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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楼主他又乖又怂(古代架空)——月光似盐

时间:2024-01-26 16:15:27  作者:月光似盐
  “我喜欢与哥哥双修,”兰自迩将人搂得更紧了一些,“比起未知的忧虑,我更怕自己不在了,徒留哥哥一人,那该多痛。”
  人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可活着的人却会沉溺在回忆里,苦痛一生。
  冷轻舟嘴硬径直道:“说不定你不在了,我左拥右抱还能过得更开心!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兰自迩有些好笑地看着怀里的人,这人啊,最是嘴硬心软。
  明明事事都先为自己考虑,却总是跟个小刺猬一样,从不肯说句软话。
  冷轻舟毫不犹豫地想舍弃自己一半的寿数,与他共享漫长的生命。又怕他会不喜欢被擅自安排,厌倦漫长的岁月,小心翼翼地来询问他的想法。
  这样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人,怎能让他不爱?
  哥哥不肯说软话,那他来说。
  “哥哥想左拥右抱?”兰自迩危险的眼神落在冷轻舟身上,“什么时候有的这想法?”
  冷轻舟只觉得凉飕飕的,身子也不听使唤地抖了抖,但依旧倔强地挣扎道:“等你厌倦了我,我就拿你的银子去勾栏院,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兰自迩的手摸向后面的两团柔软,肆无忌惮地揉搓着。惹得怀里人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
  “那不如我用实际行动,告诉哥哥,”兰自迩拖着长长的尾音,“哥哥自己评判下,我有没有厌倦……”
  院子里的念星觉得眼前一阵风刮过,一块红色的衣角伴随着关门声响起。
  “是主子回来了吗?”念星揉了揉眼睛,正要上前就被怀逸拦了下来。
  “主子估计有正事要忙,还是不打扰的为好。”怀逸说完之后面红耳赤,“唰”的一声就消失不见。
  房间里传来衣服撕碎裂开的布帛声,清脆得很,念星赶忙退下。
 
 
第87章 漂亮皇嫂,带我去找皇兄好不好?
  最近主子好像很喜欢撕衣服,两个时辰前她去收拾房间时看到满地都是碎裂的衣料……
  不行,她得赶紧吩咐绣娘多缝制一些衣服。
  照这样一天几套的撕,她真担心府里的衣服不够用。
  主子们现在是越玩越激烈了,她可不得上点心。少说也得准备百十来件的,让主子们一天十套都有得撕。
  两人相拥入罗帏,含羞朱唇心相印。暴雨敲击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遥想昔日相遇时,轻风拂柳月色痴。桃花湖畔弄青丝,玉兰山头戏凝脂。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
  柳阴轻漠漠,低鬓玉冠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第二日正午,冷轻舟悠悠转醒,见兰自迩曲腿弯膝地靠着床头,腿上搭着一本册子,正低头看着。
  “怎么不去书房?”冷轻舟看了看昏暗的房间,担心伤眼睛。
  从前他不喜阳光,兰自迩便将房间布置得都非常遮光。即使是正午,也是光线昏暗,只是约摸能视物。
  兰自迩放下腿上的账本,含笑地看着床上的人:“怕哥哥醒来找不到我。无碍,练武之人目力极佳。”
  窗外北望斗山,蔚然深秀的群山堆积于雪野中央,高低错落的山林,环绕着淡淡的雪线。若隐若现,透着一种旷野的舒朗美感。
  “今日这阳光不错,”冷轻舟站在屋檐下,伸手接洒落下来的暖阳,见温时宴走过来道,“何时去宫里?”
  自从那件事之后,胥子遥不曾再来过冷府。昔日无忧无虑的九殿下终归是一去不复返了,他不得不在一夜中成长。
  他要收起从前小殿下的喜怒哀乐肆意妄为,每日在经纶世务中奔波,做好万民敬仰的秦王殿下。
  即便没有这层关系,冷轻舟也希望他能挺过来。
  温时宴衣袖的指尖摩挲着,叹了一口气道:“申时进宫(15-17),现在还早。”
  “你们……”冷轻舟眸光略微思索了一下,“我从未怪过子遥,这一切也不是他的错。可如今他突然遭逢变故,想来心里也是很苦的。”
  游历江湖的好友是自己的师兄,可惜却被父皇灭了满门;游历江湖的好友是自己的亲哥,却被父皇一路追杀迫害漂泊半生。
  从前他们曾相伴江湖,携手破案对酒当歌啊,胥子遥又该如何面对这陡然的变故?
  不来冷府的更多原因,恐怕是内心愧疚,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吧!
  冬天的风吹起几片枯叶,温时宴随手接过一片。枯叶薄而脆,轻轻一捏就碎成了粉末。一如他们的感情,还没开始就被前尘旧怨蹉跎殆尽。
  “我亦不曾怪过他。”清冷的声音伴随着风声,渐渐飘远。
  “我想在离京之前去看看他,不如待会我与你们一起去?”冷轻舟回头看向屋内。
  兰自迩拿出狐裘替人披上,搂着人道:“那感情好,还怕哥哥不乐意去呢!”
  秦王府里胥子遥穿着一身常服,坐在书案旁处理政务。一眼望去,往日稚嫩的脸庞多了几分肃穆和亲王的威严。
  白露将午膳端过来道:“王爷,你多少还是吃点吧。这才几日,都清瘦了许多。”
  胥子遥扫了一眼桌上堆积的公务,对白露道:“东西放一边,你先下去。”
  过了一个时辰,白露上前见放在一边未曾动过的膳食,担忧道:“王爷,你这样下去身体如何吃得消?”
  胥子遥放下笔看了一下沙漏,安抚道:“待会要去宫里,晚宴本王多吃些。”
  白露拿过一件鎏金银袍,将配饰一一摆好:“奴婢伺候王爷更衣,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
  胥子遥起身拿起白露手里的鎏金银袍,恍惚了一阵子又放下,淡淡道:“以后这件衣服就别再拿出来了。”
  白露有些不解:“王爷这阵子不是一直都爱穿这鎏金银袍吗?还让内务府多赶制了几件,怎么又……”
  从前温时宴喜欢鎏金银袍,他便爱穿鎏金银袍。如今再穿,就有些恬不知耻了。
  “拿本王的亲王服过来吧。”
  白露拿出一套玄色亲王服替人换上,又挑了一块皇上前日赏下来的玉佩替人系好。看着铜镜里的人道:“王爷英姿不凡,穿什么都好看。”
  御花园里,温时宴一个人在小径上闲逛。突然听到假山后面传来微弱的哭泣声,有些好奇就循着声音走去。
  “呜呜~”
  “呜呜~”
  温时宴走近就见一个穿着大红色棉袄的小团子,正靠着假山埋头抽泣着。
  看身上穿的衣服应该是哪个宫里的皇子,怎么大冬日的独自一个人在这御花园?
  小团子见来了一个人,还是个漂亮的哥哥。抬起头,乌黑的眼珠子打量了温时宴一眼后,软糯的声音响起:“皇嫂,你带我出宫好不好?”
  皇嫂?
  温时宴有些懵,这小孩看着水灵灵的可爱的紧,怎么一开口就如此惊世骇俗。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见漂亮哥哥没反应,小团子扑腾地站起来,扯着温时宴的衣袖撒娇:“漂亮的皇嫂,你肯定知道我皇兄在哪里,带我去找他玩好不好?”
  温时宴有些好笑地将小团子身上的雪拍掉,问:“你找哪个皇兄?”
  小团子疑惑地看着温时宴,乌黑的眼睛贼溜贼溜地打转:“我都叫你皇嫂了,肯定是找你夫君啊!”
  他家皇嫂该不会是傻的吧?小团子表示很怀疑。
  温时宴抬起的手僵了僵,还是解释道:“我不是你皇嫂,也没什么夫君。”
  小团子明显不信,抬头看了一眼温时宴腰间的玉佩道:“你们大人就会骗小孩子,肯定是你把皇兄偷偷藏起来了,不让他跟我玩。”
  温时宴有些哭笑不得,只好蹲下与小团子平齐,再次耐心解释:“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皇兄,倒是你莫不是年纪小才认错人了?”
  “你才小,我都四岁了。”小团子仰着脖子,努力表现自己的气势,“你身上戴着秦王兄的玉佩,却哄骗我说不知道哪个皇兄。你们大人都是骗子,惯会骗人。”
  小团子双手抱胸,傲慢地“哼”了一声,一双眼睛时不时瞥向温时宴。
 
 
第88章 物归原主
  温时宴低头瞧了瞧身上的玉佩,又想起那日在天一山庄时胥墨染着急拿回玉佩,稍稍联想便明白了。
  伸手抱起地上的小团子道:“你是要找秦王殿下?”
  怀里的小团子趴在温时宴肩膀,有些闷闷道:“我喜欢子遥哥哥,不喜欢他做秦王殿下。”
  “哦?”
  “子遥哥哥会带我放风筝,爬树掏鸟窝,抓池里养着的锦鲤……”
  肩膀上的小团子掰手指头数着,“母妃说秦王哥哥要娶王妃了,不能陪我玩这些,有失身份。”
  小团子年龄虽小,却十分老成,皱着眉头叹气:“做大人肯定很不开心。”
  “秦王殿下只是太忙了,”温时宴摸了摸肩膀上的脑袋安慰着,“等他空了就会陪你玩。”
  胥子遥要娶妃,为何他不曾听说?难怪最近都不曾见到人影,还以为他是不愿意面对……
  小团子窝在温时宴怀里,突然福临心至仰头问:“秦王哥哥娶的王妃是你,那我们三个人可以一起悄悄地玩,不被母妃发现。”
  温时宴正要说话,就见胥子遥一身玄色亲王服站在几步外正看着自己。想来刚刚两人的对话,他是听到了。
  “安安,过来。”见人走近,胥子遥顾及温时宴的腿,伸手就要把人接过来。
  怀里的小团子听到熟悉的声音立马转过身子,扑进胥子遥怀里哭嚷:“皇兄,我是去找你的,可是迷路了……”
  胥子遥伸手拍了拍怀里鬼灵精怪的人,教训到:“谁让你趁宫女太监不注意溜走的?”
  整个宫的人都快把皇宫翻了个底朝天,这闹腾的小家伙。
  小团子被教训,气鼓鼓地朝胥子遥喊道:“我不要你抱了,我要皇嫂抱。”
  还是皇嫂好,温温柔柔的,不会教训自己。说着就朝旁边走着的温时宴伸出双手,期待被抱过去。
  这一出闹得直接把两个人都整懵了。
  刚刚两人都特意回避了这个话题,当做不知情。
  可如今又被小团子挑到明面上,一时间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尴尬地别开目光。
  小团子见两个人都停了下来,趁机从胥子遥怀里钻出来,探出身子就要蹦进温时宴怀里。
  温时宴怕他摔着,伸手将蹦到自己怀里的人抱好,轻声道:“还有很长一段路,我来抱他吧。”
  “你的腿……”胥子遥有些犹疑。
  “无碍。”
  两个人一路沉默,胥子遥想了想还是开口解释道:“安安还小,童言无忌,你别放在心上。”
  童言无忌,别放在心上。
  他们终归是回不去了么?
  温时宴内心苦笑,低声问了一句:“你要选妃了?”
  北风呼啸,胥子遥正想着如何打破僵局,依稀听到一句“选妃”伴随着风声渐渐远去。
  这几日早朝上那些大臣们都在上书让皇帝选妃。胥墨染烦不胜烦,将此事推给胥子遥帮着搪塞过去。
  几天来他一直为这事头疼的厉害,以为温时宴问的是这事,应了一声“嗯,”。
  他正愁两个人没话题,不如正好问问温时宴的意见。毕竟也是三元及第,才智不会少,说不定能有办法。
  于是问:“选妃这事,你有什么建议吗?”
  建议?
  娶哪姓女利益更大化吗?
  温时宴目光复杂地看着胥子遥,似乎是很难相信这话出自眼前之人的口里。
  胥子遥怎么能拿这种话来问他?
  半年前他们还曾心生爱慕,暧昧过、相依相偎过,也算是共患难过。
  难道这份感情在他眼里,就是一时兴起的玩乐吗?
  也是,九禹国最受宠的九殿下,如今一人之下的秦王殿下。本该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又怎么会愿意,一颗真心只许一人?
  是他想太多了。
  见温时宴没说话,胥子遥有些惆怅道:“我看了几天的画像,真是头疼。”
  他想挑些错误,寻个由头。奈何那些女子都知书达理,恪守礼仪,实在难以挑出错处。
  胥子遥如今可谓是京都女子的理想夫婿,百花争奇斗艳的,也的确该头疼。
  萍水相逢,有缘无分。既然如此,就以过客之名,祝他岁岁平安也好。
  温时宴想罢就将今日特意戴在腰间的玉佩取下递了过去:“此物贵重,还是留给有缘人吧。”
  留给有缘人,言外之意是温时宴知道了玉佩的含义,怕他误会,所以才将玉佩还回,告诉他自己不是有缘人。
  这是划清界限的意思吗?
  温时宴固执地伸着手,洁白莹润的玉佩和那只修长的手相得益彰。
  可胥子遥却觉得扎眼的厉害,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将玉佩接了过来。
  缩进衣袍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心也像被压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小团子似乎看出了两人间气氛有些紧张,探出脑袋问:“你们吵架了吗?”
  “没有。”
  “没有。”
  两人异口同声,又别开目光,不去看对方。
  到了大殿,胥墨染和兰自迩刚商谈完商贸合作,从御书房走出来。
  “天色已晚,不如都留在宫里用膳吧。”胥墨染目光落在兰自迩三人身上,“不用拘束,当做寻常家宴就好了。”
  他这弟弟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的,为了谁自是不言而喻。想着以后的打算,胥墨染觉得有些亏欠胥子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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