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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雪凌霜(穿越重生)——权卿

时间:2024-01-24 14:31:08  作者:权卿
  他这话说的太过大胆,萧凤棠目光微转,“今日我若真的杀了左晏衡,明日你能保证宁安的大骑不会马踏我大玄的边疆吗?”
  荣修笑笑没回答,“二弟啊二弟,你也太聪明了。”
  两人心有灵犀的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反倒是阿明跑过来半扑在萧凤棠身上,撅着嘴一脸的不开心,“阿飞哥哥。”
  他在花长祁那里碰了一鼻子的灰,荣修忍不住奚落,“这么大的人,有问题不知道解决问题,就只会哭鼻子吗?”
  “谁哭鼻子了?”阿明反抗,“等回到宁安,我一定要好好的跟哥哥参你一本。”
  “参我一本?你知道折子怎么写吗?”
  二人吵吵闹闹,好不热闹。
  萧凤棠一连走了七天,一直待在下江别苑的左晏衡像个望妻石一般再次问向司沿,“他们还没回来吗?”
  司沿被他问的有些麻木,“主子,这已经是你今天问的第二十三遍了,没有,没回。”
  左晏衡不觉羞耻,心里的失落叠了满满一堆,“朕就不该妄信鲁知徽那老儿的话,放他的人守着萧凤棠,朕连指甲盖大小的消息都得不到。”
  鲁知徽正在院里练着刀,他突然收势,闷声连着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
  杨飞云悄悄隐在暗处,那些长骑军几乎尽数歼灭,他连寻两日都没找到任何踪迹,事情远比想象的还要糟糕。
  鲁知徽不舒服的捏了捏鼻子,不着痕迹的用余光扫了一眼他的方向。
  他将手里的刀颠起来转了两下,借着腕力猛地打了过去。
  长刀直逼杨飞云身前,他自知暴露,又不能太过放肆,只好抬手一个横劈打到刀把上,将他的刀送还回去。
  大刀在空中转了几圈,鲁知徽一把接过后警惕的指向他,“报上名来。”
  杨飞云没动,而是在原地给他行了个将军礼,“有人让我给将军带句话。”
  “什么话?”
  “不笑花贱负,莫愁雨横生。”
  鲁知徽闻言诧异的皱了皱眉头,“你是柳州的人?”
 
 
第61章 深疑
  “不错,确受柳大人所托。”
  “他柳州如今混的风生水起,找我做什么?”
  “自然是有一些小事需要将军。”
  “小事?”鲁知徽才不信柳州忽然找他能有什么小事,“不自我介绍一下吗?”
  “小辈姓杨,名飞云。”
  “杨飞云…”鲁知徽从脑子里不断的搜索着这个名字,“你就是杜戈青的义子?”
  “正是。”
  “柳州什么时候和杜家又扯上了关系?”
  “今日飞云前来,只是想告诉将军一声,杜家愿唯萧凤棠马首是瞻,护他入主大玄江山。”
  杨飞云开门见山,将他不满的情绪压在萌芽里。
  杜戈青性子狡诈,从年轻时便不讨人喜,但允凉王信他,也乐意重用他。
  鲁知徽眉头皱的能夹死两只苍蝇,杨飞云看他不说话,“义父说了,鲁将军可以仔细斟酌,时间还长,他在京城等您,不过义父还说,昔日允凉王最重视的便是鲁将军,希望将军还能记得这份恩情。”
  他利用允凉王,三言两语的便将他架在了此处。
  鲁知徽默不作声的收了刀,他心里自然比任何人都希望萧凤棠能挑起这个大担子。
  若是杜戈青和柳州能真心待他,倒也能免了他的后顾之忧,可问题是柳州可信,杜戈青呢?
  前几日左晏衡的话还萦迹在耳,他话中意思明显在说杜戈青与那群土匪尚有勾结。
  只是他不明白,他堂堂右相勾结这群土匪做什么?或者他勾结的其实是长骑军?
  鲁知徽深知自己拿捏不住杜戈青,只回了他五个字,“我考虑考虑。”
  他没直接拒绝,就是也有这个心。
  杨飞云恭敬地向他颔首,有意试探,“将军还要忧心剿匪一事,飞云就不多叨扰了。”
  鲁知徽吃过的盐比他走过的路都多,“那群土匪早就被我剿干净了,怎么,京城里面没有消息吗?”
  “原来如此,难怪这一路过来这么安生,是飞云消息闭塞了,大将军莫怪,不过那群匪徒可是全都没了?”
  “你是在质疑我吗?”鲁知徽面上冷凝,不是很开心道,果然,他们竟真与那群土匪有勾结。
  “非也,他们曾抢过一道义父的笔墨,鲁大人剿匪途中可听他们说过?”
  “本将杀人从不留余地,生死关头若是他们还有闲心说这个,那也太小瞧老夫了,不过杜大人的笔墨怎么会落到他们手里?”鲁知徽并不打算实言相告。
  “意外,意外。”杨飞云打着马哈一笔带过,“既然没了踪迹,那飞云就退下了。”他观他的神色并没有太过厌烦,想来那群人也没吐出来什么消息。
  鲁知徽摆摆手,巴不得他赶紧走。
  直到周遭彻底没了生人的气息,他拿起大刀仔细用指腹摩挲了几下刀刃,才向着一处紧闭着的房门走去。
  左晏衡坐在正堂,手里捏着一封来的无比及时的信,狗啃般的草书一眼就能瞧得出写信之人的着急。
  鲁知徽前近关门。
  温青传信说,杜戈青与柳州勾结,要假意推萧凤棠上位,还要拉拢鲁知徽,并附上了那句只有柳州和他才知道的暗语,信中还提了长骑军,说他南下的踪迹已然暴露,让他千万小心。
  左晏衡只是思考了一两番,便将这封信甩在了鲁知徽面前。
  鲁知徽看着那句熟悉的暗语陷入沉思,他与柳州自小相识,当年他还只是个小小的提笔官,而他也只是允凉王身前不值一提的小人物,那时候雄心未壮,一同结伴游玩,柳州曾亲言,不笑花贱负,莫愁雨横生,前路迢迢,自有功成名就的一日。
  鲁知徽不信杨飞云,对这封信也同样深疑。
  左晏衡并未弯绕,他将一切摆在了明面上任他抉择。
  也把自己和他放到了同一场赌局里,当了一次彻彻底底的赌徒,一旦鲁知徽选择反水,他的处境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安稳。
  鲁知徽沉默许久,“我谁都不信。”
  左晏衡将信缓缓折了起来,这样,大概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过。”他话没说完,“如果你能将这批兵交给我,另外保证不杀萧凤棠,我可以应你,不动那些歪心思。”
  他在跟他谈条件,“你这是在向朕要兵权?”
  “是。”只有将兵权牢牢的握在手里,他才能有保护萧凤棠的筹码和资格。
  “为什么选择朕?”他出乎意外。
  “萧凤棠便是死,也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左晏衡若对他动手,他尚有能察觉的余力,可换作杜戈青,那才是真的防不胜防,比起为了允凉王报仇,他更想作为萧氏最后血脉的萧凤棠好好活着。
  “好,我答应你。”他若真心想护萧凤棠平安,小小兵权给他便是。
  “你就不怕我今日要了兵权,来日就和杜戈青合谋杀你吗?”
  “将军入仕,便一直跟着萧允凉了吧?”
  “二十四年。”
  “虽然我痛恨他,但不可否认,他能深信你这么多年,不是没有道理。”
  鲁知徽并没有因为他的这句话感动,只暗骂了他一声狗屁不懂得小崽子,复杂的就要往外走。
  “等等。”左晏衡喊住他,“萧凤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鲁知徽,朕才答应放兵权给你。”
  “我会传信给他们的。”
  他态度敷衍的不像话,左晏衡一时后悔,“萧允凉什么狗目光,看人的水准这么差。”
  “……”他刚还不是这么说的。
  鲁知徽强忍住砍他的冲动,大步离开了。
  司沿从落在门口的白鸽身上接了消息,只看了一眼便急匆匆回屋跟他道:“不好了主子,京城消息,温大哥遭遇刺杀,危在旦夕。”
  “你说什么?”左晏衡目光微眯,“他前脚才传了信来,后脚就惨遭刺杀?”
  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
  杨飞云能找到这里,就定然能寻去老林,“朕同鲁知徽回京,你去老林,保护……”左晏衡顿了下,“保护公明泰。”
  “公明泰?”司沿一愣,“是只保护公明泰吗?”
  “你说呢?”
  “我知道了,都保护,都保护。”
  深林中的花长祁同荣修和阿明一起去捕蛇了,萧凤棠不喜欢掺和这样的热闹,索性留在了山上。
  他闲来无事,正在屋里执笔画着外面的景色,大片的凤仙花铺在纸上,旁处是交错的玉树琼枝,虽不同于花长祁笔下的惊艳,但瞧着便让人舒心静气。
  “世子。”杨飞云悄无声息地入了他的房间。
  萧凤棠被他一声突如其来的世子吓得歪了笔,原本静美的画上兀得多了一处不和谐的走向。
  他凝眉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杨飞云?”
  上一世杜戈青每次来寻他,他都会跟在他身后。
  萧凤棠看着他的那张脸,后背开始说不清的发麻,他将毛笔仔细的放置在案桌上,“萧氏江山已去,杨公子这一声世子,凤棠担不起。”
  “世子永远担得起。”
  “我知道你今日所行的目的,但烦请回去告知杜大人,他所求,我办不到。”上一世杜戈青便是如此,他同鲁知徽一样想让他坐上那个位子。
  只是他和鲁知徽又不同。
  起先左晏衡也和现在一样,只是将他关到冷宫里,偶尔折磨。
  而今他好好想想,好似就是在杜戈青第一次找他之后,事情才开始变得愈发不可控制。
  左晏衡是在三遭刺杀后将他打入的地牢,他一直以为他是因为阿飞和他们一府之人的性命才对他久怨不满,却从没想过他为何会突然对自己恨之入骨。
  尤其他还曾不止一次的质问他说:“萧凤棠,你就那么想让朕死吗!?”
  而那时他也确实恨他,便总是应承下来,“没错,我恨不得将你剥皮拆骨,杀之后快!”
  左晏衡几遭刺杀,性命几近垂危,而杜戈青又每次都恰好出现在他面前。
  那时他不懂,冰天雪地的一颗心看着还能有人来瞧他一眼尚觉得感恩。
  可左晏衡行事周全,固若金汤的地牢又怎么会容他轻易来回?
  所以,杜戈青的刺杀在左晏衡眼里,非是什么谋逆的大臣,而是他这个亡国灭门的罪人所为?
  是他想步步逼他入绝境?
  也是他,想招招取他性命?
 
 
第62章 回京
  杨飞云看他出神,忍不住出声轻唤:“世子?世子?”
  萧凤棠的血色几乎褪尽,他收敛心神,“杨公子说什么?”
  “世子的面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萧凤棠浑身一僵,迟疑道:“抱歉,今日有些乏了。”
  “那世子先休息,义父心忧世子安危,如今看世子无恙,多少也能放宽心。”杨飞云并不知道杜戈青的心思,他只当他是真心感念允凉王的恩情,这才不顾安危要光复萧氏,推他上位。
  如今萧凤棠拒绝的干脆,生怕他生出更多的抗拒扰乱义父的大计,杨飞云也不敢贸然多说。
  萧凤棠点头目送他离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见,才失魂落魄的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司沿皱着眉头隐迹在门外的一颗老树上,他来晚一步,杨飞云已经提前上了门,此人武力不差,害他没敢靠近。
  外面的骄阳肆意的撒在地上,萧凤棠失了魂一样坐在案桌前,他的手紧紧攥着,身子骨只觉得凉了又凉,冷了又冷。
  司沿利索的下树走向他的门口,他抬手敲门,“萧公子。”
  萧凤棠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一颤,听到是他的声音才收拾了下自己的情绪,“进来吧。”
  司沿推门而入,向他简单作了个礼。
  “有事吗?”左晏衡不喜欢他,能派司沿过来,大抵是有什么要紧事。
  “温大哥遭人刺杀,主子和鲁大人已经赶回京了,他派我来……”司沿停滞了一下,“派我来保护公明小皇子。”
  “你说什么?温青受伤了?”萧凤棠的眉头忽然皱了起来,他紧张的问:“可严重?”
  “具体不清楚,但信中说危在旦夕,情况不是很好。”司沿如实相告。
  虽然温青是左晏衡的人,但不可否认他待他的上心程度不比旁人差,萧凤棠心中感念他次次相助。
  “他不争不抢的,又是左晏衡的救命恩人,杀他一个太医做什么?”他一颗心牵了起来。
  司沿摇头,“温大哥之前传了一封信过来,主子怀疑和那封信有关系。”
  “信?”信是给左晏衡的,萧凤棠没多问,“阿明去东面捕蛇了,一会儿就应该回来了。”
  他起身将桌上的笔重新拾了起来,心乱如麻的改着那笔不和谐的走势。
  司沿看他不再说话,上前将一枚白色刀坠放在桌前,“这是鲁将军留给公子的,他在这边留了人马以备不时之需。”
  萧凤棠依旧不说话,司沿索性退到了门外,悄悄守着他。
  温青危在旦夕,左晏衡忧心他,甚至不顾自己身上的伤也要着急回京,这原本是一件最不过稀疏平常的事,可萧凤棠的心里就是忍不住发苦发涩,说不清也理不清。
  那笔不和谐的走势被他越改越乱,最后彻底没了原本的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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