察危险的小鬼,思忖片刻,干脆坐在田边,招呼柳连鹊也坐下。
  他耐心道:“现在能躲,但不可能躲太久,所有麻烦往后还是要面对。”
  “况且宅子里还有那个孩子,还有狗,我不能放着他们不管。”
  “……也行,他在院子,很强,出来很弱。”
  “你把他引出来,我想办法。”柳连鹊周身气氛骤然冷下。
  邪祟还能有什么办法,柳连鹊没明说,问荇也心里清楚。
  不光他清楚,边上的四个鬼终于感觉到害怕起来。
  事情好像不对劲,柳连鹊这是起杀心了。
  “你别。”问荇喉结滚动,邪祟的脾气就是容易被牵动,要是按照平时柳连鹊的处事,肯定更想和平解决。
  更何况那邪祟有可能就是进宝,到现在为止他没发现家里有第三只鬼。
  进宝不管之前是什么样,本性绝对不坏,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杀了进宝。
  “你能不能看出宅子里的邪祟有什么本事,我或许能找找突破口。”
  柳连鹊有些懊恼和焦躁:“看不出。”
  “他在宅子里,我看不出来。”
  这也是意料之中,毕竟其他鬼还有自家能见鬼的清心经,都没感觉到宅子里危险,柳连鹊可能是本身够强才能察觉,让他再找鬼的弱点和能力,确实太勉强了。
  “他还没彻底醒来。”柳连鹊死死攥着问荇的手,寒意包裹在他的指缝里。
  “醒来就麻烦了,很危险。”
  越听问荇越觉得柳连鹊说的就是进宝。
  他今天傍晚去看进宝,进宝的状况非常不对,讲话语无伦次,只能勉勉强强从他嘴里知道他想起来些事,可是理不清楚。
  很符合半醒不醒的状态。
  问荇把进宝安顿好让进宝好转了来找他,可要是好转不了,那宅子和进宝岂不是麻烦了?
  柳连鹊都察觉到危险,他得赶紧回去,让事情重新到可控氛围来。
  “夫郎,我得先走了。”
  思及此处,问荇赶忙起身。
  既然柳连鹊说邪祟还没彻底醒来,那一切都还有救。
  “别回去!”柳连鹊拦在它面前,邪祟几乎无起伏的表情也发生了变化,带上了点怒意。
  只要在这呆着,问荇就不会出事,就算出事,他也会保护好问荇。
  可宅子他进不去,他不能确保任何事。
  问荇知道柳连鹊的苦心,可他不能领下:“我会保护好自己还有我们家,如果现在不回去,才可能真的出事。”
  平地起了疾风,宛如厉鬼哭嚎,带得落叶肆意狂舞,吓得四个不明所以的小鬼再也不敢吃瓜,灰溜溜蜷缩在原地无法动弹。
  柳连鹊眼中闪着冷光,几乎将他的茶色瞳孔淬炼成青色。
  “我不会有事,真的不会……”
  问荇轻声劝着柳连鹊,强风虽然没有杀伤力,却吹得他随意扎起的长发几乎要披散开来。
  “大人!”
  稚嫩的童声焦急响起。
  进宝抬手顶着阴风,眼中全是恐惧:“柳大人恕罪,这,这是怎么了?”
  他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头疼刚刚停止就急着跑过来找问荇,就看到柳连鹊这副样子。
  邪祟下手没轻没重,别是他俩吵架吵成打架了。
  柳连鹊收了手,缓缓转头,看着进宝的目光宛如在看寻常死物。
  又好似在看麻烦的猎物。
  进宝打了个寒颤,大着胆子往前走了两步。
  可随着他靠近,柳连鹊眼中的情绪愈发明显。
  极大的危压使得往后瘫坐在地上,全然挪不动腿。
  柳大人刚刚是真想杀他。
  青蓝色的光在柳连鹊身边汇聚,他抬起手,没有任何征兆,毫不犹豫朝进宝袭去。
  “柳连鹊,连鹊!”
  问荇想拦住他,手穿过灵体,却扑了个空。
  “手下留情,他不是邪祟————”
  场面极其混乱,但所幸他这话还算有效,柳连鹊动作顿了顿,青蓝色落在进宝脚边,直接震碎了田边石块。
  沙砾飞起,打在娇弱的菜苗边,深深嵌入土中,颤得菜苗抖了三抖。
  好强的杀伤力。
  问荇松了口气,幸亏柳连鹊还听劝。
  可他随即发现进宝那的状况确实不对劲。
  淡银色的光忽明忽暗,护住了进宝的周身,他吓得蜷缩成一团,似乎注意不到自己的身体变化。
  “进宝!你的身上在发光。”
  “啊,发光?”进宝吓得六神无主,他摊开手来,手上确实发着淡淡的银光。
  “我怎么能发光,这是怎么回事……”他快哭出来了,他的头还在隐隐作痛,今天的一切都太莫名其妙了。
  总不能因为他发光,柳大人就莫名其妙揍他吧。
  那一下可真奔着要他鬼命去。
  柳连鹊神色阴冷,显然不打算善罢甘休,见进宝身上散发着光,更加觉得他就是危险本身。
  “跑啊!”
  问荇冲着进宝大喊:“往家跑,快!!”
  对,往家跑,柳大人进不去屋子!
  进宝感觉力气回流,用力爬起身,鼓起勇气拼了命远离柳连鹊。
  柳连鹊把一切尽收眼底,起身就要追。
  没办法了。
  问荇一咬牙,狠狠摔在地上,发出声闷响。
  这办法看起来疼,实际上只要及时拿手肘撑住身体,借力靠在田边,他就不会受伤。
  “问荇!”
  柳连鹊听到声响后几乎没有犹豫,立刻放弃追杀进宝,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折回到了他身边。
  邪祟眼中带着惊慌:“没事吧?”
  这苦肉计实在是没办法的办法,问荇心中升起些许愧疚。
  他缓缓爬起身:“没事,嘶……只是有些疼。”
  柳连鹊动作小心,指尖抚过他只是擦破点皮的膝盖,见伤口迅速愈合,又翻来覆去看了遍问荇裸露在外的皮肤,这才松了口气。
  这下问荇争取够了时间,待到他准备再度对付进宝时,进宝已经没了踪迹。
  “他进宅子,很麻烦。”柳连鹊有些疲惫,他现在的思考能力不足以让他分析出,问荇为什么不听他的话。
  明明他会保护好他。
  “你叫他跑,你想护他,可他很危险。”
  问荇不语,这下基本上能证明进宝就是柳连鹊口中的危险源头。
  他确实想留进宝性命,不管是为了进宝可能知道的宅子线索,还是他同小鬼这些时候的交情。
  但这些话要同邪祟讲都太难讲通,柳连鹊要是清醒过来知道自己杀了进宝,也会后悔自责。
  “我知道了。”
  柳连鹊刚还在静静看着他,似乎压根没打算等到问荇的回答,猝不及防就抱了上去。
  问荇愣住了。
  柳连鹊这个动作实在太突然,他们之间的肢体触碰也鲜少会如此亲密。
  即使如此,他还是下意识回抱住了柳连鹊。
  一般来说,问荇喜欢把这种动作归咎于默契和信任。
  可他现在更像是被蛊惑了,眼前的清隽书生还是那副模样,在这刻突然让他无法拒绝任何事情。
  灵体无法拥抱住问荇的肉身,却可以拥抱住他的灵魂,青色的光淬在问荇周身,仿佛要融进他身子里。
  被灵体拥抱,只会感觉到自己被寒意侵蚀,只是这寒意不再刺骨,反而非常安定。
  周身温度降了下来,原本因为夜晚开始有些疲倦的头脑变得清醒。
  他甚至不需要火光,就能看清楚夜色中的全部景象。远处坟头泛着若隐若现,诡谲的光,风声里夹杂着鬼怪的呢喃,可灵敏的听觉却听不到柳连鹊的半分呼吸声。
  柳连鹊久久不愿送开手,还是问荇猛然回神,将身体变得黯淡了些的柳连鹊推开来。
  本来只是个下意识动作,可他却触碰到了什么实体,柳连鹊居然真的被他给推开了,还轻轻哼了声。
  柳连鹊依旧是邪祟,他居然能触碰灵体。
  柳连鹊在风里晃了晃,连嘴唇都褪去了血色,可状态却没方才焦躁。
  他有强大的底气,他会把底气给问荇。
  不对劲。
  这家伙肯定是自作主张,消耗自己的能力控制了他。
  “柳连鹊。”
  问荇瞳孔紧缩,几乎是没控制住情绪:“你让我当心,你自己可曾当心过吗?!”
  他明显感觉自己体温降低,不再感知冷热,呼吸和心跳也变慢了,五感却灵敏不少。
  “只是些气息,不伤你根本。”
  “不是伤不伤我根本的事。”问荇怒极反笑,“不伤我根本,难道不伤你灵体?”
  “借你三日能力,三日内遇到麻烦,无往不利。”
  他避而不答,反倒是定定看着问荇,分明语调虚弱,眼中带着些多属于那个清明自己的笑意。
  “三日之后,你若活着,自然还给我,不伤我根本。”
  “你若是死,便还不回来了。”
  问荇呼吸急促了些,柳连鹊这是在拿自己的灵体警告他,赌他会谨慎行事,不豁出去命。
  他仗着身高优势,难得以居高临下的态度看着柳连鹊,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难看。
  “柳连鹊,你觉着这样我会高兴?”
  他这才发现柳连鹊那看似斯文的皮相下,居然还藏着几斤反骨。
  “意思……不需要意思。”柳连鹊困惑。
  他不需要自己有意思,他只要问荇好好的。
  他累了,需要休息,可他还不会消失。
  他突然将脸贴了上去,两人之间隔着的距离不过毫厘。
  问荇无暇顾及自己该退后还是找个措辞,他看到柳连鹊的身形开始黯淡,黯淡得让他害怕。
  也许柳连鹊传过来的是祟气或者怨气,他发现自己的情绪也开始变得横冲直撞。
  他紧紧抓住柳连鹊的胳膊,就像柳连鹊方才死死抓着他的手,唯恐一个不照面,对方就会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随后消失不见。
  “只是休息。”柳连鹊说出的话开始变成气音,他宽慰着问荇,却没拍开问荇的手。
  “别担心,我会看着你,不管你护谁,干什么。”
  他突然伸出手,用指尖描摹着问荇脸颊,眼中带着神往和眷恋。
  “我会护你,无往不利。”
 
 
第66章 变故突生
  “他当真不会有事,当真不会!”
  黄参从没见过这样的问荇,满身祟气,脸色也算得上阴冷,他这老骨头着实被吓了一把。
  “柳大人是邪祟,送点自身的祟气在你身上,他确实会虚弱,可祟气靠着日积月累也会补齐。”
  “你呀,稍微放宽心些。”
  年轻人就是血气方刚急晕头了,问他有什么用,他活的时候医活人,又不懂治死人。
  只是柳大人确实胡来,这么多祟气要是不还回去,该要几十年来养。
  黄参在心中叹息,可他不敢和问荇说,只敢捡好的宽慰他:“他方才也说了,三日后你把祟气还给他就行,他就不会受到任何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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