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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雪凌霜(穿越重生)——权卿

时间:2024-01-24 14:31:08  作者:权卿
  左晏衡坐在正堂里,手里还捏着那只茶盏。
  萧凤棠敏感的察觉到背后有一道强烈的视线,他强撑着没转过身,率先进入马车。
  左晏衡瞧了眼一动不动跟个木头似的司沿,不死心的问:“朕昏迷的时候,他萧凤棠,就真的没想进来看一下吗?”
  他只是怕吓到他才下令不让他进来,又没有让他不想进来。
  司沿仔细想了想,最后摇摇头,“萧公子只是搬了个凳子,一直坐在院子里,属下一直守在这儿,没有见他进来过。”
  “那他就没有问过什么吗?”
  司沿又摇了摇头,小心斟酌才跟他开口:“属下,没见。”
  左晏衡将有些凉了的茶水一饮而尽,“他的这种心肝,怎么可能会想着冰释前嫌,皆大欢喜呢?”
  也是,他们之间的恩怨打断了骨头都得连着仇,他只是无聊的时候浅救了他一下而已,怎么敢指望他能担心他。
  左晏衡嘴上不相信,心里头却莫名的轻快不少。
  他能给阿明讲这种故事,是不是说明,他萧凤棠后悔了,他想和朕好?
 
 
第57章 守株待兔
  土匪村子距离梁远很近,只不过这里都是山路,得绕行梨湾,大军才好开拔。
  有小皇帝的命令在前,鲁知徽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穿过小镇,直奔梁远而去。
  左晏衡这一路上一直盯着萧凤棠,但凡他出现,他的目光就会落在他身上。
  只是萧凤棠似是察觉不到,老实简单的出现没一会便会将自己重新塞进马车。
  他特意敞着马车帘子,就算是半道休息都没和他对视上一眼,再加上花长祁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在萧凤棠身上,左晏衡颇有些心急的对司沿吐槽,“你看看他,心肝肺都是硬的,你说朕若是不小心死在了那儿,他还能像现在这样吗?”
  “大抵,不能吧。”司沿回他。
  “你也觉得不能?”
  “依着鲁将军的性子,他会马不停蹄的掉头,带着萧公子和大军回京,光复萧氏指日可待,到时候他可就是这大玄新的主人了,哪能像现在躲在一方小小的马车里。”
  左晏衡惯是不喜欢听他讲话,冷哼一声,“信不信回京就封你做朕的大太监,到时候让温青亲自动手,以他的手艺,必然给你刮的干干净净。”
  司沿毫不担心的一笑,“好啊,主子下令,小的就去。”反正他这辈子,就只守着他。
  左晏衡忍不住叹息肺腑,“你说萧凤棠若是有你一丁点的觉悟该多好。”
  “其实萧公子守在外面的时候,属下能看出来他在担心主子,只是他脾气倔强,什么都不肯说也不肯问。”
  左晏衡懒得理会他的安慰之语,兀自侧靠着马车烦心去了。
  京城
  温青脸上盖着一块怕子半躺在贵人椅上,疲惫的听着洪公公的来报,小八没有人伺候,他将新竹差了回去,自己独自挡在这寝殿前,真真切切的感受了一次后宫妇人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憋屈日子。
  “温大人,他们又来了。”
  温青头疼的甩甩手,“打发走,打发走。”
  “打发不走了,这次不光是右相来了,郁太师,柳大人,七八九十位大臣都在外面候着呢。”
  他凝着眉头不太置信的将帕子从脸上拿开,“你说谁?郁太师?”
  “昂,郁太师。”
  “他不是都被我搪塞走了吗?还来掺和什么?”温青不知道他又耍哪门子疯,只在心里疯狂暗骂,左晏衡你特娘的真清高,你留这么个烂摊子给我,早知道老子当初就跟你一起跑路了,也好过天天和这么一群迂腐老头打秋风!
  “开门,迎战。”他心如死灰的从贵人椅上爬起来,后悔当初由着左晏衡的性子让他离开,就他那种放开绳子连个消息都不知道回的人,死了都不知道他死哪儿去了。
  温青一出来,杜戈青便强势搀着郁山海上了前,“温太医,给个准话吧,陛下到底怎么了?若有事,我们就不烦扰了,若是没事,这整日罢朝也不像话啊,您说是吧,郁太师。”
  郁山海默默抬头和温青对了一眼,杜戈青这厮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好心眼,拽着他胡乱说了一堆江山重社稷重的大义话,若不是他不小心,让他三言两语绕糊涂架在了那儿,怎么可能跟着他再来这里找麻烦呢。
  杜戈青嬉笑着脸,自从上次左晏衡受伤,到现在也不曾见他露面,太医院的医药记录也都是些治疗外伤的,尤其郁山海这个老狐狸看到那些竟也能坐得住,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这才想办法拉上了他。
  郁山海被杜戈青轻轻推搡了一下胳膊。
  郁山海张了张嘴,支支吾吾,“嗯,对,陛下久不露面,确实不是那么个事。”
  温青不用想就知道,必然是杜戈青给他下了绊子。
  纸终究包不住火,左晏衡南下的消息早晚都会传出来。
  看着众人一副今天不讨出个说法就不走的架子,温青愧疚的看了郁山海一眼,决意开口,“陛下心忧民情,下南,下南剿匪去了。”
  “什么!温家小子,你骗老夫!”
  郁山海闻言眦目,他还以为左晏衡去了边疆讨媳妇,亏得他这些日子老实本分的没给他添麻烦!
  杜戈青同样心中一凛,什么!?他竟然亲自去了。
  这人瞒了他们这么多天,今日却如实相告,难不成是南下有进展了?
  温青一脸赔笑,“太师别气,晏衡帝交代,我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回头他回来了,您再好好参他,好好骂他。”
  “胡闹!他去剿匪大可直说,何必这样躲躲藏藏,还随便乱诌借口!”
  “不关小臣的事,那都是陛下吩咐。”温青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丝毫不担忧左晏衡回来同他拉清单算总账。
  “哼,你也是,你就这样陪着他胡闹!”左晏衡故意没开口自然有他没开口的道理,郁山海不是傻子,故作生气的将温青也带了两句,最后罢袖离去。
  走的时候还放下狠话,他势必会好好斟酌参他们的折子应该怎么写。
  温青一直弯着腰赔补,“小臣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郁山海走了,剩下的人自然没有一直赖在这里的道理。
  杜戈青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便带着大臣们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温青看着扬长而去的大队伍长吐一口气,伸着懒腰感叹,“终于!重见天日了!”
  若是再守在这儿,那群大臣不疯,他都要先疯了。
  等不及收拾行李,“麻烦洪公公替我收拾收拾包裹,差个人帮我送回温府。”
  “温大人这就走吗?”
  “现在还不走,难不成要赖在这里发霉长毛吗?”他可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了。
  “那温大人慢走。”洪公公弯腰恭送。
  “好,洪公公也帮看着些,若有不对,及时去温府通知我。”
  “是。”
  杜戈青和众臣一起出了宫墙,皇帝不在,温青虽是他的心腹,但也作不得他们的主,大家心思各异的上了自家马车,唯有柳州和杜戈青等到了最后。
  “柳大人,随我去长鹿阁喝杯茶吧。”
  “好啊,杜大人请客吗?”
  “这是当然。”
  两辆马车慢晃晃的驶向目的地,温青从侧门驾马而出,同样直奔长鹿阁。
  杜戈青这个老匹夫知道左晏衡南下一定坐不住,小祁曾说他在长鹿阁见过他与柳州见面,想必是觉得那里安全,今日他就要当那守株待兔之人,看看到底能待出来一场什么把戏。
  “哟,温大人,许久不见啊。”
  长鹿阁的小二命人接过他的马,颇有眼力见儿的将他迎进去,“大人,还是碎金香吗?”
  温青摇头,“不了,给我开间四楼。”
  “四楼?久日不见,温大人这是去哪儿发财了?”
  “就你会说话,一会儿若是杜大人和柳大人来了,你可闭好了这张嘴,只管将他们引进去。”
  “这……”小二犯难,“这不合规矩啊温大人。”
  “小祁可是我朋友的小师弟,他把画放在这儿给你们拉了多少名声,你们可小心我回头跟他嚼舌根。”他威胁的光明正大。
  “温大人,这真的不合规矩。”若是让掌柜的知道,还不得扒了他一层皮。
  小二哪里知道花长祁与长鹿阁的关系,鹿幽幽捏着帕子扭着腰走过来,轻声吩咐道:“按照温大人说的做。”主子很是感激这位大人的所为,他所求长鹿阁自然答应。
  “是。”有鹿幽幽发话,小二自然不再顾忌什么,点头领了吩咐。
  “还是掌柜的会办事。”
  鹿幽幽跟他点头一笑,“长祁公子在这儿给您付了一年的茶钱,温大人喜欢什么,随便喝。”
  温青受宠若惊,不由感叹,“有钱真好,真真好,那我以后可就不跟掌柜的客气了。”
  “那是当然,温大人随意即可。”
 
 
第58章 下江别苑
  杜戈青与柳州不甚察觉的被小二引去了四楼,房间早已备好了茶水,杨飞云替他们关好门守在外面。
  杜戈青斟了一杯茶递给柳州,“柳大人,岸英如何了?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劳烦杜大人挂念,那逆子好多了。”
  “那便好。”
  二人没有太多家常,“陛下南下,你怎么看?”
  “陛下心思万千,瞒着大家伙也要过去,必然有他此举的由头。”
  “我还当他真的是在养伤,没想到他早就算计好了,要以此来降低老夫的防备。”
  “怎么?我看杜大人的脸色不是很好,南边莫不是还有什么牵连?”柳州这话问的仔细小心。
  杜戈青面色无虞,“哪能啊?一群匪徒能成什么气候?”他便是再没脑子,也不会指望着他们成事。
  “那杜大人心思重重担忧什么?”
  “柳大人之前与鲁知徽最为交好,老夫斗胆想请柳大人搭条线。”
  “鲁知徽?”柳州一顿,“柳某之前确实与他不错,可陛下上位后,一直将他关在大理寺,谁都探望不得,除非外出征战,如今他去南方剿匪,陛下又跟在身侧,大人说的这条线,不太好搭啊。”
  杜戈青笑意盈盈,“喝茶喝茶。”
  柳州不得不端起来轻抿一两口。
  他极力拉拢柳州,为的就是他身后的鲁知徽。
  只要鲁知徽有心,他手里的兵将会成为此行最好的一柄利刃。
  “柳大人应该知道,鲁将军同我们不一样,他若是早早的屈于左晏衡,也不会三年了都还被他关在大理寺的牢狱里,只要告诉他我们愿意奉萧凤棠为主,自然不怕他不动心。”
  “萧凤棠?”
  “怎么,柳大人不想吗?大人有今日,当年也没少亏了萧乘云啊。”
  “杜大人是真的想推他上位吗?”柳州熟知与他行事无异于与虎谋皮。
  杜戈青笑而不语,“反正柳大人也没得选了,在陛下那儿,你可早就是老夫这边的人了。”
  “也罢。”柳州知道自己上了贼船,“杜大人想让柳某做些什么?”
  “那就麻烦柳大人手书一封,老夫会派飞云亲自南下,与鲁知徽交涉。”
  柳州深知杜戈青的本性,再三思索后,“这封手书,恕柳某不能写。”一旦事情败露,这封手书会直接变成要他命的证据。
  “怎么?柳大人不信任我?”
  柳州心里自然没底,“这样吧,我给你一句话,鲁知徽听到,自然会知道我的立场。”
  “好,什么话?”杜戈青不怪他谨慎,反而对他的这种小心甚是欣慰,他越小心就说明他越认真。
  柳州思考了一番,终究道:“不笑花贱负,莫愁雨横生。”
  “老夫记下了。”
  他没了喝茶的心思,起身辞道:“我应了岸英今日早回,就不在此叨扰大人了。”
  “那好,柳大人慢走。”杜戈青没起来,只向他颔首。
  送走了柳州,杨飞云开门进了屋。
  “义父”
  杜戈青的面色渐渐变沉,他变相安慰了自己一句,“左晏衡亲自南下,也不一定就是奔着长骑军去的。”萧凤棠不是也往南去了吗?
  “你亲自去,去瞧瞧什么情况,顺便找一下鲁知徽,打探打探他的立场。”
  “是。”
  杜戈青更是没了喝茶的心思,索性起身离开。
  直到他们彻底走远,温青才推开柜门从里面爬出来,他大口大口的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拍着胸脯感慨,“这守株待兔的把戏,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
  杨飞云会武,自他进屋他便一直没敢呼吸,生怕一个不小心暴露自己,把小命都交代在这里。
  赤心报国,存亡既绝,左晏衡留下的字他可记得清清楚楚,杜戈青想光复萧氏是假,拿着萧凤棠当靶子,用他萧氏的名声拉拢人心才是真。
  温青忍不住肺腑,真的是人老了心大了脑子也敢想了,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便是给他那个皇位,还能在上面坐多久?
  左晏衡自边疆归京,便在暗地里培养了一些人。
  他久久没有消息,温青无法,在长鹿阁借了纸笔,也来不及喝上两壶好茶,便匆匆的去了原本的左将府。
  他一路上悄悄摸摸的万分仔细。
  最后将那封信裹着一个石头,丢进了左将府的后院里。
  左晏衡身上带伤,鲁知徽的队伍走的又慢又稳当,原本两天多一点的路子,硬生生的让他拉扯着走了四天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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