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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帝王A分化成Omega以后(玄幻灵异)——蓝白内裤的猫

时间:2024-01-24 14:56:03  作者:蓝白内裤的猫
  “陛下亲自选定的配偶, 进入您的寝宫才不过两天。我以为他至少能时时刻刻与您寸步不离。”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和他是伴侣关系,而不是连体婴?”
  海德里希把目光收回来,看了看尼禄已经恢复些许红润的脸色,又不吱声了。
  他把锚点部署方案呈交给尼禄,水准一如既往完美,挑不出任何毛病。
  只是在结束面见前,他的小眼神还是在尼禄身后打转,看起来总有点贼溜溜的。
  尼禄也接见了正在狼骑基地忙碌的白狼骑。
  历届君主的白狼,除担任皇帝的最高守卫职责以外,还要肩负起为皇室建设狼骑军团的重任。
  当初跟随尼禄长大的狼骑军团,就是卡拉古先帝的白狼亲手为他打造的。
  在尼禄夺回王位后,他原本千余名的狼骑军团便只剩下30多人,而如今更是只剩5名。
  狼骑基地经历过10年的叛乱断层,想要像卡拉古时期那样,招募高天赋的儿童从小训练已经来不及。
  白狼骑只能一直抓紧训练对皇室保有高忠诚度的青少年精锐,以求在短时间内补充尼禄的狼骑军团。
  而随着尼禄的择偶事项落定,按照皇室规则,未来王储的狼骑军团建设,也将开始提上日程。
  尼禄刚接通视频,就看见白狼骑顶着满头愁云,蹲在一大群正在激动打滚的入选狼崽中间。
  旁边是已经经过一年训练的青少年狼骑,他们反倒像是大家庭里成熟的哥哥姐姐,拉着狼崽们的小手参观狼骑基地。
  等白狼骑后知后觉发现视频已经接通,忙不迭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尼禄发现他狼耳朵都歪了一只,身上威风凛凛的白色披风,也被一只狼崽顶在脑袋上卷走了。
  “少见你有这么焦头烂额的时刻,英勇的骑士大人。”
  尼禄忍不住笑出声,
  “一头王虫跟2000名高战斗天赋幼童相比,你宁愿选择哪一边?”
  “……在不会触及帝国安危的前提下,请您还是让我去迎战10头王虫吧,陛下……”
  跟海德里希一样,白狼骑也有一个悄悄往尼禄身后瞟的小眼神。
  但他只是瞟了一眼,就立刻规规矩矩地把眸光收回来了,蓝眼睛眨巴眨巴,露出一个不知该是庆幸还是担忧的复杂表情。
  “再坚持一下,阿列克谢。一个月后,我就能从寝宫离开,到时我会跟你一起共同面对这个难题。我们不会做得比父王的白狼更差。”
  “是的,陛下。”白狼骑望着他,自圣洛斐斯战役后,他头一次微微放松唇角,朝尼禄露出笑容,“我也这样坚定认为。”
  尼禄先将军队部署方针敲定,确保给将近半个帝国的重建工作提供稳定秩序。
  接下来就是一轮接一轮的经济会议——
  会议结束后,尼禄面前的光屏,便开始接连弹出叶斯廷撰写的敕令草案,只要皇帝陛下亲笔署名,便可正式向全国推行。
  “……以银河帝国之名,以神圣皇帝陛下之名,为保障帝国公民日常生活权益,翌日起将在全国范围实行《紧急管理法案》。该法案包括对食品、交通、医疗所必要采取的一系列紧急调控措施……”
  尼禄将法令从头看到尾,确认无异议,便签署名字,加盖密印,发回叶斯廷。
  “……以银河帝国之名,以神圣皇帝陛下之名,为维护货币体系与市场经济稳定,翌日起将在全国范围实行《价格政策指导原则法》及二十四条指令……本法令自颁布之日起生效,同时废止之前一切价格政策条例。”
  尼禄接连签署五条紧急法令后,开始不时发出低声闷咳。
  距离上一次被安抚紊乱,大概已经过去了3小时左右。
  他能感觉自己身上的愈创木味道在消散,信息素紊乱导致的身体隐痛,又一次卷土重来。
  不过截至目前,紊乱还在能忍受的范围内,尼禄咳了几声,便照常在新一条法令草案下方签署名字,加盖密印,发回给叶斯廷安排执行。
  “……以银河帝国之名,以神圣皇帝陛下之名,为保证皇帝陛下御体安康、及信息素稳定,现申请在寝宫范围内执行《三十分钟紊乱安抚紧急法令》,包括十二条有关安抚时长、安抚地点、安抚方式建议……本法令自签署起正式生效。”
  尼禄:“……”
  他忍不住微微勾唇,把那十二条建议都看完了。
  然后利索地在文件末尾署名,发回叶斯廷。
  对面立刻秒回一个表情包:[狐狸打尻.gif]
  尼禄放下光子笔,从书桌旁站起身,好整以暇地靠着桌沿等着。
  隔壁的房间门打开关上,轻快的脚步声响起。没响两下,书房门被打开,叶斯廷笑眯眯的脸出现在尼禄面前。与他一同进入的,还有静谧温暖的愈创木气息。
  “你就在隔壁,还要发法令草案给我……”
  尼禄嘀咕着吐槽一句,然后驾轻就熟地拉住对方领带,往自己的方向拽下来。
  “三十分钟。”尼禄的语气坚定得像要马上加入无信仰教派,“摘眼镜。”
  叶斯廷把眼镜取下,装进衣兜,并很有先见之明地把对方后腰扣稳。
  尼禄的性格,注定他会更喜欢当施予方。
  自从前几回从叶斯廷那学了“安抚”技巧,他就每回都在试图主动掌控。
  这一回也同样,在看到叶斯廷把眼镜放好后,他就抿了一下微微干燥的唇,把身材高挑的男人脑袋,再拉低下来许多。
  先碰碰鼻尖,再是碰碰唇瓣,最后花瓣般的软唇,嘬住对方唇肉,就开始啾啾地轻吮——
  完全是从叶斯廷那复刻来的流程,他做得也像抄教科书一样认真。
  “……陛下……唔……”
  叶斯廷被他啾啾地嘬,狐狸眼弯成月亮,
  “有看到我撰写的第四条建议么?有关安抚地点最好在柔软织物上进行……”
  “看到了。我没那么弱,不同意。”
  “陛下,是您亲自署名……”
  “我出尔反尔。”
  叶斯廷无奈地眨巴眼,只得把脑袋俯下去,正式向那两瓣软唇发起攻势。
  极尽温柔的厮磨过后,他深深吸气,趁着对方的唇又一次嘬吸,舌尖顺势滑了进去。
  “……唔。”
  尼禄的小腿肚子颤了一下。
  但君王的威严不容亵渎,他只是把拉叶斯廷领带的手,默默往后撑在了桌子上,作出自己还能脚跟站稳的姿态。
  叶斯廷近距离瞧着他,狐狸眼里漾起无限笑意。
  他再次扣稳尼禄的后腰,舌尖找到腺体,开始试探着戳碰。
  “唔、嗯……”
  “……是不舒服吗,尼禄?”
  叶斯廷一边轻舐腺体,一边瞧着尼禄的表情,含糊低沉地喃喃,
  “我每碰一下,你就会往后躲……”
  “不……啾……”
  “告诉我,我同时是你的配偶,你的臣子,你的私人医官……你最真实的感受,对我来说就是一切……”
  他试探着轻舐了好几分钟,尼禄似乎再也难以承受,猛地扭开脑袋,颤巍巍吸了一口气。
  他扭得太急,两人湿漉漉的唇间,还牵连着一丝晶亮。
  “……不是不舒服。”
  “那么……?”
  “是一种很……很痒的感觉。”
  尼禄扶着叶斯廷的肩膀喘,额头抵着额头,当真开始认真描述。
  他还没觉察到对方为了不让他腿软滑倒,已经把他悄悄抱上了桌面,“但不是腺体在痒,是……唔……”
  “是……?”
  “是在骨头里面痒,更深处的地方……”
  “会痒得不舒服吗?”
  “……不会。恰恰相反,就是因为太舒服……”
  “是因为太舒服了,所以身体才会本能回避?”
  尼禄不吭声了,犬牙咬着丰糜的唇,脸蛋因过于深长的吻和恼羞成怒,而染成极漂亮的绯红。
  这具用以捍卫帝国的身躯,承受过巨大的苦难和痛楚,结果却对舒服过头的刺激退避三舍,实在叫人难堪。
  “还可以吗?”
  叶斯廷轻吻着他的唇角,笑眯眯地瞅他。平时极尽温存包容的一个人,终于在此刻露出了属于狐狸的狡黠眼神,
  “陛下好像还是需要一点喘息时间。”
  “当然可以。”
  尼禄立刻把头扭回来,眼神十分倔强,
  “继续。最好这回能成功标记,就不用再每隔几小时紊乱一次了。”
  叶斯廷的眼神认真了些。
  他沿尼禄的下颌线吻落,亲吻那段美好的脖颈,又从漂亮的喉结厮磨着吻上来,重新压上微张的蔷薇嘴唇。
  当他持续、缓慢地吮着腺体,为注入信息素做准备时,尼禄的喉间再次溢出颤巍巍的轻吟,脑袋又开始有往后缩的趋势。
  两只套着及膝袜的雪白小腿,也承受不住般持续发颤。
  “……嗯、唔……!”
  待叶斯廷露出犬牙,朝柔软的腺体试探着浅咬时,尼禄还是从桌沿滑溜下去了。
  “……尼禄!”
  叶斯廷及时扣住他的后腰,简直像在提溜一只被拉长的猫。
  他实在哭笑不得,拖抱着尼禄软绵绵的身体,一边摇摇晃晃往沙发去,一边低着头笑道:
  “你看,我就说总是会变成这样……”
  尼禄被放在沙发上,靴子被叶斯廷细心地脱下,两只脚在沙发垫上踩了踩,还是酥麻无力的。
  叶斯廷蹲在沙发边上,手伸过来揉着尼禄的银发,眼神也是相当发愁:
  “虽然高匹配度的确会提高感官刺激……但敏感到这种程度的话,在养伤期间,应该还是不适合正式标记?”
  尼禄咬着牙,把手腕伸给他:
  “抓住我,别再让我挣脱。你自己也不要中途停下,不正式标记的话,紊乱就没有结束的可能。被你触碰过腺体,只能安抚几个小时;几个小时过去,我的身体还是会疼。”
  尼禄亲口说出他在疼,这个情境对叶斯廷来说,简直就是钻心剜骨咒的级别——
  于是两人都忽略了尼禄很少真正对他人谈及他的疼痛。
  叶斯廷唇角的笑意敛起,温厚的手掌慢慢捉起尼禄的双腕,一只膝盖跪上沙发,便将尼禄整个人完全限制在沙发角落里。
  “如你所愿,这次我会试着更强硬一点,看能不能咬破腺体。”
  叶斯廷抵着他的额头,声音带着疼惜和一点沙哑,“可以吗?”
  尼禄点点头。
  他渐渐发现叶斯廷总爱问他可不可以,但暂时还没能想到这个习惯,将一直延续到自己被打开孕腔的那一刻。
  裹缠愈创木气息的吻,抚摸银发的手掌,缓慢扣紧的十指,来自骨髓深处的痒意——
  这是他两天来最熟悉的东西。
  因为一旦被触碰舌尖,尼禄的身体就会剧烈反应,再加上叶斯廷总是过度怜惜,结果两天都没能成功咬破腺体,只好靠几小时触碰一次腺体,来短暂安抚紊乱。
  而随着叶斯廷将他的舌尖缓慢吮住,尼禄的眉梢,又开始不自觉蹙紧。
  身下的沙发变成一汪池水,无限温存地包裹全身,让人产生慢慢陷落的错觉。
  于是他不由自主更用力回扣叶斯廷的手,套着过膝袜的双足,也开始不住地在沙发上轻微蹬动。
  “唔、叶……”
  尼禄被人吃着舌头,眉尖蹙紧,又开始口齿不清地喃喃叫,
  “咬……咬下去……别再……”
  叶斯廷听着他的请求,俊美的眉眼微微发狠。
  确认腺体已经因反复含吮发软,不会再让尼禄感知到太强烈的痛意,他才一边不断抚摸着尼禄,一边扣紧犬牙,朝腺体刺入。
  ……只听尼禄唇间“呜”地一声,被锁在对方臂弯里的身躯,竟一下子微微痉挛起来。
  叶斯廷一惊,立刻放开刚被咬破一点的腺体。
  他胳膊发颤,将人搂紧,一边不住抚摸尼禄的头发和后背,一边在尼禄耳边低声安抚:
  “嘘,冷静下来……我不咬了,没事了……”
  他将尼禄扶靠在自己胸口,双手快速去解对方上衣。
  衬衫拉开,露出几乎包裹全身的仿生绷带。
  尼禄一边抽冷气,一边不自觉要用手按腹部,被叶斯廷劈手捉住。
  “别动,尼禄。我检查一下。”
  叶斯廷是全程参与抢救尼禄的主治医官,他当然见过那两个贯穿胸口和腹部的可怕大洞。
  腹部的绷带一圈圈解开,原本平坦雪白的小腹上,烙印般留刻着一个圆形的疮疤,疤痕的直径几乎有酒瓶底粗。
  及至叶斯廷解开绷带,尼禄雪白起伏的肚皮上,都还浮着密密冷汗。
  显然,刚刚是腹内某个器官的轻微抽动,不慎牵扯到了伤口。
  “……是孕囊被刺激到了。”
  叶斯廷快速做出判断,他简直不能相信似的,用力揉搓一下眉心,
  “——我怎么能这么疏忽?”
  尼禄并没能理解叶斯廷的心情。
  他闭着眼眸,几个深呼吸,就熟稔地将痛感压制。
  随后,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肚皮,发觉也没有出现伤口挣裂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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