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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偏要死[穿书]——提笔就忘

时间:2024-01-24 15:18:11  作者:提笔就忘
  不错,有用,萧将军。
  温城壁坐在另一侧,他规规矩矩地闭着眼,低声念着什么,姬洵细听,似乎是一段经文。
  有点催眠。
  姬洵两眼一闭,决定睡觉。
  因为萧崇江提前布置尽心,连着赶路三日,姬洵也并未生出什么不适。
  只是经过一处河道,水流半个时辰之内涨势凶猛,不能按原计划走桥上过,副将请示过姬洵,决定绕远些,以保行路安全。
  这一绕远,又多走了两日余。
  经过驿站暂停半日以作休整,副将细阅了一番将军留下的信,将一些利口的干果换到马车上。
  信上并未提及将军的病症,想来并无大碍。
  夜里众人刚刚睡下,不想又一封急报匆匆递上,姬洵看都不看,扔给了温城壁,他闭着眼问,“催你?”
  温城壁一目十行扫过,一向神色寡淡的脸起了丝波澜,“一来,金雪城情况不容乐观,有洪灾之象,亦有奇病无法医治,需我七日内急行回京。二来,亦请陛下尽快回宫,摄政王已请两队人马,专程接驾,陛下安危无忧。”
  姬洵倏地睁开眼,“金雪城内有奇病?”
  温城壁合拢皮纸放到方格桌子下的抽屉里,“不该有,事出突然,必有古怪。”
  姬洵和温城壁想法一致。
  金雪城作为京都看守最为森严,进出要查六道手续,更要过十二重门。在他原本的设想之中,便是天下哀鸿遍野,作为一国之都的金雪城都不会有丝毫影响。
  事有偏差,温城壁得回去坐镇。
  可有些问题他还没解决啊,麻烦。
  姬洵翻过身侧倚着床榻,懒懒地开口,“其实朕从来不信鬼神之说。”
  车内空间宽敞,姬洵靠着软枕,手中还捧着火炉,经过几日修养,总算不至于夜里疼醒了。
  “直到遇见你,朕才当真觉得个中玄妙,非常人能理解。”
  温城壁视线下意识地追逐姬洵,却只见到了有些泛粉的侧脸,看起来捂得热了,他想着,开口道,“只是寻常的东西,并无什么奇异之处。”
  “像你举祭坛问天,若是条件刻苦,成不了祭台,所做下的批语是否也如京中一般可昭告天下?”
  “自然,祭台的搭设并非必须,只是卜算时越慎重,与天越近,越容易得观星之感,”温城壁斟酌着给出答案,“诚心静气不可少。”
  站的近看的清?
  姬洵饶有兴致地半撑起身,
  “只能从京中国师府发下批示?其他地方不做数吗?”
  温城壁察觉到一丝不对,但这一丝怀疑犹如蛛丝一般纤细,他细细探究,竟然也无法思索出更多。
  低垂下眉眼,温城壁在犹豫。
  姬洵:“怎么不答?”
  温城壁微微侧过头,避开了姬洵的视线,“从属府邸做批语一样可行。”
  姬洵盯着他看了片刻,似笑非笑,“你若是骗朕,可就没意思了。”
  温城壁:“……臣未曾说谎,从属府一样可以发布,只是需要国师印,以此为凭证。”
  姬洵将火炉扔给他,“说一半藏一半,学坏了。”
  *
  众人修整完毕更换了一批拉车的马儿,又从驿站离开,经过两日的路程,行至夜间,夜色深幽,凉风透骨,火堆燃起来的地方照了一片暖光,其余则有些阴森森的。
  侍卫在附近巡查一圈,在树干上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痕迹,类似刀痕雕刻,刮痕一致但出现的位置并无规律可言。
  副将上报,姬洵懒得管,让温城壁去处理了。
  姬洵撩开车窗看了一眼,温城壁让守夜的人各自留心,他担心是山贼匪寇在近处出没。
  虽然有萧崇江领骑兵在前开路,理应没有山匪作乱。
  姬洵没说什么,关上了窗。
  他一路上都没什么精神,为了达成目的硬撑着,且离了驿站后不知为何时常腿疼,像骨缝里生了冰锥,受不了丁点儿寒意。
  温城壁帮他温养过几回,可姬洵疼了很少讲。
  夜里雨停了,姬洵被人扶着下了马车,他去附近转了一圈,看过了那所谓的山匪痕迹,没反驳温城壁的观点。
  排列的方式,若是与刻痕之人相熟只怕一眼便知刻了什么,恰巧姬洵就眼熟,但他当没看见。
  转悠够了,姬洵回到马车上,经过温城壁时他踉跄了一步。温城壁反应的速度比他思虑要快得多,几乎瞬间便扶住姬洵帮他站稳了身形。
  “好国师……你来的倒是及时。”
  姬洵疼得站不住,温城壁扶住姬洵,他看见芳岁帝的侧额上凝结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眼睫紧闭,连眼皮的颜色都透出一股脆弱可欺的意味。
  温城壁的眼神落在姬洵虚弱的脸上,弥漫淡青脉络的侧颈,一手便能扣紧的肩头,他不明白为何自己想看。
  他神色和语气都不含有亵玩之意,却突兀地开口,“陛下很漂亮。”
  说这话时,芳岁帝的侧脸正靠在他的胸前,温城壁的手揽着姬洵的腰,他突然忘了自己下一步应该如何做。
  姬洵含着舌尖的肉,他咬了一点提神,“胡言乱语什么呢。”
  温城壁抿住嘴,他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没人说话,门口的挡帘和加厚的门,将一切嘈杂的声音都阻拦在外。
  只有动情者的心脏在告密,它的跳动越来越快,像春夜的闷雷,悄无声息滋润了一处干涸地。
  姬洵抬起头,他的手撑在温城壁的胸口,慢慢地抚摸,最后从衣襟口摸进去,指尖撑起来点着温城壁的心口。
  姬洵疲乏地撑着身体,低声骂他,
  “你总有些不大听话的时候。”
  温城壁眼神迷茫地低下头来,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他只是觉得此刻的芳岁帝看起来是湿润的一捧牡丹,花枝颤颤地垂下来,枝干伤痕累累,拒绝任何人的靠近,唯有根系缠绕在他的指间,像是在邀请他去触碰。
  温城壁眼眸里的颜色各异,体现出的情感却都是一致的,他不自知自己的渴求。
  姬洵伸出手,将他的脸掰过去,温城壁便怔怔地看着那个方向。
  “倒真像是木头刻出来的笨拙,温城壁,你师父说得没错,你不该去了白绫,着眼观红尘。”
  姬洵轻轻站起身,看不出方才疼到站不住的模样,他两手挽在袖子里抻了抻,“芸芸众生若不入你的眼,你才好保住本心。”
  温城壁低头看了一会儿空空如也的手掌,他又看向姬洵的腰身。
  如瓷瓶一般窄细的一截向上延伸,又收拢在衣衫背饰的赤金雀鸟花纹里。
  姬洵背对着温城壁,没想过国师大人会突然动手,猝不及防之下,姬洵落入了温城壁的怀中。
  姬洵:“?”他抬头,“温城壁,你想做什么。”
  男人的胸膛滚烫,脖颈处连接着下颚,泛起一片晕红的颜色,温城壁皮肤薄,血气上涌,会格外显眼。
  他默不作声用两臂圈住了姬洵的腰。
  闻言只是摇头。
  姬洵没耐性了,“哑巴了?说话。”
  温城壁眉心竖起来,他试图解释,最后却蹦出一句,“我想帮你。”
  姬洵气笑了:“朕倒是头一次见这么帮的,你这借口很高明?”
  温城壁将姬洵打横抱起来,坐到榻上,念及芳岁帝身体上的毛病,温城壁选了个笨办法。
  他将人扣在怀里,用热腾腾的手掌去搓揉姬洵的关节处。
  他说,“陛下请恕臣逾越。”
  芳岁帝的柔弱之姿,或是伤重之态,也并非是他第一次得见。
  可这次与前几次相比,似乎意义都不再相同。
  温城壁理解不了更深层的情感,他懵懂地靠近姬洵,唇渐渐向下,直到一根手指抵住了他。
  从抚摸到钳制,短短几个呼吸之间,芳岁帝力道不轻不重地掐住了他的喉结,警告地捏了捏。
  作者有话说:
  没写到,先睡了大家晚安zzz
  感谢在2023-10-05 22:32:52~2023-10-06 05:07: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遇鲸 5瓶;阿卡姆病院院长、静碧与欣、山上瞧见北极星、k、玫瑰与猫le、月下木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3章 
  马车停靠的地方在山林,至夜深时,有鸟兽虫鸣偶尔传过来,尽管听着距离都很远,轮流值守警戒的人还是没有放松。
  马车里的两个人低声做交流。
  “靠这小东西便能麻痹人的五感?”
  姬洵坐在榻上,手里捏着一个小瓷瓶装起来的药粉,是他刚刚管温城壁要来的药。
  摆弄着看了看,姬洵又倒出来一点。
  是灰褐色的粉末。
  温城壁看出来他要闻,他在矮榻对面坐着,将芳岁帝的手腕压下去一些,“陛下,不可嗅闻太近。这些量足够昏睡一天,你身体受不住这个药量。”
  “闻也管用?”姬洵将药尘倒回去,擦了擦手,“朕以为吃了才管用。”
  “鼻下嗅闻距离太近,不可。”
  姬洵将药瓶放到怀里,衣襟口有内袋,装点贴身之物还是蛮方便的,“好,那朕便只用一点,免得夜里疼了。”
  一阵笃笃的轻响,马车外有人敲了敲车窗。
  温城壁推开窗,是随行的副将。
  副将低着头禀报,“周围有狼嚎之音干扰兵士,末将猜测夜里可能会有狼群袭击,恳请国师大人提供驱狼之策,提前防范,免得陛下受惊扰。”
  姬洵坐在马车里,他的指尖落在膝上轻轻地敲打。天时地利人和一应俱全,若树上的痕迹他也猜测无误,那人该来了。
  温城璧听了副将的话,回头看了一眼姬洵,芳岁帝闭着眼,似乎有些乏了。
  他扶着马车门下了车,姬洵听到温城璧和副将两个人就狼嚎的声音作了一番交谈。
  温城壁站在马车不远处,倾听了片刻,没有听到,他声音淡淡地问,“方才狼嚎的声音很近?”
  副将摸了摸脑袋,也奇怪国师下车后那群狼怎么突然不叫了,“忽近忽远的,听不真切,但确实是狼嚎没有错。”
  “此地将军应当提前清理过,我在附近还发现了捕猎陷阱,有将军留下的鹿和兔子,”副将指了指火堆,那儿还剩了半只鹿,“本打算后半夜处理了,没想到现在就引来狼群,这林子吃食不少,正常不该追着我们的。”
  温城壁没有再说什么。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过,他取了一包药交给了副将,“在附近用药尘围一圈。”说完后,他又在附近走了走,临时配了几捆药草,黑绳系在上面,倒也不占地方,就是闻着不太舒服。“这东西每人一个,驱蛇虫。味道虽不好闻,但是管用。”
  马车上突然传来一阵敲击声。
  温城璧微微一愣,他走过去,姬洵打开了窗,他伏在窗边上,丝毫不管其他人的想法,低声对温城壁道:“温城壁,朕有些冷。”
  温城壁眼眸抬起来,他看向姬洵的身后,半边车厢,与他下来时没有区别。
  姬洵的手臂撑在窗上,挡去了一半,温城壁看不到更多。
  “国师大人去拾些柴来,在这附近为朕点上,离马车近一些,火要猛烈,朕想下去烤烤火。”
  温城璧这个人好用就好用在他从来不懂反驳。
  姬洵让他做什么,他自然便去做什么,只要不是伤害姬洵自己的事情,他其实不会管太多。
  温城壁不疑有他,低声吩咐了副将两句,便独身入林了,他本事不小,一个人远比这一群人要有用。
  姬洵见他走远了,将车窗上的纱帘放下来,他倚靠在窗前,背后靠着软枕。
  副将从外面可以看到一点黑色的身影,他本想亲自凑到车前伺候,因为他还时刻惦记着将军的吩咐:不可让陛下独处。
  但他刚离近了一些,就听到陛下说了一句话。
  “朕要休息,稍远些守着。”
  副将不好在靠在近前,他依言退后几步,对其他人打了个手势。
  盯紧点儿。
  在马车之内的姬洵靠着车厢,他单手撑着下颌,低下眼睫看向眼前跪伏在地的男人。
  “来得好突然啊,常无恩,朕当你滚回去了,原来还没走么。”
  姬洵见到了阔别多日的常无恩。
  那树上的刻印是常无恩脸上疤痕的形状,刻印粗糙,但姬洵曾经抚摸过,自然记得清楚。
  常无恩的眼里只有姬洵,他跪在车厢内向前两步,从始至终都紧紧地看向姬洵,他抬起手摸上姬洵的脚踝,那里锁着他留下的变形扭曲的赤金足铃。
  常无恩伸手搭在那只足铃上面,他说:“陛下受苦了。”
  “你来只是为了说这个?那朕刚才应该让他们把你牵走才是啊。”
  姬洵懒懒地翻了一个身,他将腿抽回来,“常无恩,孤身一人过来你不怕吗?回去虽然也危险,但你有机会做皇帝,岂不是风光无限。”
  常无恩低下头,他将他的下巴枕到姬洵的手掌中间,“奴才为何要怕?分明是陛下一路暗示,要奴才过来帮您。”
  常无恩:“陛下,奴才听话,来接您了。”
  “你离了朕这些天,只学会了自作多情?”姬洵笑起来,他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反而掐着常无恩的下巴让他抬起头。
  常无恩不挣扎,他说话时声音低微,毕竟马车外有人巡守,他不得不掩藏着气息,“陛下这几天的行动,以及离开驿站之前对那些事情的探查,奴才自作主张做了推测。”
  “陛下为何总是怜悯其他人。”
  姬洵没有说话。
  他其实没有听懂。
  常无恩这是说什么呢?
  常无恩看姬洵没有反应,他以为芳岁帝被他说中了心中所想。
  按他们陛下的性子,从不主动表露好意,若是被他猜中了心思,只怕一时之间面上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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