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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宰特攻5t5(综漫同人)——五月桃花

时间:2024-01-27 08:35:01  作者:五月桃花
  “嗯——?”五条悟思考地.摩.擦着下巴:“要么现在补上?”
  伊地知洁高立即拽回远去的魂魄:不!请务必不要这样做!
  “哦,不行呢。”五条悟遗憾道:“啧,有伊地知这么个电灯泡在。”
  伊地知洁高松了口气:对对对!
  “决定了!”五条悟忽然扬声,饶有兴致道:“先.亲.一下,其他的之后再补上也是可以的吧?吶,伊地知,你说这样子我的小男朋友愿不愿意理我一下下呢?”
  伊地知洁高露出历经大风大浪之后看破红尘的表情:随便吧,您能闭嘴别吱声就好。
  如伊地知洁高所愿,五条悟当真没有再讲话。
  两只一大一小交握在一起的手——这就是五条悟不再出声的原因。
  “真是聒噪。”
  五条悟低低地笑了几声,好似无奈的叹了口气:“小朋友不理人,我能怎么办呢?”
  太宰治侧眸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不再言语。
  五条悟专注着.揉.捏着掌心里的手,同样保持了难能可贵的静默,因着碰触着太宰治,他的咒力凝滞、六眼亦是不再运转,精神放松地发出一声喟叹。
  伊地知洁高如释重负,集中精力观察着路况,在不违交通规则的前提下,将车开到飞起。
  从东京去往群马县高崎市的将近一小时四十分的路程,被伊地知洁高提前了整整四十分钟。
  “就是这里,五条先生。”
  刚刚下车,五条悟的嘴角就不受控制抽了又抽,深吸一口气,他抬起胳膊,对自己的重量毫无ac数地把手肘搭在太宰治的肩上。
  抬手一指道:“啊——小朋友看呀,前面那个穿袈裟的家伙笑得好假哦~”
  穿袈裟的笑得很假的家伙——即,夏油杰也是满脸一言难尽,这里的“一言难尽”不止针对他的倒霉挚友,同样针对黑发鸢眼的少年。
  夏油杰扯了扯唇角,笑得一秒比一秒更假,他实在无法理解,五条悟究竟是怎么跟【黄昏结社】的人凑到一起的。
  顿了顿,夏油杰屏了一下呼吸,好吧,是他把【黄昏结社】的情报交给五条悟的、也是他亲口说出“这不是我能解决的,交给你了”这样的话。
  但是——!
  夏油杰边笑边咬牙,他的目的是让五条悟提防并解决有可能是“诅咒进化”事件始作俑者的【黄昏结社】,不是让他们哥俩好的凑一块啊喂!
  “啧啧。”五条悟不爽快地咂了咂舌,墨镜后的双眼观察着夏油杰的脸色,挑了挑眉:“这里的诅咒祓除了?没有进化?”
  闻言,夏油杰神色一凛,视线轻轻瞥向没精打采打着哈欠的黑发少年,他理了理身穿的袈裟道:“虽说是特级,但能力上来讲太弱了,进化迹象并不明显。”
  五条悟空闲的手抬起勾下墨镜,苍蓝色的双眸微微眯起:“杰,你有分寸的,对吧?”
  没有留下在目前这个局面下象征着危险的特级诅咒,对吧?
  夏油杰哼笑道:“我看起来很像蠢货?”
  “这样啊,那就好。”五条悟将搭在鼻翼上的墨镜推回原处,笑意盎然地站到太宰治身后,双手轻轻推了推少年人消瘦的背。
  把下巴搭在太宰治微卷的发顶上,五条悟露出灿笑,炫耀的对夏油杰说:“瞧——这是我的小男朋友,超甜的嗷~”
  太宰治:“……”
  夏油杰:“……”
  两人的眼睛一时间都失去了高光。
  太宰治垂眸沉思:我为什么对五条悟告白并交往?哦,是为了找乐子。那么乐子找到了吗?不,没有,反而被五条悟当成了乐子,呵。
  夏油杰凝眸沉思:悟……算了,前情提要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啊!
  “悟。”夏油杰深吸一口气:“你真是个人渣啊!”
  “哈!?”五条悟猛地摘掉墨镜,大步流星地走到夏油杰面前,拎着他的衣襟作势就要打作一团:“杰,你再说一遍?谁人渣?”
  “呵,当然是你啊,人渣悟!”夏油杰不躲不避,争锋相对。
  俩人互扯头花,越扯越远……
  自打看见夏油杰就没敢露面的伊地知洁高,颤巍巍呼着气冒出了头:“那个,太宰先生,他们……”
  “啊呼——”恹恹欲睡地打了个哈欠,太宰治摆了摆手:“没事啦,私聊而已。”
  这、这样啊哈哈。
  伊地知洁高说不上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愈加惆怅起来,也许两者都有。
  “唔?”太宰治抬手横在眉心,一副眺望远方的样子,眨了下眼睛道:“我去买章鱼丸子。”
  说完话,太宰治迈出了步子。
  伊地知洁高回过神来,只有余光来得及捕捉到太宰治那随着动作掀起又落下的黑色大衣的衣摆。
  挚友二人的私聊——
  夏油杰安静地倾听出自五条悟之口,那近乎天马行空的描述。
  细细品味,这般场景竟与高专时期二人的相处方式如出一辙。
  不同的是,早已分道扬镳的挚友二人,再找不到如曾经那般的共同语言。
  五条悟的话语即将接近尾声,夏油杰却早已不耐的眯起了眼,出声打断他未说完的话:“悟,挺不错的,你讲笑话的功底愈加深厚了。”
  “……杰?”
  夏油杰抬起手漫不经心地捋着刘海,眯眼微笑道:“这算什么?你那超甜的小男朋友给你灌的迷.魂.汤?”
  “杰。”五条悟沉下了声音,垂下的眼睛倏地掀开:“你真是让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啊,你那双眼睛已经小到连真相也看不清的程度了吗?”
  “你才是吧悟?你知不知道太宰治是个多么危险的家伙?他的话并不可信。”夏油杰悲悯的笑起来:“他啊,太宰治——简直比诅咒更像诅咒。”
  夏油杰不由得回想起他为调查诅咒进化一事,与太宰治的第一次接触。
  可真是个危险的小鬼。
  起初他这样想,却是饱含轻蔑。
  后来……
  夏油杰痛苦地扶住额头:“悟,太宰治太过精明了,他是执棋者。谁也不能保证所得到的信息,是抽丝剥茧后的真实,还是他故意展露出来的虚假。”
  五条悟听着,远比天空澄澈的苍蓝眼眸盛着复杂的神色,他知道他劝不动被“先入为主”左右了思维的杰。
  挚友二人忽然陷入死寂的沉默。
  五条悟忽地意识到,方才那好似“回到了曾经”的场景,只是宛若回光返照般的错觉。
  他也好、杰也罢,他们那满是意气风发的青春过往,早已伴随着那个苦涩的夏天画下了句号。
  这么想着,五条悟缓慢地摇了摇头:“杰,无论你信与不信,真相就摆在那里。我知道的已经全部告诉你了,你尽可以自己调查。”
  近乎哀叹的呼出一口气,五条悟重新戴上墨镜,对夏油杰道:“今天就先这样吧,等你调查清楚、不得不信的时候……我等你联系,杰。”
  五条悟转身离开,留夏油杰在原地双手紧攥成拳,挣扎着消化那一系列他并不相信的情报。
 
 
第15章 
  “小朋友人呢?”五条悟捏着眉心问道,墨镜后的眼睛往车窗里看了看。
  “啊。”伊地知洁高扶了扶眼镜道:“说是买章鱼丸子。”
  “章鱼丸子?”五条悟转头奇怪地看着他:“这里是郊区吧?哪里有什么小吃摊?嗯?”
  “是有的啊。”伊地知洁高缩了缩脖子,抬手指了一个方向:“那边的神社,今天有庆典活动。”
  五条悟闻言叹了叹,他是真的服了伊地知了,现在才几点?就算有庆典活动,也得是傍晚的时候开始吧?
  “算了算了。”相当心累的叹了一口气,五条悟往神社的方向走去。
  五条悟抬脚踩上通往神社的石阶,走着走着,压在心头的烦闷感开始一点点由哭笑不得取代。
  这座神社并不大,石阶算下来却足足有六层楼高,小朋友竟然会不嫌累的爬上去了哦,着实叫人惊奇。
  神社近在眼前,为庆典做着准备的人们的熙攘声断断续续传进耳里,五条悟忽地停下了脚步。
  黑发鸢眼的少年合着眼睛,侧头枕着交迭在膝盖上的双臂,坐在距离神社院落最近的一节石阶。
  春末夏初的日光倾落,将纤瘦的少年人的身.躯.完整笼罩,连耳朵上细小的绒毛都被映得清晰可见。
  明明是美好的场景……
  但,落在太宰治身上却无端渲染了沉甸甸的难过。
  五条悟敛了敛眸,重新迈开步子,在相隔两节石阶的地方再次停下。
  他摘掉墨镜,半蹲下来,一只手的手肘抵在大腿上,另一只手用“生怕吓到人”的力道、轻.柔地.抚.上太宰治的发顶。
  未被绷带缠绕的眼睛扑闪了几下才睁开,染着睡意的鸢眸安静地凝视面前的白发青年。
  仿佛是要给这本质并无意义的场景镀上一层旖旎般,缀着春意尾巴的、带着泥土味道的微风适时地吹拂起来。
  对方的白色发丝被风撩动,发梢在日光下跳跃明亮灿烂的金芒,眼里的苍蓝色一并被金色的光线眷顾,眸光粼粼,荡着水波。
  处于戒备状态下的大脑,被这微风带着沉沉下坠,太宰治放.纵般的紧闭了一下眼睛,而后又睁开向白发青年投以注目,唇.瓣.翕动着出声:“没有买到……章鱼丸子,走的好累哦大叔。”
  “庆典要等到傍晚。”五条悟倾身贴近,手指撩起太宰治额前的发丝,空闲的手随之覆在额心上:“不过很遗憾,小朋友不能留下来等庆典开始喽。”
  黑鸦似的眼睫颤动着,太宰治只感觉睁眼睛成为了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皱着眉,眼睛眨动地频率愈加频繁起来:“……为什么?”
  回应他疑问的是骤然腾空的身体。
  若是以往,太宰治必然是要为此闹腾一番的,但现在他疲惫的榨不出一丝力气。
  “嗯,因为小朋友发烧喽。”五条悟怀抱着纤瘦的少年一层一层走下石阶,轻声道:“睡吧,等会叫醒你,嗯?”
  这样啊。
  原来是发烧了呀,怪不得……
  太宰治不再抵抗突如其来的疲累感,侧头靠着近在咫尺的/.胸.膛,数着五条悟的心跳,任由意识缓缓坠入深海。
  …
  ……
  ………
  J.国.直飞斐.济时长九个小时。
  [森鸥外]在J.国.时间的凌晨四点钟、斐.济时间早晨七点钟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搭乘出租车抵达预定的酒.店。
  算了算时间,[森鸥外]换了身衣服,在酒.店餐厅吃过早餐、又在外转悠一圈,才返回酒.店.客.房,于J.国.时间早晨七点钟给太宰治拨去电话。
  电话刚被接通,[森鸥外]攥紧了掌心的手机:“五条先生,我必须得提醒你,我家太宰先生只有16岁!”
  【啧,我看起来就那么像人渣?
  小朋友发烧了哦,身为男朋友,我留.宿.照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而且,我.睡.客厅的ok?】
  [森鸥外]头痛地.揉.了.揉.额角,他才出门多久?五条悟究竟是怎么把太宰先生给照顾病啊?!
  心累的叹了口气,[森鸥外]问道:“去过医院了吗?现在退烧了吗?”
  【啊,在医院挂了水,退烧是退烧了,但是……】
  手机那端,五条悟的语调顿了顿,再开口时语气难掩不解。
  【小朋友没什么精神啊。】
  [森鸥外]松了一口气:“这很正常。”
  他边说边在心里腹诽五条悟的缺乏常识:“不管多小的病,总归有个恢复期……呃、话说,五条先生您知道怎么照顾病人吗?”
  手机那端,五条悟都懒得回答[森鸥外]的问题。
  【你那边怎么样?】
  “嘛。”[森鸥外]道:“我也才刚到斐.济不久,需要搜集情报,今.晚.也许能得出个答案吧。”
  【……行吧,我订的早餐到了,不说了。】
  “好的,太宰先生就麻烦你照顾了。”挂断电话,[森鸥外]皱眉走到窗边,片刻后转身,捞过外套离开.房.间。
  ——但愿此行能够得到“源头”的线索。
  …
  ……
  ………
  把早餐放到茶几上,五条悟推开.卧.室的门,猝不及防之间对上了那只外露的鸢眼,愣神过后他笑道:“醒了呀。”
  五条悟走过去,坐到/-/床/-/沿上,伸手过去顺了顺太宰治额前的发丝:“感觉怎么样?有胃口吃早餐吗?”
  “没有。”太宰治语气倦怠的回答着,困倦地蹙眉闭了闭眼睛:“昨天,谈得怎么样?”
  胃口是没有半点,但总算有精神询问昨天的事情了。
  “小朋友明明猜得到的吧?”五条悟笑了笑:“完全不相信哦,杰觉得我是被超甜的小男朋友灌了迷.魂.汤呢~”
  “想也知道不可能吧?”太宰治颤着眼睫:“他可真是喜欢往轻松的一边逃呢。”
  逃往轻松的一边吗?
  五条悟阖了阖眸。
  啊,的确。
  归根结底,杰只是拒绝承认的那个令人倍感无力的“真相”。
  “不过,杰一定会调查的。”五条悟语气笃定,而后又道:“小朋友觉得杰要多久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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