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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乖崽竟全是反派(玄幻灵异)——何所往

时间:2024-01-27 09:13:29  作者:何所往
  谢玄呆愣地看着她,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奶奶是什么意思。
  他震惊地看着池茵兰,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在什么时候在池茵兰那成了她儿子。
  况且长老师尊身份尊贵,天资聪颖,跟他向来也是话少言稀,没有多么亲密。而且,分明他们都没差多少年纪,就算有关系,难道不应该是姐弟么……
  谢玄的思维一点点跑偏,却被池茵兰重重拍在身旁椅子扶手上的声音惊回来。
  “什么时候生的,跟谁生的,什么时候成的婚,为什么不通知本座!”池茵兰语气愈发恼火,周围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不敢招惹这位丹殿之首。
  谢玄也吓了一跳,他支支吾吾地答道:“回师尊,是捡的,路边上捡的……”
  闻言,池茵兰的脸色稍缓了些,只是语气仍然不快:“若我不问,你是打算永远不告诉我。谢玄,本座真是白养了你,滚吧。”
  她冷哼了声,起身拂袖而去,临走还狠狠地往他脸上甩来什么东西。
  谢玄下意识闭紧眼睛,不敢躲开,可下一刻,谢玄怔愣地立在原地,他睁开眼,伸手从脸上摘下那东西——只是一块擦汗的手帕。
  他眨了眨眼,有些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去,那袭红衣已渐渐远去了。
  谢玄眼底渐渐染上些许暖意,握紧了那手帕,珍重地藏进衣襟。
  待回到丹炉旁,周围立刻围上来一圈弟子,谢玄险些都没招架得住这群八卦的同僚。
  “谢玄,长老今早知道你有了孩子可是发了不小的脾气!”
  “是哩,今儿坐在这等了你两个时辰,一个劲灌茶喝,跟喝酒似的牛饮,边喝边叹气,直骂你不孝呢!”
  “谢玄,你小子在长老心里分量不小哇,日后有什么好事儿别忘了师兄弟们……”
  “去去去。”谢玄毫不留情地把他们轰开,只留下身边的阙鹤。
  他同样惊讶池茵兰还惦念着当初捡他回来的情谊,只是没想到,池茵兰从小竟是把他当儿子养的,谢玄哭笑不得地琢磨着,看来得寻个时候好好跟池茵兰道歉才是。
  “师叔,你了不得啊,我今天才知道你小时候是池长老养大的。”阙鹤一副挤眉弄眼的八卦模样,说道:“这不是话本子里那穷小子和贵小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谢玄面无表情地狠狠抽了他后脑勺一巴掌,说道:“放屁,你脑子里除了那点男女之情就没别的了么,我跟长老差着九岁呢。”
  他跟池茵兰绝不会有什么,只是敬重和感恩,池茵兰也从来只把他当成个孩子。
  就像……就像他把家里三个小崽当孩子似的。
  阙鹤挨了巴掌,瘪着嘴小声嘀咕道:“九岁怎么了,我爹跟我娘也差着九岁呢,修仙驻颜长寿,九岁算什么。”
  “你还敢……”谢玄刚要再打他,扬起的手掌却忽然停在了半空,因他忽然想到,
  他和谢独一,也只差了九岁而已。
  当年刚十八岁,他捡到了九岁的谢独一。
  莫名的,谢玄脑海里又忽闪出清早那一幕,小孩直勾勾地盯着他,口口声声说梦到的是他。
  谢玄浑身立刻像是着了火,连收拾阙鹤都忘记了,坐立难安地揪着头发。
  他故意装出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不过是为了让谢独一觉得爹什么事都见过。
  可事实上,儿子梦见爹这种事他真没见过啊!
  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会只梦见他。
  谢玄心慌意乱,只觉得自己定然是把谢独一关在家里太久,脑子憋出了毛病。
  也是,整日里只见得到他一个人,自然也没有别的人好梦。
  “这可怎么办……”谢玄眉头越皱越紧,不住地叹着气,愁容满面。
  虽然没把儿子养死,但是把儿子养傻了。
  太要命了。
  谢玄的叹息声穿进阙鹤的耳朵,他一边给丹炉填着火,一边兴致勃勃地凑过脑袋来,小声问道:“师叔是发愁怎么追池长老么?”
  “我追你大爷。”谢玄毫不留情地给了他屁.股一脚,踹得阙鹤呲牙咧嘴。
  半晌,谢玄掐着突突乱跳的额头,低低出声道:“阙鹤。”
  阙鹤不敢再嘚瑟抬头,垂着脑袋道:“怎么了师叔?”
  “如果,我是说如果哈。”谢玄闷闷开口,“你做了那种梦,把床单弄脏了,梦里那个人会是你……心仪之人么?”
  突然变色的问题,让阙鹤立马又来了兴致,他兴奋地压低声音,说道:“师叔你梦见谁了?池长老么?”
  谢玄:……
  半晌,阙鹤捂着脑袋,状如鹌鹑,再也不敢提池长老,小声道:“做那种梦自然都是心仪之人了,不喜欢又怎会有感觉,不过……”
  听到他前半句,谢玄心都凉了,听到后半句,他稍稍燃起些许希望道:“不过什么?”
  “不过也有可能只是憋得太久,做了怪梦而已。”阙鹤认真笃定地说道,“这种情况下,好好抒解一番就不会再做怪梦了。”
  好好抒解一番?
  谢玄神色稍顿,尽管知道这问题问阙鹤可能极其不靠谱,但他还是有些迟疑地问道:“怎么抒解一番?”
  话音刚落,阙鹤神经兮兮地嘿嘿怪笑了声,说道:“师叔你怎么还装不懂呢?”
  谢玄沉默地扬起巴掌。
  阙鹤立马缩了缩身子,干咳两声,说道:“别别,弟子胡言乱语,师叔别往心里去,”顿了顿,他又笑着说,“作为补偿,弟子有个宝贝可以借师叔一用。”
  午后,谢玄照着那金蝉脱壳丹的丹谱试了试,发现少了好几味极其稀少的仙草,这东西只能托人去打听消息,也不知道原身沈如是废了多少功夫才集齐。
  他一时半会是难以找全,只能先寻着些替代品先尝试,毕竟,就算找全材料,也不一定能炼的出来。
  而后,他又开了两炉隐魔丹,装进衣襟里,便跟同僚们告别离开。
  整个丹峰,估计也就只有他不住在宗门。
  谢玄回去的路上,怀里鼓鼓囊囊的,里面有长老师尊甩给他的手帕,有刚炼成还热乎的隐魔丹,还有阙鹤给他的“宝贝”。
  一想到这里,谢玄的脸上就有些发烫。
  他怎么能把这玩意儿教给谢独一呢?
  可是今早的事情着实让谢玄慌了阵脚,他是定然不会相信谢独一,他的儿子,会对他有什么怪异不伦的情感。
  可儿子梦见自己这件事,却让谢玄不知道如何解决。总不能让谢独一一直梦到他吧,那成何体统?
  他这样那样的盘算着,最终叹了口气,决心还是就按阙鹤说的做。
  若他有个父亲母亲,兴许还能帮着他商量如何教导孩子,可惜他从小就没有爹娘,命大被池茵兰捡了回来,对教孩子这事全靠自己直觉摸索。
  许久,谢玄终于回到了茅草屋里,一进门便看到谢娇娇坐在小矮凳上晒太阳,有一个没一个地往嘴里扔着杏花糖,谢猫猫在旁边安静地织毛衣,而谢独一……大概是在屋里榻上睡觉吧。
  早上忘记跟两只小崽打招呼,这会儿两人看见他回来,都像是憋着气似的,搁下手中的东西,朝他跑过来迎接。
  谢娇娇闷声道:“爹爹下次走前再不跟我说,我就要去找爹爹了。”
  谢玄摸了摸他的脑袋,蹲下身子说道:“早上忘了,下次肯定记着。”
  闻言,谢娇娇这才展开笑容,伸手在他唇边递过去一颗杏花糖,说道:“爹爹,你吃。”
  谢玄刚要下意识地张开嘴,那颗糖却被谢猫猫“不慎”打掉了。
  谢猫猫惊呼了声,捂住小嘴,说道:“爹爹,刚刚那上面有只小虫子,幸好你没吃到。”他在谢玄怀里蹭了蹭,而后在谢玄看不到的地方,朝谢娇娇勾起一抹冷笑,做口型道:你恶不恶心。
  别以为他没看到,谢娇娇故意把自己含在嘴里吃过的递给谢玄,这混账东西。
  谢娇娇脸上笑容更甚,带着些渗人的秾艳,轻声说道:“有虫子么,我没有看到,那我再给爹爹一颗。”他从纸包里又挑出一颗来,递到谢玄的嘴边。
  谢玄下意识地张开嘴一口吃掉,随后笑了笑道:“好,爹爹谢谢娇娇,快进屋去吧。”
  指尖仍存留着谢玄唇瓣不经意间擦过的温软触感,谢娇娇整个人都恍惚了些,在谢玄拉着谢猫猫进屋后,颤抖地伸出手,轻轻舔了舔指尖,眼底满是兴奋嗜血的欲.念。
  好想…好想咬一口。
  谢玄牵着谢猫猫进屋,果然看到了斜靠在床榻上,懒散不成型的谢独一,见他们进来,略一抬眼,又立刻若无其事地收回了目光。
  他顾自翻了个身,连半句话都没跟谢玄说。
  见他这样,谢玄心头那点不自然又冒了出来,他挥去脑袋里那点乱七八糟的想法,轻轻松开了谢猫猫走到谢独一身边,踌躇半晌,还是低声道:“独一,你出来一下,爹有些话要跟你说。”
  话音落下的瞬间,谢玄身旁的谢猫猫和刚好踏进屋子的谢娇娇同时心中警铃大作。
  干什么?有什么话要避开他们两个单独说?
  谢独一同样有些诧异,他转过身来,看到谢娇娇和谢猫猫陡然沉下的脸色,心中忽然痛快了些,本欲拒绝的话也变成了:“哦,走吧。”
  谢玄见他答应,心中惴惴,怀里那“宝贝”仿佛都变得沉甸甸起来,他不禁开始有一刻怀疑,这样做真的对吗?
  可他又想了想不这样做的后果,立刻打定了主意。
  只能这样做了,这就是现在最好的办法。
  谢独一跟着谢玄离开小屋,经过谢娇娇和谢猫猫的身边时,唇角微勾,脸上满是嘲讽的神色。
  谢娇娇和谢猫猫攥紧拳头,恨不能动手掐死他。
  魔族,果然是最招人厌恶的种族。
  谢玄带着谢独一走到院子里的角落,随意坐在小矮凳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说道:“坐爹旁边。”
  谢独一不知道他究竟要干什么,疑惑了片刻,还是跟着坐下。
  而后,就见谢玄神神秘秘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本书。
  是的,一本书。
  他脸色涨红,却强装镇定自若,揽住了谢独一的肩膀,说道:“儿啊,爹先告诉你,这些都是人生的必经之路,你见得多了,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他把阙鹤教给他的话一一重复给谢独一,颤抖着手翻开了一页,说道:“那个,你要是实在对此事好奇可以大大方方地看,日后成家立业,没了爹在身边,也好对这方面有些许认识。”
  谢独一越听越古怪,他眉头蹙紧,顺着谢玄的动作朝那本书看去,直到看到那书上内容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上面满是赤.条交叠的小人,各种姿势,各种表情,男男女女,应有尽有。
  这他妈是……一本春.宫图!
  “你是不是……”疯了。
  没疯怎么可能会给他看这种东西,谢玄脑子里究竟每天都在想什么?谢独一真的不能理解。
  然而谢独一话还没说完,就被谢玄打断了。
  他“啪”地一声捂住谢独一的嘴,颇为心虚的说道:“你长大了,也该对这些事情有了解。而且等我死了,没人教你这些东西,爹怕你更会学坏,还不如爹直接教给你。这东西你回去拿着自己偷偷看,这样以后就不会再做那种梦了。”
  谢独一:……
  他咬了咬牙,胸口冒出一团无名火气来,恨不得把谢玄的脸摁在这破春.宫图上。
  能不能干点人事儿?
  谢独一千想万想唯独没想到,谢玄清早表现得那么淡定,竟然只是以为他是做了怪梦,才会梦见谢玄。
  他就知道,这个迟钝的蠢货……
  忽然间,谢独一脑海里冒出来一个念头,他偏头看向谢玄故作镇静的神情,心底嗤笑一声。
  他接过那本书,随手翻开了一页,目光在那数不清的交叠的小人上扫过,最终锁定在两个明显是男子的小人身上,抬眼看向谢玄,问道:“他们在干嘛?”
  谢玄脚趾都要蜷起来了。
  他面无表情地瞥过一眼便收回目光,清了清嗓子说道:“睡觉,很正常的睡觉。”
  谢独一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继续道:“可他们都是男人,怎么睡觉的呢?”
  闻言,谢玄的眼睛倏然睁大,不可置信地朝书上看去,果真是两个男子在做那档子事,姿势大开,动作奔放,表情极其放荡。
  为什么……为什么阙鹤给他的破书上面还有男人与男人的?!
  他立刻把这张书页翻过去,努力冷静下来,说道:“看这一页,那页没用。”
  谢独一默了默,低头看向这一页,上面还是男人与男人,不同的是,姿势更加豪.放,其中一个身材高大凶猛,伸手抱起另一个略显瘦弱的男人,两人合抱在一起,激烈地进行着不可言说的事情。
  他又指向那两人,语气里满是深意:“那这页有用么?”
  谢玄垂眼看去,看到那辣眼的姿势,稍显慌乱地又翻过去一页,声音都不稳了些:“那页也没用。”
  他就知道阙鹤不靠谱,这都是什么东西!
  他翻过去一页,男人与男人,翻过去一页,还是男人与男人……
  谢玄不禁开始怀疑阙鹤是不是个变态。
  与此同时,静海宗丹峰大殿里,阙鹤打了个喷嚏,猛然想起,自己好像给谢师叔拿的书好像有点什么问题来着。
  顿了顿,阙鹤想应该没什么大事,便把一切都抛到了脑后。
  孰不知,他的破书让谢玄急出了一脑门汗。
  谢玄翻书的动作越来越暴躁,翻到后面,几乎有些放弃了挣扎。整整一本书,竟然全都是男人同男人之间在做。
  疯了不成,谢独一本就做梦梦到他,现在还看给他看这些完全不对的东西,岂不是逼他儿子成了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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