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想五条先生就在太宰先生你的身边,相爱相杀的恋爱剧本虽然很刺激,但是不行哦。】
五条悟耳力不错,很轻易就听清了手机那端[森鸥外]的话语,他冲太宰治挑了挑眉,无声用口型说:相爱相杀什么的,刺激过头了哦~
太宰治不爽快地撇过脸,刚要重新坐回椅子上,腰./却能猛地揽住,失去平衡的身体直接栽到五条悟身上,一头撞到他那硬邦邦的/.胸./肌./上,痛的差点喊出声来。
阻止他呼痛的是手机那端[森鸥外]的话语。
【至于接下来怎么办……】[森鸥外]道【嘛,节省的力量总算有用处了。】
“什么意思?”太宰治疑惑道,挣是挣不开五条悟环抱自己的双臂了,他索性也不挣扎了,下巴搭上五条悟的肩膀。
【需要人手啊。
太宰先生在外面吧?不然也不会这样问我了。
回结社吧,不能让调来的人手在外面等太久啊。】
太宰治一瞬间睁圆了眼睛。
……不会吧?
“走,大叔!”挂断电话,太宰治扯着五条悟的袖子:“回结社!”
看着小朋友脸上庆丰收般喜悦表情的五条悟:“???”
结社门前——
五条悟墨镜后的双眸远远便瞧见被月色笼罩、显得影影绰绰的身影,不等他再看清楚些,原本还扯着他袖子的太宰治,已经兴高采烈的迎了上去。
“安吾、织田作——”
被叫到名字的二人一齐望去,见是怨种亲友,他们没有讲话,而是先上上下下把人打量了一番,除却看起来瘦了些外,没有其他的问题,他们如释重负地笑起来。
“啊,太宰。”织田作之助点点头。
坂口安吾倒是没有和亲友打招呼,而是推着眼镜看向太宰治身后的五条悟。
“太宰,这位就是……嗯,森先生提到的你买下整间花店的花追求来的男朋友?”
太宰治一僵。
坂口安吾淡定的对上五条悟摘下墨镜露出的双眼,用宛若“岳父看女婿”般挑剔的目光。
五条悟一僵。
坂口安吾推着眼镜对五条悟友善的点了点头,说出的话却是完全不具备任何一点友善之意:“我对咒术师的人品抱持怀疑。”
织田作之助符合的点头:“还是再了解一段时间比较好啊,太宰。”
“这样啊,好吧,我想确实……”
“不,你不想。”五条悟眼疾手快地捂住太宰治的嘴,唇极近的贴在他耳边道:“小朋友呀,你.亲.了我好几回,始乱终弃了不行呢,要好好的负责哦~”
此情此景,坂口安吾“嘶”的一声深吸一口气:“恕我直言,我们家太宰还是未成年,要负责也是五条先生你负责才对吧?”
“有道理有道理~”五条悟从太宰治背后环抱着他,冲坂口安吾勾唇道:“我不是正在负责嘛~”
坂口安吾:“……”
织田作之助:“……”
哦,这就是此世界最强吗?
就脸皮厚度来讲,确实强的离谱了。
眼见两位亲友露出破大防的表情,太宰治眨了眨眼,坏笑着安慰道:“啊——这位大叔的确糟糕透了呢,不过,嗯,口勿技还是不错的啦~”
坂口安吾:“……”
织田作之助:“……”
哦,不愧是他们的怨种亲友。
这话说的,像安慰人似的。
一瞬理解了太宰治逗弄亲友的心思,五条悟清了清嗓,顶着小朋友的两位亲友破防的眼神注视,唇紧贴着小朋友的.耳.垂,低声道:“只有口勿技?其他的,不值得夸赞一下?”
太宰治完全地僵硬住了,也不知是因为五条悟说的话,还是因为五条悟说话时洒出的热气、打在耳.垂造成的潮.湿感影响了他。
亲友三人一时间都无语了。
见状,五条悟乐不可支地松开太宰治,笑着道:“好啦,既然小朋友的亲友来汇合了,我就先走吧。
临走之前,五条悟不忘在太宰治面前卖卖惨:“唉……被嫌弃的我真是可怜吶~”
然后,不拖泥不带水,五条悟说走就走,把时间留给亲友三人组叙旧。
空气安静一秒。
坂口安吾笑了笑,上前扣住怨种亲友的肩膀,伸手进他的大衣口袋里掏出钥匙丢给织田作之助。
“太宰啊,其他的暂时按下不表,来吧,先说说你看上那家伙哪里了?嗯?”坂口安吾说着话,见织田作之助已经把门打开,他扯着怕怕地不敢动的太宰治往里面走:“别怕,说。”
太宰治仰头望天,一脸吾命休矣的表情:“嘛,首先,五条悟确实蛮好看的、口勿技也是真的好,然后他答应和我.殉.情……”
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但坂口安吾和织田作之助都听清了。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是一副无语住了的表情,果然最后一条才是重点吧?
进了屋、开了灯,太宰治才又补充道:“最重要的是很无聊啊,只有我自己。”
坂口安吾和织田作之助愣了愣,然后叹了叹气。
“算了,这事先算了。”坂口安吾道:“太宰,在无字之书……啊,还是叫森先生吧,在他联络我们、把我们拉入这个世界前,我们的世界几乎是停摆状态。”
“停摆不是指静止。”织田作之助补充道:“而是我们一无所觉的重复着同一天,也就是你休假的那天。”
“这样啊。”太宰治轻轻点头,他笑了笑道:“那么,这里的事情,安吾和织田作都知道了吗?虽然见到面很高兴,但果然还是回去比较好,很危险哦。”
坂口安吾和织田作之助对视一眼,说了句:“来都来了。”
太宰治抱膝坐在沙发上,将脸埋在膝盖里蹭了蹭,而后又抬头道:“嘛,反正相信我就好了。”
他怎么会允许自己的亲友身陷危险之中呢?
……[无字之书]真是狡猾啊。
说什么需要人手?根本就是看他提不起干劲,才拉他的两位亲友过来吧?
太宰治在亲友二人的注视下,再度将脸埋进双膝里,无人看见的鸢眸深处褪去喜悦,攀上缕缕阴郁的黑沉。
第18章
拂晓6.00分。
咒术高专教职员校舍中某一间寝室。
看着手机屏幕显示的[世界第一甜·来电]字样,坦白说,五条悟是懵的,第一时间就是怀疑自己还没睡醒。
指腹在绿色的接听键上轻轻一滑,五条悟忍不住笑道:“这个时间小朋友竟然睡醒了吗?”
和亲友相聚的小朋友居然还能想起他来吗?——五条悟有点受宠若惊。
【大叔你对我误会很大啊。】手机那端,太宰治的话音好像撒娇似的:【来接我好不好?男朋友~】
“嗯?可以啊。”五条悟掀开被子下/-/床,打开冰箱取出一瓶矿泉水:“要去哪里呢?”
手机那端,太宰治轻笑:【唔?大叔应该蛮熟悉的——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五条悟顿了顿,俯身捞过制服外套、戴好墨镜,言简意赅道:“等我。”
不足两分钟,五条悟出现在【黄昏结社】门前,太宰治对他笑了笑。
“去高专啊……应该不是为了我吧?”五条悟抓了抓刚睡醒没来得及梳理的乱糟糟的头发,弯唇道:“即使是小男朋友,也必须给出一个能够说服我理由才行哦。”
“这样吗?”太宰治打了个哈欠,坐到门口的花坛边缘,眨着鸢眼灿笑道:“与高专的校长先生和高专的学生们谈谈邪神入侵.的事?”
五条悟听了竟不觉意外,方才在电话里,太宰治说要去高专时,他就有了这样的预感。
他走过去,在太宰治面前蹲下来:“为什么?咒术师的灵感很高不是吗?森先生先前可是超级在意“我是否把这件事告知给了别人”这一点哦。”
“诶,大叔也说了是“森先生”在意,不是吗?”太宰治双手捧着脸,歪了歪脑袋:“我从来没有表达过这样的立场哦~”
完全听得出太宰治隐藏在言语之下“不容商量”的意味,五条悟却还是对面前的少年人发问:“理由呢?”
“进度太慢了嘛。”太宰治笑了笑,起身,掸去黑色大衣衣摆处的灰尘,俯视着仰头看向自己的五条悟。
唇角缓缓勾起凉薄的笑弧,平缓的语调之中夹杂着笃定:“就算拒绝也没有关系,大叔明白的吧?将邪神入侵.这事宣扬出去的办法多的是。只是——若用我的办法的话,大叔有自信阻止事态的发展吗?”
……恐怕是不能啊。
五条悟头痛地扶额:“好吧好吧,我明白了。”
对于“将状况告知给高专一众”这件事,他没有那么排斥,或者应当说“诅咒进化”一事、迟早会被其他咒术师察觉、继而宣扬开来。
在那之后,总会有咒术师被迫步入“神秘”、被异常吸引,进一步引出诅咒进化的真正原因——即,邪神入侵。
而那群烂橘子呢?
知晓之后,恐怕不会认为那是“不祥邪神”,反而将其当做至高神灵去信奉。
烂橘子会用怎样的方式供奉“至高神灵”呢?
五条悟扯了扯唇角,不用想都知道会有多么灭绝人性。
“总之就是联合更多力量,是吧?”他站起身,不安分地伸手过去.揉.乱了太宰治微卷蓬松的头发:“真喜欢当坏人啊……嘛,这一点倒是无所谓,但别作践自己呀。”
太宰治闻言想要出声反驳,然而话到了嘴边又被他吞回了腹中,看了眼手机显示的时间道:“通知校长先生召集学生,出租车快到了。”
“嗨嗨——”五条悟认命掏出手机。
不给手机那端的夜蛾正道追问的时间,五条悟笑眯眯地挂断了电话:“搞定!”
回应他的是太宰治一言难尽的眼神。
出租车这时正好停在他们身边。
“说起来啊,小朋友的亲友呢?”上了车,五条悟摸了摸下巴,古怪道:“该不会是因为太讨厌.拐.走小朋友的我,所以不跟着吧?”
太宰治打了个哈欠道:“安吾和织田作有其他事情要做。”
另一边——
夜蛾正道攥着手机往食堂走去,迈出的每一步都像是要把地面踩个四分五裂的气势汹汹。
当然,作为校长,在走进食堂面对学生之前,夜蛾正道还是有好好的调整面部表情的。
“嗯?只有你们在啊。”
一年级:话说,最闲的只有我们吧?
“也行吧。”夜蛾正道顿了顿道:“去教室集合。”
一年级面面相觑:“是有任务发布吗?”
夜蛾正道的嘴角抽搐了两下:“不,悟,你们的班主任说……”
对上孩子们单纯不做作的眼神,夜蛾正道闭了闭墨镜后的双眼,深吸一口气,哆嗦着嘴说:“他要带他世界第一甜的小男朋友过来给你们……炫耀一下。”
禅院真希:“……”
狗卷棘:“……”
胖达:“……”
最后当然是如五条悟所愿的宰教室集合了啊。
禅院真希、狗卷棘和胖达对所谓“世界第一甜的小朋友”还是蛮好奇的,好奇究竟是谁这么勇的和五条悟那个屑交往?会被气到英年早逝吧?
因此当五条悟独自出现在教室门口时,迎接他的是学生们大失所望的眼神。
五条悟乐了,推了下墨镜,侧身让开位置,笑意盎然道:“请进吧,亲爱的小男朋友~”
哇哦~~
一年级眼神亮了,听着好宠哦!
“你没事吧大叔?”太宰治在几双期待的眼神注视下走进教室,斜着眸子瞪了五条悟一眼。
一年级眼里的光突然就熄灭了。
禅院真希抿了抿唇:“悟,你该别是见人家第一面的时候就屑屑的想着.拐.人了吧?”
狗卷棘符合着点头:“鲑鱼鲑鱼!”
“虽然很想帮悟说句话,但仔细想想……”胖达一言难尽:“很有可能啊。”
五条悟一顿:“??很过分哦,我明明是被追的那一个吧?”
“呵。”禅院真希冷笑:“一定是你先.勾/-/引的!坦白从宽,你是不是p/u/a人家了?”
“我说——”太宰治看向五条悟,笑着歪了歪头:“玩笑时间该结束了吧?可以谈正事了吗?”
五条悟笑了笑:“好啊。”
太宰治转身,面向满脸写着挣扎的夜蛾正道:“你好,夜蛾先生,我是太宰、太宰治。”
“啊?哦。
你好,太宰君。”
满脑子都是五条悟“可铐”场面的夜蛾正道,回过神来,墨镜后的双眼映着黑发少年脸上浮于表面的笑,微微皱眉:“悟,怎么回事?”
一副笑容怎么看都不是来见家长的吧?
五条悟笑着耸了耸肩:“嘛,我来说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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