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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雪凌霜(穿越重生)——权卿

时间:2024-01-24 14:31:08  作者:权卿
  他两只手将话本打开,入目便是两个赤/条/云/雨的男子。
  他们一个身下垫着被子双腿大开趴在床上,一个伏跪在他身上抚摸着他的后背,旁边的注解小字写着三十六春宫图之琴瑟和鸣。
  萧凤棠愣怔一瞬,默默合了起来。
  眼看他双颊不受控制的涌上两片红潮,左晏衡左右端看,“怎么了?”
  他面红耳热的低埋下头,“这是你,让洪公公准备的?”
  他还特意叮嘱洪常戏找些调戏人的来,左晏衡乖乖点头,“怕你无聊,就想着找来让你解解闷。”他扭扭捏捏,声音越说越小,“我还让他寻了些有情趣,调戏人的,想着若是阿棠能学来待我,就最好不过了。”
  萧凤棠脸上的红晕随着他的话越发鲜艳,他含羞欲语,像潋滟动人的美玉,勾的左晏衡心里翻天覆地。
  “里面写了什么?阿棠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萧凤棠维持不住的看了他一眼,“又不知羞。”
  “给我看看嘛。”左晏衡被他这副模样撩拨的心痒难耐,“阿棠若是不好意思,那我学了待阿棠便是。”
  一股子羞意伴着他的话直逼萧凤棠的大脑,“什么都没写。”他头昏脑热,作势要把话本放回去。
  “看一眼。”左晏衡来了兴致,抬起伤势较轻的右手就要去拿。
  萧凤棠迅速收回手来捂在怀里,“不准看。”
  “就一眼,一眼,阿棠,一眼。”他跟个膏药一般拧拧歪歪。
  “阿棠~”
  “阿棠~~”
  “阿棠~~~”
  萧凤棠被他腻歪的头脑一热,直接翻开第一页置到他眼前。
  左晏衡冷不丁的看着上面的插画,恍若一道晴天霹雳,“三十六春宫图之琴瑟和鸣?”
  三十六春宫,万万分之三十六?
  他慌张的抬起右臂腾的将他手里的话本夺走,死死的摁向身下藏起来,“阿棠,你听我解释……”
  “一定是温青那小人干的!”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他刚刚还口出狂言要他学了待他,“我就只是让洪常戏找些有情趣的,不是让他找这样的,就是上次阿棠说更甜的那种。”
  他的面色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耳根也艳的滴血,“我喜欢阿棠调戏我,就想着你看到了指不定又能……真的不是这种。”
  左晏衡捂着那话本越解释越心虚,“而且这个不用阿棠学,这个,这个。”
  他一连两顿,最后支支吾吾羞赧开口,“这个,我,我学。”
  萧凤棠诧愕到说不出话来,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他默默躺下拉起被子将自己整个盖住,“又说浑话。”
  左晏衡身上跟点着了一般滚烫,他虽心虚,却也没忍住偷着一笑,“那我自罚,罚我把这些话本子都看完。”
  萧凤棠闻言将被子拉的更高了些,乱人心弦的气氛悄无声息的在他们之间疯狂弥漫。
  他实在害臊,转移话题问道:“新竹去哪了?怎么这几日久不见他?”
  “被司沿拽去扎马步了。”
  “扎马步?”
  “他跟我求了情,说想跟着司沿习武,想跟着温青那坏蛋学医,说以后谁再敢欺负你,他就把对方打的满地找牙,药也药死他。”左晏衡将话本悄悄抽出来搁在身上。
  “你允了?”
  “嗯。”
  萧凤棠虽担心他受累,却也知道跟着温青和司沿确实能让他学到一技之长,只是他更希望有朝一日,他想做的这些都是单纯的因为他喜欢,而不是为了他。
  他沉默在那儿不说话,左晏衡仔细翻开刚刚的那页,“你放心,我有叮嘱他们二人,不会把他教坏了的。”
  萧凤棠听着他翻页的动静抓紧了被子。
  “琴瑟和鸣。”他小声读着上面的四个小字一笑,然后将话本合上放回一旁,小心伸手替他将被子掀开一角露出半个脑袋和耳朵。
  “阿棠,我之前,做过一个梦。”
  萧凤棠并没有接话。
  左晏衡认真的看着他的耳廓,“我梦见你成了我的帝后。”
  “梦见你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红妆延绵十里。”
  “梦见满朝文武为我们祝词,天下百姓替我们欢呼。”
  “梦见你就像现在一样,躺在我身侧。”
  之前他总觉得这个梦不真切,还不止一遍的笑话过自己。
  萧凤棠依旧没有动静。
  直到许久,左晏衡甚至以为他睡了过去。
  他才一点点拉下被子回看他,“背着我做那么好的梦,罚你将这些话本子都看完。”
 
 
第99章 抱住
  他这话说的软软糯糯,夹着一些娇羞感。
  左晏衡听得心花怒放,上扬的嘴角压都压不下去,“那我好好看。”
  他眸子闪着炯炯的亮光,一副春风拂面的得意的模样,“届时阿棠考我,必科科满分。”
  “谁要考你了?”
  “那总不能让旁人考吧。”他哼哼唧唧的跟他打赖,“自古被罚者挨罚后都是要被惩戒者检查的,阿棠哪能只罚不检查?”
  他一副阿棠罚我就是想检查我的模样。
  “左晏衡你羞死人了。”萧凤棠不好意思的将被子再次拽起来,害羞躲避的意味明显,“我要休息了。”
  “那阿棠先睡,阿棠睡完了我再睡。”
  “左晏衡!”他话里有话,简直没脸听。
  “不说了不说了不说了。”眼看到了他的底线,左晏衡抓紧安慰,“我闭嘴,我现在就闭嘴,阿棠你快睡,晚膳前唤你。”
  他身子底差,衡湘殿里夏凉的厉害,盖着薄锦被并不觉得多热。
  左晏衡用一只手将被子又一次给他仔细往下拽了拽,直到觉得他会舒服了,才晕晕乎乎激动不已的躺在那里傻笑。
  他刚刚,反调戏了阿棠。
  萧凤棠强装镇定的感受着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他强制着自己平静,慢慢侧卧正对着他才阖上眼睛。
  只是脑海空空,一丁点点睡意都没有。
  他羞燥的浑身发热,表面小白兔却一点都不正经的家伙,谁要检查他,谁要跟他行那种颠鸾倒凤的羞耻之事了。
  左晏衡心中雀跃,乐得跟吃了蜜一样不断的扫视着他的面庞,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欢喜。
  萧凤棠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回想着那幅琴瑟和鸣图,最后气急败坏的将羞意抛到脑后。
  直到许久许久许久,躺在身侧的人儿呼吸慢慢开始变得匀称,左晏衡才抬手来来回回虚空落在他身上,好似在隔空抱他,又好似在打比量。
  洪常戏端了一盘新的梅果从外面进来,静悄悄的给他们搁在旁边替换掉之前剩下的。
  左晏衡招了下手小声吩咐,“扶朕坐起来。”
  “陛下,温太医叮嘱这个时候您还不能动,小心挣着伤口。”
  “听朕的还是听他的?”
  “是,听陛下的。”他拿了两床软被,细心的将他扶起来靠在被子上。
  “去拿盆水,朕要净手,再去拿个干净的新剪刀和盘子。”
  “是。”洪常戏也不过多问,仔细去办了。
  左晏衡左手有伤沾不得水,他净完右手,拿着毛巾仔细将左手反复擦了个遍,才把一旁的梅果拿到身边搁在空塌上。
  洪常戏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守在一旁端着空盘子。
  上次阿棠喂他梅果时,入口有些酸。
  左晏衡用右手拿了一个果子放在左手,勉强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
  他右手握着剪刀在上面剪掉一小条塞进嘴里,品了品点点头,“嗯,这个甜。”
  他将干果放进空盘子,然后继续拿着梅果剪掉一小条放进嘴里,甜的就放进空盘子留下,不甜的就丢回去,周而复始。
  洪常戏忍不住感慨,“陛下如今同往日里看着变了许多,萧公子大能。”他伺候他三年多,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开心,也是第一次见他待人这么上心。
  左晏衡心情好,他将确认好的甜梅子递到他眼前,“赏你。”
  “哎呦。”洪常戏连忙伸过去盘子,“奴才惶恐。”
  “这有什么好惶恐的,让你吃,又不会要你的命。”他坚持没往盘子里放,“话本子找的好,回头去自己库房里挑个喜欢的。”
  “多谢陛下。”洪常戏没再推辞,他将手里的盘子放在一边,双手接过他给的梅子,然后才又将盘子端起来。
  左晏衡掩饰不住的愉悦一笑,“不必谢。”
  他笑的由衷,“若是搁在往常,陛下心情再好也不会同奴才说不用谢,得亏了萧公子奴才今日才能得陛下相谢。”
  “朕往日有那么不堪吗?洪常戏,你也敢打趣朕了是吧,小心罚你吃板子。”
  “奴才不敢,托了萧公子的福。”
  左晏衡喜欢这样的话,他不惩他,“去查查鲁知徽的梨子酥是在城东哪一家酿饼店里买的,阿棠能一口吃出来,想来很是钟爱他家的口味,派个厨子去跟学,银子不是问题。”
  “是,一会儿奴才就去安排。”
  “嗯,学仔细点,也派人个出去打听打听都有哪些好吃的,阿棠嘴细,自己学来也好随时准备着。”他才不给鲁知徽屡屡献殷勤抢他的机会。
  “是。”
  “噢对了,再给阿棠找些正经的话本来,下次再有今天这种,直接送来给朕就行了,当然也别太光明正大了,悄悄的,阿棠看见会害羞。”
  洪常戏入宫多年,虽早已习惯了这些,却还是被他的叮嘱逗笑,“好,奴才一定给陛下仔细留意着。”
  左晏衡收回心来看了眼熟睡的萧凤棠,满足的未再言语。
  萧凤棠并没有睡着,他安静的躺在那里听着他用剪刀咯吱咯吱剪梅子的声音,最后装成熟睡的模样抓着他的衣角往他身边靠了靠。
  左晏衡还以为自己吵醒了他,忽的顿在那里停住了呼吸。
  萧凤棠摸索着环上他的小腹,最后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将小脸埋到了他腰间。
  他无声惊呼,诧异的看着环在小腹上的胳膊不敢说话,高兴的指给洪常戏看。
  洪常戏并未扫兴,他跟着点头,异常有眼力见的将他手里的剪刀和搁置一旁的梅果拿走。
  左晏衡手足无措,轻咽着喉咙一点点试探着用胳膊拢住他的背。
  他又软又娇的再一次往他身侧靠了靠。
  左晏衡脸上泛起了红晕,快乐的僵在那里垂眸看着他,左脚脚踝也不由自主的转着圈慢慢扭动起来。
  “阿棠,这可是你自己抱上来的。”
  “既然抱了,可就没有再让你松开的机会了。”
 
 
第100章 赌
  两个人腻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干日子也过得飞快,眨眼间半月就过去了。
  花长祁久久未见萧凤棠实在担忧和思念的紧,他主动找到鲁知徽,让他给左晏衡捎了信,说要见他。
  左晏衡心里顾及着萧凤棠,再加上他也有话问他,思索两下便允了。
  只是等他收拾利索进宫后,衡湘殿里就只剩下了左晏衡一个人。
  他身着贵重宽松的黑色龙袍,特意让人撤了自己的病榻,一副男主人处处宣示主权的模样。
  花长祁并没有向他见礼,反而向四处扫了一眼,“阿棠呢?”鲁将军说方便温大哥看顾,阿棠随他一起住在这里。
  “赏花去了。”他没瞒他。
  “赏花……”能出去赏花,想来他的伤势好了很多,花长祁一颗心放下了一多半。
  “说吧,你故意将他支走,想问什么?”他知道他来这里是为了阿棠,现在阿棠不在,就只能是被他故意安排出去了。
  左晏衡开门见山,“你到底是谁?”
  “我?”他沉默良久,声音沉沉的回答,“我是花长祁。”
  “那朕换一种问法,你是花语的孩子,还是参云的孩子?”
  花长祁的眉目随着他口中的参云二字凝在了一起。
  “你知道她?”
  左晏衡看着他的表情心里大概有了定数。
  “看来,你就是当时严氏流落在外的那个儿子。”
  当时南下在那个山洞,那些土匪信誓旦旦的,他还以为严氏没死的那个孩子真的掌控在杜戈青手上,可后来转念一想,他若真的把持着这么大一柄利器,早就不安分了。
  三年前就可以使些手段将严氏遗孤送进左将府,污蔑他一个洗都洗不掉的谋逆罪名,这可比伪造信件的手段高明多了。
  花长祁没否认,更没有被识破的窘态和害怕,他故作轻松,低眉看着手上的手串自嘲,“见不得台面的私生子而已。”
  当年荣正府邸遭劫,花语阴差阳错地将他救了下来,若不是花宿死前将全部事实和盘托出,他又哪里会知道,自己自出生就是个不招人喜欢的,这个手串,便是参云留下的。
  “公明泰,是你故意引来的吧?”亏得他还以为他是自己留落在外,困苦受罪不知亲人的弟弟,故意压下此事替他遮掩。
  花长祁并不避讳,“是。”
  他再问:“那你同杜戈青联手,是为了杀朕?”
  “是。”
  “我以为是你将阿棠从梁远绑回来囚禁在左将府,他不开心,他每一天都不开心,我用尽了办法都不能让他由心笑一下,我是真的生气,愤恨,厌恶你,甚至一度比杜戈青都想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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