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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帝王A分化成Omega以后(玄幻灵异)——蓝白内裤的猫

时间:2024-01-24 14:56:03  作者:蓝白内裤的猫
  在看到书房门窗关闭的情况下,外面巡逻的狼骑,也扛着木头跑来帮忙。
  第三天午后,尼禄例行在花园散步。
  就看见一座装饰着漂亮鲜花的木秋千,已然矗立在花园的空地上。
  “……再推高点。”
  尼禄两手捉着秋千绳索,嘟嘟囔囔地对身后的叶斯廷说。
  “我想荡得再高点试试……”
  所幸一国之君的政务,也并非都是必须全神贯注处理的类型。
  自清醒后,尼禄依然在跟系统保持密切联系——他专门为系统设置了一条双向私密频道,确保对话不会泄露。
  系统:“……宝说真的,真是没有想到你最后会选狐狐。唉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可震惊的了。宝觉得但凡有一个统跟宝一样,经历过‘以为绑的是宿主结果绑的是原主’、‘以为会被虫族嘎结果嘎了虫族’、‘以为是原著的万人迷小白花结果分分钟黑化打爆帝国’……等一系列大事件,这个震惊阈值也会变得很高不可攀……等会宿老师那边怎么一直呼呼的?你在哪里啊风那么大???”
  尼禄靴尖点住地面,这才让秋千慢了下来。
  “圣洛斐斯……”
  他低声喃喃,但却又微微皱眉,止住了所有下文。
  有时很难评价系统是靠谱还是不靠谱。
  在那片死亡宙域里找到尼禄时的场景,系统对所有人守口如瓶,却只在尼禄清醒后告诉了他。
  那片宙域的勘察工作还在进行,系统告诉尼禄,已经无法勘测到任何暗物质粒子。
  至少在人类和高维人工智能的认知里,这已经意味着一个生命体的完全湮灭了。
  系统:“你想讲什么,宿老师?”
  尼禄沉默,而后摇头。
  他看着远处树篱里,又塞进了一颗瞅着他的狼头,说:
  “我的帝国蒙受了巨大的灾难,而我最忠诚的骑士们,也被他亲手埋葬在那片宙域。无论他在最终时刻怎样想,做了什么,我都不会忘记这些。”
  系统:“嗯……”
  尼禄又说:“在德尔斐星系的圣山深处,应该埋藏有一些旧联邦时期的基地。等到我完全康复,我会希望你跟我去一趟德尔斐。希望你的能力,可以帮我修复一些必须向帝国公开的信息。”
  他说话间,看见叶斯廷正沿着花丛小径向他走来,便暂时中断了与系统的通讯。
  在他养伤期间,叶斯廷偶尔会遵照他的命令,短暂离开寝宫安排会议。
  进入尼禄视野时,白发宰相还在一边走,一边对耳麦交代重要的执行细节,俊美的眉眼流露出沉沉的凌厉感来。
  “是的,正如我反复强调过的那样,有关医疗站基础建设的经费……”
  一个不经意抬头,碧绿的狐狸眼与秋千上的尼禄对视——
  略带压迫感的绿眸,就像被一刹那间彻底融化,只剩下温存的春光。
  “陛下恕罪。早知道陛下如此青睐这架秋千,我应该在进来的第1天就做好它的。”
  “……不要你管。到这里来,你的皇帝该接受安抚了。”
  叶斯廷便笑着摘掉眼镜,扶稳绳索俯身,与尼禄深深地接吻。
  远远插在树篱里的狼头,一看这情景,便立刻倏忽缩了回去。
  “风开始变冷了,陛下。或许稍后又要开始下雪。”
  叶斯廷眷恋地摩挲尼禄的鼻尖,嗓音低沉喃喃,
  “请允许我将您带回暖和的室内。”
  “……唔。”
  尼禄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吮着舌尖,回答也有点含糊,“批、批准。”
  他好不容易才把舌头从对方的唇间收回来,起身从秋千上落地,一双蔷薇军靴踏进及踝深的雪里。
  叶斯廷似乎不经意地低头瞥了一眼。
  还没等尼禄迈开步子,身形高挑的白发宰相伸出双臂,托住尼禄的后腰和腿,就把人稳稳地抱了起来。
  “……”
  或许是尼禄的眼睛瞪得太圆,两手抓住他肩膀的力度也太大。
  叶斯廷一边抱着他往寝宫走,一边噗噗地笑出了声。
  “拜托,尼禄……我只是精神力被达迦草污染过,而且也已经慢慢痊愈了。在17岁以前,我接受的都是跟二殿下完全一致的高强度训练,以确保在体型特征和格斗环节上不出纰漏。”
  叶斯廷让他坐在自己的臂弯,看过来的狐狸眼里满是笑意。
  “别用这种看柔弱病号的眼神看我,好吗?”
  在正式相认过后,其实尼禄跟叶斯廷很少谈及那段往事。
  此刻听叶斯廷只是轻描淡写地提起,尼禄的眼神微微闪烁,一时没有说话,放在叶斯廷后背的手指,却慢慢收紧了。
  “……你应该是非常恨埃利诺的。对吗?”
  当叶斯廷抱着小皇帝踏进宫门,并在门口蹦跶两下抖雪时,他听见了尼禄轻不可闻的声音。
  “既然有阿西莫夫项圈的痕迹,我想埃利诺应该没有问过你的自主意愿。”
  “是的,陛下。”
  叶斯廷没有丝毫迟疑,甚至连唇边的弧度都没变化。
  他踏进宫门,抱着尼禄往楼梯上走,并感觉对方抓在自己后背上的手指,正轻微发僵。
  “有一段时间,我几乎对他恨入骨髓。即便是到了今天,我也不会否认他对我所做的一切,实际就是一桩堂而皇之的罪行。”
  尼禄沉默了。
  他趴在叶斯廷肩上,眼睛只盯着自己略微发白的指关节。
  “这意味着,”
  他低声说,嗓音有些发涩,“在你内心深处,其实宁愿那段时光从未存在过。”
  “不,尼禄。事实上,这就是命运的自相矛盾之处,在外漂泊的那段日子里,我也总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叶斯廷抱着尼禄来到二楼,却没有把他抱进书房。
  他只是把尼禄放在窗台上坐好,好让自己能拢住对方的指尖,与对方认真对视。
  厚重的玻璃窗紧闭,外面的冬日寒风无法侵袭而入。
  “我不会对你说谎。所以如果因为对埃利诺心存隐秘的感激,从而否认他给我带来的一切痛苦,那听上去就太像一个谎言。但事实上,的确是他心血来潮的决定,才让我最终跟你相遇。”
  叶斯廷将他发僵的手指握在手掌里,一点点捂紧。
  他的声音很低沉,绿莹莹的狐狸眼,与窗外簌簌飘落的小雪一样安静。
  “我的出生是无人在意的尘埃,是这个宇宙中一个渺小的错误。这导致我在往后几十年,都在寻找能够证明我存在的羁绊,哪怕只有一个被需要的眼神——而你给了我需要的一切,尼禄,而且比我想象中还要美妙更多。
  “我痛恨埃利诺强迫我戴上面具,可是与你的相遇,却是我赖以生存的唯一。我从未、从未有过哪怕一秒钟后悔,能够短暂地成为你的哥哥。”
  尼禄听着听着,便不吭声了。
  只是轻微发僵的指尖,又在叶斯廷手里舒缓开来,重新抓在叶斯廷肩膀上。
  “请把你的皇帝带到书房去,宰相阁下。他要开始工作了。”
  可叶斯廷却没动。
  他扶着尼禄的膝盖,绿眼睛里的笃定认真,又慢慢化为笑意。
  “其实尼禄还是很想有哥哥的。是不是?否则不会在认为那段时光是被唾弃的时候,表现得这么失落。”
  “……”
  “在第一次被召进寝宫的路上,我就已经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了。”
  叶斯廷温和地说,
  “没关系哦。正如我之前说过的,我可以成为任何你需要的样子。只要你喜欢,像现在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时刻,尼禄也可以久违地、悄悄地叫我‘哥哥’……”
  “……这,这不行!”
  他话音才刚落下,就见坐在窗台上的小皇帝,毫无预兆地从脸蛋红到了脖子根。
  尼禄此前每每跟他接吻,姿态都坚定得像在做战前动员,没有任何扭捏之态;
  然而此时此刻,当被提议尝试再叫“哥哥”时,他却突然羞耻得满脸通红,在窗台上坐立不安起来。
  小皇帝不谙情爱,对伴侣也没有什么概念;可是兄长的意义,对他则完全不同。
  他对“哥哥”这个身份的全部认知,都是少年叶斯廷在他幼年早期亲手塑造的,意味着无条件的宠溺,无底线的纵容,以及一个无论何时回过头、都能扑进去撒娇的年上怀抱。
  可不知怎的,在经历过残酷的逃亡岁月后,尼禄反倒没办法很好地正视曾经依恋和崇拜对方的过去——
  这对他来说,总是有种过分温暖而不能触碰的羞耻,甚至会有痛感。
  “……我不能再这样叫你。”
  他有些结巴地说着,“这不好。我们已经……”
  “嗯,已经是伴侣关系了。”
  叶斯廷抚着他的脸,
  “但是,我不想让尼禄从此觉得失去了一个‘哥哥’。既然我既是尼禄的伴侣,又是陛下的私人医官,还是帝国的御前宰相——而且陛下对我的多重身份切换得如此熟练,为什么不能再在这些身份里,短暂地加上一个‘哥哥’呢?”
  他抚摸着尼禄的银发,摸得尼禄连后背都在发麻。
  尼禄把脑袋别到一边去,却始终没有推开他的手。
  “试试看,尼禄。如果那就是你内心的真实渴望,那么至少只有在我面前,尼禄是完全不需要伪装和隐藏的。”
  叶斯廷温柔地引导着,
  “哪怕只是当做一个小时的角色扮演,我也一定会给你很好的回应。”
  “角色扮演”这个词,多多少少地松动了某段沉重的枷锁。
  尼禄用手背徒劳挡着泛红的脸,似乎这样就能挡开对方深深的凝视。
  最后,他突然将一双红眼睛移回,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期期艾艾地叫了一声:
  “……哥哥。”
  说完,他似乎再也无法忍受身为皇帝、却暴露依恋的羞耻,径直从窗台上跳下来,想从叶斯廷身边挤回书房去。
  可是他却正正好跳进了叶斯廷的臂弯里。
  叶斯廷缓慢将他拥进怀抱,愈创木的气息无限蔓延。
  彼此分离的苦痛岁月,就在这一刻短暂化为泡影。
  他们只是在窗前拥抱,如同那段最好的时光从未远去。
  “是的。我在这里,尼禄。”
  叶斯廷在他耳边低声说。
  自“哥哥”似乎独属于小尼禄的称呼,被成年后的尼禄重新唤出。
  一整个晚上,尼禄都展现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依恋姿态。
  他处理政务的速度并没有减慢,但是在会议安排的间隙,他会把自己的椅子搬到叶斯廷的书桌旁,跟叶斯廷挤在同一张桌子上办公。
  在需要被检查胸腹处的贯穿伤时,他也全程积极配合,只是默默举着两只手,盯着叶斯廷看。
  等叶斯廷重新包扎好绷带后,他用手抚着尼禄的发顶,就像小时候一样,宠溺地夸他:
  “尼禄好乖。”
  尼禄还是不吭声,只是脊背轻微抖了一下。
  随后,他抿住微微上扬的唇角,将脑袋朝一边扭开。
  高强度的脑力劳动过后,叶斯廷拉着尼禄的手,一起到厨房去弄点东西吃。
  在尼禄治疗紊乱期间,医学院实际每天都会向寝宫运送营养餐,只是营养餐毕竟要牺牲味道,尼禄有时只会浅尝辄止,然后仅靠高浓度营养剂充饥。
  “……你竟然还会下厨。我想哥哥——埃利诺哥哥——的训练课程里,应该不会包括这一项。”
  “毕竟我也有很长一段需要自己喂饱自己的时期,天天吃营养剂也会腻烦的。只是随便弄点就好。”
  两个人一起蹲在烤箱前,盯着里面流满芝士的克朗星红巨虾缓缓旋转。
  叶斯廷仔细评估过尼禄的伤势后,认为确实已经可以极偶尔地品尝高热量和海鲜。
  但他做的却全然不是“随便弄点”的级别——尼禄身后的岛台上,已经有好几个干干净净的空盘子。
  夜间政务告一段落时,叶斯廷突然说想看看自己的厨艺是否有退步,于是尼禄胸口系着优雅的餐帕,全程只负责举着刀叉坐在岛台旁,等着刚出炉的热腾腾成品逐一被夹到盘子里来。
  “等等,尼禄……先让我把壳剥掉……”
  叶斯廷戴着手套,在料理台旁熟练地给他剥虾肉,尼禄就在他身边挨着看。
  皇室礼仪不允许他在厨师未宣告完成作品前,就贸然动刀动叉,但他还是时不时低下头,悄悄嗅闻喷香热溢的虾肉味道。
  “别、怎么像只馋嘴小猫?”
  他每次凑过来闻,都会挡住叶斯廷剥虾肉的视线,被挡了几次,叶斯廷笑出声来,干脆把剥好的虾肉蘸满姜汁,直接喂到尼禄嘴里去。
  “唔……皇帝绝不能从别人手里吃东西……(咀嚼)……不符合帝王身份的用餐礼节……”
  “嗯嗯,好的。但小心别把我的手指吞下去了。”
  而当叶斯廷准时把他抱上床,他也没再像往常一样讨价还价,或抓着智脑试图装睡。
  少年只是默默趴在对方肩上,顺从地被放进被子里。
  “……叶。”
  尼禄低声提醒,
  “紊乱好像又要开始了。”
  叶斯廷听他又将称呼改回,便心领神会地摘掉眼镜,俯下身来。
  “遵命,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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