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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就和龙傲天他爹成亲了(穿越重生)——搞钱

时间:2024-01-24 15:12:10  作者:搞钱
  没胆子去与男主对视。
  “秦太医来看过了吗?”容名放轻脚步走过去,站定在脚踏前。探身去看床上的父亲。眉头微皱,问道,“秦太医说了什么?”
  “秦太医说脉象并无不妥,但也不知是哪里出问题,说要请其他太医过来一起会诊。”江之晏垂眸,盖住发红的眼眶。
  他不知道怎么会突然这样,好像不管怎么叫夫君都没回答。明明从前只要一唤,夫君就会回应的。
  容名微微倾身,将江之晏笼罩在阴影之下,“看脸色听呼吸,像是睡着一样。”
  “是啊。”这才是让江之晏害怕的地方。
  夫君从来都非常律己,什么时辰起身,什么时候练剑。练字看书,处理折子。
  这一切事情从他一睁眼,就都已安排好,最不会的就是早间床上蹉跎时间。
  虽然他会赖床,但容晨不会。
  这一次江之晏的预感特别强烈,容晨不对劲。
  “我让太医院的太医都过来给父亲瞧瞧,朝中事情我会多盯着点,会安抚好朝臣。”容名直起身来,眼神却不曾离开父亲。
  原本冷冰冰的眼眸里多出几分道不明的晦涩。
  江之晏安安静静的听着,这些事情他都不懂。但能听得出男主是在帮夫君,握紧夫君的手低头。
  容名转身离开,没走几步却被叫住。
  “容名!”
 
 
第一百一十三章 
  “嗯?”
  听这一声唤,容名下意识以为是幻听,可脚步顿住回头看时,见那人也是双眸盈盈的看着自己。
  心念一动。
  “何事?”
  “谢谢你。”第一次主动和男主说话,江之晏到底还是紧张的。攥紧夫君的手,呼吸局促。
  他没有那么不识好歹,知道容名是为夫君好。
  他这一声谢谢,也是真心的。
  “他也是我父亲。”容名艰难的收回落在那人身上的视线,背着手转身出去。
  方才和容名说话,可比江之晏吓坏,握紧夫君的手放在脸颊上乖乖的蹭着,“夫君,你要早点好起来啊。”
  “唔~”床上的容晨只是嘤咛一声,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秦太医找来太医院所有叫得上名字的太医都过来,乌泱泱的屋子里都站满。
  秋香色纱帐外还集聚不少太医,你一言我一语的在商讨宰辅大人的病情。
  江之晏就这样陪在夫君身边,只不过两日没好好用膳。好容易养起来有些肉的双颊又陷下去。
  一个太医一个太医进来诊治。
  “如何?”最后还是秦太医,江之晏很紧张。所以太医都看一圈,都说找不出病症,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两日,容晨只起来用过一次膳,那膳用一半都直接趴在桌子上睡死过去。
  这绝对不简单,夫君绝对不会如此。
  “还是那样,看不出什么。只是脉象稍稍缓一些罢了,但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至于如此。”
  又是一样的话,这样的话江之晏这两日已经听过不下十遍,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这样,却又找不出个所以然。
  纵然是什么春困夏乏秋憩冬眠之类的季节问题,也不至于用膳用到一半就睡过去。
  江之晏虽笨,但不代表他是个傻子。
  “秦太医,你医术最好!你真的看不出什么吗?”江之晏叹气。
  这两日不眠不休的陪着夫君,江之晏自己的神色都有些恍惚。揉揉胀痛的额角,“不可能的啊。”
  “确实看不出什么。”秦太医跪伏磕头。
  “我知道了。”江之晏也不愿为难,看不出也没办法不是吗?挥挥手示意人退下。
  “臣告退。”
  纱帐没能阻隔外头一群太医商讨病情的声音,江之晏望一眼纱帐。最后无力的趴到容晨怀里,眼泪不停的从眼眶滚落,沾湿被子。
  不敢高声哭,他答应过容晨不能哭,但这眼泪却不听话,止不住的往下坠。
  这几日容晨没出现,一些事宜都是容名在代劳,他也忙。
  等处理完政事赶回来时,便看到满屋的太医,一个个神色不明。
  “如何?”
  “小容大人!”
  容名抬手,示意各位太医免礼。再问,“秦太医如何?看出个所以然了吗?”
  “臣无能。”
  诸位太医也都面面相觑,拱手请罪。
  看这意思也明白,容名点点头。抬脚迈步越过众人,若仔细看,脚步还有些不自然。掀开秋香色纱帐走进内室,低低啜泣的声音,哭得人心慌。
  “如何?”
  听到男主的声音,江之晏慌忙坐直起来。用手背胡乱抹掉脸上的泪珠子,摇摇头哑声道,“太医都说看脉象看不出什么。”
  容名走到床边,看父亲酣然入睡的模样,眉头也不自觉皱起。转而问那人,“这两日如何?”
  “就昨晚丑时突然醒来,夫君说饿了。可我陪着用几口膳,又莫名其妙的趴到桌子上睡死过去。我怎么叫都叫不醒。”
  江之晏不知这是为何,眼泪又止不住的掉,“我好像没有照顾好夫君。”
  容名不曾回答,只是看着哭得泪津津的可怜模样。顺手掏出袖中的白色方帕,递过去劝慰道,“若是太医查不出,我明日叫人暗中在京城里寻些好大夫过来。”
  眼前突然出现的帕子,江之晏没有去接。但对于这个提议很欣慰,点点头道,“那就麻烦你了。”
  看起来男主是个好人。
  “他也是我父亲。”容名将手帕丢到那人怀里,沉声道,“你这两日也是不眠不休?若是父亲好起来,见你如此,都要气得再睡过去。”
  “不会的!”江之晏低下头,攥紧手上的帕子。
  夫君才不会舍得把他一人丢在这里。
  “醒花。”容名见不得此人这样,将醒花唤进来,“你去端些粥食过来。”
  “喏!”醒花眼眶一红,终于有人叫小夫人用膳。
  这两日小夫人不吃东西,可把醒花心疼坏。别到时候大人身子没事,小夫人倒先垮了。
  “可是我不饿。”反驳后,江之晏又觉得这样对男主态度好像不太好。低头叹气,踌躇许久后才解释道,“夫君这样,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帮不上什么忙就只能这样时时刻刻陪在夫君身边,这样夫君醒来也会第一眼见到他。
  夫君会很高兴。
  “那便好好用膳,好好撑着。”容名接过醒花端来的瓷碗,看到白瓷勺画着凌霄花。和他房中的水仙不同。
  突然想起那一日,手里的那一枝凌霄花。
  “你用些。”容名神色漠然,将瓷碗塞到那人手中。警告,“若不想比父亲先晕过去,就用些。”
  男主的警告江之晏还是怕的。
  听话的端起碗,小口小口的咽下。嚼都没嚼,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在勺里,香甜的小米粥和眼泪和在一起,分不清什么味道。
  反正到嘴里就是苦涩的,心也是苦涩的。
  容名等那人用完后,才离开。
  “夫君。”吃过点东西,江之晏也没什么感觉。反正这两日都是这样,全凭一口气吊着,否则他也受不住。
  一直守到晚上,寅时一刻。
  江之晏还是强撑着眼睛在守夜,怕夫君醒来他不知道。
  “夫人。”
  乍一声唤,江之晏猛地坐直起来,下意识回头看外边。还以为是醒花在外守夜叫人。
  “夫人在看哪里,怎么不看为夫?”
  听到为夫二字,江之晏这才敢转身看向床上的人。他的夫君,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眼睛半合着,似醒未醒。
  “夫君。”小笨蛋的声音止不住的轻颤。
  他想哭但又不敢哭,怕夫君看了心疼。
  “夫人怎么了?”容晨抬手,拇指指腹抹去小夫人脸颊泪渍,这双秋水悠悠的眼睛,盛着泪。
  看得叫人好不忍。
  容晨想做起来,可周身好像没力气。只不过一动就气喘吁吁起来,只能拉着小夫人的手安慰,“别哭夫人,为夫不是好好的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哭。”江之晏抹着眼泪,他也知不该哭,不吉利。但真的忍不住,夫君终于醒过来。
  眼泪怎么都擦不完,容晨叹道,“是为夫不好。”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不好。”江之晏强迫自己止住哭声,听话的点点头,“我知道,我不会再哭,所以夫君你要快点好起来。”
  “为夫只是嗜睡,不是什么大事,夫人莫怕。”容晨大掌包住小夫人的手,轻轻拍着安慰道,“等为夫再睡一觉,醒来便好,别怕。”
  “可是,你一直都没醒过来,一睡一整日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容名也来看过你,找过好多好多大夫和太医,他们都看不出是为什么。”
  说到这里,江之晏又开始哽咽,“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笨,到现在没有容晨拿主意,甚至都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这一切。
  “无妨的,一切都有为夫。”容晨将小夫人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哄人入睡,“别怕别怕,一切都是会好的,等为夫再睡几日,就陪小夫人去踏春可好?”
  “可是,可是你还是一睡一整日啊。”
  容晨:“等为夫好了,陪小夫人到处走走。夫人将看到的都画下来,夫人的画总是极好。所以,夫人别怕,为夫会没事的。”
  “你真的会没事吗?”在这个节骨眼上听到这话,江之晏多少时不信的。
  不是不信夫君,而是担心容晨怕自己难过,说出来骗人的。
  问出之后,良久都没得到回应。江之晏撑着夫君的胸口坐起来,发现人又睡过去。
  “夫君?”
  这才说几句,怎么突然又睡过去。见此,江之晏越发担心。
  长叹一声,听窗外风声呼啸。江之晏方才被夫君哄得也有些困意,打开窗户吹吹冷风,这样也能清醒一点。
  打开窗户往外看,却发现容名跪在门口。
  而容名也是听到开窗声,猛然抬头望去。看到是这人开窗,目光森森。
  “你?”这是怎么回事?江之晏没想到男主会跪在门口,而且看样子好像跪许久,忍不住唤醒花过来,“醒花!”
  “夫人。”
  而跪着的容名听到声音,淡然站起来,一个飞身跃上院墙离开。
  “夫人,怎么了?”醒花走过来。
  “他,就方才容名跪在门口,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江之晏一时间语无伦次,方才还以为是什么鬼。
  待看清楚是容名之后,他又开始害怕。
  “没有啊。”醒花往外探头,却什么都没看到。
  “真的,方才容名就跪在门口,我方才也是吓一跳。只是,只是不知道为何就跳墙跑了。”
  作者有话说:
  劳动节大家辛苦啦~~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夫人可是太累,眼花?”醒花安抚住小夫人,牵着人进去再将窗户关上,解释道,“肯定是小夫人太担心,看错了。”
  “不是的,我肯定没有看错!”
  江之晏还想反驳,可对上醒花笃定又带笑的眼神。突然有些自我怀疑,难道真的是看错?不应该吧。
  “夫人,小容大人这时候许是还没起呢,怎么可能会在外边跪着。肯定是夫人太过担心,担心到神情恍惚,这才看错。”
  醒花一边扶着人坐下,一边安抚道,“小容大人也忙,大人睡这几日,所有事情都是小容大人在处理,哪有时间过来。”
  “真的是我看错了?”江之晏不自觉揉揉太阳穴,他在回想方才那一眼,是否真的眼花?
  真的是吗?
  “夫人,您几日没睡了?”醒花给小夫人揉太阳穴,安抚住小夫人。
  “三五日吧。”江之晏也想不起来,反正自从发现夫君不对劲,他就没好好休息过。
  “四日了。”醒花叹道,“夫人,您就算是铁打的身子都熬不住,眼花看错正常得很,您别想太多。”
  好像也是。
  江之晏点点头,接受醒花这个解释。
  许是他太久没休息,加之又害怕容名,这才会看错。
  “我知道了。方才夫君醒来,跟我说几句又睡过去,许是我太过担心吧。”江之晏垂眸,看手扯袖角。
  “夫人别怕。”
  嘴上是这样说,但怎么可能不怕?
  容晨这一睡,昏昏沉沉得得有一个月。江之晏也迷迷糊糊的陪了一个月,从凛冬酷寒到寒春料峭。
  朝堂的事情,他不知道。只知道男主的眉头越来越皱,脸色越来越冷。到后边,已经四五日不曾来。
  “夫君。”江之晏为夫君擦手。
  这些日子,都只是晚上会醒来一会儿,没多久就又睡死过去,再叫不起来的那种。
  “醒花。”江之晏把方帕丢到金盆里,唤一声醒花。可外边好像没人,还以为醒花走了,“熄墨。”
  再唤一声熄墨,好怪啊。
  “奇怪,人呢?”江之晏站起来,正打算出去看看,可下一秒手一重回头一眼,一阵渺渺烟雾掠过眼前。
  江之晏浑身像是被抽去力气,昏死在容晨身上。
  整个容府都被围住,正如十五年前那一夜。
  夜色森森,黎明之后也不知会迎来什么转折。
  “荀大人!都已镇压。”
  荀衢睨一眼被按在地上的醒花和熄墨,并不曾多做停留。他现在要紧的是制住容晨,挟天子以令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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