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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雪凌霜(穿越重生)——权卿

时间:2024-01-24 14:31:08  作者:权卿
  这种权贵压人的戏码太常见了,花长祁本着看戏的心思,原是不想出面的,可奈何这嚣张子竟诬他性怪癖好龙阳,这才忍不住怼上两句。
  “小祁?”温青诧异的看向他。
  “好久不见,温大哥。”花长祁笑意盈盈的跟他打招呼。
  “你就是长祁公子?”柳岸英可没那种看画的高雅兴趣,上下打量一番后依旧嗤笑,“文人墨客,尽是些酸臭味,和萧凤棠倒是很配。”
  四楼的动静越闹越大,众人无事,都抻着脑袋向上看,萧凤棠事不关己的饮了茶,又自顾倒了一杯。
  刚刚温青挡着,他看的模糊,花长祁仔细看向萧凤棠,不知是因为他长的还没到他的标准,又或者是因为柳岸英的话实在不入耳,花长祁盈笑的脸上不着痕迹的锁了下眉。
  柳岸英看他还有心思喝茶,一把夺过杯子,“几年不见,你倒是被折磨的越发沉稳了。”
  萧凤棠捏了捏空了的手指,最后收回手来,“此处人多,柳公子若是不小心被挤了下去,不知道温大人会不会不计你刚才所言,伸手救你,凤棠也提醒你一句,这是四楼。”
  “怎么,要与我同归于尽啊?”柳岸英捏着杯子,顺着他的头顶浇了下去,讥讽道:“你要有这个骨气,早在萧氏灭族的时候就自己下地狱了。”
  茶水滚热,顺着他的发不客气的流到脸上,灌进脖子里,萧凤棠依旧笔直的坐在那。
  “柳岸英!”温青没想到他会如此,一把打掉他手里的杯子。
  杯子最后摇摇晃晃的滚落进萧凤棠身后的一处影帘里。
  花长祁面色渐沉的将碍事的刘海抿到耳后,不等柳岸英反应过来,直直上前抓住他的头发砰的大力将他摁在桌上。
  萧凤棠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身子稍稍向后靠去。
  柳岸英趴在桌边奋力挣扎,常年握在手里的扇子也掉落一旁,“花长祁,你敢动我!”
  花长祁细长的眸中掠过一丝阴沉,“你这种货色,也敢在我花长祁面前摆弄,柳岸英是吧,你可千万要记住我了。”
  花长祁毫不留情的抬脚踹上他的腿骨。
  “啊——”
  柳岸英的惨叫瞬间贯穿了整个长鹿阁,“花长祁,你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御史台!”
  “那我倒是想问问,御史台是姓萧,姓左,还是姓柳呢?”
  柳岸英半跪在地上,花长祁抓起他的脑袋,又重重朝桌面撞下去,再次狠狠发出一声砰响。
  萧凤棠被他吓了一跳,“长,长祁公子?”
  花长祁被他的声音拉回思绪,立马收了眼中的怒火抬头看他,看他身上的茶水顺发嘀嗒到衣服上,花长祁轻咬着牙,淡淡吐出四个字,“阿棠别怕。”
  “阿棠?”萧凤棠双眉微蹙的看着花长祁的那张脸。
  “花长祁!”柳岸英不顾自己的狼狈,不知悔改仍然叫嚣,“他只是一个被晏衡帝踩在脚底的罪人,今日别说是用热盏泼他,就算是斩他一臂断他头颅又能怎样?”
  花长祁将他压的死死的,生怕他的动作扰了萧凤棠。
  从小到大,只有一个人唤过他阿棠,萧凤棠被他一声阿棠狠狠拉回旧忆。
  他爱丹青,少时曾拜人为师,不是什么高官大户,更没有名迹大玄,就是一个整日宿在桥底的乞丐,叫花宿,他因为迷路,在桥下瞧见了他用水随意绘制的山河图,他说自己就是个不入流的乞丐,不开心了,谁都能对着他吐两口唾沫,踩上两脚,哪有什么本事为人师傅。
  他拼着这张脸皮,每日用鸡鸭美酒硬生生求他收了自己。
  他还有一个可爱的小乞丐师弟,叫阿祁,呆呆笨笨,却总是不讲规矩的闹着师父说他才是大师兄。
  “阿祁?你是阿祁。”萧凤棠蓦地红了眼睛。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一世还会遇见阿祁。
  上一世萧家登基,前朝皇室为了活命不惜装扮成乞丐,城中平乱,他失了二人的踪迹。
  听说大伯的那伙人极凶,为了斩草除根,不论好坏老幼皆被一竿打死。
  萧凤棠悔不当初,他觉得自己在萧家可有可无,所以对他们二人隐了姓名。
  待事情结束,他冒雨回到那座天桥时,就只剩了些被砸烂的零散物件。
  他真的寻了他们许久许久。
  花长祁看着他突然红润的眼睛,一时心疼,“什么阿祁,你应该叫我大师兄才对。”
  “阿祁,阿棠,大师兄?”温青虽不知他发生了什么,但瞧着花长祁动怒的模样,想来关系没有很差,他虽迷惑,却也没再说话,有人替萧凤棠打抱不平,他乐得畅快。
  一旁的小二早就有眼力见的去找管事的了,掌柜鹿幽幽捏着帕子不紧不慢的赶了过来,腰间的束腰铃一动一响,“我长鹿阁可许久未有这般热闹了,各位爷,这是怎么了?”
  “鹿幽幽!有人在你长鹿阁动手,你不管管吗?”花长祁下手极重,柳岸英疼出了一脑门的汗,大声喊道。
  鹿幽幽没理他,只瞧了一眼花长祁,“呦,长祁公子可是我们的长鹿阁的贵客,这是谁不长脑子顶撞了您。”
  花长祁将柳岸英的脸抬起来,“瞧准了,以后若是让我在长鹿阁看见他,那我和长鹿阁的生意,也就此作罢。”
  鹿幽幽端着身子一歪,“长祁公子说的是,来人,将这位丢出长鹿阁,以后,不准进门。”
  “鹿幽幽,你疯了吗!我可是御史台之子,你长鹿阁不想在京城混下去了吗?要为了这么个酸腐之人开罪我吗?”
  鹿幽幽慢慢上前蹲下,“原来是柳公子啊,放心吧,等你当上御史台,小女子会跟你赔不是的,毕竟现在,你还比不得长祁公子。”
  她的话现实又真诚,“长祁公子受惊了,今日是我长鹿阁护卫不当,还要劳烦公子亲自动手,回头幽幽自会备上好礼相送,来人,将未来的御史大人,先带走。”
  “等等。”花长祁阻道,最终看向萧凤棠身后的影帘,“怎么,还不打算出来吗?这位子,可是你给他们升上来的。”
  “升位子的不是你?”温青诧异的向久久未动的影帘看去。
  萧凤棠脸色稍稍一白,同样看去,四楼价格极高,一般人不会来此。
  影帘里的人一动不动,萧凤棠只得宽慰自己许是想得太多,左晏衡那土皇帝忙的很,怎么可能有闲情来此,就算来,也早该喊着温青陪伴左右才对。
  长鹿阁掌事鹿幽幽也好奇看去,此人给温大人升至四楼,他们出了事,自己却不露面。
  左晏衡弯腰将滚进来的茶盏捏在手里,在众人的目光下缓缓动身。
  萧凤棠看着那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手,面色蓦的变白。
  是左晏衡。
  是他。
  影帘被打开,左晏衡神色冰冷的走出来。
  “这。”温青睁大眼睛,“陛下?”
  谁也没想到狠辣无情的晏衡帝会现身在此,以温青为首,所有人都连忙跪下,唯独失了冷静的萧凤棠和压着柳岸英的花长祁。
  柳岸英早已震惊到不敢说话,晏衡帝的手段他早已见识过,自己刚刚不仅得罪了温青,还提了他的名讳。
  左晏衡将杯盏重重放置桌前,冷冷道:“上茶。”
 
 
第9章 小师弟花长祁
  鹿幽幽跪在地上连忙挥手差人去拿茶,得了命的小二连跪带爬的跑了下去。
  “陛,陛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柳岸英被摁在桌上,亲眼看他冷漠的将腰间的匕首拔出。
  左晏衡用拇指来回把玩着刀刃,声音淡的让人瞧不出情绪,“如何错了?”
  柳岸英恐惧道:“我,我不该出言不逊,尤其,尤其是对温大人。”
  左晏衡不耐一笑,如同要命的恶魔一般,毫不留情的将刀子插入他的肩膀。
  “啊——”惨烈的叫声刺耳,柳岸英颤着身子。
  四周的空气薄弱到有些窒息,萧凤棠瞳孔微缩的看着那把匕首,如同回到他也是这么毫不留情的一把拧碎他双肩的时候。
  去拿茶的小二端着漆盘急急忙忙跑了过来,桌上摁着人,只好跪在地上将漆盘举起来暂时充当人桌。
  左晏衡拿起玉壶,一言不发的对着他的伤口处轻轻浇了下去。
  小二怕影响口味,用了刚烧开的水,茶水氤氲着厚重的热气,柳岸英疯狂大叫着挣扎。
  花长祁冷目瞧着那水和人,将他摁的更死了些。
  众人只看着,便觉得生疼。
  一壶见底,柳岸英彻底昏死过去,花长祁松手,任他倒落在地上,刀子碰撞又往肉里扎了几分。
  左晏衡将壶重新放回漆盘,“今日朕心情好,暂且留着他的脑袋,起身吧。”
  众人大气都不敢喘,只连忙起身。
  左晏衡深深看了一眼花长祁,继而转向温青,“告诉柳州,让他把匕首洗干净后,亲自给朕送到龙德殿。”
  “是。”温青领命。
  左晏衡大步离开,自始至终都没再看向萧凤棠一眼。
  萧凤棠紧攥着手,短短的指甲早已刺破皮肤扎进肉里。
  温青注视着他离开的背影,花长祁提醒,“若是担心,不如去瞧瞧。”
  温青摇头拒绝,“少害我,现在去瞧,你猜他会不会也送我一刀。”
  鹿幽幽连忙差人将柳岸英抬走,花长祁不客气的补了两脚才回身蹲到萧凤棠身旁,“没烫到吧?”
  萧凤棠回神,轻轻摇头,茶水是在二楼拿上来的,温度早就降下去了。
  花长祁松了口气,“那就好,走,我带你去换衣裳。”他将画摆在长鹿阁替长鹿阁吸引客人,长鹿阁就负责他日常所需。
  萧凤棠任他带他离开,只从后面深瞧着他。
  温青心思沉沉的跟在后面。
  花长祁给他褪了披风,才瞧见他藏在披风下的手紧紧攥着。
  “阿棠小师弟,刚刚我都那样了,你不责怪我几句吗?”他记得清楚,这人少时老是跟他讲规矩,花长祁一点点舒缓着他的手劲,心疼的摊平他的掌心。
  温青瞧了眼他的伤口,长鹿阁现下很忙,外面的人都被派去了别的地方,只好亲自出去寻药。
  萧凤棠一张脸煞白,依旧深深看着花长祁。
  花长祁主动凑上前,“阿祁长的这么好看吗,都让阿棠看呆了。”
  其实他少时又黑又瘦,小脸每天都被师父玩闹着抹上泥巴,阿棠少爷惯了,看不得不干净,总是给他洗了又洗,为此没少跟师父发脾气。
  而今他青峰琼鼻,春山画眉,身量比他还高出半指去,早没了当年那般干瘦如柴的模样。
  萧凤棠哽着喉咙,恍若隔世般要将他那张脸刻进骨子里,萧府被灭,他独身一人活了两世,早已积压心底的痛楚在他一声声阿棠里化成阵阵委屈,不争气的湮没了整颗心。
  花长祁被他直直盯的险些脸红,眨眼唤道:“阿棠?”
  他越是喊他,心里那点坚持就越是忍不住崩盘,甚至让他完全张不开嘴说不出话来,萧凤棠眼尾渐红,泪水开始漫了眼圈。
  花长祁心中一紧,莫名慌乱,“阿棠你怎么了?你,你别哭,让你当,让你当大师兄,我不争了,不跟你争了。”一点也不想落泪的萧凤棠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任由泪水从眼尾落下去。
  花长祁手足无措,“是不是刚刚那个叫柳岸英的气坏了你,你别哭,回头我再去收拾他,把他的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萧凤棠也不出声,花长祁只好抬手替他抹去泪滴,“是手吗?是手疼吗?”
  拿药回来的温青诧异的看着此幕,“小祁你做什么了?”萧凤棠可是被左晏衡折磨掉半条命都不会落泪的人。
  “温大哥冤枉,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呢。”他真的什么都没做。
  温青挑了挑眉,上前几步将药放在桌上,然后安稳坐下。
  花长祁看他如同个没事人一样,着急道:“温大哥,你倒是帮帮忙啊。”
  “怎么帮,我一没哄过女人,二更没哄过男人。”萧凤棠在心里憋了那么久,早就该放肆的哭一场了。
  只可惜左晏衡不在,若是他在,看到萧凤棠这样落泪,怕是什么天杀的仇恨都挡不住他心中的情谊,最起码也得重新将他掳回皇宫里。
  萧凤棠收泪一笑,“一时失态,抱歉。”
  花长祁满目心疼的扶他到一旁坐下,披风很厚,茶水只有极少部分渗进脖子里,他不想换衣,他就随他去。
  温青拉过他的手,细致替他上药,不多问也不开口,本分的做着一个医师应该做的事。
  萧凤棠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问道:“阿祁,师父呢?”
  花长祁不知怎么说,只将目光瞥向一旁不去看他。
  萧凤棠看着他的模样,心中大概有了答案,温青明显感觉他的手轻颤了一下。
  萧凤棠缓了许久,才继续开口:“这些年,你们过的还好吗?”
  温青给他上好药,用绷带缠好,异常有眼力见的起身,“你们聊,我去将这些东西还了。”
  花长祁坐在了他的位子上。
  京城大乱,那些人以平乱为借口,说皇室有人乔装成乞丐逃命,恨不得将他们一起赶尽杀绝,幸好素日为了裹腹没少下水摸鱼,他们不知阿棠家底,为保性命只能先潜河出城。
  后来允凉王登基,不准乞丐入城,他们无法,待城内平稳,趁着雨天人少从河底又潜了回来。
  可那时候,什么都没了。
  城里没有乞丐,他们又不能出头,所以连打听的人都没有。
  师父只好带他重新潜出城。
  他们虽不知阿棠是哪家子弟,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是有钱人家的孩子,知书懂理,温润大方,一身缎袍都比得上小半间铺子值钱。
  听说允凉王只杀了当时的皇室,而阿棠经常出现,所以定不会是管教颇严的皇室中人。
  大玄各处都没有乞丐的活路,他们在死人堆里扒了两件还算能看的衣裳,入了距离玄京城最近的繁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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