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汝升打了个哈欠退出游戏,“睡觉去了,好困。”
“这才几点。”中单forlong嘟囔。
凌晨一点。
段汝升懒洋洋地回复:“你们什么年纪我什么年纪,哥要睡养老觉的。”
队友嘘他。
回到宿舍,段汝升脑袋一沾枕头就进入了梦乡,在梦里段汝升没打职业,上了老家唯二的高中里较差的那所,然后考上大专,并在大二的时候遇到了同乡学弟张驰。
学弟好像在学校里搞黑社会,带着人围堵段汝升,逼迫段汝升和他亲嘴,又强迫段汝升和他做爱,在一众人的围观下,叉着两条大长腿就要往上坐:“老子看上你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老子的按摩棒!”
段汝升惊醒,喃喃道:“噩梦,噩梦。”
“做什么梦了?”室友老六随口问。
“梦到我去上学了,我靠。”段汝升摸摸有些干裂的嘴唇。
闻言老六顿时点头赞同道:“噩梦。”
手机上又有几条提示,段汝升点进去,看见张驰凌晨四点的时候发来小作文控诉段汝升是个大渣男。
away:别难受了你。
然后给他发了个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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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汝升的选择是对的,队友的选择也都是对的。上个赛季DG的成绩不算好,但是成员还是都选择了续约,这种感觉并没有辜负他们。
收假后密集的训练赛也开始进行,DG几乎没有败绩。
DG阵容在次级联赛本来也算很好的配置,中单和上单在原来队伍的成绩就不错,打野是次级联赛top,只是状态极度不稳定这一点比较坑爹,强的时候可以和世界级打野掰掰手腕,弱的时候被次级联赛新人当狗虐。
然而即使是这样,且在队伍成绩一般般的情况下,away依然是MVP榜第一,夸张点说就是DG赢的局基本都是他c的,输的局基本都是他的锅。
去年DG下路是刚从二队提上来的新人,也是队伍的突破口,今年适应比赛强度两个人也逐渐发挥出了自己的真实实力,尤其是ad,完全可以称的上是爆种。
新赛季的DG猛得像神。
年前最后一战,DG对战从一级联赛掉下来的VIC,关注的人自然很多,三场比赛away节奏都秒杀对面打野,小ad一手暴力流阿佩兰,收割全场,最终零封对手轻松拿下。
老板高兴地在后台抱着段汝升大亲三口。
段汝升抗拒:“使不得啊老板,使不得。”
段汝升怎么说也是DG元老,老板是个热血富哥,和他关系还可以。
但是有两件事段汝升一直觉得对不起老板,一个是输决赛差一步进一级联赛,赛后又不顾挽留转会OG;第二个就是睡了老板未成年的弟弟(虽然他当时也未成年),也不知道老板知不知道。
老板:“阿伟哥,我们这次能进吧?”
段汝升舔牙齿,他不太爱说些乾坤未定的话,但是这次他看着老板,肯定地说:“能。”
游戏论坛也广泛讨论DG以及away最近状态爆炸的事。
还有网友截图了老板亲away的画面发帖:阿伟复宠了?
底下评论一:不好意思,吃伟哥了,现在已是屌神。
评论二:老板:他好,我也好。
评论三:痿男这次能硬多久?DG粉丝能不能往俱乐部多送点壮阳药?
多低俗啊。
段汝升截图论坛界面发张驰:这勾八送药的评论是你还是你兄弟?
张驰:你不需要壮阳。
away:我用你说?
张驰:OK,飞机杯的评价不重要。
away:okok。
张驰:你过年回家吗?
away:回啊。
张驰:我能去找你玩吗?
段汝升不想回复,有必要问吗?他张驰不一直都是就算跟进局子也要跟着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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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期间,段汝升在国外的姨妈带着家里人回乡探亲,住在了段汝升家里。
于是段汝升在家里承受了他爸他妈还有他姨妈三方催婚轰炸。
可能确实是段汝升在外打拼很多年,容易让人忘了他今年才刚满二十;也有可能是家里时常只有父母两个人,老两口觉得孤单了。
段汝升对家人们说:“不用着急,我刚到婚龄着急什么。”
妈妈说:“不结婚你也先找个对象啊!”
找了对象也不会报备的段汝升:“……”
更让人崩溃的事情发生在下一刻——出生成长在国外,今年才和段汝升见第一面的表弟居然在旁边偷笑,对姨妈说:“妈妈你别害我表哥了,他不能谈恋爱的。”
大姨:“为什么不能呀?你表哥一表人才为什么不能找对象?”
表弟:“我表哥要是现在谈恋爱会被网上骂死的,嘻嘻。”
段汝升躺在沙发上,闭上眼,淡淡的社死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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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县的冬天很冷,从亲戚堆里溜出来的段汝升穿得很厚实,他又高,远看简直像熊一样。
外面的雪到了中午还没化,进了酒店倒是很暖和。因为是情趣酒店,段汝升猥琐猜想会不会用了让人“热起来”的熏香。
来到张驰开的房间,刷卡进屋。
一股与酒店里的香味截然不同的味道扑面而来,房间里的香味是甜到发腻的果香,段汝升屏息,喉头还萦绕着柑橘的味道。
进门什么都没看到。段汝升还以为张驰会学那些玩主奴的约炮哥,自己把自己束缚了,裸体跪在房间门口扭屁股,让来人一开门就能看见嗷嗷待入的骚穴。
毕竟张驰是这么在微信上口嗨的:这次骚得吓死你。
想象不出来能有多骚,段汝升觉得张驰根本不是那么放得开的人。
段汝升在心里嘀咕:哥作为原教旨性爱主义者,一直都坚持初心只用鸡巴手指和舌头让另一方高潮,什么SM什么主奴的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哥也是真不会玩。
段汝升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脱羽绒服往房间深处走。
然后顿在了原地。
在这等着他呢。
床上赤裸的男人下半身被红绳捆绑高高吊起,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双手在背后同样被红绳绑住,绳结在胸前绑成漂亮复杂的花式,凸显出男人饱满的胸肌。
修长结实的大腿以一种惊人的柔韧被绳子吊得完全打开,阴茎底部扣着一枚暗灰色的锁精坏,湿红的穴道里塞着两颗跳蛋,泛着水光的电线延伸出来。
他整个人仅靠肩颈支撑在床上着力,因此全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着的。
段汝升把自己的外衣搭在椅背上,不发一言地走进,打量着这一切。
张驰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胸膛的起伏更加明显。张驰浑身都在轻微的颤抖。
“看我一眼,来。”段汝升俯下身,冰冷的手指掐住张驰的脸。
张驰张着嘴好像想说点挽尊的话,但是咬住嘴唇没说出口。段汝升也没说,情欲弥漫的暧昧的氛围几乎是瞬间就在他们的对视间产生。
很奇妙的,段汝升是个比较脱线的人,但是这次很顺畅地就随着张驰进入了他营造的,自虐、臣服、献媚的性爱世界里。
段汝升站直身体,端视张驰。
张驰光滑的蜜色皮肤在情趣酒店特供小氛围灯的映照下像摆上展台的面包,肌肉在红绳的勒扯下显得走向流畅。
张驰加重的呼吸使他的腹部看起来像海浪一般。
“是不是少了点什么?”段汝升看着张驰被绳子吊起大开的双腿。
“嗯?”张驰懵懵地看向段汝升。
段汝升伸手抚摸张驰光洁的大腿根的皮肤,手指在上面滑动,“写点什么呢?”
张驰本来就处于一个性欲高涨的状态,根本受不了段汝升这种让人痒到骨子的摸法,他呻吟起来,谄媚地揣测:“写上你的名字?”
段汝升挑眉。手掌顺着这具颤抖的身体摸到张驰的胸肌上,缓缓收拢,握住:“这里不是已经有了吗,我的名字。”
“咦?还有这个……”段汝升的手指勾住张驰的乳钉,轻轻扯起来。
张驰意识混乱地叫道:“啊…轻,轻点……”背后的手紧紧攥住床单。
段汝升轻轻揉捏张驰硬起来的乳头,甚至还凑近观察上面的穿孔。
段汝升看看张驰的胸部,又看看张驰的眼睛。
张驰咽口水,朦朦胧胧地看着段汝升,感觉自己脑子充血,牛子充血,整个人都像被丢进岩浆融化了。
但是段汝升手指冷冷的,眼神也是冷冷的,在段汝升的注视下,他就像贴到冰块上的烙铁一样,整个人都升腾在欲望里。
他有点分不清这云雾一般的欲望是顺理成章的性欲还是过激的爱慕了。
张驰虚看着段汝升舔舔嘴唇说:“段汝升,我够不够骚,你,你喜不喜欢……”
段汝升看着张驰,几乎能在张驰望着他的的瞳孔里看出色色的小爱心。
段汝升看硬了,笑道:“你完全像个性玩具了。”
张驰缓慢地眨眼,嘴唇开合,呢喃着:“你的玩具。”
段汝升手划到张驰的臀缝,拽住跳蛋的绳子,发现一个开着一个没开,开着的也只开了最低档。
笑,略微玩不起啊。
段汝升把两个跳蛋都调成最高档。
“唔!”张驰像一条离水的鱼一般猛的跳动了一下。
他能做的动作不多,只能用手指扯着床单缓解下体的痒意,磨人的感觉让他快把床单扯坏了。
“别急,我要来了。”段汝升安慰张驰。
张驰扯出一个笑。
张驰给自己扩张得依然不是很充分,段汝升掏出牛子,心里嘀咕张驰是不是故意不把后穴扩张好的,锁精坏这种对身体不好的东西也带上了,主打一个又紧又耐。
段汝升没有戴套,硬挺的鸡巴直接顶入张驰狭窄的穴道。
“啊……”被猛然开拓的感觉让张驰忍不住夹腿,奈何绳子绑得实在结实,在皮肤上勒出几道重重的红痕。
肥润的肠肉细密地包裹上来,抽插几下穴肉又开始挽留他,穴口也圈得紧紧的,吸着他的鸡巴不让走。
段汝升摸了摸两个人的交合之处,甚至试图抹开。
张驰摇头:“不要,别摸,我受不了。”
跳蛋也被操进肠道深处,段汝升顶得深了就会被震击到龟头,张驰的肠道早就湿滑得一塌糊涂,段汝升的鸡巴在这条甬道内抽插,受到的刺激也不小。
“啊…啊…”张驰随段汝升的动作呻吟着,他的刘海被汗水打湿,眼神朦胧地望着段汝升,表情也是呆呆的,好像努力收缩后面讨好段汝升的不是他似的。
段汝升把手垫到张驰的腰后,抬起张驰的屁股,从上而下用力刺入下方这具紧实发烫的身体。
“啊,啊!肚子,跳蛋……”张驰动弹不得,手指揪紧绑他的红绳,腹肌绷紧。
“什么?”段汝升的汗水流到眼皮上。
“跳蛋,啊!太深了!”未被开发过的肠道敏感细嫩,张驰感觉那个猛烈跳动的玩具快被段汝升又硬又长的吊棍捅进胃里了。
段汝升没有减速,反而更快更用力了,房间内啪啪作响,要不是段汝升抓着张驰的腰,张驰都不知道会被顶到哪里去。
段汝升调戏他:“继续说骚话啊,你不是很能说吗?”
张驰汗水布满整张脸,他双眼紧闭,强撑着回应段汝升:“好…喜欢…唔!太,太快了!”
段汝升放慢节奏,龟头在张驰内壁摩擦:“你叫床就这?”
张驰一下子睁开了眼,有些惊慌,可能怕段汝升又做到一半拔屌,骚浪地叫道:“大鸡巴,大鸡巴操得骚逼好爽!还要…嗯…操死我。”
段汝升故意说:“可是你玩小玩具也玩得很爽啊。”
张驰被段汝升的调笑吓得恢复了一点理智,但是又因为豁出去的叫床把自己臊得更热了。
他看着段汝升,真心实意地想段汝升多插他一点,用力一点,段汝升小火慢炖这招太折磨人。
张驰吐出舌头,热热地呼气,说道:“嗯…不喜欢跳蛋,喜欢鸡巴,喜欢你的……”
“好。”段汝升笑,“那你把跳蛋排出来,我插你。”说着就要退出。
张驰动弹不得,只能夹紧后穴挽留,“不要,段汝升,你先操我,然后,我,我再排给你看,好不好。”
段汝升“嗯”了一声,再次快且用力地操干起来。
段汝升这一下又是又准又狠地擦过张驰的g点,张驰不知是爽得还是疼得,整个人蜷缩起来打哆嗦,嘴里无意识地嗯嗯啊啊。
段汝升还要凑上去和张驰接吻,张驰本来就乱的呼吸被搅得更加细碎。手也不闲着,揉搓张驰挂着乳钉的乳头,稍稍用力的扯,张驰的胸膛就跟着他的手挺起。
张驰三方受敌,整个人像被玩坏了一样轻微颤抖,面色潮红,口水泪水糊了一脸,如果没有锁精坏可能早就射成水牛了。
墙上钟表的指针都绕了一圈多了,段汝升草逼的节奏才开始变形,张驰叫道:“射进来!”
让段汝升中出他的要求张驰一晚上提了好几次。
段汝升压在张驰身上,呼吸一沉,精液倾泻在了张驰体内。
段汝升随手帮张驰把锁精坏打开,张驰蜷起腹部,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一抖一抖的,精液从阴茎顶端缓慢流出。
还挺累的,段汝升在一边躺下歇会儿,却正好对上一个摄像头,竖在墙角,红点一闪一闪的,是正在录像的状态。
段汝升瞪眼,脑子一空,他坐起来指着摄像机问张驰:“这是什么东西?”
张驰还被吊着呢,现在是半死的状态,声音因为叫了一个多小时的床而变得嘶哑,他瞄了一眼摄像机,“摄像机,你不是喜欢拍这些吗。”
居然以为段汝升的性癖是拍性爱视频。
“哦。”段汝升想起自己之前拍的五月哥把柄照,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帮张驰把跳蛋关了,绳子系的比较繁琐,他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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