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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雪凌霜(穿越重生)——权卿

时间:2024-01-24 14:31:08  作者:权卿
  “萧凤棠离家出走了?”温青不可置信,赶忙下车去了听竹院。
  “他走之前,可有什么异常?”
  “没,没什么异常。”新竹心中慌乱,“不对,吃饺子那日,主儿给我买了一个玉珏,还有之前,主儿有一块比巴掌大点的断袍让我丢掉,我看他不舍,就擅自留了下来。”
  “还有吗?”
  “主儿走之前,给小八添了水。”
  “还有吗?”
  “没,真没了,您知道的,主儿平日也不爱说话。”
  “断袍呢?”
  “在我屋,我去拿。”
  皇宫,御花园
  新竹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
  左晏衡坐在亭下,细细捻着那片绣着睡莲的断袍,一言不发。
  料子是少有的南禅丝,是他少时常穿的料子,可他不记得,自己有给过萧凤棠这样一个东西。
  “这东西,你可熟?”温青打破宁静,上面绣的,可是他最爱的睡莲。
  左晏衡依旧捻着断袍,一字一句,“你说,这是他自冷宫便一直带在身上的?”
  新竹不敢看他,小声道:“是,当日是奴才亲自替主儿收拾的包裹,这个就压在柜子最底下,我看保存的好,就同其衣服一起带去了温大人那儿。”
  “既然保存的好,那为何又要将它丢了?”
  “奴才,奴才真的不知。”
  萧凤棠走了,左晏衡却冷静的不像话,温青怕他为难,“听竹院里毫无异常,萧凤棠除了拿走几件衣裳,还把花长祁塞给他的银子也一同带走了,一句话一封信都没留下,只不过,他人都走了,你为何这么冷静?”他还以为他会立马派人去寻。
  天气升温,左晏衡抬眸瞧向远处正争艳的花骨朵,“整个大玄都是我的,他走,还能走去哪儿?”
 
 
第28章 南下
  只是他不明白,萧凤棠为何要留这个在手里,他若敢正视自己,又何必逃,他若不敢,留着这个,是想以后在关键时候催命还是保命呢?
  少时情谊早就葬送在那封绝笔信里,他拿出这个,可不见得会让他心生不忍,指不定还会刺激得他痛下杀手。
  萧凤棠,你到底想搞什么鬼把戏?
  还有那次的莫名落水,明明之前他还恨不得让他死在那些人手里。
  左晏衡从沉思中渐渐回过神来,“宁安使者近日就会到,以此唯由,加强城内外守备,司沿去盘问下各个城门口的乞儿,若是他出了城,就先确定方向。”
  “哦对,萧凤棠将小祁支去了东城门,想来不会走那边。”温青记着新竹说过,特意交代。
  “是。”司沿领命,刚想要走。
  “等等。”左晏衡心不在焉的喊住他,“萧凤棠自小生活在此,他对这儿的熟悉,可不比谁差,哪个城门都不准放过,尤其是东城门。”
  司沿和温青双双对视一眼,再次领命,“是。”
  新竹还跪在地上,左晏衡心情不佳,更懒得惩处他,只是颇有些疲惫的对他道:“起来吧。”
  温青知道,他这是拿他真的没法子了,才会生出这样一副无力感。
  以往在边疆,在战场,他狠厉凶残,杀伐果断。
  只有在这玄京城,在面对萧凤棠的时候,他才知道其实他也会怯懦,会生气,偶尔还会吃醋,总之,也是个同他一样的常人,“不用担心,他是个有主意的,不会乱走。”
  左晏衡将目光重新落在手里的半截断袍上,“鲁知徽传信,南方余匪分散,你之前说过,你是在梁远认识了花长祁,他的师傅花宿,就葬在那里。”他来回想了许多遍,萧凤棠无亲无友,除了害怕为花长祁这个唯一的师弟招致祸患,他找不到他离开的理由,而他既然将这个师弟看的重要,那师父,一定同样重要。
  “你是说他可能会去梁远?这怎么可能?那边匪徒未清,他若真去了,岂不是会有危险?”
  “那也是他自找的。”左晏衡将断袍丢到桌上,心底的怒气压不住的开始往上升,“朕就不明白了,他怎么一天都不得安静,花长祁花长祁,每次都是那个花长祁,朕若是挥刀了他一命,他是不是也要陪他一起去阎王地狱里走一遭!”
  温青趁他看不见,撇了撇嘴,“陛下这醋,吃的果真没由头,萧凤棠离开关小祁什么事,人家师兄弟才见面,你就不能把事情往简单处想一想,还有,他若真出了事,你还能这么镇静的说让他自求多福这种话?”怕是跑的比谁都快吧。
  左晏衡心乱如麻,将起的怨气缓缓降了下来,“朕就是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了解过他。”
  温青不知如何安慰,“需要我盯紧右相的人吗?”
  “不用,司沿已经派人盯着了。”
  萧凤棠刚出城门,便找地方换了一身衣裳,梁远在玄京城南方,他从东门出,要绕迹去南。
  那边正在剿匪,现在只有部分必须养活家人的行商马队趁着人多才敢往南走。
  他身上备足了干粮和水,一路不紧不慢的跟着一个商队,这些人拉着货物,速度并没有很快。
  他虽身子弱,但走走停停也能坚持。
  “修叔,那个人跟了我们好久了。”马车上下来的小少年皱着眉头接过男子给他的干粮。
  荣修回头看了看,不在意道:“南方有匪,他跟着,应该是觉得我们人多,会安全点。”
  “是这样吗?不会是什么坏人吧。”
  “那阿明觉得他会不会是坏人?”荣修反问。
  小少年依旧皱着眉头,“他看上去很瘦,和哥哥一般,是生病了吗?如果是,那应该暂时对我们没有威胁,毕竟我们这么多人。”
  荣修笑笑,“然后呢?”
  “他一个人怪可怜的,可哥哥教过我,在外行走,要特别注意安全。”
  “哥哥教的对,防人之心不可无,多事之秋,我们且再看看。”
  “嗯。”
  商队休整,萧凤棠坐在远处的乱石堆上难得一歇,他吃的不多,半个饼子几口水就够了,只是出门在外,他又深知自己身子不如旁人健朗,硬生生的嚼了一整个饼子才算罢休。
  他之前听过,这些行商车队关系复杂,而且南方悍匪霸道,过的都是些刀口舔血的日子,十分不易。
  他们本就警觉,很难不发现他一路跟着,现在还没将他赶走已是幸事。
  吃饱肚子,萧凤棠将包裹背好,开始仔细揉着自己的小腿和脚腕,按照这个速度去梁远,不出意外最起码也要七八天,若不是前些日子阿祁总是拧着他到处闲逛练了些体力,怕是这一路都不好撑过去。
  他消失不见,温青必然会将此事告诉左晏衡,左晏衡若是还要用他开这场局,就必然会派人寻他。
  尤其还有阿祁,他和长鹿阁关系极好,若是知他离开,应该也会拜托他们留意。
  所以他要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去到梁远,祭拜完师父赶紧离开。
  现在他不知商队所行到哪儿,如果他们半路就停,他还要另想办法保证自己的安全。
  萧凤棠不由叹息,离京出走的这条路,并没有那么简单。
  天将昏暗,司沿回宫复命,“主子,有人看见萧公子出了东门,往南去了。”
  “南,果然。”左晏衡一语成箴,猜测无误。
  “还有,花长祁也出了城,也往南去了。”
  左晏衡毫无意外,“他大概也是猜到了。”
  温青沉默不语。
  “为何不说话?”
  “宁安皇子将至,你走得开吗?”
  “他一个不知名的小皇子,还需要朕亲自接待吗?”他可没兴致去陪着一个没长大的娃娃。
  “可他毕竟是一国皇子,他和使臣朝拜,你总不能朝都不上了。”如今杜戈青蠢蠢欲动,却一直都没寻到什么错处,他实在担忧。
  左晏衡轻轻一笑,能这般待他真心替他着想的,这天底下,还能有第个二人吗?“你以为萧凤棠一个人能走多远?再不说,花长祁也追了过去。”
  “也是。”事及萧凤棠,劝他留下就是不切实际,温青心中杂陈,那封信似乎成了他心中过不去的坎,而那个人,也成了他心中过不去的人,“什么时候启程?”
  左晏衡屈指敲了敲桌面,眼神逐渐轻鸷,确定道:“夜探右相府之后。”
  “什么?”温青诧异,继而反应过来,“你是想故意……”
  “龟*总不能一直缩在龟壳里。”他两入右相府都没逼得他跳墙,既然这么沉得住气,他就给他这个机会,“你和司沿在外接应。”
  “我?”温青更不解,“我爬墙都费劲,你让我去接应?”
  “你只需露面即可。”
  “我露了面,那老狐狸不就知道是你了?”
  “要的,就是如此。”
  温青欲言又止,最后却笑了笑,“行吧,我看啊,你才是那只老狐狸。”
  左晏衡的心情稍微回暖,“温青者,蛔虫也。”
  “去你的,恶心谁呢?”温青没大没小,也不怕他斩了脑袋,“不过说真的,我还挺伤心的,我与凤棠相识半年,本以为能和他算得上朋友,怎么都没想着他会走的这么果决。”
  以前不觉得他冷情,如今算是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
  只是他不明白,这世上怎么能有人,说走就走呢。
 
 
第29章 商队
  “伤心?”左晏衡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的心肠你不是早就见识过了吗?朕害他满族,囚他三年,次次折辱都差点要了他的命,你说,如果是你,你还会和朕的人当朋友吗?”
  “我……”温青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这世间最难说的,便是宽慰人的话,这些话说得好听,可说这些话的人往往忽略了,是因为事不临自己,才能说的诏理然然。
  他劝不了他,也不打算劝。
  左晏衡将丢在一旁的断袍重新拿起来叠好塞进怀里,“准备一下吧,入夜就动手,只不过未来几天,要辛苦你了。”
  温青没接话,从怀里拿出一瓶随身带着的药瓶放在桌上,“萧凤棠命里多灾,总是磕磕绊绊,只是还没来得及送他。”
  左晏衡不客气的捏着瓶口收起来,“放心吧,有分寸,朕不在京,温卿可要诸事小心,至于杜戈青,挡不住的时候就不用挡了。”
  温青半脸愁容,长长一叹,“郁老今日才弹劾了你,我拦得住杜戈青,能拦得住他吗?他那执拗正经的臭脾气我可怎么受得了?”
  “伪君子都能受,那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小老头便拿不住了?”
  “他要是听见你这么咒他,不等入夜就得气死。”
  “等朕回来,陪你去长鹿阁喝茶总行了吧。”
  “太勉强了,没诚意。”
  “蹬鼻子就上脸,温青,你属小人的吗?”
  “陛下高见。”
  左晏衡知道,他这是变着法子想让他开心些,可谢之一字太重,他开不了口。
  花长祁驾马一路往南行,鹿幽幽说,阿棠从东门出,最后辗转去了南。
  入京找到阿棠之后,他几乎差人查遍了有关他的所有消息,他无亲人,更无好友,之前在温府还有意无意的过问有关师父的种种。
  如果今天他真的往南,那一定是奔着师父的坟冢去的。
  怪只怪他心里愉悦,根本没察觉过他早就有要离开的心思。
  花长祁急迫的甩着马鞭子,他想不明白他为何要走,更想不明白他去梁远为什么还要避开他。
  温大哥说过,鲁知徽的队伍正在那边剿匪,很是危险。
  他一个人,身子都还没好利索。
  天色已然落黑,花长祁手里的马鞭子也越挥越急,消息说阿棠并没有骑马,可这路上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商队早就从官道拐入了丘里的民间小道,萧凤棠跟着商队走了许久,直到夜色变深,才开始彻底停下修整。
  原本他还在担心怎么避开阿祁和左晏衡的追查,如今车队走了小道,倒是平白让他少了许多麻烦,不仅南下近,更是能方便避开寻他的耳目。
  他一路谨慎的看着地图,心里盘算着若是这群商队到了目的地停下,他也好一个人折出小道,再重回官道走,毕竟梁远局势不明,他着实不想节外生枝。
  小道林多,萧凤棠远远找了颗大树,从旁找了一个不是很大的石块放在树根旁,然后从包裹里取了件厚点的衣裳披好,才安稳坐下去。
  夜里的天虽没有那么凉了,但他熟知自己的身子,暖和一点,总是没错。
  走小道时,商队里最忌夜里生火,阿明从马车窗口探出来小半个身子,顺着稀疏到几近于无的月色远远望去,“修叔,我们都走小道了,他为何还跟着?”
  荣修姿态端正的坐在车里,贴心的给他递上水,“南边不太平,愿意跟就跟着吧,一群人遇到匪总好过一个人。”
  “也是,他那么瘦,跟哥哥似的,要是真不幸遇上了匪徒,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阿明收回身子,将水推了回去,“阿明不渴,修叔你喝。”
  荣修默默将水袋重新拧上,“怎么?想哥哥了?”
  阿明低了低脑袋,闷声道:“嗯,他和哥哥一样瘦,也和哥哥一般好看。”
  “等送完这批货拿到银子,我们就能回家了,到时候阿明就能见到哥哥了。”他意有所指。
  阿明听得明白,点点头,“那我们可要快些。”
  “嗯,从这条路南下比官道会近不少,这里距离京都较近,还算安全,等再走几天,我们就回官道走,放心吧,一定尽早回去让你见到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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