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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民国成为魑魅魍魉之主[穿书]——弓青瀚

时间:2024-01-22 11:54:14  作者:弓青瀚
  话未说完,陈二一个闪身,快步迈上台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是扭断广德的手腕,随即在他的惨叫声中将其制服在地,全程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身手敏捷。
  陈家四兄弟,各有各的本事,各自擅长的领域不同。
  在武力这块,陈二天赋异禀,他排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广德想要在陈二面前讨到便宜,那是做梦。
  广德几乎眨眼的功夫就被制服,他背后的包裹掉落在地,系紧处散开。
  简初柒蹲在包裹前伸手扒拉扒拉,露出里面一个被布料层层缠着的东西。
  广德不由脸色紧张,还想挣扎,被陈二更加用力地按住。
  “老实点,别动。”
  广德顿时面容痛苦。
  待布料被简初柒解开,一个比手掌大的金佛出现在他们眼前。
  陈三:“还真是你偷窃的,贼喊捉贼。”
  “广智师父居然也是你杀害的,广德,他可是你师兄!”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叵测。
  亏他还以为广德是极度悲伤以至于憔悴。
  简初柒一边来回翻看着金佛,一边道:“人若欲望滋生,沟壑难填,谋财害命,这种丑陋的欲望再寻常不过。”
  “刚进长福寺时,我便疑惑,佛门清净地,怎么会有淡淡的阴气缭绕于此,慈生大师圆寂,乃正常死亡,不必多说。”
  “你师兄广智,你既说他自杀而亡,那为何在后院会有怨气不散?”
  可见广德满嘴谎言。
  “二爷,这金佛是全金还是镀金啊?”说着说着,简初柒好奇起金佛的含金量,颇想咬一口的样子,金佛拿在嘴边,眼神晶亮,跃跃欲试。
  桓慕珩淡定地伸出手拦截,道:“全金,脏,不要咬。”
  他的手背不经意间擦过简初柒的嘴唇,仿佛留下一道炙热的痕迹,温度久久不散。
  桓慕珩缩回手,斗篷下面,指尖抚了抚那处。
  简初柒哦了声,抱着金佛不放,全金的诶!
  广德:“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
  他眼神震颤,就差一点点,他就能逃离平远县了。
  简初柒:“后院那棵枣树告诉我哒。”
  “什么?!”广德不可置信。
  简初柒:“万物有灵,那棵枣树的年岁与长福寺一样古老而悠久,从栽种起便聆听着寺庙的佛音长大,久而久之,便拥有了灵性。”
  “到了慈生大师这一代,他从小生活在寺庙里,每天为枣树浇水、修剪枝叶,在树下诵念经文,春去秋来,时序变迁,长此以往下,枣树又逐渐生出灵智。”
  “待慈生大师提不动水桶后,这件事情便又交给了广智来办。”
  “枣树记得这些为它天天浇水除草的人,它也目睹了,你是如何在广智发现你偷窃金佛后,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趁着广智不注意,拿起绳子勒住他的脖颈,活活将人勒死。”
  “接着,你便把广智的尸体挂在枣树上,伪装成他自杀而亡的样子,那金佛被你藏在寺庙里,外人根本不知晓金佛的存在。”
  但有人来闹事是真的,慈生大师圆寂后,广智虽然悲伤过度,却也更明白该将长福寺撑起来才最重要,他又如何会去寻死。
  那是极不负责任的表现,也对不起慈生大师。
  “你脸色苍白,面容憔悴,是因为自那天杀死广智后,夜里总是睡不安稳,有时好似还会在枣树下面瞧见广智的阴魂一般,害怕是他死不瞑目,缠着你不放,所以,你想要砍掉枣树。”
  简初柒叹了声:“没错,自那日起,广智的灵魂便附着在了枣树上,可惜,这里到底是佛门,长福寺又历史悠久,佛法凝聚,又岂是一个小小的阴魂能够放肆的地方。”
  “倘若不是得了那棵枣树的庇佑,恐怕第二天,广智的灵魂便会消散。”
  “但世间缘法玄妙巧合,枣树聆听佛音,走了正道,却又因为庇佑阴魂,不得不染上阴气。”
  “这便犹如白纸滴墨,再也无法祛除,难得的道就此断绝。”
  “就在你想要砍掉枣树的那天,暴雨忽至,雷鸣电闪,砍到一半时,一声惊雷落下,轰然击中那棵枣树,也把你吓得跌倒在地,不敢再有动作。”
  “你极为惧怕,不敢再留在寺庙,可就在你要离开前,我们却到了。”
  广德看简初柒的神情像是在瞧怪物,喃喃道:“你……”
  你为什么说的好像亲眼所见一般?!
  简初柒似是明白他心中所想,道:“在被天雷击中后,那棵枣树的生机尚未完全断绝,但广智的灵魂却是消散了。”
  “你有没有听见寺庙里总是传来‘沙沙’的声音?”
  那是生灵拼尽全力的呐喊。
  枣树的灵智消亡了。
  但在消亡前,它有幸遇到了简初柒。
 
 
第16章 
  广德罪有应得,下场自是不必多说,会由桓家将其送往警局,督办案件审理的进程,务必让广德受到应有的惩罚。
  现在对他们来讲,颇为重要的是长福寺后院的那棵枣树。
  简初柒也没有想到,他们能如此幸运,在平远县就遇到了一棵遭受雷击的阴阳雷击木。
  没错,的确是阴阳雷击木,广智鬼魂的阴气附着在枣树上,被枣树容纳吸收,在遭受雷击后,阴阳之炁交泰,便形成了珍贵无比的阴阳雷击木,这东西可比金佛还要值钱。
  当然,若没有这等眼力认出,在普通人看来,这枣树便也与寻常木头毫无区别。
  甚至,它再也不能生长出枣子,继续种植无用,唯一的用途就只有完全砍掉放倒,劈了当柴烧。
  原文里未曾提及的是,没有简初柒参与这一事件,广德早早的便逃离寺庙,桓慕珩与金佛错过,后院的那棵枣树也被闯进庙里的人砍倒,拖回了家劈柴烧火,再无一丝痕迹留存,古老的长福寺就此落寂,也再无人问津。
  但如今,一切早已与原文里的走向不同。
  简初柒与桓慕珩站在后院里,面前便是被雷击的枣树,被砍到一半,半棵树身歪倒在地,露出的横截面焦黑一片,就是这里恰巧被天雷击中,吓得广德扔掉了斧子。
  “二爷,明天让人把这棵枣树整棵的挖出,除了树心以外,其余部分也能使用。”简初柒道。
  他为这棵枣树惋惜,植物生灵最是灵智难开。
  从它选择庇佑广智阴魂的那一刻,或许就已经走上了不归路。
  天雷至刚至阳,就算是再厉害的厉鬼都难以逃脱,最终的结果只能魂飞魄散,广智又怎么可能躲得过。
  枣树虽然得以保留一点灵智,但受创严重,消散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好在,它遇见了简初柒。
  让恶人伏法,遭受报应,它的全部都可以奉献出来。
  “我答应你,我保证,以我的名讳起誓。”简初柒低语,将掌心贴在烧焦的树干上,似乎传递着什么。
  “沙沙,沙沙。”
  最后的声响仿佛在回应。
  随即枣树里,一个虚弱的灵智悄无声息的消散。
  此刻,陈三道:“七少爷,不用等明天,现在我就可以差人开挖。”
  省得夜长梦多,这可是他们爷的救命树,马虎不得。
  简初柒:“好叭。”
  反正又不是他熬夜。
  陈三当即命人立刻去干活。
  简初柒转身道:“二爷,我们回去睡觉吧,我都困啦。”
  “今天的贴贴还没有完成呢。”
  “贴、贴?”桓慕珩挑眉,语气迟疑古怪。
  “这个这个。”简初柒笑眯眯地伸出手,五根手指灵活地动了动,好似猫爪抓挠一样。
  桓慕珩目光扫过,嗓音低沉,道:“好,回去吧。”
  简初柒怀里仍然抱着金佛,他摸了摸说:“二爷,慈生大师确实有几分能力,这金佛对您而言也还算有点用处,但相较于玉器符箓那些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既然二爷已经有了我,便用不上金佛,与其把这金佛放在二爷您身边,长久受到阴气煞气的侵蚀而破裂损毁,倒不如拿回去放在家里,也能庇佑家人。”
  桓慕珩有两分惊讶:“我还以为小七会很想要这金佛。”
  瞧他爱不释手的小模样,就差搂着睡觉了。
  简初柒害羞抿嘴:“二爷真是懂我,小七是想要,但无功不受禄,小七不能白拿啊。”
  他也就是抱着过过瘾,金子的分量可真足,简直美滋滋。
  桓慕珩道:“小七的话错了,在我这里,小七想要什么东西都是应得的,没有无功这一说。”
  这世上能够庇佑家人的东西有很多,不止金佛,以桓家的权势地位,他桓慕珩皆可以寻来。
  但解决自身怪症的却唯有简初柒一人,遇到他,他已是幸运。
  简初柒抬起头,眨巴眨巴眼睛,里面仿佛在冒着星星一般。
  “二爷的意思,金佛给小七了吗?”
  待桓慕珩点头,获得肯定的答案后,简初柒欢呼一声,扑上去短短抱了他一下,比一秒长不了多少时间,紧接着叭叭亲了金佛两口,他都拿袖子擦干净了,一点不嫌脏。
  嘿嘿,大宝贝,我的啦。
  简初柒快快乐乐地哼着歌,抱着金佛往外走。
  陈三正好从外面进来,枣树已经运出去半截。
  他疑惑地瞅了瞅简初柒开心的小模样,好奇道:“爷,七少爷怎么又哼起歌了?”
  桓慕珩似是才回神,转头。
  外面恰巧传来简初柒的呼喊声:“二爷,回去喽。”
  奇怪,二爷怎么还没有跟上来?
  桓慕珩经过陈三旁边,道:“他确实胆大。”
  嗯?陈三纳闷,七少爷哼歌和胆子大有什么必要联系吗?
  第二天吃完早饭,简初柒去桓慕珩的房间谈论事情。
  广德被扭送警署,长福寺里再无一个和尚,若无人继承,天长日久,寺庙必然会荒废,再无人烟香火。
  有关于这点,桓慕珩认识灵山寺的大师,他会去信一封,请灵山寺的和尚来平远县一趟,暂代处理长福寺的一切事宜。
  “一年的时间,若长福寺无人剃度继承寺庙,那么就只有归属于灵山寺一途了。”
  “二爷心善,能为长福寺如此考虑。”简初柒道。
  桓慕珩:“商人重利,不瞒小七,如果没有这阴阳雷击木,长福寺于我,无甚紧要。”
  “二爷直白,但这也算是因果的一环,得了雷击木,便为长福寺打算一番。”
  “七少爷,这阴阳雷击木的树心您打算做成什么物品?”陈三问道。
  之前不是曾说,要取树心的部分,制作阴阳之物吗?
  简初柒道:“我有想法,这东西必须得一阴一阳,也更要阴阳平衡,不能阴气太过,或阳气太盛,否则阴阳失调,便也发挥不了多大作用。”
  “这阴阳之物在制作的过程中,要取二爷的血来浸泡一部分雷击木的树心,代表阴物。”
  “至于阳/物,既然要起到镇压的作用,那就不能弱于阴物,便由我来滴血。”
  桓慕珩抬眸。
  陈三:“那要多久?”
  简初柒:“大概得七天左右吧,我们最好在平远县停留一段时间,我要布置一下。”
  一是阵法,二是,在阴阳雷击木的树心被每日滴血的过程中不宜移动。
  “二爷,可以吗?”
  “自然。”
  除了阴阳雷击木的树心外,这些枣木还可以制作成别的物件。
  比如雷击枣木符咒、令牌、法印、法尺等。
  虽然枣木剑重,但若制作成巴掌大小的,倒也能防身。
  平远县遍地都是枣树,这话还真没错。
  出了门,几乎每隔一家店铺,就会有卖枣子的。
  简初柒嗅嗅鼻子,枣香气浓郁。
  “我要吃蒸枣糕!”
  陈三指道:“那里就有卖的。”
  简初柒看了看,摇头:“不行,我要选一家最好吃的。”
  陈三:“这谁能知道,爷,要不然我去打听打听?”
  简初柒忙完,要去逛街,他把桓慕珩也给拉出来了。
  本是意思意思问一下,没有想到桓慕珩居然会同意。
  周玉兰也在其中,多少有些拘束。
  “你这孩子,差不多就得。”
  桓慕珩道:“无妨,周夫人,既是品尝,自然要选最好的,陈三,去吧。”
  “是,爷。”
  待陈三打听回来,指道前边胡同里,有一位女子卖的蒸枣糕最好吃,没有摊位,就挑着两扁担。
  他们找过去时,确实瞧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守在扁担后,模样清秀,扎着两条麻花辫子,穿着简单,未施粉黛。
  见胡同里突然来了桓慕珩一行人,女子满脸局促不安地站起,双手摩擦着围裙。
  桓慕珩的打扮明显非富即贵,后面跟着下仆。
  无论简初柒还是周玉兰等也不似寻常人,长相不俗。
  女子本以为他们是路过,哪想着他们会停在自己面前,说要买蒸枣糕。
  见女子愣神,一时反应不过来,周玉兰上前说话:“姑娘,我们想买些蒸枣糕。”
  “啊,哦,好、好的。”女子这才回神,急忙蹲在地上掀开盖着扁担的棉布。
  霎时,一股热气腾得冒出,枣子格外香甜的气息也飘散至鼻间。
  简初柒皱皱小鼻子嗅了嗅,夸赞道:“好香啊。”
  女子闻言,不禁露出一个微小的笑容。
  然而不待这笑容绽放,一个粗犷恶劣的声音陡然响起。
  “呦,窑子里的娼妓怎么还出来卖蒸枣糕了?哈哈,是没有男人找了吗?”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走进胡同道:“怎么,要不要爷今晚过去找你啊,几个铜板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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