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觊觎(古代架空)——烫手山芋/匿名芋头

时间:2024-01-23 09:37:52  作者:烫手山芋/匿名芋头
  但被攻及时扶住。
  “青然,你永远都不要跪朕。”
  因为骤然起身,攻脸色有些苍白,可眸色却很深很沉,他一边擦受脸上的泪,一边斩钉截铁地说:“朕可以不让席牧之入奴籍,也可以不用让他流放,而且只要你答应朕的一个请求,朕立刻就能下旨放他出狱——”
  他捧着泪流不止的受的脸,柔声说:“青然,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做我们孩子的母亲,做我唯一的妻。”
  受进宫才半天,莫潮生就被宫里通知去大牢外接人。
  莫家夫妇着急忙慌收拾了下,就去了,生怕竹马在他们赶到之外就出了牢狱大门。
  在路上,莫潮生在心里打了无数草稿,要是竹马问起受怎么不来接他,他届时该如何回答才稳妥。
  可当竹马蹒跚地走出大牢,身上原本气派的红色官袍也都已脏成一块破旧抹布,竹马的脸上却他们再熟悉不过的温和,甚至还有一抹洒脱。
  见莫家夫妇惊疑不定地盯着自己上下打量,竹马不仅不生气,反而摇头笑道:“这辈子能入两回狱,倒也能让我吹嘘这一辈子了。”
  看出竹马似乎精神状态不对,莫夫人忍不住开口:“牧之,青然他……”
  竹马先是茫然“啊”了声,又立马说:“你们不用解释,我知道,我都知道,阿青这是怨我行事太过莽撞,和我闹脾气,不肯来接我呢,你们放心,等我回去好好给他赔礼道歉,阿青他肯定立马就原谅我的,你们都知道,阿青他啊,可从来不舍得真生我的气的。”
  莫夫人暗中吸了口气,扯了扯丈夫的衣袖,眼神担忧着急。
  莫潮生深呼吸一口气,他知道以竹马的聪明才智,不可能猜不到受不出现的真正原因,现在不过是暂时接受不了,在装傻罢了。
  但莫潮生不打算给竹马装傻的机会。
  可当他刚打算将一切和盘托出,哪料竹马却起了小孩脾气似的,“不和你们在这花时间了,我要是再晚点回去,可能就赶不上和阿青一起吃饭了。”说完,就先一步离开了,脚步匆匆,似乎真的在赶着回家与恩爱的妻子一起用饭。
  竹马这个反应,让莫家夫妇心急如焚,马车也不坐了,赶紧追上去。
  然后,他们就看到竹马气喘吁吁度跑回空荡荡的相府,一边脚步悬浮地踩着府内多日未清扫的落叶,一边偏头竭力向莫家夫妇解释,眼神却慌了:“看来阿青他这次是真的生我气了,他肯定是不想见我,回槐花巷去了,也确实,这相府太大太冷清,还不如槐花巷的院子好住,他不爱住,那我也不住了,我和他一起去槐花巷去,然后我要烧一桌子菜给他,好好给他赔罪,让他原谅我,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惹他生气了……”
  可看到空荡荡乱糟糟的屋子时,竹马的声音却还是发了颤,像是急于补救什么一样:“我、我不当官了,我知道他不爱京城,总觉得自己在这里什么也干不了,我带他回杭州,我开个私塾给乡里孩子教书识字,他就在家种种菜蔬,他以前就念着想养条小黄狗,我怕浪费粮食,就一直不肯他养,我们这次回去,我就去村口蔡阿婆家里抱一只最漂亮最可爱的小黄狗……”
  “牧之!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莫潮生实在看下去了,立马悲愤地冲上前去,要抢竹马手中收拾的东西,“你明知道青然他不是回槐花巷了,他是为了救你——”
  “不!!”竹马像被点燃了,顿时崩溃,一边像中了邪一样,死拽着不肯让莫潮生抢走手里的东西,一边失了控般凄厉地叫了起来:“你乱讲,你骗我!阿青他就是生我气回槐花巷去了!他不可能离开我的!!”
  竹马这副歇斯底里的疯癫模样,让莫潮生又怒又痛昔日那般意气风发的人曾会沦落成这副样子,气不过,狠心撒了手。
  竹马一时收不上力,整个人狼狈地后倒,意外将衣柜里的一件东西砸落出来,扑起雾一般的尘土。
  原本整个人还像头自残的困兽的竹马,在看到那件东西时,登时像被钉在了原地一般,紧接着,他失魂落魄地一路跪着走到衣柜前,小心拥起地上两件颜色不一样,款式差不多的两件秋衣,头一点点埋进去。
  过了一会儿,屋子的角落里,响起了一阵,如痛失爱侣的兽一般的低沉模糊的凄惨哀鸣。
 
 
第31章 
  攻没人让受住别的宫殿,而是直接住在了天子寝宫的偏殿里。
  这无疑是有违祖制的,但在外人看来,又代表帝王的无上恩宠。
  可受内心除了对入宫的惊慌无措外,更多更深的,是对腹中那团正在生长的血肉的反感,甚至可以说是厌恶与作呕。
  可一想到竹马,他还是强行忍住了。
  但只要明眼人一看,便知晓受现在身体情况不怎么好。
  满头白发的御医来给受把脉时,眉头皱了许久,才满头大汗地给出了远比攻预期猜想更差的诊断结果,而其中最关键的,是受自己。
  没人能治得好一个一心寻死的人。
  攻听明白御医话里的意思,边听边攥紧受的另一只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青然,朕会让御医想办法,你和孩子不会有事的。”
  受只是低下头,说:“臣妾谢陛下。”
  为了稳定朝局,攻只躺了五天,就顶着病体重回朝堂之上。
  受身为臣子之妻却身怀龙嗣之事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之下,很快传遍了京城上下,但又在短短一天的时间内,以大批人以非议皇家私事为罪名而入狱,而迅速被压了下去,京中一时间人人自危。
  而还不等在此事从中作梗的各路心怀鬼胎的权贵们再搞什么小动作,他们就被,新帝以雷霆手段向下推行的以“整军”“理财”“查腐”为中心的改革运动,搞得焦头烂额,自顾不暇。
  改革旧制度,短期内必然会引来社会,尤其是肉食者阶层的剧痛,但长期来看,却是有福于百姓的千年基业。
  面对那如雪花般飞涌上来的奏折,攻没有说话,可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畏惧之心。
  他手中早就收拢了一大批贤才俱佳的臣子,他们虽因为攻夺走竹马的妻子,而或多或少对攻有所质疑,但在攻将他们全部召集密谈一个下午后,看着大病未愈却还强撑着想要推行这可谓撼动数朝格局的改革,他们最终还是臣服于理智与大局,选择听从攻的差遣,投身于攻的改革大计中。
  攻外改革闹得轰轰烈烈,宫内亦暗潮涌动。
  攻上朝去的第一天,太后那边便来了懿旨,传唤受去安宁宫见她。
  但因为攻上朝前有和底下人交代过,无论是谁,都不能见受,所以太后的懿旨最后也只能止步于万阳宫外。
  而太后那边吃了闭门羹,也再没动静。
  而受对此毫不知情。
  攻处理完一切,已是傍晚,但他没有第一时间去见受,而是先命人换了药,才差人请受来与他一起用晚膳。
  受休息了一整天,精神好一些,再加上他已换下入宫时那身布料普通款式老旧的衣衫,而是穿上了专供皇室的流云锦所制的衣衫,做工精细,衬得他眉眼似有月晕流转。
  攻看愣了好一会儿,忍不住赞赏:“好看。”
  受睫毛颤了下,道:“臣妾谢陛下夸奖。”
  受这副温顺的样子在攻眼中有些刺眼。
  待用完膳,攻屏退其他宫人,牵住受微凉的手,说:“青然,把你从席牧之身边抢过来,是朕不对,但事已至此,朕也不可能放手,朕会好好补偿席牧之的。”
  攻握紧受的手,声音真挚地说:“朕明白,你与朕的开始并不光彩,甚至让你受了很多伤害与屈辱,但你腹中已有你我二人的骨肉,你也没法再回到席牧之身边,所以,你给朕一个机会,让我们能重新开始,好吗?”说罢,就要捧着受的手到嘴边亲吻。
  可却吻了个空。
  抽回了手的受犹豫了一瞬,到底没有与攻对视,只偏过头,道:“陛下今日累了一整天了,还是早些休息吧,臣妾先退下了。”
  自入宫起,受对攻的态度一直极冷淡,倒是攻,每日无论多忙,都会挤出与受一起用晚膳的时间。
  可尽管攻精心照顾,可受的精神不仅没有好转,反而在肚子一日日渐渐变大而变得更加衰颓,像是被腹中那团血肉吞噬了所有气血般。
  有一天,婢女来唤他起床时,发现受精神极差,面色煞白,床榻上还落了红,幸好御医来得及时,受和孩子这才没有出意外。
  攻听闻此消息,下朝便立马来见受,恰好遇见御医替受施针,看着受苍白如纸的脸色,攻整个人阴沉得可怕,万阳宫里的宫人们都吓得不敢大口呼吸。
  御医告诉攻,受心中郁结极深,若无法解开,再加上双性人孕期欲重,一直得不到伴侣的抚慰,受和腹中胎儿都会受影响,到了受临盆那日,母子二人会有遇险。
  可攻每次想主动亲近,受都会借口拒绝。
  攻面上不显喜怒,可私下却做了决定。
  某日,攻特许莫夫人进宫来看他。
  才一个多月没有见,可莫夫人看到身形消瘦,可唯独小腹突兀地微鼓的受,眼眶忍不住红了。
  虽然在攻的严令之下,受的事情没法抬到明面上,可在坊间那些人嘴中,受已成了不知廉耻的贱人,甚至更难听的话都有,但只有莫夫人知道,在这一整件事情里,最无辜最可怜的,其实是受。
  可真见了受,莫夫人却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只能擦着眼泪说出一句:“青然,苦了你了。”
  受也很感动能在这仰头只能望见一方窄小天空的深宫里见到自己相熟之人,“谢谢莫夫人你能来看我。”
  他在宫里虽被锦衣玉食伺候着,可其中苦楚只有自己知晓。
  但时过境迁,即便两人心里都有很多话,但真到这个时候,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攻不让宫外之事,尤其是竹马的事传进受耳朵里。
  虽然无数次心中告诫过自己不该问,但受最终还是忍不住问,“牧之他,最近过得好吗……”
  莫夫人登时红了眼眶,摇头道:“青然你离开后,牧之他过得很不好……”
  原来,受入宫后,出了狱的竹马先把自己关在家中整整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之后便整日喝得酩酊大醉,莫潮生和同僚去酒楼带他回去时,还得顺带把酒钱给一起结了。
  莫夫人哽咽着说:“陛下原本是让牧之去国子监,任祭酒一职,可……”
  可竹马上任国子监第一天,就浑身酒气,衣冠不整地在国子监众监生面前大骂攻道德沦丧,不配为帝,还列了攻的十大罪状,这气得攻将他又关了十天才放出来。
  莫夫人纠结了许久,才道:“青然,潮生和我说过了,陛下他珍惜牧之的才能,也有意让牧之外放到江南,之所以迟迟不敢放牧之走,是但陛下他担心青然你等牧之一走便再无牵挂……”
  听完莫夫人的话,受脸色愈发苍白了,他勉强笑了笑,可笑得比哭还要悲伤,枯哑说:“多谢夫人提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当晚攻还是照常来陪受一起用晚膳,原本从不吃攻夹来的菜的受,第一回 没有丝毫抗拒地吃掉了攻夹来的一颗鹌鹑蛋,攻肉眼可见心情大好,重赏了御膳房。
  当攻用完膳,如以往一样边批奏折,边守着受沐浴完后打算离开时,只穿了一件轻薄里衫,小腹凸起的受,却在婢女放下朦胧的床帐退下后,伸出一只皓腕凝霜雪的手,勾住了他的衣袖。
  “今天天色已晚,陛下今晚留宿在这吧……”
  帐内传出的受的声音,轻柔得似阵暖风,熏得攻神智迷醉,过了会儿,才万分珍重地捧住了受的手,说:“好。”
  虽身怀有孕,可受的身子还是同样雪白绵软,攻没怎么用力,都能在上面嘬出一个吻痕。
  受孕期本就需要伴侣的疼爱,攻几乎没怎么挑逗,那口娇嫩的小屄就湿得一塌糊涂,像小嘴一样吸吮着攻的手指,渴望更深的插入,已好几个月没有疏解欲望的攻将自己的肿胀得紫红的性器抵到受的穴口,然后强忍着想要整根一口气操入受腿间肉穴的渴望,扛起受的腿,挺腰慢慢地肏入。
  “慢、慢点…太深了……呜!”无论自己再如何不想承认,可受还是被攻插爽到直接潮喷了。
  在攻缓慢而深的抽插中,二人交合处几乎是泥泞一片,不堪入目,身下褥子湿了一大块。
  待攻在他穴里射了精,受累得直接睡过去了,但浑身的肌肤都透着情欲过后的淡粉色,睫毛上的泪珠湿亮亮的,漂亮极了。
  攻给受擦干净身子后,看着怀里为孕育二人后代而肚子鼓起的受,整个心都充盈了起来,他将头埋进受的颈窝,吻他颈脖,从背后来抱他时,受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力度松软,也不知是何时醒的。
  “我和他回不去了……”
  受想要攥紧攻的手,说:“陛下,你放他走,别再为难他了,好吗?”
  攻顿了顿,被抓住的手反客为主,与受十指相扣,吻他的耳尖,说:“青然,只要你和孩子在我身边,平平安安的,那他就永远不会有事。”
  竹马没有回老家杭州,而是固执地去了西北。
  而竹马离京那日,攻带受去城墙上,偷偷见了竹马最后一面。
  隔得远,受依稀只能看到竹马脸的轮廓,但也看得出这快两个月里,竹马瘦了好多,眉眼间也尽是憔悴与失意。
  竹马两次来京城,来时拖家带口,踌躇满志,与受一起期望可以过上富足美满的生活,可离开时,却一影孑然,满身落寂,唯有一匹瘦马作陪,而受则要留在另外一个男人身边,为对方生儿育女。
  两人来京城时,正是桃李缤纷的春日,而竹马离开时,已是深秋,鸿雁南飞,鸷鸟潜藏,满城风絮。
  昔日相濡以沫的两人,一夜之间,就相忘于江湖。
  竹马与同僚们告辞后,便翻身上马欲要离去,受看得痴然,眼泪无意识地流,下意识前行了一步,恨不得随对方一起离开,却被人牢牢地拘住手腕。
  “外面起风了,青然。”
  攻给他擦掉眼泪,然后给他披上披风,捧着受哭红了眼和鼻的脸,说:
  “我们回家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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