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鲁知徽爆锤左晏衡
鲁知徽早已从阁里退了出去。
左晏衡怕他第一次作痛,动作轻了又轻柔了再柔。
萧凤棠难受的紧抿下唇,“阿衡。”
“阿棠放心,罚我看的话本子,都已经研究透了。”他轻柔的安慰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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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消失术之真的不过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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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许久许久,水面渐渐恢复平静,左晏衡才环着他停在那里。
“阿棠……”他埋在他耳边一边喘息一边用脸颊蹭他。
萧凤棠浑身酸软无力,小声赞他,“话本子研究的不错,没白罚你。”
左晏衡哪受得了他这样的撩拨,“只是还不错吗?那看来还不够。”他心满意足的环着他在那儿安抚了许久才抱着他坐回玉阶上。
他将一旁的浴袍拿过来给他遮住身子,伸着手往下探。
萧凤棠一把抓住,羞羞赧赧,“做什么?”
“话本子里说,要清理一下。”
“不用你。”
左晏衡揽着他的腰身贴紧自己,被他抓住的手依旧往下探,“我帮你。”
“真不用。”
二人嬉闹了好一会儿,萧凤棠终究还是没抵住他的热情。
他的脸上净是玩闹时溅到的水珠,左晏衡拿了毛巾仔细替他擦拭。
他将毛巾接到手里,羞涩的不敢看他,“鲁将军他……”
“我先出去,让人重新给你备些热水。”他没接话,小啄了他一下。
萧凤棠知道他出去是要做什么,“还是我去吧。”
“这种事情当然要为夫处理,你就只管放宽心好生歇着。”
“鲁将军不会跟你客气的,他此时肯定正在气头上,还是我去吧。”
“阿棠都能拿下,他一个鲁知徽算什么?”
“又大言不惭。”
左晏衡抬起他的小脸连着嘬了五六下,“等为夫回来。”
鲁知徽双手交叉抵在额前,两个胳膊肘撑着腿,颓坐在阁前的台阶上。
左晏衡穿好衣服,心情极美的开了门从中出来。
“主子。”
“陛下。”
司沿和新竹守在一旁。
他点头吩咐,“新竹,进去替阿棠备些新的热水。”
“是。”新竹转身入内。
司沿偷偷一乐,默默替他关好了门。
左晏衡站定在鲁知徽跟前,故意刺激道:“阿棠现在不便,将军刚刚找他,可是有什么要事?”
“左晏衡,你无耻!”鲁知徽心里憋着一口滔天大气,额前交替的双手瞬间化成拳头,气急的轰向他。
左晏衡眼疾手快的迅速向后一退,躲过他这重重一击。
司沿抽剑刚想上来,却在他的余光示意下退了回去。
他一拳没打到他,不死心的起身继续向他攻过来。
左晏衡不再闪躲,索性抬手接下这一拳,同他毫无章法的扭打在一起。
“左晏衡,你个卑鄙小儿,怎可对他行这等腌臜事!”鲁知徽一只手抓着他的领口,一巴掌重重拍到他脸上。
他打他脸?左晏衡懵了一瞬,然后一掌摁在他脸上还了回去。
二人你来我往,你一拳我一掌,从站着到滚在地上,谁也没占得个好便宜,谁也没少受了伤。
司沿生怕萧凤棠从里面出来看到这一幕,又怕鲁知徽这个暴脾气连他也不饶,只死死守着门前,想着他若出来,就再将他带回去。
左晏衡撕裂的肘筋还是留了后遗症,鲁知徽一肘子捣在他的关节处,将他强制压在身子底下,一个勾拳继续打在他脸上。
“鲁知徽,你别太过分了。”左晏衡抬掌袭向他胸前,翻身又将他压回下面。
他怕惊扰到萧凤棠,声音故意压得很低。
鲁知徽早就看他不爽了,“过分,我能有你过分?你囚了他三年,折磨了他三年,仗着救他几次就要将他的那张脸摁在地上踩,你这是想让萧氏断子绝孙,你可真够狠毒的啊你。”他双臂拽着他的胳膊,抬腿将他重重倒甩出去。
左晏衡的后背整个砸到地上,伤口处新长出来的肉震的生疼,他捏了下发疼的胳膊没停留,爬起来半跪在那儿。
“朕说过,他的良人是朕,便是娶也只能娶朕,便是生也只能同朕生。”
他思量着萧凤棠,手上多少留了些情面,但鲁知徽不一样了,他越想他心里就越气,手上招招凶狠,恨不得十足十的使上力气,一副大有今天就让大玄改朝换代的意思。
司沿在一旁呲牙咧嘴有心无力的看着左晏衡挨揍,心里头也大概知道,他是想用这种法子让鲁将军出出气。
二人乱糟糟的继续扭成一大团。
直到鲁知徽一身力气用尽,才无奈的停手躺在地上,“特娘的。”他喘着大气坚持骂他。
左晏衡鼻青脸肿的躺在他一米开外,“朕要诛你三族,不,诛你九族。”大了他的狗胆子,敢这么打他。
鲁知徽也不好过,左晏衡虽然没有用尽全力,但一拳拳的打在身上多少都是疼的,“哼,我既然打了,就不怕你要我的命。”他气没撒完,还想继续爬起来揍他。
左晏衡捏了捏发疼的下颌,抬手对着司沿一招。
司沿连忙跑过来,“主子。”
“令牌。”
“什么令牌?”他没听明白。
“铁甲营令牌。”
司沿二话没说,从怀里掏出来递在他手里。
左晏衡浑身酸痛疼的从地上坐起来,呲牙咧嘴的将令牌丢到鲁知徽身上。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什么意思?”
“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吗?朕要把铁甲营交给你。”
“交给我?”铁甲营可是他手里最大的杀器。
“是,交给你。”他没开玩笑,极其认真,“我知道将军动手是为了阿棠好,阿棠信你,朕也信,只是朕希望将军也能信我。”
鲁知徽复杂的看着那块令牌,“你愿意为了他,放弃铁甲营?”他何尝不知道这是安抚他情绪的一个手段。
“令牌不是都给将军了吗?再问这话,是不是有些没意思了?”他并没有怪罪他的大不敬,反而还要放权给他。
“要是放在以前,朕早就一刀抹了你的脖子,哪里容得下你这么大不敬,那可比让你揍一顿,还丢了铁甲营来的好看的多了,朕不追究你的过失,你就偷着乐吧。”
别说只是这点兵权,便是这个皇位,他也可以说弃就弃,左晏衡正色的看向月牙阁的门,“若有朝一日,朕待他不好,你就踏平这座皇宫,就杀了朕。”
“悬暴君尸骨于天下,择日拥他为王,不会有任何人指责他的不对。”
“鲁知徽,朕一诺,重千千万万金。”
第108章 为夫
鲁知徽躺了很久才坐起身来,他将令牌丢还给他,深叹了一口气,“手里头连点兵蛋子都没有,还当个屁的皇帝。”
左晏衡捏起令牌,“这可是二十五万铁甲营,比你手里的那些人真材实料多了,真不要?”
“哼,要比比吗?”他手下的人,可个个都是精兵。
“不比,才不比呢。”他不要,左晏衡便诚心将令牌丢给了司沿,“将军自己不要的,回头后悔了可别哭鼻子。”
鲁知徽怅然,“三年多前,不,快四年了,四年前你杀了允良王,又在城墙上杀了萧赢,我恨不得一刀杀了你,可再细想想,你又有什么错呢?那左公木又有什么错呢?”
他沉默了下,“错的人,是杜戈青。”
“当年允凉王一杯毒酒赐死了许多萧府人,我都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又何况是他,我不信,直到现在也不觉得这是他能做出来的。”
“后来杜戈青说他中了胡契国的大叶子毒,我就想,这杯毒酒真的是允凉王的意思,还是杜戈青趁乱所为?”
“只是后来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若是杜戈青,留着萧家与你作对不是更好吗?不过他现下已死,其中原由再也无法对症了。”
左晏衡没接话,揉着发疼的左臂默默听他讲。
“我知道,你同萧凤棠少时有交情,但我不管,不管你们之间到底都发生过什么,他萧凤棠是萧允凉的侄子,是萧氏最后一个孩子,我尊重他的选择,可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待他不好了,我一定踏马直入皇宫,百姓也好,大玄江山也罢,通通都赶不上他。”他是允凉王带出来的兵,他的心,永远只会向着萧家。
鲁知徽爬起身来,“当然,如果你待他真切,我不介意自己当你手下的一把刀,当你一辈子的傀儡。”
左晏衡不知道他同萧允凉到底是什么样的交情,才能让他如此傲骨的人做到这个份上,他也起身,“朕从来就没想着让你当个什么屁的傀儡,你乐意守着阿棠,就好好守着他,朕的刀,也永远都是朕自己。”
“司沿,送他去太医院。”
“是。”司沿领命。
“用不着他,本将军还没虚弱到这个地步。”鲁知徽打眼看着他的狼狈模样,忍不住笑了下,“一起吧。”
“朕跟你没话说,才不同你一起。”他伤的明显比他重,温青一看就知道自己没打过他,要是一起去了,他这天大的面子往哪儿搁?
“嘁,说的本将军跟你有话说似的,不去拉倒,省得看着心烦。”鲁知徽转身就走,原本沉重的心情也轻快了不少。
直到他的背影越来越远,左晏衡才面色一变,呲牙咧嘴的收起那幅从容的姿态,他摸着疼得发麻的嘴角肺腑:“这个老顽固,下手可真狠。”
“司沿。”他扶腰揉额,瞬间虚弱的走向月牙阁,司沿没眼看的扶上了他的胳膊,“主子小心台阶。”
“哎呀,疼,疼疼疼。”
萧凤棠已然收拾利索,正坐在旁边的屏风后束发,他没有让人伺候的习惯,除了膳食外总是事事亲为。
新竹拿着毛巾守在一旁,“主儿再擦擦吧。”头发不干就束发会生病的。
“不用。”萧凤棠简单拿了个玉钗拢起来,只是一想到他同左晏衡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一刻心就砰跳个不停,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左晏衡看着他的身影自然而然就装不下去了,他屏退司沿,示意新竹一起出去。
萧凤棠沉浸其中还没发现异常。
左晏衡走近屏风拿了块新的毛巾,伸手将他束发的手止住,“阿棠。”
他应声转身,诧异的看着他这一身伤,“你们动手了,怎么伤的这般重?”
萧凤棠着急站起来,好看的眉目瞬间凝在了一起,“疼不疼?”
“疼,要阿棠吹吹。”他故意把脸凑过去,“吹一下就不疼了。”
“左晏衡。”都这个时候了还开玩笑。
眼看他目光担忧,“哎呀不疼,我故意的,故意跟你吆疼的。”
“鲁知徽就打了我脸上这几拳,我都打回去了,一点便宜没让他占到。”他要面子的跟他胡诌。
“再说我这张俊脸挨多少下不都属于锦上添花?这多让人怜惜啊,阿棠没见他那张老脸,可比我难看多了。”
他哄着他让他坐下,将他束了一半的头发重新散开,一点点的替他擦拭,“那老顽固让我打发走了。”
他能被他打发走,想必事情已经说开了。
“挨了一顿打,他便答应了?”鲁知徽的执拗性子萧凤棠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他心思沉沉的抬眸看向他的脸颊。
“当然。”左晏衡心虚的将他的小脸别回去,转移话题,“阿棠以后若是不喜欢擦头发,就我来给你擦好不好?”
“又转移话题,你可是大玄天子,以后忙着没时间的时候怎么办?”
“天大的事也不及你重要,怎么可能没时间?”他拎起他的发尾闻了一下,像对珍宝般亲了一口才继续擦。
“去找温青上些药吧。”萧凤棠在镜子里看着他脸上的拳头印子不是很放心。
“不急,鲁知徽去了太医院,等他走了温青自然会来,我可不想再在太医院里同他打一架。”
“他伤的严重吗?”
“那当然是没我严重,阿棠不准担心他,担心我就够了。”
萧凤棠莫名想起来那时在温府,他也是这般给他擦头发,只是他的动作不像上一次那么暴躁,生怕扯坏了他发丝一样,“左晏衡。”
他没叫他阿衡,左晏衡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小心问:“嗯?怎么了?”
“那时在温府,你给我擦发,是在担心我受凉吗?”
左晏衡被他问得一怔,“那时天凉,晚上风又大,我实在是怕你风寒,就,就不由自主的进去了……”他没忘记那天晚上他吐了血,说起话来丝毫没有一点底气。
“原来真的是这个样子。”
“阿棠。”他着急蹲下,拦腰环住他,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埋着脑袋在他肚子前蹭了又蹭,“我是混蛋,你骂我吧。”
萧凤棠替他理了理因为与鲁知徽缠斗而发乱的头发,“说什么糊涂话呢?你不是说是怕我风寒才替我擦发的吗?怎么又混蛋了?”
“我就是,我就是。”他不讲道理的跟他腻歪。
“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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