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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雪凌霜(穿越重生)——权卿

时间:2024-01-24 14:31:08  作者:权卿
  胡腮大汉将他拖出马车,“别动!都别动,再动我就杀了他!”
  他手里拿着刀抵住萧凤棠的脖子,整个人也被他毫不怜惜的拽起来挡在身前。
  一直没有露面的左晏衡隐在树林里,他从侧面看着萧凤棠惨淡的脸色,看着又一次抵在他脖子子上的刀刃,眼里的怒火和杀意疯涨似的控制不住。
  他抬手一召,早已与他们碰上头的司沿有眼力见儿的将身旁的弓箭递给他。
  左晏衡执了两根箭羽,眸子一眯对准了那个身影。
  他将弓腔拉的满满当当,毫不顾及背上的伤口因为大力而被重新扯开,只目光狠厉的盯着大汉的一举一动,静寻着破局的时机。
  大汉背靠马车,时不时的抓着萧凤棠这边挡挡那边挡挡。
  温青冷目瞧着他的动作,“用他当挡箭牌,是怕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闭嘴,都别动,往后退!”
  大汉的手一点都不稳,他的刀贴着萧凤棠的皮肤来回颤。
  “世子!”鲁知徽攥紧了刀柄,只得命令大家停下往后撤。
  气氛一时僵持起来。
  温青淡定的摸了摸马屁股,好心提醒,“不妨先看看你的右后侧再说。”
  大汉被他说的心里一惊,惯性的转身向右后方看。
  他才露出身子,左晏衡便见机松手,两只箭羽要命的向着他破空而去。
  大汉惊恐的睁大眼睛想往后撤,只是人还没来得及躲回去,两道长箭便一同噗的打穿他的脖子,毫不留情的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大大的血窟窿。
  随着箭尾穿透带出的血也同样毫不留情的喷射在了萧凤棠的脸上和身上。
  大汉惊恐的弃了萧凤棠和手里的刀,他努力用双手捂住自己脖子上的血窟窿,大张着嘴却憋的一张脸通红,最后挣扎着从马车上下来,摔倒在地。
  左晏衡手里的弓箭还在不断回弹发出声响,他执起了第三支箭羽,继续冷目瞧着瞬间乱作一团的局势。
  萧凤棠顾不及撒在自己脸上的血,他浑身酸软无力半靠着马车坐下去。
  “萧凤棠!”
  眼看他要倒向一旁,地上还有那名大汉弃了斜插在地上的刀,左晏衡猛地将箭甩给司沿,急速地向他靠拢奔过去。
  萧凤棠听着他的声音一恍惚,虽然意识有些模糊,却还是努力侧目望了过去。
  “萧凤棠!”左晏衡几乎滑铲式的跪在地上伸手将那把刀打到一旁,才堪堪在他落到地面时将他接进怀里。
  背后的伤口随着他的动作瞬间撕扯开来,左晏衡疼得顿了一口气。
  萧凤棠的下颌侧卡在他的肩颈上,温热的气息也若有若无,他声音极弱极轻,“左,晏衡。“
  “是我,是我,我在我在!”左晏衡慌乱的环着他瘦的不像样的腰肢。
  萧凤棠彻底没了意识,无尽黑暗来临前,依稀瞧见了一个凝眉无策的身影。
  “萧凤棠!萧凤棠!”心里不安与担忧仿佛要将左晏衡侵蚀殆尽,“温青!温青!”
  他打横将他抱起来,大步送上温青的那辆小破马车。
  四处的绑匪早已伏诛。
  温青熟练的给他把着脉,“别担心,凤棠无事,就是迷魂散的计量多了,等药效过了再开些药吃一吃就好了。”他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膏药,“活血的,给他敷上吧。”
  萧凤棠额间的碰伤早已发了紫,确定他性命无忧,温青便识相的从马车退了出去。
  鲁知徽看他出来赶忙迎上,“温大人,世子怎么样?”
  “无碍,睡醒开些药就行,鲁大人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鲁知徽知他没事,一颗心才放进肚子里。
  萧凤棠毫无意识的靠坐在马车上,左晏衡贴着他坐在一旁,他努力止了下自己忍不住发颤的手,后怕的拿着药一点点的给他涂抹,原本满是杀意的眸子在点点触碰下开始变得柔情。
  他将他有些凌乱的碎发抿到耳后,目光也认真的从他的左脸移到右脸,又从右脸移到左脸,“萧凤棠,你这个笨蛋。”
  左晏衡不知道说什么,只小心的将他脸上不属于他的血迹抹掉,“你要吓死朕了知不知道?”
  他贴近了他将他重新揽进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肩上,不断用下颌轻轻柔柔的蹭着他的头顶,每蹭一下,心中久积的不安和担忧才会慢慢少一分。
 
 
第67章 尝尝?
  知道鲁知徽就守在外面,左晏衡怕扰到萧凤棠压低声音向外吩咐,“将这些人的尸体带上,回京,召杜戈青入宫。”
  他们从京城往南走了一日多点就和绑匪的队伍遇上了,再次归京后已然入夜。
  左晏衡才安分几日就又罢了朝,他与温青两日不曾露面,就连鲁知徽都莫名没了踪迹,杜戈青心生不好,连忙派杨飞云去打探消息。
  左晏衡没放萧凤棠去温府,也没带他回皇宫,而是命人重开了左将府的大门,将他一路抱了进去,还派人死死守住了这里。
  温青唤了新竹过来伺候,新竹瞧着昏迷不醒的萧凤棠,心疼的恨不能自己能代他遭这场罪。
  荣修和阿明是宁安国人,如今回到玄京城,手里又拿着公明良的救命良药,自是没有同萧凤棠一样去什么左将府,而是悄悄去了驿馆,混回了朝拜使者的队伍。
  “阿俞!”公明泰一回来便直奔假皇子的屋子而去。
  阿俞听到他的声音连忙迎出来,“阿泰!”
  他知自己失礼,又连忙改口,“荣俞见过阿泰皇子,见过师父。”
  阿俞是荣修的小徒弟,这段时间朝拜队伍没出任何意外,荣修不吝夸赞,“做的很好,你们先进去说,我去喂蛇。”
  他没吩咐人将蛇拎走,而是拿回屋自己守着自己伺候。
  阿明拉着阿俞的手欢快的进门,唠叨的跟他讲着这一路的所见所闻,“阿俞你没有见过阿飞哥哥也太可惜了,他真的同哥哥一样都是顶好顶招人喜欢的。”
  “等回到宁安后,我定要上书哥哥,让哥哥给他送许多许多好东西,最好给他置办个宅子,让他不愁吃喝的住在里面。”
  “还有还有,我还遇见了一个画画特别特别特别厉害的人物,我叫他阿祁哥哥,他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画师都要厉害。”
  “只不过他似乎不是很想收徒,我说不过他,拜不了他为师。”
  阿明叽叽喳喳,眉头一会儿松了又皱,皱了又松。
  阿俞听的安静认真,“贵在坚持嘛,你可以多多书信于他,或许等以后有机会再回来,也能得他指点一二呢。”
  “你说的对,长祁哥哥简单指点一两下就已经够我用了。”
  二人久未见面,如今得见,自然是都开心的不得了。
  只是打探消息的杨飞云还没回来,杜戈青就已经跪在了龙德殿上。
  左晏衡将那二十余人的尸体碎成渣送去了右相府,什么都没说便命人将他直接绑了过来。
  杜戈青不用动脑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泪涕着跪在大殿上喊冤。
  “陛下,臣不知所犯何事,劳烦陛下这样对臣啊。”他双手半举在空中,一副心寒的模样,“臣冤啊—”
  “冤?”左晏衡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走到他跟前慢慢蹲下,“杜戈青,你觉得自己冤?”
  杜戈青近距离的看着他仿佛看透一切的表情,手上喊冤的动作也慢慢顿住。
  左晏衡冰冷的看着他那只右手,“我记得杜大人喜欢写字是吧?”
  杜戈青微微一愣,还以为他意有所指当初的那八个字,“陛下,陛下提这个做什么?”
  左晏衡面无表情的握住了他的右手手腕,“你,冤吗?”
  “臣……”杜戈青不安的咽了下喉咙,“臣,冤……”
  他掰着他的腕不断用力,再一次问:“你,冤吗?”
  “陛下,臣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杜戈青疼得冷汗直冒,却依旧嘴硬。
  “杜大人是在试探朕的底线吗?”
  “听闻大人有一爱女,正是花俏的年纪,还听闻大人还有一义子,对她喜爱的甚是不得了,朕后宫匮乏,各缺一名洒扫的婢女和太监,哦,对了,怎么能忘了杜大人的爱妻呢,我记得杜夫人曾坠贱籍,不若再打回去?”
  他目光渐沉,说出口的话让人不寒而栗,杜戈青大惊失色,“左晏衡,你想干什么?”
  左晏衡的手随着他的话音落地往后猛地一用力,生生将他的腕掰折了去。
  “啊——”
  杜戈青的身子骨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他大叫着挣扎。
  “字面意思,杜大人不懂吗?”
  “陛下是要用私刑吗!?”
  “你以为朕是萧允凉,万事会跟你讲道理?”
  左晏衡松手,眼神轻蔑的厉害。
  杜戈青疼出了一身冷汗,他强忍着手腕断裂的剧痛,看着他一副我要杀你,你且受着的不讲理模样,默默咬牙闭上了嘴。
  司沿派人将那名胡腮大汉的尸体抬上来丢在他面前,尸体上什么都没盖,鸽子蛋大小的血窟窿赫然暴露在杜戈青眼睛里。
  那名大汉惊恐的眼睛还没闭上,杜戈青被吓了一大跳,他瞳孔骤缩,顾不得手上的疼痛,下意识害怕的跌坐在地上。
  左晏衡不带温度的拽着他的脖颈将他拽回来,像个魔鬼般把他摁在尸体前,“杜大人瞧瞧,认不认识?”
  杜戈青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他面色煞白大力挣扎,“不认识,不认识,真的不认识。”
  “是吗?”左晏衡的眉宇厌恶的凝了起来,他用另一只手的中指从尸体的血窟窿里抹了些快要凝干的血,通红的指尖像个索命的恶鬼递在他眼前,“大人不若尝尝?”
  左晏衡向来说到做到,杜戈青多年来的仪态和教养瞬间崩塌,他拼了命挣扎着往后爬。
  左晏衡摁死了他,狠厉的将指上的那抹血色一点点的擦在他唇边。
  杜戈青狼狈用那只完好的手擦拭,心中愤恨至极,“左晏衡,你欺人太甚!”
  左晏衡不容抵抗的再一次抓住他的脖子将他摁向大汉的尸体。
  “朕欺的便是你!”
  杜戈青害怕的深皱眉头闭紧眼,生怕再次看到那双眼。
  “杜大人还没见过自己手底下的亡魂吧,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看看!”左晏衡狠厉的将他的脸摁到尸体上的脸上,让他同大汉来了个接触。
  杜戈青感受着脸上冰凉瘆人的触感,半口气没提上来生生吓昏了过去。
  左晏衡将他丢下,任由他倒伏在尸体上。
  “来人!”
  “主子。”
  “给杜大人备一副棺材,明日一早,敲锣打鼓的将他送回杜府!”
  司沿听着他的话额前青筋一跳,领命道:“是。”
  左晏衡蹲在那里缓了许久,他将手上的血迹在杜戈青身上擦干净,无情的攥上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再次生生给他掰断了才缓缓起身。
  只不过他双眉依蹙,不见任何快感与开心。
  司沿派人将地上的二人拖了出去,温青看他完事才拎着药箱一瘸一拐的进来。
  “给我瞧瞧你的伤。”
  左晏衡没拒绝,他们去了御花园,洪常戏在一旁掌着灯。
  温青磕磕绊绊的给他退了上半身的衣裳,虽然心有准备,但亲眼看到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一惊。
  他背后的一条大疤像蜈蚣一样牢牢的扒在那里,多处撕扯挣开的地方血迹斑斑,看的骇人,而且肩上和胳膊处的情况也不比后背的好多少。
  温青倒吸一口凉气看着这个场景,倒豆子般没忍住,“左晏衡,你以为自己是猫有九条命吗?我才那么一段时间放任你不管,你就能将自己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左晏衡叹了口气,他就知道这顿骂跑不了,“萧凤棠怎么样了?”
  “好多了,新竹贴身伺候着呢,你别转移话题。”
  “这不是都快好了吗?”
  温青没见那个场面,但看他伤成现在这个样子,就知道一定很危险,“好什么啊好,你自己看看都伤成什么样了,我就不理解了,怎么?你左晏衡是对活着有仇吗?”
  左晏衡听着他念叨,心里的不舒心意外的好了许多,“谁说朕跟活着有仇?朕要是活不到七老八十必拿你温青是问,整日养着你们这些太医是白养的吗?朕腿骨也疼,快给朕瞧!”
  温青听着他话里重新起来的活气,不由气笑,欠骂的玩意儿。
  “快给朕看!”左晏衡忍不住催促。
  温青欠欠的学着他的模样,“快给朕看,也不知道前几日是谁,不用了,朕伤的不重!”
  “再敢多言,朕就摘了你的脑袋!”
  温青嘴上玩闹,手上却极其利索,“是是是。”
  二人心有灵犀的谁都没有提起让人晦气的杜戈青,一个老实的给看,一个一边看一边念叨。
 
 
第68章 生路
  左将府
  萧凤棠夜半醒来时,新竹正捏着他的衣角守在床前,好看的眉头皱的深深的。
  温青给他配了安神的药草放在床边。
  萧凤棠浑浑噩噩的睁开眼。
  “主儿,主儿你醒了。”新竹看他醒来,万分欣喜的起身,“还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萧凤棠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又看了看四周有些陌生又不是很陌生的房间,困难的收敛了一下心思。
  他这是,回京了吗?
  命里仿佛有一根绳子,绳子的这头是他,绳子的另一头是天意,无论他走多远,都终会回到这里,困在这里。
  萧凤棠努力抬起发软的手,“新竹。”
  “在,新竹在呢。”新竹忙不迭的去接,“主儿别怕,没事了,都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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