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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子(古代架空)——鸭妈妈

时间:2024-01-25 10:18:57  作者:鸭妈妈
  而后又是一遭翻云覆雨,辗转缠绵。
  第二日起床嗓子都是哑的,我生气装作不搭理他,他就形影不离地在后边跟着,吃什么买什么先我一步付了银子,等我气消了再厚颜无耻地贴上来。
  待两人坐到马车里,他把我亲得晕头转向,身子软绵绵地挨着他,什么怒意什么脾气全散了。
  拉回当下,焰丹亲了亲我的脸颊,道:“今晚再试一试?”
  “我不要……”我面色潮红,埋怨道,“你欺负我惯了,我才不要……”
  “不欺负你,你说停就停。”
  “真的?”
  “真的。”
  我启初心疼焰丹生了白发,哪知他人到中年,越发生龙活虎精力旺盛,比起心疼他,我更应该心疼心疼自己。
  当然,原先焰丹早早定了庆王之位,我也明白他的用意,但如今看来,焰丹不仅仅为了獠国将来立储,也是为了能早些同我游尽天下山河丽水,陪伴彼此共度余生。
  从前对他了解不深,生了许多间隙与误会,到后来才明白焰丹这人做的比说的多,可说他聪明吧,有时候真是死脑筋,非要等着我自己发现。
  焰丹捉着我的手揉:“其实我有解释过,你当时不信。”
  我被他顶得难受,抓着他咬了一口,焰丹则任我咬他,还贴心地扶稳我的肩膀。
  我嘀咕道:“你太坏了……还说不欺负我……”
  焰丹亲吻我的脖子,将我放倒,两人身影重叠,又是一夜黏腻缠绵。
  -完-
  作者有话说:
  有番外
 
 
第75章 番外篇
  文臣宁大人的小公子宁昭。
  宁昭,潇庆对他是真没什么印象,若非他舍命替他挡了一箭,潇庆只怕这辈子都不记得宁昭这一号人。
  箭矢上有毒,好在太医救治及时,保住了他一命,否则待毒入五脏六腑,就算大罗神仙来了也没辙。
  潇庆听完太医的话没什么太多反应,至于宁昭为何甘愿替他挡箭,潇庆也没那个闲工夫琢磨猜测,他当晚派人彻查此时,即一夜未眠,等东方欲晓,一张写满字的名单匆匆呈到了他面前。
  薄薄的一张纸掀起一番腥风血雨,平日里默不作声的官员勾结那些个无名国的贼人,以远藩来贡为由,滥用巫蛊,密谋行刺,桩桩件件证据确凿,潇庆当日便命人将这群逆贼扣入狱中。
  经刑部几轮折磨之下,各个都不成人形,只留了个会解蛊的,骗他只要能解蛊,必保他一命。
  而那人最后也死在了潇庆手中,血腥的画面令老丞相怔了好半天,可又不知如何开口,说到底还是潇庆逼的此人为他解蛊,否则他也将命不久矣。
  一把染血的剑被随意扔在地上,血液蔓延,衬着地上触目惊心的尸体,格外醒目刺眼,老丞相不敢看,潇庆则擦了擦手,吩咐侍卫将尸体清理干净,转身从容地走了出去。
  潇庆杀伐果断,不给敌人留任何后路,手中已不知沾了多少人的鲜血。
  而过去这些年,他脸上的疤其实已经淡了许多,有心想治也能治好,可潇庆不愿,他想留着这道疤提醒自己,边线的生死存亡,刀剑相交,冰冷的武器和每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用性命换来如今的位置,才得以叫众人心服口服,他想提醒自己,高处不胜寒,更不能掉以轻心。
  宁昭那儿,潇庆至始至终都没去看过他,一来潇庆对他实在没什么印象,二来宁昭莫名其妙的喜欢,于潇庆来说不痛不痒,压根没往心里去,他托人到宁府向小公子附上了几句说辞,无非望早日康复,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宁昭原本很高兴,拖着病殃殃的身子走到门口,看到的却非庆王本人,对方竟托个小小的宫婢前来说辞,轻飘飘的几句话透着疏远和冷漠,这一刻宁昭心如死灰,看着送来的补品,宁昭双目通红,眼泪无声掉落一颗接着一颗砸在地上,他终于明白庆王心底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他俩之间也绝无可能。
  在此之后,分不清究竟是余毒未清,还是心疾所致,他的身子大不如从前健朗。
  后来两人也碰过面,潇庆淡淡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宁昭甚至连声庆王都来不及称呼,两人擦肩而过,宁昭听见一旁追随的侍卫同庆王说陛下与皇后回宫之事,宁昭微微侧目,他瞧见庆王脸上竟露出一丝笑容,边走边嘱咐侍卫,定要第一时间迎陛下皇后回宫。
  宁昭停下脚步定在原地,他忽然回头盯着潇庆离开的方向看,愣了许久,宁昭内心翻涌,胡乱想了许多,但想法荒谬也不能证实什么,他是个聪明人,若口无遮拦乱说一通,自己招来杀生之祸也就罢了,必会连累到父亲。
  宁昭逼自己冷静,他与父亲会面时,手都在抖,他本就身子骨弱,又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不轻,眼下看着越发弱不禁风,风一吹就能倒似的。
  可后来证实了他的猜测,宁昭觉得心寒又可笑,有些事情知道了还不如不知的好。
  皇帝回京,恭迎的仪仗队清晨便候在城门口,潇庆为首,众人纷纷行礼,内侍监扶着皇帝坐上步舆,后边则是皇后轿辇,待两人坐稳,仪仗队这才浩浩荡荡地返程。
  回宫后皇帝单独召见潇庆,简单问了几句遇刺之事,潇庆一五一十回禀,皇帝听完轻轻笑了笑,字里行间皆是对庆王的信任,他允了潇庆于京中开府的请求,配足人马,挑个吉日一同送去庆王府中。
  这下越发令赫淼看不懂了,他问焰丹,当真不怕庆王造反?
  焰丹说的云淡清风,还是那句话,他不会。
  “怎么就不会?”赫淼举起手中的酒杯,双颊微红,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每一下都拨在焰丹的心弦上,“人心难测啊陛下……”
  焰丹忍不住亲吻他的眉心,熟稔接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庆王的一切都是朕给他的,他想要位高权重段不会有谋反之意,可难免遭人妒忌。”
  “他能一一应对是他的本事,朕给他的他就受着,不该他肖想的事,朕不允,他不能抢。”
  无波无澜的几句话却无一不显露帝王威严,手握生杀大权,仅在一念之间,叫人生便能让人死。
  焰丹的性子,旁人皆抱着敬畏之心,唯独赫淼不怕,时不时捋捋龙须,还醉醺醺地贴着对方喃喃自语,至于说了些什么,酒醒后恐怕自己都要不记得了。
  “你做什么又抢我的酒喝?”赫淼抱着焰丹的脖子,眼睛都要睁不开,一股子酒气,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一会儿说他武功不好,得让李胤多教教他,一会儿又要重新学制风筝,风筝放给焰丹看,风筝飞得高高的,线却始终握在自个儿手中,“焰丹……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赫淼笑得跟只狐狸似的,焰丹单手拢着他通红的脸颊摩挲,心底琢磨着赫淼一直想学制风筝,到头来竟是这么个意思,他不禁勾了勾嘴角,颔首对准赫淼的嘴唇亲了下去。
  赫淼说要学制风筝,倒也不是口头说说而已,隔日他召来潇庆教他,赫淼原本想做一条龙,飞起来威武气派,可制龙过于复杂,以他现在,只能做个简单的风筝,他便改做雄鹰。
  他不要潇庆帮他,他要自己学会,等做好了,赫淼十个指头就差一个没被扎破,他毫不在意,立马把制好的雄鹰放飞,搭梯子爬到屋顶,牵着线小心翼翼地站在梁上将那只鹰放得更高更远。
  檐下的宫婢奴才们都吓得不轻,生怕皇后一个不小心掉下去。
  贴身伺候的小太监急忙去禀报皇帝,希望皇帝能把皇后劝下来,怎知皇帝望向天边,望向那只飞舞的雄鹰,眉毛一扬,轻快地笑了笑:“随他去罢。”
  小太监难得见陛下这般高兴,自然不好扫了陛下的兴致,皇帝嘱咐了几句,莫让皇后摔着磕着,小太监连连点头应声。
  待小太监回殿后,赫淼问他焰丹都说了些什么,小太监扶住梯子,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眯眼笑道:“陛下高兴极了,就是让您小心些,莫要摔着碰着,陛下心疼您呢!”
  赫淼心头也美,他心情好,赏了今儿在殿中伺候的人。
  下梯的时候赫淼想起之前他曾问过庆王想要什么赏赐,庆王都没要,原以为今日也一样,不成想潇庆居然主动开口向他要了支笔。
  赫淼诧异,也没多问,赏了他一支顶好的宣笔。
  后来潇庆练诗写字上奏书,用的都是赫淼赏的这支笔。
  赫淼说自己武功不好,起初打算让李胤来教武,没教几日恰好碰上李夫人生产,焰丹准了他的告假,李胤便回去陪自家夫人去了。
  李夫人是个寻常人家的女子,李胤在回宫的路上遇见的,两人也算两情相悦,李胤不在意女子家的身份地位,于是则顺理成章地成了婚。
  赫淼派人送去长命锁金脚链,虎头帽虎头鞋,焰丹豪气,知孕妇产子不易,将来有许多用得上钱财的地方,命人马车送了一箱黄金。
  李夫人顺利产子后,李胤回信,说若是陛下不嫌弃,小儿可认陛下做干爹。
  赫淼扶着焰丹笑了好久,李胤曾经若非顾虑赫淼的身份,他还想认赫淼做弟弟呢。
  可再仔细一想,李胤这些年确实将赫淼当做家人一般看待,焰丹与赫淼之间的误会能解,也有李胤一份功劳。
  “李胤性格直率,心思单纯。”赫淼看着那封信说道,“焰丹,你应该比我了解他。”
  赫淼生平头一回替人说好话,焰丹夸他长大了,赫淼不满地掐了对方一把。
  “我年纪也不小啦,前几天照镜子,也生了一根白发。”他道,“再说李胤以前也替我说过许多好话。”
  焰丹放下信,认真地盯着赫淼瞧,赫淼摁住他的手,道:“只有一根白发,我早拔了。”
  不说年纪,赫淼其实看着十分显年轻,和从前没什么两样,而焰丹则是越发沉稳,以他的样貌往后就算老了也是个帅老头。
  到时赫淼就不要叫他焰丹,要叫他小老头。
 
 
第76章 番外二
  京中高手如云,要论武功,李卿鹤还要比庆王胜出一二,可就算李卿鹤能称第一,李胤不在,赫淼也不想让他教自己,如此一来又得劳烦到庆王头上。
  潇庆这人颇为严厉,每日天未亮便在院中等候,赫淼贪睡,回回都得让小太监喊上几次才能起,他如若不起,潇庆便在外头等到他起。
  赫淼闭着眼睛扶着门,没根骨似的懒散地搭着小太监走到院里,而后眯着眼睛瞅了一眼悬在头顶的明月,正打算伸个懒腰,一把冰冷的剑陡然出现在他面前,对准他胸口的位置指着他,此举吓得小太监急忙挡在赫淼身前,嘴里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赫淼则命小太监一旁侯着便可。
  赫淼要去夺那把剑,两人交手潇庆也没让他的意思,过了几招就将赫淼的破绽阐述得清清楚楚,一来二回赫淼竟也领悟了几分。
  他花了三日才夺到那把剑,后来练剑练得赫淼手臂发麻,浑身酸痛,潇庆原以为他会歇息几日再练也不迟,不曾想赫淼嘴里虽喊着累,却一日都不曾落下。
  有一回两人比试过招,潇庆瞧出赫淼不对劲,有心让着他,一番比试结束赫淼气喘吁吁面颊通红,潇庆来不及多问,赫淼闭上眼睛迎面倒在潇庆身上。
  这年冬季初雪下的早,就这样猝不及防落在潇庆脸上,他怔怔地看着怀里的人,后知后觉,他摸上赫淼的额头,这才知晓为何对方从头至尾使不上劲的原因,赫淼在发烧。
  潇庆将他背进屋里,小太监急匆匆去喊了太医,潇庆瞧着赫淼惨白的脸,不禁攒起眉心,有几分责怪自己的意思。
  太医是跟着焰丹一起来的,潇庆本想请罪,焰丹也未曾多说,他坐在床边抚着赫淼的脸,一言不发地抬手让潇庆退了下去。
  外头的雪下大了,悄无声息地飘到潇庆的肩膀上,他走到院子中央顿了顿,拾起地上掉落的玉佩,回头望了一眼虚掩着的门,掌心收紧,抬脚走出院子。
  潇庆一夜未眠,第二日亲自带了药材进宫,同时将玉佩物归原主,这些补品经太医查验后才能送到赫淼跟前,而赫淼用过后确实好得快些。
  赫淼说等他好了,他把最后的招式学完,他要武给焰丹看,还要跟焰丹比划比划,他要是武功比焰丹厉害了,那以后焰丹必须什么都得听他的,再没机会欺负自己。
  至于赫淼所指的欺负,自然是另一层意思。
  他对潇庆说道,这些日子有劳庆王。
  赫淼裹着绒毯坐在矮桌前喝药,潇庆恭敬地颔首。
  “吾多有不周之处,应当请罪才是。”
  赫淼抬眼看他:“严师出高徒,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他说:“习武本就不易,往后恐怕得多麻烦庆王。”
  此时小太监回禀宁公子求见,正在来的路上,是来看望皇后的。
  潇庆走时自然会碰见宁昭,宁昭依旧做足了礼数,喊他庆王,潇庆嗯了一声,再无多言抬脚走了。
  待潇庆没影,宁昭这才抬头。
  小厮担忧地扶着宁昭:“公子。”
  宁昭望了望天上飘舞的雪花,平静道:“无事,我们走。”
  此时的宁昭比谁都清醒,他知晓潇庆心中所念,他更知潇庆会跟他一样煎熬,再说句不好听的,恐怕还会更苦。
  他和潇庆,谁也没比谁好过,若说宁昭是痴心妄想,那么潇庆何尝不是。
  而宁昭至少还能将情意说出口,可潇庆,他敢说吗?
  这年冬季的雪来得早,也下的格外漫长,于潇庆而言,他此生最美好的回忆似乎都在这一年。
  人活这一生,并非事事都能得偿所愿,潇庆暗暗地想,不能说,那便不说罢了,藏在心底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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