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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子(古代架空)——鸭妈妈

时间:2024-01-25 10:18:57  作者:鸭妈妈
  夜里我随手拿来庆王的折子瞧,看着上边的锦粲文词,脑中浮现庆王那张脸,莫名地,我竟觉得他的性格作风,举手投足间颇有几分焰丹的影子。
  我托着脸将他的折子看完,目光最终定在尾端的潇庆二字上,若有所思。
  焰丹当初封潇庆为庆王,绝非一时兴起,他从一开始就已经笃定潇庆会有所作为,他早就料到此人会有今日,所以才痛快答应潇庆执意要去边线的请求。
  在我看来焰丹愿意在庆王身上下赌注,想必对他极为看中,而这条线将来要为焰丹放得更长更远些才是。
  “你怎么醒了?”我握住自身后围上来的手臂,回头碰了碰对方的额头,舒了口气,“还好没白日里那般烫手。”
  焰丹这次发热生病来得突然,烧了整整两日,我便守了他两日,期间除了几位老臣来看望过,潇庆竟然也来了。
  我把这事告诉焰丹,他并无太多反应,淡淡地嗯了一声,下巴搁在我肩头,搂着我小憩,我以为他又睡了过去,想扶他到塌上休息,怎知对方双臂微微收了收,锢着我不让动。
  我问他怎么了,焰丹说他做了个梦。
  “我梦见你变成厉鬼,只有我能看见你。”
  我本想取笑他,可他的神情太过于专注,似乎还未从梦境中脱离,有些心有余悸。
  “我想救你,可惜也没能让你在人间活到老,你便病逝……”
  “做梦而已。”我安慰道,“当不了真。”
  焰丹无言,我轻轻笑了笑:“咱们的陛下什么变得这般多愁善感?”
  焰丹仍旧没吭声,我安抚地摸他的脸,另一手摊开一卷奏折,绕开话题问他张尚书是怎么一回事?
  “这人看着谦和恭敬,也十分知进退,可我总觉得他不如表面看起来的那般简单。”我道,“越不动声色越发要提防。”
  焰丹贴着我的手,闭了闭眼,须臾他又靠在我颈间将脸埋了进去,声音低哑:“他啊……”
  “还不是时候。”
  焰丹的手段我是知道的,张尚书暂且罪不至死,哪怕现在追问,他有的是理由为自己开脱,只有等待最佳时机才好一招致命。
  我瞧了眼张尚书的折子:“天下若真能像他写的如此国泰民安,许多事你也不必亲力亲为。”
  “粱州匪贼让潇庆去吧,至于张尚书,他好生歇息几日,他的折子暂且拦回去,待他哪日反省好了再亲自来见你。”
  “如何?”我问。
  焰丹道:“依皇后。”
  我嘴角扬了扬,心头生出一股暖意,暖流悄无声息地蔓延四肢百骸,蓦然想起曾经赫国皇子的身份,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还年少时性子狂妄自大,未把焰丹放在眼里过,不曾想过去这么多年,最终枕边人居然会是焰丹。
  从前他的情意我只觉得荒谬,渐渐地,那份情愫潜移默化,竟让我习惯了对方的好,乃至我承认自己的心意,这便是焰丹的高明之处。
  “前些日子,你那个老丞相又提起纳妃,说皇家血脉不能没有子嗣,将来太子之位无人继承,獠国无后。”我道,“不过纳妃提议被我当即拒了,老丞相怕是胡子都要气歪。”
  我笑了笑:“我还挺喜欢看这帮人气急败坏的样子。”
  “等你上朝,恐怕又要听他聒噪,老头儿肯定得说我坏话……”
  焰丹自然不在意,纳妃,选秀,子嗣,这些话他已经听过不下百遍。
  “可是焰丹……你真的不觉得可惜?”我试探道。
  身为皇帝,没有属于自己的亲生骨肉,没有血脉传承,焰丹真心甘愿?
  这人听完捏了把我的脸,也不说话,把我整个圈到他怀里亲,把我亲得喘不过气,只得投降求饶,发誓再也不问了。
  心中已有答案,不必再问。
  作者有话说:
  没啥悬念,焰丹挑选的潇庆,等焰丹老了,潇庆继位,焰丹和赫淼直到老都是对快活鸳鸯
 
 
第73章 
  几日后,果不其然,张尚书求见,潇庆前脚刚走他就来了,看来急着为自己辩护。
  “微臣叩见陛下。”
  张尚书跪于阶下,跪了须臾并未有人理会,焰丹坐在书案前专心看折子,故意晾了他一会儿,内侍监会意,好半晌后这才故作惊讶,有模有样地向陛下提了句张尚书求见。
  焰丹余光扫了一眼阶下之人,嘴唇动了动:“是张尚书啊?”
  没有皇帝金口,张尚书不敢起,他伏身回应,态度恭顺谦卑,叫人挑不出毛病来。
  “微臣不才,不如宰相和庆王那般材高知深,微臣握不了百兵,也没什么远见,还被小人蒙蔽双眼,未能发现其中腻端,定请陛下责罚!”
  焰丹听了没什么反应,他放下折子垂眼盯着伏在地上的张尚书,这人态度坚定,似乎有意要治自己的罪,可他方才的一番话字里行间哪里有一条指明自己确实有罪,最终坏事都是旁人做的,自己则一手干净,还是被人蒙骗的结果。
  梁州一事他不知,真不知还是假不知,焰丹暂且不追问,他只简单地发了话,叫张尚书勿要听信小人一面之词,梁州有庆王前往,张尚书不必忧虑。
  “朕就罚你再闭门思过半月,半月后再来见朕。”
  张尚书诧异,大概没料到皇帝竟然只字不提,罚也罚得无足轻重,他不好再多言,叩头谢恩,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焰丹望着张尚书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书案,手中折子一扔,扯着嘴角微微笑了笑。
  “李卿鹤。”
  话音刚落,焰丹跟前立即多了道黑影,李卿鹤俯首跪于他身前听命,焰丹吩咐他派人盯着张尚书手里那些人,如有轻举妄动,焰丹允他先斩后奏,至于张尚书的性命,交给庆王处置。
  李卿鹤应声而退,真再等半月,张尚书面圣便是被庆王提着人头来见的,一招杀鸡儆猴,好不威风。
  头颅用粗布裹着,潇庆扯着带血的头发,掀开让众人瞧了一眼,浓厚的血腥味散开,文臣难忍地捂住口鼻,纷纷移开视线。
  粗布已被鲜血浸成暗红色,可见里面的血肉颇为狰狞,有大臣指道该刑部做的事情,就不必拿到朝堂上作画,以免污了陛下的眼睛。
  不等皇帝发话,潇庆召人将那头颅提出去凿成肉泥喂猎犬,他接过侍从递来的帕子擦净手中血渍,既而拱手对众臣应道:“吾理应为陛下分忧,此等腌臜之事,有吾一人足矣,以此警戒朝堂,更是警戒自己,莫要让陛下对我们做臣子的失望才好。”
  不越雷池,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皆能翻篇,可贪心不足蛇吞象,越了雷池,就没有好果子吃。
  焰丹身着衮服,头戴冕旒,坐于高高的龙椅之上俯瞰众臣,语气不疾不徐:“一路走来艰难险阻,诸位爱卿为国为民,朕心如明镜,我们獠国人性子向来直率,看不上虚与委蛇那套假把式,朕自然也是如此。”
  “庆王捉匪贼端鼠窝,识破张尚书的把戏,是庆王的意思,也是朕的意思,诸位信得过朕,同理也应当信得过朕亲自提拔的庆王。”
  此话一出,文武百官纷纷跪地不起,竟无一人反驳,须臾一人带头高呼吾皇万岁,众臣皆齐声附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呼声震耳,响彻天际。
  朝堂上的事,小太监都跟我说了,焰丹有潇庆为他分忧是桩好事,也能少操几分心。
  我本打算待焰丹下朝,远远地就能看见我为他放的风筝,怎料今日风向不顺,风筝没几下就被吹落在了梁顶,恰巧潇庆下朝经过,纵身一跃,三两下替我摘了下来。
  他颔首抱拳向我行礼,我则瞧着手里的风筝怎么瞧怎么不对,兴许哪里的架子搭错了位置,风筝歪斜不堪受力,加上风向不好,将它都快吹散架了去。
  潇庆一眼看出我心中所想,他说他儿时做过几回风筝,知道其中制作的诀窍方能制的牢固,他主动接过风筝,吩咐小太监拿来工具,利索地动起了手。
  我坐在一边看得格外认真,看他手法娴熟,变戏法似的速度极快,也没看懂,不禁赞叹道:“你怎么什么都会?”
  我拿着重新改好的风筝摆弄,稀罕极了,我问他想要什么赏赐尽管提,潇庆拱手,说他没有什么想要的。
  我瞧他应得快,刻意提醒道:“你想清楚了,机会只有一次。”
  他颔首道:“能得陛下和皇后的赏识足矣。”
  话都说到这份上,我也不好再提,这庆王当真是一无所知,可惜了,可惜那宁小公子,曾经还同我暗诉过对潇庆的情意,如今看来庆王对他却并无此意,恐怕都要记不清宁小公子是谁。
  也罢,兴许俩人并非良缘。
  而潇庆也确实没把这位宁公子放在心上,惊鸿一面,动心的人始终都是宁公子,至于宁公子愿意为他赴死,潇庆态度仍旧不冷不热,宁公子伤心欲绝,那都是后话了。
  我道:“庆王心系苍生,有你在陛下也能安心许多。”
  一阵风拂过,小太监摁着风筝以防被风吹跑,我转头瞧见不远处的焰丹,两人四目相对,我抬脚径直向他走去。
  宫婢行完礼纷纷退开,潇庆也默默退了下去,没人发现他在拐弯处顿了顿,回头还看了一眼,而后才收回目光离开。
  焰丹拉住我的手,召内侍监拿披风为我系上:“外头风大,怎么不先回寝殿?”
  我解释道:“我原本想放风筝给你看的,可惜我做的风筝飞不起来,掉了好几回。”
  他在我脸上掐了一把:“以后这些事都交给宫婢去做。”
  他盯着我的眼睛继续道:“晚膳想不想喝点小酒?”
  “想!”
 
 
第74章 
  一年后,梁州。
  “梁州真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风景宜人,难怪当年匪贼偏偏喜欢盯着梁州不放。”
  我俯身拨弄碧绿色的湖水,指尖将平静的湖面划开几道波纹,一圈接着一圈荡开层层涟漪,水中鱼儿受惊,霎时游散得无影无踪。
  此时下起了细雨,焰丹怕我掉下去,他自身后握住我的手,将我往他怀里稍稍带了带,两人回到乌篷船里,焰丹便立即拿来大氅披到我身上,将我裹得严严实实。
  他道:“梁州烟雨清凉,比起京中还是要冷上几分,你想玩水等雨停了再说。”
  “下雨了吗?”我半眯着眼睛笑了笑,兴许喝了酒的缘故,视野不知不觉变得有些模糊,竟没看清外头如雾一般的朦胧细雨。
  焰丹替我擦干净发间的雨珠,我则一把摁住他的手背,格外认真地盯着他打量,从他眼尾细细的皱纹到鬓角那几根白发,让我不禁有些恍了神,若要提起年纪,焰丹是要比我大上八岁。
  还年轻时从未想过人会有老去的一天,应该说,儿时荒谬,没考虑过未来的事情,更没想到会和焰丹走到如今。
  眼下见他生了白发,我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感觉,一想到他可能会先我一步离开人世,那股难以言喻的滋味便越发不好受。
  焰丹瞧我神色变得凝重,用力在我脸上掐了一把,把我掐疼了锤着他斥责。
  我皱眉道:“你做什么突然掐我!”
  他道:“我若不掐你,只怕皇后把我埋哪儿都想好了。”
  我拉下嘴角想从他怀里跑开,自然又被他摁了回去。
  “皇后会心疼人了。”他抱着我亲,从蜻蜓点水般地啄吻到缠绵悱恻,两人嘴唇都变得湿红起来。
  “焰丹……我以前,是不是对你不够好?”我抬头又碰了碰他的嘴唇,他却说如若换成是他,他未必会选择救一个敌国之人。
  我垂眸道:“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足够了。”他托着我的下巴,叫我看着他,“皇后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多愁善感?”
  我扬眉道:“还说我呢,有一回不知道是谁抱着我说自己做了噩梦,一个噩梦而已吓成那样,陛下,你也不想我再提起这事吧?”
  我掐他的腮帮子:“丢脸呢陛下!”
  他不在意道:“嗯,丢脸。”
  他吻过我的眉心,让我先睡会儿,等我醒了再回岸。
  “天黑了记得叫醒我。”我挨着他闭上眼睛,原本只打算眯一小会儿,不想再睁眼,外边天已经暗了。
  月色皎洁,洒在平静的湖面,清晰映出明月的轮廓,焰丹立在船头,正借着月色看手中的纸条,想必是京中有人飞鸽传书送来的消息。
  “是庆王的消息吗?”我走过去瞧,焰丹说李胤的飞鸽传书。
  纸条上简单写了几个字,庆王遇刺,却不知会牵扯出多少人生死,离京一年,竟发生了许多事。
  我问焰丹,我们当真不回去?
  他说暂且不回,再等俩月。
  我忍不住道:“你对庆王倒是放心的很。”
  “有李胤相助,他在京中不至于寸步难行。”焰丹将纸条烧烬,接着道,“无名小国,不足挂齿。”
  焰丹指的无名小国,是一年前忽然来京的那群人,借着两国友好往来为由,尽使一些从未见闻过的蛊术,焰丹将此事交给潇庆,便和我一同来了梁州游山玩水,我还想焰丹当真不怕庆王遇害。
  “他不会。”焰丹说得云淡清风,压根没把那群无名国的人放在眼里,似乎也十分肯定潇庆的实力,对付几个小人,绰绰有余,“他往后还会遇到更多难对付的人,至于这几个,就当给他练练手。”
  练手?
  嗯,像是焰丹能做出来的事。
  “你做什么又掐我的脸?”我捂着脸蛋不让他碰,那儿都被他掐红了一块,焰丹搂着我的腰往他身边靠,有模有样地执着我的脸替我瞧泛红的位置。
  这些年不说别的,一本正经耍流氓的本事他越发得心应手,之前我还诧异他居然敢带我上花楼,不像他的作风,结果却是带我上花楼看赤裸的画本,学着里边的姿势压了我一晚上,我这把骨头被他折腾得够呛。
  那晚丢脸极了,哭着喊着唤他官人,好不容易逃到门边,几下就被抓兔子般让他抓了回去,还贴着耳根说我赤着身子,想被外面的人都看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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