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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男配捡到剧本(玄幻灵异)——姜鱼

时间:2024-01-26 16:44:33  作者:姜鱼
  心魔一听忙道:“只要离开这里,哥哥的灵力也就回来了!”
  云灼然笑而不语。
  城主府正门常年有许多护卫守着,后门也有人看着,云灼然在外面转了一圈,最终去了上回云沛然带他来过的一个被封锁的小侧门。
  小门上挂着一把大大的铜锁,门前有大片树林遮掩,附近无人看守,是最不易被人察觉的隐蔽入口。
  这小铜锁难不倒云灼然,他在袖子里翻出一叠自己这几天画的符。这些符都是他耗尽心力画成,而后让云沛然注入灵力,好在云沛然没有问他怎么会画符,他也就不需要解释。
  即便没有灵力,要改一张原本就有灵力的符也并非难事。
  这几天未雨绸缪的画符时,云灼然都无比庆幸他学习过的东西太多太杂,这些符便是他在蓬莱仙岛住那几年,跟蓬莱仙宫的弟子们一起学的。
  不能说精通,但也不差。
  城主府是有结界的,云沛然能解开,与他自小就在这里长大有很大的关系,而很小就搬出了城主府的云灼然就只能依靠外物打开结界。
  云灼然拿出朱砂笔,凝神改了一道符,贴在小门的铜锁上。只见小门上隐隐现出一层结界,紧跟着极轻的咔嗒声响,铜锁便自行开了。
  结界随之开启一道小口子,云灼然顺手拿朱砂笔在耳后画了几笔,他如今没有灵力,画的符能力大大削减,好歹也能扩大点听觉的敏锐度。
  小门里面没有任何人声,天色也已是黄昏,暮色深沉。
  云灼然这才收好东西,带着影子推门进去,门里是一片竹林,约莫是这一片没什么人居住,也不见什么灯火。他也不知道云沛然会被抓到什么地方,只好摸去大祭司的院子。
  所幸云灼然曾跟姬无妄去过大祭司的院子,不仅知道在城主府哪个方向,还知道那里有个密室。
  只是走出这一片后,外面的人也多了,云灼然只好再改一张隐匿符,隐去身形后才走出后院。
  上回吃过一次亏,云灼然这次来城主府也是做足了准备的。
  快到了大祭司那里,路上碰见的仆人反而少了,到院子附近更是一个人影都不见,云灼然检查过他的符,还能用一个时辰,毕竟大祭司的手下修为也不低,大祭司更是不容小觑。将月光石小心地藏进袖子里,云灼然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走近院子。
  院子里竟有一个更坚固的结界,可阻隔外界的一切窥探。
  这结界太过牢固,云灼然进不去,若是他还有合体期的实力,这结界便挡不住他,云灼然皱了皱眉,正打算暂时放弃这里去别处找找,就连脚边的影子爬了起来,声音直接送到他耳中,“哥哥,让我进去看看吧。”
  云灼然这才想起来,心魔似乎能无视很多阵法和结界。
  “那你小心。”
  影子晃了晃,便贴着地面钻进了门里,一眨眼就不见了。
  他这一走,云灼然心里突然就有些空落落的,也开始担心。
  好在心魔很快就从门下钻了出来,影子雀跃地飘到云灼然面前,一手指向不远角落,“哥哥快来!”
  云灼然跟上去,不知他看上去这么高兴语气又为何如此着急。
  刚跟影子躲进角落里,大祭司的小院大门便从里打开,一个身着白底紫花素色衣裙的少女走了出来,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双眼微红,像是刚哭过,云灼然一眼就认出了她。
  是多年前的云朵。
  云朵离开院子,便往一个方向走去,这时心魔才告诉云灼然,“大祭司让云朵去见云沛然大哥,劝他加入他们,还要找到哥哥你的下落。”
  云灼然毫不犹豫跟上云朵,边走边听身后跟着飘上来的影子说,“不过我进去晚了,只听到云朵说话,没见到大祭司人,大祭司一直躲在屋子里,云朵还是很害怕他的样子。”
  云灼然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云朵已然走远,他这小胳膊短腿的要追上去可谓是耗尽了吃奶的力气。
  赶在云朵抵达城主府地牢时,云灼然总算是追上了她。
  凭借大祭司座下学生的身份,云朵轻而易举进了城主府地牢。云灼然紧跟在她身后,不过多时,也见到了被关在一间牢房里的云沛然。
  云灼然快步越过云朵,带着影子走到铁栅栏边,双手扶住栅栏小口喘息,双目则定定看着里面的人。
  牢房还算干净,只有云沛然一人,他正在里面闭目打坐。
  因为隐匿符能隐身敛息,云朵没有看到云灼然,她摆手让带路的侍卫离开,也是这动静惊扰了云沛然,他睁开双眼,见到云朵也是吃惊。
  “你怎么来了?”
  云朵眼眶泛红,“沛然哥被关了起来,我怎么能不来?”
  云沛然笑道:“我也没想到云天风会把我关起来,我只是告诉族中几个看不惯他的长老一些真相而已。”
  云朵道:“可沛然哥泄露了消息,我也被大祭司怀疑上了,沛然哥就没有想过我会被大祭司为难吗?”
  云沛然看着她略微红肿的眼睛,惭愧地站了起来。这件事是他对不起云朵,但他确实也不后悔。
  为了云城那么多人的性命,云沛然不后悔,只是没想到那些长老不顶用,还没动手就让城主府镇压下去。
  云朵却摇头道:“罢了,我早知道你性情如此,此事就算了。沛然哥,我会求大祭司放你出来的。”
  云沛然正色道:“不必!你现在该做的是尽快离开云城。关我的是云天风,大祭司的话他未必会听。”
  云灼然这才缓过气,无人看到的眼角无声晕开一抹薄红。他听着云沛然和云朵的对话,只沉默地站在那里,只有心魔知道他脸色不太好。
  袖子里的月光石透出几缕微光,所幸被牢里的火光压了下去,不至于被人发现此处光线的不同。
  云朵好说歹说,云沛然仍是只让她走,云朵又问:“那蔚然弟弟呢?沛然哥也不管他了吗?”
  云灼然也看向云沛然。
  云沛然不以为意道:“我已让人将小东西送出了云城,你不必管他,只管自己逃出云城便是。”
  云朵脸色微微一变,“沛然哥将蔚然弟弟送走了,我在城主府里等了好久,也不见沛然哥来接我。”
  云沛然耐心解释道:“你在城主府里,我不方便进来,若是贸然将你带出去,反而会害了你。”
  云灼然静静看着云朵冷凝下来的面色,就知云朵肯定没将云沛然的话听进去,恐怕又开始恨他了。
  云沛然这么一说,云朵不好再问下去,她不甘心地又旁敲侧击几句无果后,这才找借口离开地牢。
  云沛然叹了口气,就地坐回去。
  云灼然深深看了他一眼,便快步走向快要关上的地牢大门。
  云沛然在这里反而很安全,可见云天青暂时不想杀他,而大祭司的目的又在云灼然,也顾不到他。
  云沛然没有傻到卖弟弟,云灼然心中便有种说不清的满足。
  许是因为心情好了,手上隐隐作痛的伤似乎也好了许多。
 
 
第一百二十六章 
  云灼然如今没有灵力,用云沛然注入过灵力的符改成其他符箓可以,但等级不会高出太多,无法保证能带云沛然这么一个高大挺拔的人逃出城主府地牢而不引起他人注意。
  他知道云沛然在现实中是顺利离开了云城的,从云天青和桐叶告诉他的话也能听出来云沛然离开云城时是安全的,便决定暂时不管云沛然。
  从地牢出来后,云灼然身上的隐匿符还剩下小半个时辰的时限,他打算先离开城主府,便远远跟在云朵身后,看看她接下来怎么找自己。
  跟到城主府前院时,两名身着城主府玄色练功服的护卫推着板车出来,正好与云朵碰上面,两名护卫纷纷停下躬身拱手,让云朵先行。
  云朵对这些司空见惯,目视前方,不理不睬地走了过去。
  树荫下光影交错,几缕微光尾随云朵身后路过两名护卫。
  没走出多远,云灼然鼻尖嗅到一股血腥气,不由停下脚步回了头。两名护卫已重新拉起板车把手,颠簸间盖在上面的白布滑落几分,露出一张惨白的脸,接着又滑下一条腕部横着十数道深褐色血痕的灰白色手臂。
  两名护卫默默将白布盖回去,便匆忙往城主府大门走去。
  那张惨白的脸是个孩子的,是前几日到城主府里取血测灵根时,坐在云灼然旁边的那个孩子。
  云灼然一眼便认出来了。
  那个孩子最多不过才五六岁,那天是一个人来的,怯生生地坐在他和云沛然旁边,因为多看了他和云沛然几眼,才让云灼然留意到他。
  如今躺在板车上,又被白布裹身,这孩子显然早就断了气。他也只是白布边缘偶然露出的一角,躺在这块白布下的绝对不止这一个孩子。
  云灼然站定在原处,沉默地看着两名护卫推着板车从他身前路过,片刻后,才慢慢迈开脚步。他没再去跟踪云朵,转而跟上这架板车。
  板车出了城主府,不多时进了广场上被栅栏围起来的祭坛。
  守在栅栏前的护卫们都没发现在他们身后还有一个他们看不到的孩子在观察他们,只是麻木地接过板车,将上面十几具孩童的尸体一一投进祭坛上的一个被机关隐藏的暗井里,而交了差的两名护卫也利落地走了。
  难怪这祭坛阴邪之气如此重,原来底下就是个藏尸井。
  云灼然看了许久,渐渐明白云沛然为何明知自己不是云天风和大祭司的对手,仍想要救下云城。
  几日前还鲜活的在旁边偷看他的孩子,今日被投进了这个尸井里,他在受苦的时候,他的父母也许都以为他被城主府器重,为他高兴。而他求救无门,悄无声息的死去前,是否会期待睡醒后一睁眼就能见到阳光?
  云灼然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身,跟上那两名运尸的护卫。
  两名护卫回了城主府后就直奔主院,直到他们在主院院门前向先前取血时出现过的那位大管事回话时,云灼然恍然发觉,这些孩子的尸体也许是在云天风的住处里运出去的。
  心魔颇为默契地提醒他,“哥哥,里面的血腥气很重。”
  跟灵力和识海一同消失的,还有云灼然那双不知为何突然就能看穿他人的亲缘与气运的眼睛,他眼前如今干净许多,也迟钝了许多。
  心魔的声音忽然变得急切,“哥哥,里面的人要出来了!”
  可惜心魔的提醒还是慢了一步,院子里爆发出一声巨响,浓郁的血腥气外溢,阴冷气息顿时笼罩院子里外。披散头发衣衫不整的灰发男人抱着头从被破开的房门里冲出来,口中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面目狰狞。
  “血……嘶,快取血来!”
  大管事快步冲了过去,取出一个长颈小瓷瓶,拨开瓶塞送到灰发男人手上。那男人的手似是因为痛苦而青筋暴起,一直在颤抖,好半晌才握住瓷瓶,在大管事的帮助下倒出里面猩红的液体,一口便全咽了下去。
  那瓶子一打开,云灼然就嗅到一股扑面而来的血腥气。
  这瓶子里的只会是血水。
  云灼然忽然意识到,需要取血的人或许不只是大祭司,还有他眼前这个喝血的灰发男人,他也猜到了这个人的身份,云城城主云天风。
  灌完这一小瓶血后,云天风神情舒缓许多,闭目露出享受神态,再睁眼时,惨白的面色红润许多,几乎通红的眼睛里色泽也更加艳丽。
  云天风一手死死按住额头,似乎还疼的厉害,不过声音比方才暴怒状态下要清晰许多,“去族中将那些孩子全叫过来,这点血还不够……”
  院门前两名护卫闻言齐齐低头,近看双腿似乎是在轻颤。
  大管事不再像先前对外那样漫不经心,他语重心长道:“城主,这几日为了收集与您血脉相近的童子血,族中接连少了十几个孩子,已经有长老过来打听了,大祭司的法阵很快就要开启,您再忍忍吧,等到那时您的功法大成,也就不会再头疼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是城主,只是要他们几个孩子的血缓解我的旧伤而已,这么多年来云城有难,不都是我在保护他们?”云天风情绪太激动,反震得头更疼,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眉心紧皱成川字,又恨又怒道:“疼煞我了!族里的孩子不行,那你们就去将云沛然那个弟弟找来!”
  “城主您忘了,沛然少爷和蔚然小少爷是大祭司要的人。”
  云天风更是大怒,“张口大祭司闭口大祭司!是本城主太久没有出关,这云城已经成了大祭司的云城吗?连你也成了大祭司的奴才!”
  暴怒之下,云天风周身煞气四溢,沉重的威压往外碾压。
  云天风是化神后期的修士,在云城可谓是最强者,连大管事都被震慑得浑身战栗,云灼然也感到身体不适,忙往身上拍了一张符,无形的防御结界在面前展开,阻隔了外界的侵扰,窒闷疼痛的心口才缓和一些。
  不料这时,云天风突然回头看向院门,惊喝一声——
  “谁在门前!”
  正跪在院门前的两名护卫齐齐愣住,而云灼然一见云天风调头就知道云天风是察觉到了他用符时极细微的灵力波动,毫不犹豫转身就跑。
  云天风的攻击也来得极快,一团魔气轰然追到云灼然背后。
  地上的影子迅速跃起,只见黑影一闪而过,那团魔气已消失不见,但云灼然身上的隐匿符效用也被削减大半,隐约能看到模糊的身影。
  见那身影跑远,云天风面色一沉,一闪身到了院外,再一眨眼,他就已经站在了云灼然面前。
  浓黑魔气化成一片片细长且锋利的柳叶小刀,扑面而来。
  云灼然见到后飞快往后撤去,当机立断地挥出一道符,只见火光舔过,转眼便燃尽了漫天长叶。
  这些黑色魔刃消失后,从后面袭来的就变成了云天风的手。
  云灼然矮身躲开,指尖夹住几张符纸,凝神闭目,无声念了几句咒语,便迎着云天风扬了出去。
  哗啦一声,几张符纸化作离火,围困住一时不察的云天风。
  以云天风的实力,应当很轻松就能破开这些小玩意儿。
  于是云灼然忙迈开小短腿朝外跑去,剧烈的运动让他的脸颊晕开两抹红霞,漆黑双眸也微微湿润。
  果不其然,云灼然还没跑出一丈距离,身后便传来一声巨响。
  云灼然就知道云天风解决了那几张符,要他跟云天风硬碰硬是不可能的,他也不打算再浪费他那些没太大用处的符纸,他摘下挂在耳廓上的灵犀法器,咬破指腹往上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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