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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弱老婆(古代架空)——花卷

时间:2024-01-24 15:13:08  作者:花卷
  段临舟和人说着一起下了船,他一走,腰间挂着的金算盘就晃荡起来,阳光一照,金灿灿地晃人眼。
  穆裴轩笑出了声。
  段临舟说:“等卸了货都回去睡一觉,我已经让人在醉仙楼订了席面,咱们睡足了,晚上再好好吃一顿。”
  他身旁几个管事无不喜笑颜开应下,簇拥着段临舟就上了码头,卸货的事自有人去做,无须他们安排。
  码头的苦力见了段临舟,都纷纷让开了路,有胆子大的,叫了声:“段老板!您这回又带回什么新鲜玩意儿?”
  段临舟循声看了过去,展眉笑道:“想知道?明日去铺子里看不就知道了。”
  又有几个苦力借机和段临舟攀谈,段临舟也不急,和他们说笑了几句才告辞。他刚走几步,就听一记声音传来,“段临舟!”
  声音清脆,还带几分稚气,段临舟回头看了眼,却见个八九岁的孩子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段临舟挑了挑眉,说:“你叫我?”
  穆裴轩点头道:“对。”
  段临舟笑了,目光扫了眼这孩子身上穿的锦缎,他是行商,一眼就看出这是蜀锦。
  这孩子非富即贵。
  段临舟道:“不知这位小公子,有何见教?”
  他这么客客气气的一问,反倒将穆裴轩问住了,也有点儿不习惯。
  就是二人刚成亲时,段临舟也没有对他这么客气生疏过。
  穆裴轩抿了抿嘴,说:“你要去何处?”
  段临舟哭笑不得,道:“当然是回家。”
  穆裴轩道:“我跟你回家。”
  段临舟:“……”
  段宅。
  管家早得了段临舟回瑞州的消息,早早就安排了人在府外等着,他们一行人骑马刚到门口,管家就迎了出来。
  “三少爷,您回来了,”管家满脸带笑,“一路辛苦了。”
  段临舟翻身下了马,叫了声,“安叔。”
  管家“哎”了声,刚想说话,就看见了段临舟马上还坐了个粉雕玉琢的孩子,愣了下,道:“三少爷,这是……”
  段临舟说:“码头上捡的孩子,你着人去北城打探打探,瑞州哪家丢了孩子。”
  北城是瑞州达官贵人所居之地,住在北城的,非富即贵,只有这样的人家才穿得起蜀锦。
  管家应了声,又问道:“不知这位小公子是哪家的少爷?”
  段临舟瞟了穆裴轩一眼,说:“他说他忘了。”
  “……这,”管家哭笑不得,这孩子也八九岁了,怎么会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的,“那岂不是大海捞针?”
  段临舟说:“码头我已经吩咐人留意了,听口音,这孩子应当就是瑞州人,你先让人去打探就是。”
  管家又看了眼穆裴轩一眼,心道,可怜见的,这么大的孩子,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别不是个傻的吧。
  对于管家略带同情的眼神,穆裴轩面不改色,淡定地看了回去,开口对段临舟说:“段临舟,我还在马上。”
  段临舟被他那副毫不见外的模样气笑了,这孩子简直就是甩不脱的牛皮糖,在码头上张嘴就说要跟他回家,绕是段临舟也被他惊得愣住了,问道:“你跟我回家作甚?”
  穆裴轩理直气壮地说:“我就是要跟你回家。”
  说罢,还朝段临舟走了过来,伸手就去抓他的手。段临舟反应快,直接抬高了手,让穆裴轩捉了个空,穆裴轩愣了下,抬起头看着段临舟,眼中露出几分失落。
  小孩儿生得顶好,露出那样的眼神,实在很有些可怜,仿佛他做了什么让他很伤心的事情似的。
  “……”
  段临舟确定自己是头一回见这孩子。
  他过目不忘,若是打过交道,长得如此出色又这样出身的孩子,段临舟不会没有一点儿印象。
  一旁的人见状都笑起来,玩笑道:“三少爷,这孩子非得跟您回去,难不成是您流落在外的孩子?”
  段临舟笑骂道:“滚蛋,我哪儿来的这么大孩子?”
  可不是,段临舟今年尚未弱冠,他还是个中庸。
  这孩子再小,也有八九岁了。
  段临舟素来有耐心,问穆裴轩:“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一个人在码头,你爹娘呢?”
  穆裴轩笃定,只要他说他是安南侯府的,段临舟眼也不眨就能将他送回去。
  穆裴轩看着段临舟,说:“不记得了。”
  段临舟:“……”
  段临舟又问:“那是如何到的清河码头?”
  穆裴轩这回说了实话,“睡醒就在这儿了。”
  段临舟自是不信,他叹了口气,说:“我送你去府衙好不好?”
  “不好,”穆裴轩想也不想,一把抓住了段临舟的说,道:“我要跟你回家。”
  段临舟无奈地笑道:“你知道我是谁你就要跟我回家?”
  穆裴轩道:“段临舟。”
  他慢慢补充道,“段老板。”
  段临舟本就扎眼,穆裴轩这么一闹,码头上的人都看着他们,段临舟气笑了,晃了晃孩子的小手,佯凶道:“跟我回去,改明儿我就给你丢船上卖出去,让你爹娘都找不着你。”
  穆裴轩还没有见过段临舟这个样子,只觉得眉梢眼角都生动鲜活,他眼里也露出笑,不说话,就这么看着段临舟。
  他而今不过是个八九岁的孩子,偏眼神却透着股子和年龄不符的老成持重,段临舟甚至从中看出了几分宠溺喜爱。
  见鬼了。
  段临舟搓了搓自己的手臂,长长地叹了口气,说:“走吧,回去再说。”
  马是高头大马, 四肢健硕修长,穆裴轩还是个孩子,自然下不来,段临舟吓唬他,“非得跟我回来,就让你待马上。”
  穆裴轩抿了抿嘴唇,看着段临舟,伸脚踩着马镫,试探着就要往下跳,将段临舟吓了一跳,忙一把将穆裴轩抱了下来。
  段临舟刚想训斥他胆大,就对上了那孩子一双笑盈盈的眼睛,顿时噎了噎,说:“忒不禁吓,真从马上摔下来可有的你哭。”
  穆裴轩说:“你不会的。”
  说着,还伸手去抱段临舟的脖子。
  段临舟头一回见这么黏人的孩子,偏他还一副二人无比熟稔的模样,当真是古怪又让人无可奈何。
  他掰开穆裴轩的手臂,将他放下,道:“你这小孩儿……”
  穆裴轩又被段临舟推开,瞧了他一眼,道:“我不是小孩儿。”
  段临舟哼笑一声,道:“连自己爹娘是谁不记得,自己是谁也忘了,不是小孩儿,是哪家的傻囝仔。”
  囝仔是瑞州话,意指小孩儿。
  穆裴轩被他这么调笑也不恼,心里似羽毛轻轻挠了挠,酥酥麻麻的,下意识地就想去勾段临舟的手,偏他已经转身朝里走了,便只得虚虚握了握掌心,抬腿跟了上去。
 
 
第15章 
  35
  待一行人兴尽而返时,已经过去了大半日,天色擦黑,山中凉了下来。
  这一日又是狩猎,又是饮酒烤肉,段临舟回到庄子时便有些精神不济,面露疲惫之态。药是早就熬好的,流光端了药来,段临舟今日难得快活了一日,乍见这药,便有点儿恹恹的,不愿意喝。
  穆裴轩见多了段临舟面不改色地饮黄汤的模样,还是头一遭看他苦大仇深的模样,心中动了动,开口道:“将药喝了,我带你去泡温泉舒缓舒缓筋骨。”
  段临舟叹了口气,说:“小郡王,你知道这世上有一件便是做了千百次也无法习惯的事情是什么吗?”
  穆裴轩道:“是什么?”
  段临舟说:“喝药。”说完,以壮士断腕之态端起那碗药,自言自语道,“今日这碗药可全看在小郡王的温泉池的面子上了。”
  穆裴轩笑了一下,说:“必不会让段老板失望的。”
  一旁的流光抿着嘴笑了起来,他说:“郡王可知,我家公子眼中还有一件做了千百回也不会厌倦的事情。”
  穆裴轩眉梢挑了挑,略略思索,道:“挣钱?”
  流光“唔”了声,道:“差不多……”
  “那可差远了,”段临舟将那碗药一口喝完,流光递上帕子,他接着擦了擦嘴唇,道,“数钱如何能和挣钱相比。”
  穆裴轩目光在段临舟被药汤润湿的嘴唇上看了几眼,口中道:“俗气。”
  段临舟哼笑一声,道:“数钱有什么可俗气的。”
  流光见段临舟今日心情极好,话便也多了几句,忍笑道:“小郡王有所不知,早些年的时候我们公子还特意着人打了个金算盘,挂在腰上,行商时招得那些山匪想抢又不敢抢,一个个只能暗中磨牙。”
  段临舟斜睨他一眼,说:“数你话多。”
  穆裴轩脑子里浮现段临舟挂着金算盘招摇过市的,有点儿新奇地瞧着段临舟,道:“怎么不见你那个金算盘了?”
  段临舟被他看得难得老脸一热,清咳了声,说:“早就不用了,那都是当时年少轻狂,不知事。”
  穆裴轩心里莫名地有几分遗憾。
  这庄子本就是因着温泉汤池才建的,汤池颇大,二人一进去,就见一片云蒸雾绕,水汽氤氲间夹杂着湿润的热潮。
  池子边栽了许多骨里红,或许是因着这温泉池子,池边的骨里红开得更早,也开得极好,梅蕊舒展,花色妍丽,在这悬了各色灯笼的园子里更显雅致。
  段临舟看着,神情为之一振,疲惫都消了几分。
  园子里的下人都已经退了出去,温泉池边,只剩了段临舟和穆裴轩二人。段临舟偏头看了穆裴轩一眼,二人已经做过更亲密的事情,可只是要解衣泡个温泉,却让人莫名地心都跳得更快了。
  穆裴轩没有动,他静静地看着段临舟脱了衣裳,慢慢在他面前袒露瘦削单薄的身体。段临舟腰细,腿也长,衬得臀瓣分外饱满,腰眼小小的,缀在白皙的腰背上,颇为惹眼。
  穆裴轩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直勾勾地看着青年赤裸的后背。
  穆裴轩的目光如有实质,绕是段临舟,也有几分受不住,直到他跨入水中,身体漫入池子内,那股子羞臊才稍稍缓解,段临舟回过身,看着站在岸上的少年,笑道:“郡王不下水?”
  穆裴轩垂着眼睛,看着段临舟白皙的脖颈和肩头,没说话,却伸手当着段临舟的面,神色镇定地解了腰封,脱去身上的衣裳,也踏入了水中。
  36
  温泉水热,雾气蒸腾,偌大的汤池里只二人在其中,别有一番隐秘的开阔惬意,可又夹杂着兴许暧昧,如这热腾腾的水汽,让人浑身发热。
  段临舟和穆裴轩相隔了两臂之距,二人靠着池边泡着,他目光情不自禁地往少年胸膛上打转,眼前却浮现他适才窥见的那东西。
  穆裴轩不知何时勃起了,一脱衣袍,那被支起来的下身挡都挡不住。穆裴轩似乎也不想挡,神情平静,任段临舟打量着他。段临舟看得耳热,心中又称奇,直到瞥见穆裴轩发红的耳朵才恍然,那点子恶劣心性便又冒了头。
  他逡巡着穆裴轩的身体,穆裴轩正当年轻,身体介乎少年和成年人之间,充斥着勃勃的力量感,实在很吸引段临舟。他病了三年,如同一株患病的松柏,他只能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被那毒耗尽生机,变得苍白瘦削。
  段临舟的目光太直白露骨,露着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欣赏喜爱,看得穆裴轩脸越来越热,底下那东西也越来越硬。
  段临舟若有所觉,抬起眼睛,就对上了少年直勾勾的眼神,也顿时觉得自己实在很像个臭不要脸的色胚,咳了声,道:“都道利令智昏,岂不闻宽衣解带,色如春花的小郡王也同样令人智昏。”
  穆裴轩突然没头没脑地说:“段临舟,你对谁都如此轻浮吗?”
  段临舟一愣,笑道:“那得看对着谁。”
  穆裴轩盯着段临舟,脑子里浮现段临舟多年前的那些风流轶事。谁都知道瑞州段老板年少时是个“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主儿,他虽是个中庸,可那副皮囊生得好,又最是知情识趣,高兴时豪掷千金,勾得风月场的不少坤泽弃了天乾也要跟他,他那些风流韵事至今还为人津津乐道。
  穆裴轩冷哼一声,突然朝段临舟走了过去,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极具压迫力,看得段临舟后脖颈儿发凉,隐隐作痛起来。
  二人酒后乱性那晚,这狗崽子没少逮着他的后脖颈咬,分明他是中庸,无法进行标记,可浓烈的天乾信香入侵之下,还是让他双腿打颤,险些受不住刺激昏过去。
  段临舟回味着那种感觉,让人心有畏惧,可又刺激得很,勾得段临舟心里痒痒的,凑过去啄吻穆裴轩的嘴角,道:“不高兴了?”
  穆裴轩错开脸,淡淡道:“没有。”
  段临舟笑道:“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不过逢场作戏,过了便罢了。你瞧我如今眼里除了咱们小郡王还有谁?又有谁能及咱们郡王一分?”
  “话说得好听,”穆裴轩听他这些话张口就来,心中更是不虞,伸手掐着段临舟的下巴,道:“逢场作戏,焉知段老板如今和本郡王之间不是逢场作戏?”
  段临舟抽了口气,说:“我逢场作戏,犯得着带着整个身家嫁给你?”
  “商人重利,若非真心,我又怎会做这瞧不着前景的买卖?”
  他乐在其中,笑盈盈地哄着穆裴轩,穆裴轩绷着脸,审视着段临舟。
  段临舟叹了口气,说:“你干过我,我和没和别人做过,你难道不知?”
  穆裴轩神情稍霁,想起什么,又冷了下来,道:“坤泽呢?”
  段临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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