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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雪凌霜(穿越重生)——权卿

时间:2024-01-24 14:31:08  作者:权卿
  “说笑了,老头子都在这儿活了大半辈子了,现在去京城太晚了,进屋吧,我给你们烧点热乎的水喝。”
  “好。”荣修将刀还给他,似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揽着阿明进了屋。
  铁老匆匆的将刀放回棚子,烧水去了。
  确定他没听墙角,阿明才长呼一口气,“那棚子底下我都看了,炭炉是凉的,风箱上置了一层灰,虽不是很厚,但肯定已经很久没用过了,打铁的锤子钳子我也注意了,使用痕迹非常明显,哦对了,墙角还堆了不少料子呢。”
  他摇头晃脑,“两位哥哥,我表现的可好?”
  “很好。”一个孩子能把东西观察的这么细致,已经很不容易了,萧凤棠主动夸赞,继而问道:“像刚才那样的刀,你说有很多,大约有多少?”
  “一大堆,近百。”
  “看来事情比想象的要糟多了。”荣修找了凳子坐下,自己给自己揉了揉肩颈,言语虽严肃,但看起来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萧凤棠也找了个凳子坐下,随意将包裹放在了一旁,“横刀直刃,窄刃厚脊,是布骑两用的军刀。”
  “军!”阿明忍不住惊呼,生怕被铁老听见,又忙不迭得捂住嘴巴,降下声问:“这里怎么会有军刀?”
  军刀制式非常严格,普通人根本没见过,就算见过军刀,仿制出来的也绝对会有各种瑕疵,但萧凤棠看他拿过来的那一柄,明显没有什么问题。
  因为当年父亲就是用这样的刀,结束了阿飞的性命。
  阿明没得到答案,安静的找了凳子坐下。
  铁老瞥了眼没什么动静的屋,悄悄的出了门。
  “铁老,这里。”一个小年轻从远处招着手,是刚刚五个年轻人之中的一个,叫孙桥。
  “怎么样小桥?”
  “问过了,大家伙儿确实没见过他们,可能是在林中转晕了,恰巧避开了我们的眼线,而且周边都搜过了,身后边没人。”
  他们出现的突然,铁老不免谨慎,“让大家伙都盯紧了,前两天死的那几人指不定就是遇上了他们,他说他们是和护卫走散了,那群护卫肯定不死心还在找人,如今鲁知徽带人来了梨湾,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尤其是你哥,让他仔细点,早日里给他消息让他回来,也该到了,你带人去迎迎。”
  “是,那他们怎么办?”
  “一群公子哥,弱的弱小的小,不打紧,不过他们发现了咱们的刀,先留着,若是不对劲再杀了也不迟,总之不能放走。”
  “既然不能放走,杀了多好。”孙桥不理解。
  “懂什么?他们自京城来,两个大人虽朴素了点,可那个小的,头上的珠子可是天珠,有价无市的宝贝,能用天珠当点缀,家境绝对不凡,留好了命,等风头一过,能敲不少银子,鲁知徽捣毁了我们在梁远的寨子,不能白白损失。”
  孙桥恍然大悟,“铁老英明,那他们的护卫找来怎么办?”
  “杀了,一个不留。”
  “好。”
  一切安排妥当,铁老端着一盘子菜、几个窝窝头进了屋,“来来来,也没什么好招待你们的,我老头子做饭也不好吃,就从隔壁老孙家拿了点,你们垫垫肚子,水也烧好了,我再去给你们拿。”
  阿明许久没吃到热乎饭菜,显然是馋了,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恨不得将舌头一起咽下去,他虽馋,但还是忍住看了眼荣修,不像刚才那般没大小的放肆,一副被教训过了的样子。
  荣修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太麻烦老伯了。”
  “这叫什么话,收回去收回去。”铁老没想到他们这么大方,客气道:“来者是客,更何况我们这村偏,平日里极少人来。”
  荣修起身将银锭塞进他怀里,主动开口,“我们兄弟几人商量了下,如今天色已晚,外面又匪徒横行,二弟的身子也确实不适合再赶路了,想着再麻烦您两日,能不能让我们多待两天?”与其被他们强迫留下,不如主动提出来,最起码这待遇上肯定是天差地别的。
  铁老巴不得他们留下,将银子又塞回给他,“只要不嫌弃,你们就安心住下,老头子我一个人惯了,就全当是陪我了。”
  “哎,这哪儿行啊。”荣修不断跟他拉扯,“不知这儿可有能瞧病的医师,我这二弟有些不太舒服,还得麻烦您帮忙跑一趟,您不收,他们总得收不是?”
  铁老明白了他的意思,默默收下银子,“行,包老头子我身上,你们吃,我去拿水,再帮你们找人。”
  “那就多谢阿伯了。”
  “不客气不客气。”
  铁老快快乐乐给他们备好水,然后出了门,走远了才拿出银子咬了咬,这群公子哥还挺上道,本来他就在想要不要找个医师来探探真伪,没成想他们自己先送上门了。
 
 
第39章 看病
  萧凤棠知道这群人不好糊弄,这才提议让荣修主动找个医师让他们安心。
  荣修和阿明拿起窝窝头吃了起来,丝毫不担心他的身子会蒙混不过关,毕竟他真的不论怎么看都是病怏怏的。
  “你还真的有些出乎我意料。”荣修对他逐渐好奇。
  表面谨小慎微又惜命,甚至刚开始时还不愿进村子,可真到了这个地步,也没见他有什么异样的举动,反而是努力将现状维持的好一些。
  萧凤棠没什么心思吃东西,只简单喝了点水,“我答应过一个人,要好好的活着,尽可能的活着。”
  阿明敏锐的嗅到了有故事可听,“讲讲,讲讲,这几日只顾着逃命了,初次见面时的故事你都没讲完呢。”
  萧凤棠神情一滞,一时说不出话来,连日奔波竟劳累的让他险些将左晏衡抛之脑后。
  荣修也好奇的看着他,“就是,嫡庶两子最后怎么样了?”
  萧凤棠无波无澜,“什么时候你也这么八卦了?”
  “我只听了大半,不然你再讲一遍?”
  “两家争斗,逐渐败落,庶子和嫡子携手控制住了局面,最后家族冰释前嫌,嫡子也将那只犬重新接了回去,皆大欢喜。”他想听,他就给他讲。
  荣修似笑非笑,“是吗?可我怎么觉得皆大欢喜这四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有些怪怪的呢,二弟?”
  他的这声二弟,掺了许多戏弄之意。
  萧凤棠毫无不妥,眼中一片淡然,“那你想听什么?惨惨戚戚?”
  “可这结局也太潦草了些,过程呢?怎么携手控制的局面?”阿明意见颇多,一边塞着窝窝头一边撇嘴抗议。
  哪有什么过程,萧凤棠转移话题,“不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吗?”
  “能怎么办?反正只要修叔在,我就不怕。”阿明果然被他调转了心思。
  荣修也不强人所难,“走一步看一步吧。”
  两人心知肚明,那些刀无外乎两个来源,第一,大玄军方有人和他们勾结,提供了这批刀或者这批刀的制式,第二,真如传言那样,这群匪徒其实就是严皇帝当时养在外面的私兵,专门替他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可萧凤棠依稀记得,严皇帝在世时这群匪徒曾劫过一个正二品翰林院掌院学士的府邸,甚至将其一家灭门,而严皇帝此人也派遣了队伍对他们进行缴杀,只不过最后无功而返了。
  他本不欲掺合到这些杂乱的事情中,可如今出是出不去了,倒不如细致想想有什么救命的法子。
  阿明和荣修吃好,还贴心的给他留了两个窝窝头。
  日头渐渐西落,铁老带着一个年纪相仿的老者回了来,“村里头就这一个医师,我们平日里病了都是他看的。”
  “乡野村夫,只会看些简单的,几位可以叫我费爷。”费爷没有铁老精壮,瘦瘦高高的。
  “那就麻烦费爷帮我二弟瞧瞧了,连日赶路,实在是有些不放心。”
  “好。”
  一屋子人围着他们两个,萧凤棠挽袖将腕伸出去,费爷搭手摁上,粗糙的手背和老树皮一样,和他的白嫩胳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费爷一会皱眉一会舒眉,看的阿明忍不住着急,“费阿伯,我二哥怎么样了?”
  费爷收回手,面色颇有些难看,“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虚弱的气血,摸公子脉象,不像是先天所致。”
  “确实。”萧凤棠没打算解释,只说了这么两个字。
  “村里的药材不全,现在也没法子去就近的地方拿药,我先给你开些小补的,公子最好是静歇两日,可千万别再走动了。”
  “那麻烦费爷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们来个人,跟我去拿药吧。”
  “我去吧。”阿明自告奋勇。
  荣修虽很多事都任着他的性子,可这里终究是土匪的地盘,“你在这儿陪着二哥,我去。”趁着夜色,他还能多探一探。
  阿明没犟,他知道荣修自有不让他陪着去的道理。
  萧凤棠心有灵犀,特意叮嘱,“注意安全。”
  夜里的林子危险倍增,左晏衡靠在一处大树后,静静的看着再次追上来的几人。
  “去他大爷的,又让他跑了。”一个脑门带着一道疤的人嘬了一口唾沫狠狠的呸在地上,咬牙切齿道:“要是让我抓住了他,定要扒了他的皮。”
  他叫孙介,是孙桥的哥哥。
  另一个男的气喘吁吁,手里拿着鞭子出主意,“介哥息怒,这家伙太狡猾了,你都受伤了,咱不妨先回去,回头吩咐兄弟们堵死这边得了。”
  孙介看了眼自己肿胀的小臂,忍痛问:“那两匹马呢?”
  “在其他兄弟们那儿,放心吧,咱们的马大多都被鲁知徽缴走了,多一匹是一匹,都看好了。”
  “这个狗东西,敢放马撞我。”
  “铁老传了消息,让咱们回去呢。”鲁知徽的队伍压在了梨湾,大有要往这边来的架势。
  孙介不甘心,却也道:“走,回村。”
  直到他们彻底离开,左晏衡才从树后出来。
  司沿也悄悄的从树上落下来,整个人阴阴沉沉的。
  他一路跟着他留下的标记追到此处,还没说上话,就遇上了这群人。
  林中静谧异常,左晏衡紧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是他吧?”
  司沿收回怒气,但拳头依旧紧攥,“是,当年就是他带人闯了信馆。”那张脸就是化成灰他也记得。
  “那就随我跟上去,宰了他,宰了他们。”
  “主子不找萧公子了吗?”他没和萧公子在一起,必然是还没什么消息,此仇既然早晚要报,那当然是活着的人更重要。
  “当然找。”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
  他原本一路行在官道南下,思量着去梨湾堵他,可心里七上八下的实在不安,这才又拐回小道。
  他沉默的想着前两日在林中发现那几具尸体,呼吸停滞的蜷起了拳头。
  虽然觉得那几具尸体和当日诓骗他的商队有关系,但当时四周的残留的痕迹明显对不上他们队伍里的人数。
  如果有关系,那他们只可能遇上了不止一波匪徒,而且被冲散了。
  左晏衡担忧的凝起了眉,他想象不到萧凤棠一双拿笔的手要怎么做才能在那群穷恶之徒里保住自己的命。
  罢了,他重重呼了一口气。
  只希望他身边有人能护他一两分或者他自己机警些,真真遇上了,要钱就给钱,要命就想办法躲一躲。
  毕竟他逃了,心里就定然是想活着的。
  说不清的心酸漾上鼻尖,左晏衡率先迈开步子,“走吧,先确定他们的主要位置,鲁知徽既已经带兵到了梨湾,就不能白来。”
  长月当空,星挂北斗,荣修拎着三包药回了铁老家。
  铁老给他搬了个煮药的小药炉,又给他搬了些柴火,就回房休息了。
  这里一共三间屋子,铁老一间,杂物一间,他们三人一间住西边,房子里的床还是很久之前的土炕,不算很大,但足够他们三人休息。
  萧凤棠坐在一个四方的小桌边,桌上点着一盏昏黄的灯,摇曳的烛火将他的影子拉的极长。
  荣修给阿明铺好被子,和他一同半坐在床边,“费爷在村子最西,铁老在东南,约莫四百户人家,他们故意带我走了主街,又放心让我一个人回来,我怕有诈,就原路返回了。”
  萧凤棠将桌子上的药包拆开,一点点翻看着里面药材。
  “怎么?你还懂这个?药有问题?”荣修看他蹙眉,不觉问道。
  萧凤棠摇头看他,“我并不熟药理,但吃的多了,多少懂一点,药没问题,但量有问题,太多了。”
  能看出来量有问题,又怎么会只是懂一点,荣修懒得戳穿他,“吃了会怎么样?”
  “全身乏力,气短胸闷,食欲不振。”
  “会危及生命?”
  “并不会,他只开了三天的药,应该是想用这种法子将我们留下来。”
  阿明皱着眉头,“可我们都主动说要留下来了,这群人还真是谨慎。”
  “不谨慎就不会活到现在了,将多的量拿出来,剩下没问题的,我去帮你煎。”
  萧凤棠诧异的看向荣修,“你可不像是会主动干活的人。”
  “没办法,谁让我是大哥呢。”他说的委屈,却面色平静。
  萧凤棠猜测,他大概是不想露了破绽,“直接煎就行了,不用拿出来,万一他们检查药渣,就露馅了。”
  “检查药渣?不会吧,这是一群土匪能干出来的?”阿明不太相信。
  “放心吧,我虽然身子弱,但抗药性比常人要强许多。”温青开药走的是大胆的路子,而且宫中用药又都是极好的,便是量有偏差,对他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荣修没有替人伤感难过的习惯,“好,不过丑话放在前面,喝出毛病可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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