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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就和龙傲天他爹成亲了(穿越重生)——搞钱

时间:2024-01-24 15:12:10  作者:搞钱
  “噗嗤。”一听这话江之晏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也不知想起什么,容晨突然说道,“名儿应当娶一位识大体温柔娴静的女子为妻才是。”
  “哎?”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江之晏仰头看着夫君。
  不过想想也是,这样的人才能母仪天下不是吗?
  “夫君,荀贤弟他?”江之晏想起这个人。
  “嗯?他死了。”
  容晨怎么可能不知小夫人的意思,但也没想隐瞒,如实相告。
  “原来如此。”得知这个结果,江之晏也没有多少惊讶。他虽笨不懂那些什么阴谋诡计,但也明白这种事情都是你死我活。
  荀贤弟死了,倒也无奈。
  “不过,为夫并不曾赶尽杀绝。先太师对为夫有庇护之恩。为夫还是将荀贤弟与他父亲的灵位一起供奉于太庙,也算全了荀贤弟的遗愿。”
  毕竟两人多年的交情。
  “我能去给他上柱香吗?”到底也是认识的人,江之晏感慨。
  容晨:“自然。后日我们一起去,正好也去给先太师上香。”
  容晨给足荀衢体面,那一次山雨欲来的阴谋并没有对外提及。只说荀大人坠马,没救回来。
  不知情的众人只道一句惋惜。
  “惋惜?”只有熟知剧情的顾汝素知道这都是容家父子的阴谋。
  这个荀衢真的是,他以为自己是谁?居然妄想跟男主对抗。
  当主角光环是假的吗?
  不过,看样子男主早就知道荀衢他不简单。
  “不过荀衢都死了,男主的夺位之路即将开始。若是现在不能嫁进容府,等容名成为皇帝,就只能通过选秀。”
  但是选秀要当皇后的话几乎不可能,顾汝素心里着急起来。
  剧情里也没说男主的正妻是谁,没有提及没有线索,不知该怎么办。
  “为什么那个人可以凭借美貌轻而易举的嫁给容晨!”怒吼出这话,顾汝素下意识捂住嘴。
  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心口又隐隐作痛起来,顾汝素又抑制不住心口的钝痛。
  “我警告你,若是你再这样不识好歹的话,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顾汝素也不是说假的。
  “我不喜欢这样被人威胁,你知道吗?到时候我们就一起死,我也不怕。反正我也是该死的。”
  或许是察觉到顾汝素的杀意,胸口的钝痛逐渐安静下来。
  “对这样我们才能好好存活,你要是妨碍我的计划,我宁愿死!”
  整个太师府都挂着白绸和白灯笼。
  江之晏一下马车就看到这一幕,从大门望进去,就能看到放着奠字的棺材。
  “夫人,小心。”容晨牵着小夫人进门去。
  容名跟在身后,虽然是他亲手递的鸩酒,但也不妨碍他缅怀。
  两人进去后,江之晏接过香。心怀恭敬的上香。
  “荀贤弟,一路安好。”
  容晨:“荀贤弟,来世富贵荣华,平安喜乐。”
  “荀叔,一路走好。”
  江之晏看着夫君和男主,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出现一个词语:猫哭耗子。好吧,虽然不是很贴切。
  但是真的很怪啊,这个场景。
  “夫人,怎么了?”
  “没事。”江之晏不好意思把方才的想法说出来。挠挠头解释道,“我想起好笑的事情。”
  “嗯?”
  江之晏:“嘿嘿嘿。”
  随着开春,羯蛮的局势也逐渐紧张起来。
  听说羯蛮冬日里没有下几场雪,甚至春天都没见几滴雨。草木洗漱,牛羊饿死的饿死,瘦弱的瘦弱。
  过冬已经让羯蛮的游牧民族耗尽粮食,现在春日还不见一场雨。
  不仅牛羊吃不饱,连人都吃不饱。
  羯蛮,开始动起大雍朝边境的心思。
  “父亲!”容名看到这份战报时,心中颇为气愤。这群羯蛮,居然敢趁夜色洗劫边境的一个城镇。
  甚至还将所有的镇民全部屠杀。
  “意料之中。”容晨倒是不诧异,奇怪的是他们是怎么避开自己安排在边疆多个城镇的埋伏,精准的找出那一个守卫薄弱的点。
  这才是容晨诧异的地方。
  按理说朝堂里的内奸都已除尽,为何会如此?
  荀衢倒做不出通敌叛国之事,但他或许知道些什么。但人现在死绝,也问不出什么。
  “父亲,让名儿带兵去!”撩开袍子跪下,容名拱手道,“父亲,羯蛮来犯,还杀我臣民,请父亲准许名儿带兵出征!”
  容晨看着战报一言不发,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父亲!”
  “名儿,你若是抛砖引玉,这是什么?”容晨将密报丢到桌子上,站起身背着手,“我总觉得不妥。荀衢一定知道什么,但他没说。”
  “荀叔?”
  “嗯。”
  江之晏正窝着做兔子灯笼,已经初具模型。用细细的竹子先做出兔子的形状,然后贴纸刷上浆糊。
  “我小时候喜欢看艺术创想,尼尔叔叔他做什么我就在家里跟着做什么。那时候哥哥大学一边读书,一边兼职,所以没时间管我。我就一个人待在家里看电视,等哥哥回来我会做好很多东西。哥哥会把我做的东西,送给周围小学需要的学生。他告诉我,你做的不是废品。是很有用的东西。”
  小笨蛋说完,看着自己对面,蹲在桌子上啃草的兔子。倾身过去,轻声道,“我做个像你的灯笼吧。”
  兔子没回答,安静吃草。
  江之晏并不曾被兔子的安静打击到,继续低头做灯笼。
  容晨回来时,见醒花在外头,不曾进去跟前伺候,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在这里作甚?”
  “夫人说,他要自己来。”醒花也没办法,拗不过小夫人,就只能定时进去换茶倒水。
  闻言,容晨点点头,撩开袍子进去,“夫人。”
  “夫君!”听到容晨的声音,江之晏将手里的打好底的兔子灯放下,起身去迎接,“你回来啦。”
  “为夫回来啦。”
  容晨揽着小夫人坐回榻上,顺手捞起手边的细竹条把玩,“夫人,为夫可能要出征了。”
  江之晏正想显摆做一半的兔子灯,听到这话诧异的转头看着身侧的夫君。半晌后才回过神来这话什么意思。
  纠结再三,还是问出一句,“那什么,能不去吗?”
  “不行,保家卫国是责任。”容晨点点小夫人的鼻尖,“羯蛮不打,边疆永无宁日,届时不知多少人无辜百姓会死。”
  江之晏点点头,那确实不得不去。
  “那要去很久吗?”
  “为夫会尽快回来,今时不同往日。大雍朝已不是十五年前的大雍朝。现如今的大雍朝国库充盈,兵强马壮。羯蛮因一年的干旱牛羊饿死的数不胜数,好打得很。”
  容晨说的这些,都是想叫小夫人安心一点。
  “这样啊。”听完后,江之晏还是不放心,问道,“那需要多久?”
  “多则半年,短则三月。”这话容晨可没骗人。
  “那我在你走之前,先把兔子灯给你做好行不行?”江之晏自知自己不会打战,若是跟着去就是个破绽,而且打战也不是两人打架。
  那是关乎到很多很多人的生命,若因他害死人,那可怎么好啊。
  夫君很厉害,没道理要多添他这个累赘。上传论坛2b
  “好。”容晨捏紧小夫人的手,温声询问道,“那夫人以后日日都在书房陪着为夫可好?这一去要那么久,我为夫想现在时时刻刻见到夫人。”
 
 
第一百一十八章 
  “好。”
  大约是要打仗前,琐事繁多,容晨竟也只能时时待在书房。
  要么就是与群臣商弈,要么就是跟男主讨论。
  书房设下屏风,江之晏藏在屏风后,安安静静的做兔子灯。
  可容名似乎还想劝什么,这一日趁父亲临时出去见客,闯进书房。
  “你可在?”
  隔着屏风,江之晏听到男主的声音,正欲落笔的手一抖。差点将兔子眼睛画毁,小心翼翼的问道,“何事?”
  容名:“你可劝父亲不要去边疆。”
  “可是夫君他要去啊。”江之晏放下笔,静下心听屏风外的动静。他怕男主闯进来,又怕男主偷看。
  “父亲向来听你的话,你劝劝他。”容名还是想自己去,他实在不放心父亲。
  可江之晏却摇摇头,“夫君说保家卫国是责任,他应当去的。我无权因我自己不愿意就剥夺他承担责任的权利,我会乖乖等他回来,这并不曾有什么不是吗?”
  “你就不担心父亲的安危吗?”容名不曾想是这样的回答。
  “担心的,但夫君说他会平安回来的。”
  容晨说不会很难,容晨说这没事,容晨说一切都安排妥当。江之晏自然都是信的,虽然担心但夫君总不会骗他。
  “你!”容名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名儿。”容晨回来便见到这一幕,其实方才在外他也听到不少,他知道名儿是担心,“你出来。”
  容名:“是,父亲。”
  他自然是担心的,那个小蠢货不知。但他却明白,朝中有奸细,一日揪不出父亲出兵就有危险。
  若是他去,他还年轻必定是能应付一些。
  父子一起出门。
  “今日正好阳光明媚。”容晨背着手,扫视这院中四周。
  大约已经开春,树枝竟开始吐出丝丝绿意,万物归春。
  “父亲,还是孩儿去吧。”容名不放心。
  “名儿,文人鞠躬尽瘁愿的是河清海晏,武人戎马一生争的是四海升平。大丈夫立于世,顶的是天立的是地。”
  容晨侧身,看向身后的儿子,淡笑道,“为父知名儿担心,你担心你父,我便不担心我儿吗?”
  “父亲。”
  “你是我教出的儿子,为父相信你定能查出奸细。”容晨拍拍儿子的肩头,轻笑道,“为父此生只想护住三样东西,一是大雍朝,二是小夫人,三便是你啊。”
  容名还是不肯。
  “此事乃我与羯蛮的宿仇。”容晨一挥广袖,“羯蛮于北千里,为父已经想好,将羯蛮驱离北疆后,该为那里取个什么名字了。都说北疆苦寒,飞雪年年见,春风不渡关!便称为...”
  “綦洲。”
  容晨看向儿子,竟不知会在这时说出这话,点点头道,“綦,海色天色山色,处处皆为春色。”
  “那父亲小心。”容名深知父亲所做的决定,不会为谁改变。
  他劝不动,现在安安心心的做好后方,让父亲高枕无忧。
  “嗯。”
  父子俩在外边说什么,江之晏不知,也从不去过问父子俩的事情。
  一边掰着指头数着容晨要走的时候,一边做兔子灯。
  临行前十天,三军待发,江之晏的兔子灯也堪堪做好。
  满心欢喜的提着兔子灯去找容晨时,正见一位身着白衣孝服,一身简易甲胄,绑着高马尾的女子从书房出来。
  张瑛见是小夫人,拱手请安后才匆匆离开。
  “是女子?”虽说打扮稍微中性,但小笨蛋还是能看出这是位女子。
  江之晏满心疑虑,提着兔子灯走进去,“夫君。”
  “夫人,兔子灯做好了?”容晨放下手里的狼毫笔站起身来,绕过书案去牵小夫人,“倒是不错。”
  “夫君,方才我在外看有位穿甲胄的女子,好生英气啊。”小笨蛋忍不住回头望,可人家早就走了。
  “那是副校张瑛。”容晨看小夫人这样诧异,倒也猜出三分,“她是女子,女子能从军,夫人奇怪?”
  “嗯。”小笨蛋其实不太懂。
  容晨细心解释,“女子一腔热血,保家卫国的心与男子是一样的。有何不同?既然并无不同,那就一样能用。”
  江之晏摇摇头,“我不明白。”
  “夫人,首先他们是一个人,只有人才会分男女。既然都是人,又有何不同?虽说女子多柔美,但也有例外,比如手段奇高的张瑛。男子多力壮,但也有例外,比如柔美温和的夫人。”
  容晨认为,男子可入内院当妻筹谋,女子就能上战场杀敌,大雍朝有女官,虽说不多。但在容晨的治理下,女官数量已远超从前。
  只有喜不喜欢,和适不适合,哪有男女之分。
  “嗯,我只是不曾想到,这里到没有那么严重。”
  从前的时候,江之晏看的太多的对立,容晨这样的说法倒是很新颖。不说男女,只说合不合适,喜不喜欢。
  看小夫人听进去,容晨笑着接过兔子灯。
  张瑛的儿子是被羯蛮杀害的,在母亲面前杀害她的儿子,这样的恨,她又怎会心慈手软?都说妇人之仁,但也有一句最毒妇人心不是吗?只看你怎么用罢了。
  “好看吗夫君?”江之晏显摆兔子灯笼,“你看,是不是很可爱?”
  “是可爱,和夫人抱的那一只一模一样。”眼尖的容晨一眼就看出,提着灯笼先放到一边,牵着小夫人来到书案前,“夫人,为夫要教夫人认两个字。”
  “啊?”我认识啊。
  “这个读甚。”容晨指着其中一个字,解释道,“这字乃是很,许多十分的意思。”
  “嗷嗷!”江之晏点点头,倒也没问夫君怎么要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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