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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雪凌霜(穿越重生)——权卿

时间:2024-01-24 14:31:08  作者:权卿
  “为什么?”阿明不解,“没有商队,我们岂不是也会有危险?”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明明选择了最不起眼的路线,那个人为何还是能找到我们?”
  “那条尾巴?”
  荣修摇头,“我看过了,四周并没有什么印记,若真有什么高明的手段,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能解决。”
  “所以,是我们自己暴露了自己?”
  “人多不是坏事,可同样,人多所带来的痕迹也会分外明显,听说南边的匪徒都被打散了,他们若是有心,商队里货物反而成了会要命的东西。”
  “我明白了修叔,这就是哥哥说的过犹不及,物极必反,可他们带着东西,岂不是也会有危险?”
  “我的任务是保证你的安全,他们也是。”荣修温柔,说出口的话却极其冷情。
  少年终究还是少年,虽总想着长大,可心里总还有一片干净的地方承载着属于他们的柔情,阿明沉默的垂下了脑袋。
  荣修不忍他伤心,“放心吧,已经吩咐了他们,若有危险,可弃物保命。”
  阿明蓦地抬起了头,诧异又开心道:“谢谢修叔。”
  车队停在了岔路口,荣修掀开帘子对萧凤棠喊道:“会驾车吗?”
  萧凤棠不明所以,摇了摇头,他会骑马,可从没驾过车。
  “那便罢了,来这里吧。”
  萧凤棠下了车,商队按照吩咐拐入了另一边的小道,他疑惑问道:“我们不走吗?”
  荣修没打算解释,自觉的拿起缰绳当起了马夫,“上车吧。”
  萧凤棠没进去,和他一同坐在了马车外边,“就在这儿吧。”
  “随你。”他不进去,他也没有逼他进去的道理。
  反倒是阿明蹲到前面探出身子,小声争取,“萧公子,再给我讲讲接下来的故事呗?”
  萧凤棠将目光落向前方,转移话题,“阿明公子不是普通人吧?”
 
 
第35章 故意
  “何以见得?”阿明歪着脑袋问他。
  “经年跑马的人多少都会有懒散的时候,可你的人做事干练,行事有素,比如我初次来马车上见你,他们许多人头都没抬,表面对我毫不在意,但目光多少都落了点在我身上,说明他们其实很在意你的安危。”
  “可刚刚在路口分开的时候,他们甚至都没有招呼你一声注意安全,这种情况也可以解释,他们充分信任这位荣公子能保证你的安全,你是他们的主,以他们的身份只能服从命令,大抵是不能逾越说这种体己话的。”萧凤棠就差把他们是个假商队说在了明面。
  荣修知道阿明不是他的对手,主动反将,“萧公子虽总是心不在焉,却能将这些都看在心里,想必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荣公子说笑了,我还是真是个普通人,无钱无权,苟延残喘。”
  “把话说的那么开,就不怕我们丢下你吗?”
  “也没有什么更糟糕的事情了,最起码现在我还坐在这车上不是吗?”
  “公子放心,萧飞绝不会妨碍或者拖你们后腿,若有问题,你们可以随时丢下我,总之,我会按照路程支付你们相应的报酬,给这位小主子讲故事只是我自己兴起,并不在报酬其中。”他话语坦然,面上并无任何难过,仿佛现在丢下他,他也会理所应当的接受。
  荣修不由得侧目看了他一眼,没再接下去。
  阿明没找到乐子,耸耸肩缩回了马车里。
  花长祁只是稍作休息便继续赶起了路,长鹿阁自有联系他的法子,一但有了阿棠的踪迹,自然会传信给他。
  左晏衡听说萧凤棠受伤,心里的担忧几乎全部化成了焦急,跑出去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和商队南下的时间差不多,如果是走着且还摔了一跤的话,那必然是追不上他们这些赶马的。
  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被人忽悠了一顿,左晏衡勒绳停下,不可置信的自语,“真是岂有此理!”从来都只有他衡制别人的份,什么时候也能轮的着别人来诓骗他了?
  再回头去追已然晚了,不过这也恰恰让他重新确定了萧凤棠的去向。
  左晏衡将藏在怀里巴掌大的断衣拿出来看了看,最后无奈叹息,罢了,只要他没受伤,还有人护着,骗,就骗了吧。
  南下的路子虽复杂,但还有一个名叫梨湾的地方,是民间小路和官道的重合地,那里临近窝山,土匪猖獗,他们拉着货物,大概率会选择重返官道,只不过路程较远,从这里过去要五六天。
  那个商队虽有猫腻,但暂保人平安还是可以做到的,他来时已经让司沿传信鲁知徽,命他带人靠过来。
  柳州收了杜戈青的信条,去了长鹿阁,而长鹿阁也并不像往常那般热闹,只开了三楼和四楼。
  杜戈青将倒好茶,柳州就大步走了进来,“杜相这么着急约柳某来此,可是有事?”
  “确实有些事。”杜戈青将杯子推到桌子的另一侧,“柳大人,请。”
  柳州自然坐下,“右相这么光明正大的和柳某在此见面,就不怕旁人构陷什么吗?”
  “柳大人以为这长鹿阁赚得都是表面享受的钱吗?只要给足了银子,你就是在这儿豢养私兵,他们都不会往外说一个字的,放心吧,我的人都在外面守着呢。”
  “小心为上,右相还是慎言吧。”
  “已经来不及了。”杜戈青轻饮了一口茶,叹气道。
  柳州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右相府邸三遭贼人光顾,盗走了老夫一张纸。”
  “什么纸?可写了东西?”
  “写了,赤心报国,存亡继绝。”
  “什么?那贼人没抓住吗?就让他这么盗走了?”
  杜戈青摇摇头,补了句,“那贼人,是左晏衡。”
  柳州蹭的站了起来,“晏衡帝?”
  “没错,之前他两入右相府,看来是早就怀疑我了。”
  “明知有贼人盯上了你,为何还这么不仔细?这不是明摆着给他把柄吗?”他才帮了他,他就出这么大的纰漏,柳州急迫道:“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柳大人别急,喝茶。”杜戈青无甚表情,淡淡劝道。
  柳州哪还有什么心思喝茶,“不对,晏衡帝今日没上朝,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受伤了,被飞云斩了一刀,按理说伤及不了性命,至于为何不上朝,老夫也没想明白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受伤了,怪不得,怪不得温青连夜入宫。”柳州慢慢坐下,冷静下来,“可柳某还是不明白,光复萧氏这么大的把柄都握在他手里了,以他的暴脾气,怎么会如此安静?”
  杜戈青给自己添了茶,平静道:“以他的性子,若想杀我,纵使没有理由也能要了我的命。”
  看他气定神闲,柳州终于反应过来,不确定的问:“右相是故意的?”
  “第二次出现的时候,老夫就差不多确定了他的身份。”
  “?”柳州更不明白了,暴露自己对他有什么好处?
  “顺势而为罢了,他既已猜中我的心思,藏着也没意思,倒不如让他觉得看透了老夫,拿住了老夫。”反其道而行,指不定还能降下他的防备。
  “他可是个疯子,你就不怕他由着性子杀了你吗?”
  “老夫赌的不是自己,是萧凤棠。”
  柳州停滞了几分,最后轻叹一口气,“又是他。”岸英因他断了一条腿,又险些废了一只胳膊,杜戈青敢这么堵,也不是全无凭证的,他曾深受萧氏提拔,若真感这个恩,除去左晏衡,想推萧凤棠上位,也算说的过去,“他如今住在温青府上,纵使右相有心助他,也难啊。”
  “他离开温府了。”
  “离开了?”
  “到底是萧家唯一的血脉,老夫的人一直跟着他呢,昨日来禀,说他从东门出,最后绕去了南。”
  “南?南方不是在剿匪吗?他去那边干什么?”
  杜戈青也不清楚他为何南下,只是大概猜测,“鲁知徽不是在南吗?”
  “鲁将军?”鲁知徽是允凉王的铁血将军,当年若不是得知萧氏并未灭门,还有一脉羁押在冷宫里,他怕是早就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了,如今若是见了萧凤棠,还不得唯命是从,他说什么便是什么,“若他能得鲁将军的帮助,这大事,能多三成胜算。”
  杜戈青笑笑,转移话题道:“柳小公子,现在可还好?”
  “还要多谢右相找的医师,已经好多了。”宫里的太医只听皇帝调遣,他们爷俩出宫后,还是杜戈青找了医师直接送到他府上,他知道他的意思,也知道他要做的事,自从上次没能拒绝他的恳请,试探的递了弹劾温青的折子时他就知道,躲不过去了,在左晏衡那里,他必然已经成了杜戈青的人。
  “一个人而已,不打紧,只要小公子能康健比什么都强。”杜戈青说惯了场面话。
  “犬子自小失了母亲,柳某疏于管教,这才惹下如此大祸。”
  “哪里话,家中小女倒是有人管教,不还是养成了上房揭瓦的性子,柳大人也不必忧心,左晏衡这种古怪脾气,我们都应付不来,何况他一个孩子。”
  柳州微微苦笑,没接话。
  杜戈青重新给他倒了杯茶,“碎金香,听闻温青极爱,尝尝。”
  “好。”柳州端起杯子轻品了一口,“听说宁安使者明日便要进京,晏衡帝此刻称病,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觉得边陲小国不足挂齿吧,毕竟对方只是一个小皇子,他不出面,最不济也才落个轻视附属国的名头。”杜戈青巴不得如此,若是宁安能因此生有二心,就更好了。
  只是尚不等二人回府,宫里就传出了口谕,晏衡帝有旨,着杜戈青全权负责此次宁安皇子来京事宜。
  李昭接下旨意后连忙派人将消息给他送了过来。
  杜戈青细嘬着茶香,称赞道:“其实他也不错,有谋略,有手段,行事老辣,甚至比允凉王还要果断。”
  他将这个差事给他,就说明他就不会大张旗鼓的用昨夜那张纸来定他的罪,也能敲打一二,让他好好给他干活办事,若是出了问题,还能趁机找他的错处,一石三鸟,心眼子比狡猾的狐狸都多。
  “老夫就不多言了,天色不早,还得回去准备下接待小皇子的事情。”杜戈青起身,向他道别。
  柳州同样起身,“好,右相慢走,等我饮完这杯茶就回府。”
  他谨慎,不欲与他一同出门,杜戈青摆摆手随他去了。
  柳州坐在位子上,彻底没了喝茶的心情。
 
 
第36章 矢忠不二,尽忠竭力。
  宁安小皇子喜爱绘画,请不到花长祁,杜戈青就给他找了其他画师,虽不如前者出众,但也都是技术精湛之人,毕竟泱泱大国,若是还比不得一个孩子,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小皇子初来乍到,却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杜戈青观量他的岁数也就十二三,却沉稳的如同个小大人一样,给他找的画师看也不看,给他备的果干玩意动也没动,反倒是差人去书肆里买了大量的山野志怪文,然后就将自己关在驿站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左晏衡连朝都不上,更别提召见他们了,那些随同的使者更是不急,仿佛只要他们的小主子开心,不召见也就不召见了。
  倒是杜戈青,活了大半辈子,反过来让一个小孩子旷了一顿,白白思前想后的准备了许多冤枉东西。
  也罢,只要他不惹事,到点走人,他也乐得图这个清净,毕竟宁安是他们的附属国,是他大玄士兵寸土打下来的,开疆拓土不易,在这上面下绊子,就太小看他杜戈青了。
  萧凤棠跟着荣修和阿明走了五六天都没走到梨湾,三人弃了马车,窝在一片不大的乱草下。
  阿明压着嗓子,小声问道:“修叔,他们走远了吗?”
  荣修调整了下坐姿,才慢慢道:“走远了。”
  阿明和萧凤棠拍着胸脯轻喘了口气,同样调整坐姿和荣修一样,“这里是土匪窝吗?怎么到处都是土匪?”
  昨夜他们按照正常路线南下,谁知却遇上了一小队散匪,那队匪徒不仅想要他们的财,还妄想要他们的命,荣修虽看着没什么杀伤力,但出起手来,绝对不给对方留一丝余地。
  马车痕迹大,为防止这群匪徒还有后手,他们只好弃车而去,但林中环绕,直到今早太阳升起才辨清方向。
  萧凤棠大概猜测,他问过阿祁,原本窝山这边匪徒极少,他们的主力都在梁远的一片深林里,那片深林极大,连接着窝山和平川,“这群人应该是从梁远被鲁将军打过来的。”
  “鲁将军?”阿明皱眉,“我看那鲁将军也不怎么样嘛,一群匪徒都剿不干净。”
  “鲁知徽?”荣修问道,鲁姓将军他只知道这一位。
  萧凤棠点头,“正是。”
  “修叔知道他?”
  荣修解释,“就是他和晏衡帝带着铁甲营攻打四国,一收天下。”
  “……”阿明讪讪住了嘴,“那刚才当我没说,只不过他那么厉害,为何还剿不动这群匪?”
  二人同时看向萧凤棠,等他答疑解惑。
  萧凤棠知道他们不是正儿八经的走商人,对这里不了解很正常,“这群土匪渊源极长,严皇帝在世时,他们就浪迹在各处,有人说他们其实是严氏的私兵,也有人说其实他们是走投无路的苦命人,总之来历五花八门,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的规模极大,严氏在世时就曾多次派人剿匪,可数次无果,萧皇帝在世时较为动荡,更是助长了他们的气焰。”
  “晏衡帝残虐,他们应该是知道再不收敛对他们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所以画地为营,只浪迹在窝山梁远和平川一带,这里直通南北,打劫方便,而且背靠深山,脱身极为简单,尤其是他们常年在此,许多人都伪装成了平常百姓,纵使官府想查都查不出什么来,鲁将军总不能对一群没有证据的百姓出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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