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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帝王A分化成Omega以后(玄幻灵异)——蓝白内裤的猫

时间:2024-01-24 14:56:03  作者:蓝白内裤的猫
  小伴读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殿、殿下,我的名字是查理……”
  四皇子好烦好烦:“我知道!”
  四皇子没法在明面上提厨师帽白狼,只好将身后的童年好友一一跟尼禄介绍。
  尼禄站在Alpha们的包围中,众星捧月一般,眼神却始终有一丝迷惘。
  他下意识往父王的方向看去。
  ……他其实最想听听父王的意见。
  但不知道为什么,卡拉古却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候选人。
  “尼禄?”
  碰巧的是,卡拉古一抬眼就注意到了小儿子投来的目光。
  他的脸上展露出笑容,大拇指往厅外的露台一比,用口型对他说:想去外面吹吹风吗?
  尼禄跟在他身后,望着他高大的背影,一如还能扑在父亲怀抱的童年。
  只是在“这里”,他的父亲从未被疯症侵蚀,从未被迫将自己最宠爱的小儿子推开。
  他走到栏杆旁,靠着栏杆对尼禄招手,眼神里是一种真正对人生感到满足的强者温存。
  而尼禄感觉到腿环下的皮肤在发痒。
  他知道就跟他见到母后时一样,他刻印在腿环下方的刀痕,正随着意志力被动摇而迅速消失。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父王,”
  尼禄站在卡拉古几步开外的树影里,
  “您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靠近了。
  否则他眼底的痛苦,将在对方面前一览无余。
  “不是你先对我露出那种眼神吗?那种‘父王教教我怎么办’的眼神。我就赶紧把你救出来了。”
  卡拉古笑呵呵的,
  “干嘛?叶卡他们给你选的候选人,有这么让你不满吗?”
  “您不肯教我该怎么选。”
  “噢,尼禄。你现在已经18岁了。虽然我还是很乐意看到你对我撒娇,但是人生还有这么长,父王不是总能时时刻刻帮你做决定的。”
  “……我曾经有想过自己的伴侣应该是怎样的。”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尼禄眼前似乎又闪过那个确认择偶失败的夜晚。
  他曾在昏暗的卧室里,长久凝视墙上家人们的画像。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或是应该怎样做。
  但他们只是静静地呆在画像里。呆在尼禄无法触及的某个地方,然后无言地望着他。
  “我坚持认定作为皇帝,配偶的可掌控性是极重要的。为此,我会在远离政治中心的Alpha群体中挑选,因为我绝不能让对方有任何机会撼动帝国的稳定。但我想选的人,匹配度却始终与我不够高。所以我一直在想,通过生物科技手段干预我的信息素与他匹配,会是帝国需要的答案吗,父王?”
  尼禄在说前半段时,卡拉古仍微笑地倚着栏杆,像个耐心倾听儿子诉说烦恼的父亲。
  但当他说到后半段时,男人脸上的微笑便慢慢消失了。
  他高大的身形,就像一座沉稳的铁塔,伫立在尼禄面前。
  那双跟尼禄一模一样的红眸,就这样静静注视着他。
  “而你认为,这是你作为帝王理应承担的责任,是吗?”
  尼禄仰望着他:“是的,父王。”
  “不,恰恰相反。你认为你是在为帝国做出牺牲,但无论对自己,对帝国,还是对你未来的家庭,这个决定都是极度草率而失职的。”
  尼禄愣在原地。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因为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从最敬重的父王口中,听到“失职”两个字。
  这对他简直像一记猝不及防的耳光。
  “别慌。我跟你一样年轻时,做过比你更加放浪形骸的决定。你好歹从没吵闹着要娶自己的机甲。”
  好在,卡拉古及时拢住了小儿子的肩膀,声音依然乐呵呵的,
  “真没想到,我们的小尼禄才刚加冕,责任心就突然变得这么重。比我年轻时可不知道好多少倍。”
  “……”
  尼禄被他搂着,红眼睛抬起来,首次小声喃喃着示弱,
  “我不懂,父王……你可不可以教我。”
  “你知道恺撒大帝在卡厄西斯列传的扉页,写过‘爱情是虚妄的容器’。我与每一任卡厄西斯皇帝一样,都牢牢铭记这一点。”
  “那么——”
  “但爱不是,尼禄。爱是与虚妄无关的另一种东西。爱恒久稳定,且不容转移。一个伟大的君主必然由苦难与爱共同塑造,因为苦难只会塑造暴君,而爱会让强者低眉。”
  “……我不——”
  “不,你一直知道那是什么。我早年从你的母后身上习得它,便一直尽最大努力,让我的孩子们也能学会。你一直知道它是什么,尼禄。”
  少年皇帝与他的父王在夜风里对视。
  身后的会客厅里,传来兄姐们轻松愉快的谈笑声。
  良久,他才轻轻开口:“是的,父王。我知道那是什么。”
  卡拉古笑了,红眸望向遥远的星空。
  “总有一天,你也会长大,也会像父王一样组建家庭,也会为帝国培养下一代皇帝。你会学着制作幼小的铠甲,然后亲手为你的孩子们穿上,再将他们推走,走到你再也无法目及的远方。
  “只有爱可以制成为他们抵御风雨的铠甲,尼禄,永远不能让严酷的训练或沉重的责任取代它。从你怀里走出的那个孩子,未来会成为一个暴君,还是伟大的皇帝,只由你和你的伴侣决定——这就是为什么仅凭匹配度和掌控力来选择配偶,是涉嫌失职的。”
  尼禄垂下雪白的长睫。
  他的真实年龄甚至都没有超过20岁,听父王谈论组建家庭,更像是在听什么离他很远的天方夜谭。
  可他还是竭力转动脑子,去理解父王说的每一句话,哪怕没能听懂,也逼迫自己先把每个字背记下来。
  “你指责我不帮你选,但其实我也偷看过候选者名单。”
  帝国的老雄狮揉着小儿子的脑袋,曾经威风凛凛的凌厉眼角,也已长出许多柔和的细纹。
  “人类很难逃离将虚妄的迷恋认作为爱的命运,因此常在生命中的某些时刻感到郁郁寡欢,认为自己被爱背叛。然而其实许多人终其一生,都没能见识过爱的真容。而我们甚至还是皇室家族——什么样的人,才能透过皇室的辉光,跨越地位带来的荣耀,只是真真切切地看见你?光是这个门槛,就已经极尽严苛,它筛除掉的人,甚至比被你信息素筛除的人还要多。
  “但我认为,你的哥哥姐姐们已经为你做到最好了。
  “只有强大的精神内核,充分深刻的认知能力,超乎寻常的信仰与责任,对理想矢志不渝的追求,才会有能力向他们的君主提供稳定的爱与尊重。而具备这些品质的Alpha,尼禄,他们不可能生活在你划定的范围里。如果连这些人都没办法爬到领域内顶尖,那么帝国的人才选拔系统,必然已经完全腐朽堕落。”
  尼禄张开唇,似乎想说什么,又摇着头沉默闭上。
  或许他努力思考的模样实在有趣,反倒把卡拉古逗乐了。
  那只揉乱幼狮毛发的宽厚手掌,又下落到单薄的肩头处,稳重而不失轻昵地搂住。
  “慢慢来,没有必要现在就感到焦虑。你现在还小,而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你现在只需要考虑如何当好帝国的皇帝,卡厄西斯家最小的弟弟,以及我最宠爱的小儿子。等真正到了那一天,父王会手把手教你。而至于你担忧的君后权柄过大的问题——难道你认为,我们会坐视不管吗?”
  卡拉古的声音低沉温柔,但尼禄仰望父亲的眼神,却一点一点冷寂下来。
  不,父王。
  他心想。
  我们没有很多时间了。
  他慢慢退开两步,让那只温暖的手掌,不着痕迹地从他肩头滑落。
  然后深深躬身下去,向父王致礼。
  “唔?怎么了?”
  “……我要回到会客厅去了,父王。”
  “去吧,孩子。我再吹会儿凉风。”
  尼禄的双眸仍注视着父王的背影,身形却慢慢退进了夜色中。
  脱离梦境的实验进程,已经到了第三阶段。
  他在德尔斐或者帝国边缘,已经找不到任何线索,便开始在自己身上动刀。
  他尝试用强大的电流刺激自己的神经,或是对自己施加更加可怕的疼痛,但不知是否是因为被困自己的梦境,某种自我保护机制在起作用,那些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极为残酷的刑具,放在他的身上,竟没有一丁点感觉。
  他被困在曾经梦寐以求的蔷薇时光里。
  刻在腿上的刀痕,每一天都会消失一部分,让他彻底数不清已经过去了多少天;
  而左手被原著尼禄的皇冠刺穿的伤口,也正在发出不详的酥痒感——那是快要痊愈的征兆。
  他的意志力在不断动摇,这让他为了保持理智而承受的压力,正一天比一天变得更强。
  大脑正在不受控地补全8岁后的时光。
  没有任何撕心裂肺的呐喊,或泣血般的痛嚎。
  他带着厨师帽白狼翻墙逃课。小短腿往外一迈,便轻而易举将那道血泪的鸿沟跨过。
  于是8岁的生日平安度过,然后是9岁,然后是10岁。
  10岁没有地牢,没有惨绝人寰的折磨,没有被他蜷缩着依靠的父王的头颅——取而代之的,是空前盛大的10岁生日宴,父王单手把他扛在肩上,向帝国人民介绍这位最受宠的皇室蔷薇。
  而往后的13岁,14岁,15岁,16岁……也都这样平静地过来了。
  这个一开始摇摇欲坠的梦境,一天比一天变得更加真实。他身边的人一点点长出血肉,不再是潜意识的幻影,而真的成为某个平行世界里深深爱着他的人们。
  那些深刻的疤痕,正像纸张上的水痕一样缓慢隐去。
  ……不。
  他不会就这样让疤痕轻易痊愈。
  那些曾经塑造他的一切,一旦也被轻易遗忘,他将彻底沉沦在这没有出口的时空。
  他没有回到会客厅,而是顺着露台的楼梯,走进夜色中的蔷薇庭院。
  厨师帽白狼虽然不明所以,但仍然忠诚地跟在他身后。
  会客厅里的谈笑声越来越远,而尼禄双拳紧攥,竭力让自己不要回头。
  他来到原本皇家疗养院所在的位置,在这里,卡厄西斯家的疗养院也已不复存在。
  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可以眺望王都全境的壮观高塔。
  他时常乘坐穿梭艇,从这座高塔的尖顶旁经过;
  而今天,他停在了这座高塔脚下。
  “你守在门口,不要让任何人进来,阿维尔。”
  尼禄面色如常,对身后的白狼说,
  “我突然想上去看看。”
  “遵命,陛下。”
  他走上旋转的阶梯。
  猩红王袍从石阶上一层层扫过,发出轻微的簌簌细响。
  ……他并不知道,当他即将登上顶层眺望台时,塔底守卫的厨师帽白狼,正噫噫呜呜地被另一位更强悍的白狼拖进树丛。
  一双镶嵌银叶蔷薇的军靴快步走过。
  尼禄只是从怀里抽出一根绸带,一边向眺望台边缘走去,一边蒙上自己的眼睛。
  “‘诀窍就是坠落。’”
  一本《流浪者号》静静躺在尼禄的枕边。
  在那折起边角的一页里,酷爱冒险的船长先生叭叭地抽着烟斗,一边对自己的同伴说。
  “‘尝试让自己从高处坠落,或者一脚踏空。据我所知,大多数人都能这样从梦境中醒来。’”
  在帝国引以为傲的科技全然不奏效的情况下,他最终竟只能选择信任一部文学作品——由童年时已经面容模糊的少年温柔讲述给他。
  夜风让猩红的王袍猎猎鼓动,像被困在高塔上无声淌血的荆棘鸟的翅膀。
  尼禄蒙着眼,坐在栏杆上,冷冷说了一句:
  “——到我的面前来,圣洛斐斯。”
  在瞭望层的门被猛然推开同时,他一秒都没有犹豫,径直向后翻落下去。
 
 
第227章 
  尼禄其实想过很多种可能性。
  不光是被困在梦境期间, 当他从百米高塔上坠落时,他的大脑也在飞快思考着。
  他能记得自己神志清醒的最后一刻,是在为自己的士兵们提供精神屏障。
  不知为何而来的暗物质生命体, 企图染指他的帝国,而他在情急之下, 将还没完全掌握的Omega精神力暴烈激发。
  之后会发生的事情, 其实很容易推理——他的臣子们对精神力透支束手无策, 就会把他带去给圣洛斐斯。然后像压制疯症时一样, 请圣洛斐斯为他治疗。
  但被长久困在梦境里,乃至于认知和记忆都在被修改的程度,是此前压制疯症时从没有发生过的。
  或许是针对精神力透支的治疗有些不同,也或许是圣洛斐斯突如其来的主观想法, 但他只知道一点——任何力量都不会将他与帝国分开。
  ……他从未想过自己清醒后, 将会面对如此惊天巨变。
  “……”
  尼禄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喘。
  他的双眼仍被蒙缚, 浑身肌肉正因残留在大脑的坠落感, 而不受控地轻微抽搐。
  在不能视物的情形中, 他以极快的速度冷静下来,开始从有限的感官里判断自己的境地。
  口中塞着什么东西——他舌尖微动,缓慢描摹着形状, 判断出那并非无机材质, 至少不是他疯症发作时使用过的张口器。
  是某种……更加柔软滑腻的物体,最粗的部分卡在他的臼齿位置, 这让他的唇齿完全无法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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