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傲雪凌霜(穿越重生)——权卿

时间:2024-01-24 14:31:08  作者:权卿
  反正他们距离离开还有一段时间,他闲来无事,不如过来瞧瞧,还能顺带着洗把脸提提精神头。
  左晏衡驾马直奔车队,队伍里都是押送货物的老人,来人有无恶意打眼就能看出来。
  商队不大,却也不小,大概二十多人的规模,全都警惕的看着他,左晏衡拉住缰绳,只好将心里的那点急躁压下去,“谁是主事?在下有事请教,还请一见。”
  他气场强大,一时间都静了下来。
  “修叔,见吗?”阿明问向荣修。
  荣修大方掀开帘子,“有事吗?”
  左晏衡驾马上前。
  车内一览无余,只有一大一小两个人,“麻烦问一下,可见过一个独行的男子?”
  荣修一笑,“独行男子多了,不知公子要找的是何模样?”
  “虎背熊腰,身高八尺。”左晏衡没说实话,平常商队他见过,虽警惕,但大多都比较懒散,这群人目光如炬,行为谨慎,看着便让人怀疑。
  荣修知他试探,含笑清风道:“虎背熊腰的没有,弱不禁风的倒是见过一个。”
  左晏衡眸光一凝,“他在哪?”
  “昨日买了我们一匹马,从官道往南去了。”荣修也没说实话,此人明显不好惹,他能寻到这儿,指不定就是那条尾巴带来的。
  四周确实没有萧凤棠的身影,左晏衡依旧不死心,眉峰半挑故意道:“他身无分文,哪来的钱买你的马?”
  “他有钱。”荣修毫不慌乱,“哦对了,他好像还摔了一跤,不知道是不是脚崴了,反正面色惨白,走路还扶着个木棍。”
  “你说什么?”左晏衡握着缰绳的手一紧,“可严重?”
  “瞧不出来,他不让碰,只买了马就走了。”荣修脸不红心不跳,说的如真的一样。
  左晏衡没找出破绽,又听到萧凤棠受了伤,立刻调转马头冷冷道:“多谢。”
  直到他彻底离开,阿明才长长呼出一口气,“修叔,这个人的眼神好可怕,比哥哥都瘆人,可你为什么要骗他啊,你不是说那萧飞不知好坏不用管他吗?”
  荣修慢悠悠放下帘子,“你不是想听故事吗?我又不会讲。”
  “可你就不怕那萧公子回来和他撞上?”
  “那萧公子又不笨,发现不对劲自己会躲。”
  “那骗他说受伤干嘛?”
  荣修也不嫌烦,“不骗他,怎么区分这个人是来杀萧公子的,还是对他上心寻来的。”
  阿明一副学会了的模样,“哥哥总说你心眼多,我之前还不信,我看他听说萧公子受伤很紧张,想来是个上心的。”
  “好了,我去叮嘱下面的人加紧速度,刚刚那个人若是发现什么再回来,就不好了。”
  “好,辛苦修叔。”
  潺潺溪流,水面在晨光的照耀下反着点点波光,萧凤棠满脸湿答答的蹲在水边,一点点的用手拨弄着水面,最后舒服满足的轻笑了出来。
  玄京城
  众官员们乱糟糟的等在龙德殿前,杜戈青隐在其中一言不发,他在书房里坐等了一整夜。
  所料不假,左晏衡果然没有任何动作,既没有将他下狱,也没有召他入宫。
  “太师,右相,这都已经过了上朝的时间了,这不会,不会又不上了吧。”柳州皱着眉头问向他二人。
  郁山海冷哼一声没接话,显然是生了一肚子的气。
  杜戈青虽巴不得不上这个朝,但还是开口,“再等等吧。”
  “听说昨夜温青连夜入宫,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连夜入宫?”郁山海自然知道温青无召不需入宫的旨意。
  杜戈青也自然记得昨夜他被飞云所伤,只不过他这样明晃晃的不上朝,岂不是就是告诉他,昨夜闯他府邸之人就是他左晏衡?
  杜戈青不知道他又玩的什么把戏,只能不安的等着。
  龙德殿里终于出来了人,众人一齐上前,郁山海开口问道:“洪公公,怎么回事?陛下呢?”
  洪常戏弯腰卑恭道:“回太师的话,陛下身子不舒服,近几日的朝恐怕都不能上了。”
  “什么?昨日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会不舒服?”左晏衡虽时有任性不上朝,但还从没出现过接连几日不上朝的情况,哪怕郁山海再不喜欢他,也心有忧虑继续道:“还请洪公公通禀一声,就说老臣想见一见陛下。”
  “温太医说陛下得静养,太师就别为难奴才了。”
  郁山海都见不到,其他人更是没戏,只好齐齐退了出去。
  杜戈青伸手拉住柳州,悄悄从袖底塞给他一个纸条,故意问道:“柳大人既然知道陛下连夜召温青入宫,可知道发生了什么?”
  柳州将纸条不着痕迹的拢进手心,“臣不知,这也是入宫时听守卫念叨了这么一句。”
  郁山海不耐的听着他们讨论,意有所指道:“柳大人的膝盖不疼了吗?”
  柳州张了张嘴,复又阖上,“太师教训的是。”
  杜戈青假好人劝慰,“郁太师何必生气,只是简单说两句而已,太师不喜欢,我们不说了。”
  郁山海撇了他一眼,谁的脸子都没给,“右相不必如此,只是老臣听闻,你右相府邸也连夜找了医师进门,家里既然有事,就少在这停留,赶紧走吧。”
  杜戈青和柳州虽和郁山海同为一品大臣,可郁山海的资历远远比得过他两人,二人双双对视一眼,只好道:“是,我们这便走,这便走。”
  两人分道扬镳上了自己的马车,郁山海看众人都走远,不死心的又折了回去。
  洪常戏将一些尚未处理的折子都放进漆盘,正准备离开。
  “洪公公。”郁山海喊住他。
  “哎呦郁太师,您怎个回来了?陛下真的不舒服。”
  “我不见陛下,让我见见温青,温太医。”
  “啊?”洪常戏显然没想到,“得,那您跟我来吧。”
  温青躲在左晏衡寝宫衡湘殿里,颇有些把持不住的暴躁道:“洪常戏!你是不是疯了?我躲他还来不及呢,你就就就就就这样给他带来了?我不是说让你遣他们走遣他们走吗?”
  “哎呦温太医,您就别为难奴才了,郁太师您还不知道吗,他没闹着见陛下已经是很不错了,要是您也见不着,他不得掀了这大殿啊。”
  温青头疼地扶了扶额,“陛下这才走第一天,快想想快想想,怎么才能糊弄住这个老家伙?”
  洪常戏磕搀着脸不说话,那种级别的人物,他哪敢随便糊弄。
  “哎!有了有了有了。”温青平复好心情,趁着灵感还在时出了寝宫。
  郁山海本分的等在一侧,“温太医。”
  “听洪公公说您要见我?”
  “是,听闻陛下身子不舒服,老臣想问问,可严重?”
  温青回头看了眼大殿,稍作纠结状,“不瞒太师,陛下其实没事。”
  “没事?”郁山海的火气腾的升到了脑门,连着声音都大了起来,“胡闹!既然没事,为何罢朝?”
  “别气别气别气。”温青抬手努力给他顺着气,“您听我说完嘛。”
  “还有什么好说的!他将上朝当儿戏,你竟也陪他胡闹!老臣弹劾他的折子还记得清楚呢,原模原样也给你写一道如何?”
  “太师说笑了,我就是个说话不当数的小太医,陛下让往东咱也不敢往西,我呢,知道太师不好糊弄,就实话告诉您,陛下呢,他,他……”
  温青一副不好意思开口的模样,看的郁山海眉头都跟着皱了起来,“他到底干什么了?”
  “追妻去了。”温青点点头,越说越没底气的自己给自己确认了一遍,“嗯,他追妻去了。”
 
 
第34章 普通人
  “什么?你再说一遍!”郁山海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冲上天的火气堪堪被堵了起来。
  温青不怕死的解释道:“您也知道陛下这个情况,京城的贵女哪有敢嫁进宫的,若是敢,也不至于登基三年到现在,都没人关心过陛下的子嗣问题。”
  “追妻?”虽然他所说不假,可郁山海还是不相信,眉头皱的跟个深山似的,“他有心仪之人?”
  “有!”温青斩钉截铁,“温柔贤惠,七窍玲珑。”
  郁山海愈发不信,“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依着陛下的性子,他能喜欢那温柔贤惠之人?”
  温青属实没想到他会这般说,一时哑口无言,“额,主要胜在七窍玲珑,当然,也确实温柔贤惠。”
  “既有心仪之人,那又为何不早早接进宫来?”
  “之前社稷不稳嘛,陛下心忧国事,自然是将儿女情长排到了后边。”他把帽子给左晏衡抬得老高,只求他回来之时能饶恕自己今日胡编乱造的罪过。
  “陛下去边疆了?”左晏衡打小就去了西北,若是有心怡之人,也该是在那边。
  郁山海大有刨根问底的架势,温青咬咬牙,“这件事吧,有些复杂,等陛下回来,您可以再问他,臣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可是要被拔舌根的。”
  “你还怕被拔舌根?”郁山海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但终归将火气压了下来,“几日回来?”
  “没说。”
  “没说?”他的声音又升了上去,“宁安使者将至,他这个节骨眼不在,谁来负责?”
  “那当然是能者多劳,您来负责。”温青打着马虎眼。
  “休想!自己惹的祸,自己兜这个底。”郁山海放下狠话,拂袖离开。
  “太师慢走,温青就不送了。”温青从后弯腰恭送,看他彻底远去才松了一口气。
  郁山海执拗,若是说左晏衡受伤,必然死活都要想法子见上一面,他如今不在宫里,这个慌想圆都圆不上。
  在旁人看来,左晏衡对萧凤棠恨不得杀之而后快,若实话说萧凤棠南下,他离京是为了找他,这个小老头指不定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郁山海虽不喜欢左晏衡,但到底不想他断了子嗣。
  他说的也没错,京城贵女虽多,但他在众人眼里早已是阴晴不定嗜杀成性的大魔头,谁都不乐意当这个恶人或者说大义灭亲的让自己的孩子进宫,若是不顺他心意,被灭了全族也不一定。
  之所以这样诓骗他,还有一个理由,就是左晏衡的父亲左公木和萧凤棠的大伯萧允凉都曾是郁山海门下弟子,而这两人,也都曾极其受他重视。
  只可惜,两人打一开始就不对付。
  郁山海匆匆离开,直到过了拱门,才慢下步子。
  事至如今,他好像一点办法都没了,左公木和萧允凉,原本都是他最得意的门生之一,他眼看少年傲心起,眼看两家鼎沸,眼看自己的放纵让他们的野心逐渐肆虐,又眼看着他们从盛极一时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郁山海回头看了眼深不见底的宫院,犹记得他们二人与他断绝关系的时候,那颗心恨不得把天都踩在脚下,可惜啊,少年雄骨最终化作了一抔黄土,只能仰看天姿。
  如今两家香火薄弱,左氏仅剩下了左晏衡,而萧氏也只剩下了萧凤棠。
  郁山海重重叹了口气,萧氏未登帝时,他还尚有能力转圜两族间的关系,但萧允凉称帝之后,一直都容不得左家手握兵权,局势越发紧张,他也越发无力。
  这一切少不了是他教导不力的罪过。
  左晏衡不似他的父亲,虽然手段雷霆,可心狠手辣,如今独掌大权,更是万事不留一分余地,萧凤棠更与萧家两兄弟差了千里,原本不争不抢的毫无存在感,如今被左晏衡收押宫中折磨三年,倒也能瞧出一身骨气。
  他不求其他,只求左晏衡能留萧氏最后一命,毕竟当年确实是萧允凉行了不耻之事在先,索性那萧凤棠已经被放出宫去,虽看顾在温青府上,最起码活得了命。
  这样也好,左晏衡既有心仪之人,何不妨顺了他的意,身边有个知冷热的人说说体己话,也能给他平平心,静静气。
  郁山海没再折回去,温青放心的回了衡湘殿,洪常戏躲在门后边,“真是辛苦温太医了。”
  大麻烦解决了,温青懒洋洋的伸了伸懒腰,“知道辛苦,还不赶紧沏茶来?”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沏最好的茶。”
  “这还差不多。”他从怀里掏出早就写好的单子,“一会儿你亲自去太医院抓药,记住,不可慌乱,越是表现的不在意越好。”
  “得了,奴才明白。”洪常戏在宫中摸爬打滚许多年,自然一点就通。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人顺着心意,有人就是不顺。
  荣修给萧凤棠找了个货物少的马车,让他坐在车头。
  萧凤棠抱着包裹心慌意乱,荣修说有人在寻他,据他描述,此人可能是左晏衡。
  他心中不信,甚至觉得荒缪,左晏衡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纵使他的逃离让他不忿,那也不值得他亲自来逮他回去。
  可荣修又没见过他,若不是,又怎么可能描述的那般准确。
  难不成,是来杀他泄愤的?
  虽总觉得不对,可也确实是他能干出来的。
  阿明从窗户探出身子,抻着脖子向后打量,“修叔,他好像很有故事的样子,你看那眉头皱的。”他的故事没讲完,挠的他心里痒痒的。
  荣修将他拽进来,“乡间小路不好走,马车颠簸小心摔出去了。”
  “放心吧,我知道分寸,他也不怕我们是坏人,这么轻易就跟着走了。”
  “他孤身一人去梁远,比起不知道深浅的我们,肯定是更不想落在土匪手里,一会儿我会让商队带着东西从另一条路,我们原计划直接南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