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复拿他没办法,抓起散落在旁的校服外套重新披上,上了身才发觉尺寸不对。
“乐哥,这件好像是你的。”
秦长乐脸涨得通红,下面却很不争气,秦复摸上去时已经又湿又滑,把床单染出一小片深色。
秦复弄了他几下,而后起身掀开被子,伸手在床头柜里摸索,拎出来一瓶润滑剂和一盒安全套。
秦长乐目瞪口呆:“你早有预谋!”
“这叫有备无患。”
秦复慢条斯理拆开润滑剂的包装,倒在手心里,然后往下探去。
秦长乐叫停:“等、等一下,还是把被子盖上吧。”
秦复挑起眉看着他,秦长乐硬着头皮解释:“天冷了要着凉。”
秦复说:“好,听乐哥的。”
于是浅蓝色的被子又罩到了头上。天光有了遮挡,秦长乐觉得眼前都变得影影绰绰的。他刚松了一口气,却感觉下身某个地方被碰了碰。秦复在揉他的后穴。
秦长乐没有被弄过这里,吓得再度瞪圆了眼睛。秦复按着他的大腿往外分开,强硬地往里送了一根手指。沾了润滑剂,手指进得很容易,一点点在柔软的内壁上摸索。
“好奇怪,”秦长乐嘟囔,“真的要做吗?”
秦复吻了吻他的眼睛,往里又加了一根手指。手指在后穴里抽送,后穴禁不住这么弄,很快软下来,开始变得湿漉漉。秦复观察着秦长乐的反应,见他大腿突然绷紧,知道是找到了敏感点,于是手指一勾,把秦长乐勾得差点弹起来。
秦复加到三根手指进去,在敏感处狠操了几下,秦长乐虚虚抓着他的手臂,却根本使不上力气,很快喘着用后面高潮了。
光线经过被子过滤了一部分,落在秦长乐眼前,像笼了一层淡蓝色的雾。他觉得自己陷进雾里去了,床变得软绵绵的,他自己也变得软绵绵的。秦复身上的校服也是蓝色的,校服之下身无寸缕。他看见秦复理了理校服衣袖,然后拆开了安全套的包装。
这一瞬间,秦长乐真生出了几分和年级第一优等生同学偷尝禁果的错觉。
下一秒,年级第一把阴茎抵在他的后穴上,对他说:“乐哥,放松点。”
刚开始是痛的,但秦复准备工作做得好,进得也很温柔,秦长乐很快缓过了最初的不应期。秦复凭记忆找到刚刚的敏感点,用龟头照着那处顶撞。秦长乐只觉得他一下比一下更深,快感也像潮水般,一阵比一阵高地涌上来。
后面的快感与前面不同,来得要更加直接和汹涌,几乎是命令式地叫秦长乐的身体兴奋起来,把他推向高潮。秦长乐还没反应过来便又射了出来,大脑一片空白。
“啊、哈……不行了,停一下……”秦长乐抱着秦复的脖子求饶。
秦复不但没停,反而重重地往里撞了两下,肩背和腰腹处的肌肉绷起来,形状很好看,一下吸引了秦长乐的注意力。
但秦长乐不是会被美色诱惑的人,很快坚定了信念,拒绝道:“唔嗯,真的不行,你得让我缓缓……”
“不习惯用后面吗?”
“嗯。”
“那我想想办法。”
秦长乐怎么也没想到,秦复的办法不是让他休息,而是掰开他的腿,抬手便开始玩他的花穴。花穴刚刚也潮吹了几次,湿得不像话,秦复的手指刚插进去,便被软肉夹住,似是空虚了许久。
前面被手指狠狠玩着,后边也被粗长的肉棒往深了顶,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秦长乐失神地呻吟着,细薄而有力的腰身如今抖个不停,手指在秦复背上抓出几道痕迹以示抗议,但在秦复眼中,这些抓痕恐怕称为情趣更恰当。
“真可爱。”秦复舔着秦长乐的耳垂,在他耳边喘着。
秦长乐的反应太直接也太色情。秦复觉得自己也被环绕四周的淡蓝色烟雾迷惑,呼吸越是急促便吸入越多,叫他全身的情欲都调动起来,阴茎硬得不像话,直想把秦长乐操死在床上。
而秦长乐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操死了。花穴又小高潮了两次,后穴反复被肉棒和其上的青筋碾磨,磨到肿起来。前头的阴茎没人抚慰,却也一跳一跳地不住吐出透明的液体,茎身上还挂着几缕射出来的精液。
秦长乐眼前好似什么都看不清楚,唯有透过被子照下来的半打日光。光是淡淡的蓝色,比起日光更像月光,让秦长乐错觉现在不是白天,而是晚上。
秦长乐真情愿现在是晚上。光天化日之下被操到浑身都浸透了情欲只会呻吟,对他而言实在太羞耻了。至少在这被子笼罩下的一方小小天地,秦长乐可以假装这里是夜晚。
恰好此时秦复的肉棒又深深操到了后穴的敏感点,秦长乐耐不住地带着哭腔叫出声,秦复手下却更加用力地勾着花穴里的软肉揉,甚至大拇指还按到了鼓起的阴蒂上,几乎是残忍地玩着他。
性快感像巨大的海浪般扑过来,把秦长乐浇了个透彻。他前后穴同时失控地绞紧,喷出大股温热的淫水,内里的软肉不住痉挛,竟是前后同时高潮了。
这一下太爽也太超出限度,秦长乐浑身泛红,胸口急促地起伏,好久都缓不过来。等他回过神来,看见秦复手指间提着一只安全套,正不紧不慢地给它打着结。安全套随着他的动作晃动,里面乳白色的精液也一同晃荡,还微微反着光。
似乎察觉到了秦长乐的视线,秦复把打好结的安全套往床下一扔,从旁摸出一个新的拆开。
他仍披着秦长乐的那件校服外套,笑道:“乐哥,现在还早呢。”
作者有话说:
我是变态
第25章 25 【还没吵】
近日秦家发生了一件喜事:秦长乐化学竞赛得了省一等奖。
秦长乐虽然数理化向来不错,但毕竟不是竞赛生,纯粹是学校拉人凑数参加的,能得奖属实是意外之喜。他排名靠前,入选了省队,还得紧锣密鼓地准备接下来的化竞决赛,连周末都要待在学校里突击培训。
秦长乐深刻地体会到了,做人不能撒谎。之前一时嘴快骗保安大叔说去上竞赛课,转头自己真得被抓着上竞赛课。他每天都学得头晕脑胀的,梦里全是数不清的化学结构式,手拉着手、化学键连着化学键,把他围在中间翩翩起舞。
半夜三点,秦长乐满头大汗地被吓醒,心想这种日子他真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好在决赛隔的时间并不长,秦长乐突击一个多月后,便揣着笔上了考场,回来时,脖子上挂了块闪亮的银牌。
“哇塞,乐哥,这是国银诶!”陆松桥羡慕地摸着秦长乐的银牌。
“咳,低调。”秦长乐清了清嗓子,强压上扬的嘴角,“一般般吧,比不上班长。”
泫中是老牌强校,各类竞赛的金牌加起来都不少,程江春更是入选了集训队。和别人一比,秦长乐的银牌就显得不太够看。但他原本志不在此,因而取得如今的成绩,他仍然十分得意。
在学校秦长乐尚能故作谦虚扮成熟,回到家是一点也藏不住,高高翘起尾巴在屋子里巡视。但巡视了一圈,却不见几个人影,让他有点失落。
祝宜见他嘴角耷拉下来,忍不住笑:“爸爸已经订好餐厅庆祝你拿奖了,不过公司临时有点事,等爸爸和哥哥回来我们就出发。”
秦长乐矜持地点头:“好的。”
待秦正明和秦复下班,一家四口驱车去了预订好的私房菜馆。这家馆子在小巷深处,被树木掩映,装潢古色古香,店里一天只接待两桌客人,很私密也很安静。秦长乐是第一次来这里,秦正明问他菜式尝起来怎么样,他点头,含糊地说好吃。
实则秦长乐眼下太飘飘然了,整个人陶醉在快乐里,各色食物入口尝不出一点味道,又觉得所有的都很好,很美味。
祝宜问他:“乐乐,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奖励你拿奖,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秦长乐想了一会:“暂时没什么……先欠着,等我想到了找你们要!”
秦正明笑:“好啊,到时候你找我、妈妈或者小复都行。”
秦复把剥好的虾放到秦长乐碗里,秦长乐夹起来一口吃掉,撑得左半边脸颊鼓鼓囊囊的,一边嚼一边弯起眼睛笑,看上去快乐得不得了。
大约是吃饱喝足后,人补充够了能量,多余的能量便会创造出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想法,咕噜咕噜从脑海中冒出来。吃完饭回到家,秦长乐在二楼走廊堵住秦复,向他讨要自己的愿望。
秦复问:“刚才不是还没想好么?”
“现在想好了,我脑子转得很快的。”
“你说说看。”
“出去玩吧!我们两个出去玩。”秦长乐眼睛发光。
“不带爸妈吗?”
“不、不了吧……”秦长乐心虚地拿指尖碰碰秦复的手背,“这是我的愿望,他们答应了的。”
“我想想,公司下个月有个大项目启动,行程上可能比较紧张……不过,”秦复捏了捏秦长乐的耳朵,“陪你出去玩的时间还是有的。”
“好耶!”
秦长乐一蹦三尺高,把客厅的祝宜都惊动了,投来疑惑的目光。
“乐乐想出去玩。”秦复解释。
“啊呀,乐乐确实好久没出过门了,一定憋坏了。”
被祝宜这样说,秦长乐不好意思起来。他借着栏杆和身体的遮挡,偷偷拉住秦复的手,试图让他也尝尝害羞的滋味。谁料秦复是个脸皮厚的,泰然自若地回扣住秦长乐的手指,还不忘和楼下的祝宜打招呼。
“妈,我们先回房间了。”
“好啊,我过一会也要上去了。”
秦长乐被秦复拉到卧室里,二人在门边的阴影处接了个短促的吻。
拿了银牌后秦长乐暂时还不能过上一劳永逸的日子,一大堆自主招生的考试在等着他。他马不停蹄地辗转于各个高校间,做题做得手都酸了。但累归累,比不上起备战决赛那段噩梦般的日子,秦长乐甚至还有闲心拍下京城大学湖面上停留的一朵云,并随手发给秦复。
秦复很快回复:“考完了?心情不错?”
“还可以。”秦长乐婉拒了前来搭讪的大姐姐,坐在湖边打字,“明天就要回去啦。”
似乎仍觉得不够,秦长乐又发了段语音过去:“哥,你现在是不是超级想我?”
过了一会,手机屏幕左端也跳出一个语音条来。秦复应该是在开会,背景里传来许多人激烈讨论的声音,像掉进水里的尘沙,杂质把水流搅得浑浊,语音条也被磨得粗糙而杂乱。
会议上的管理层们各执一词,争执的声音越来越高,秦长乐却听见秦复低声对他说:“很想你,乐乐。”
回到泫阳后,秦长乐首次在学校里亮相,便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高二一班的同学们把秦长乐团团包围在座位里,声情并茂地喊:“大哥,我想死你了!”
“哎哟别别别,我谢谢你们啊。”人太多,秦长乐费了好大劲才把书包从肩膀上放下来。
“大哥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后,高一那帮人可嚣张了。”
秦长乐虽远在千里之外,但陆松桥作为一个合格的小弟,自然是要勤勤恳恳为大哥通风报信。而在他每天发来的消息中,大部分都提到了高一新来的高调学弟们。
俗话说长江后浪推前浪,秦长乐这一浪把原混混团们拍倒在了沙滩上,自然有新的一浪向秦长乐发起挑战。但来自高一的后浪不仅没继承秦长乐的见义勇为,反而把混混团的欺男霸女行径学了十足。泫中的同学们权衡一番,还是决定继续推举秦长乐担任校霸。
学弟们自然不同意,趁着秦长乐外出考试的空档发起进攻,企图趁虚而入。乐哥的八百个小弟也不是吃素的,迅速集结起来,捍卫住了秦长乐的地位。
秦长乐真心实意地在群里发了一排大拇指:“厉害啊你们,根本不需要我了嘛。”
陆松桥跟了一排大哭的表情:“万一乐哥你真要走了,我们只好自力更生啊。”
小弟们纷纷随上各种表示悲伤的表情包,在群里刷屏,看得秦长乐眼花。
现在秦长乐回来了,陆松桥说话反而不敢像信息里发的那样直白。他们像往常一样靠在走廊上吹风,天上下了点小雨,飘到陆松桥的镜片上。他拿下眼镜用衣角抹了抹,戴上时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他问:“乐哥,你是要保送了吗?”
“是吧。”
“那你真的要走啊……”
“应该吧,”秦长乐伸出手接了几滴雨,“也不一定。”
“啊?什么意思?”
“没什么,不说这个了。”秦长乐直起身来,“真要走的那天我会请你们吃饭的,嗯,或者和班长一起请。”
陆松桥不太聪明,一下被秦长乐转移了注意力,想起还在苦苦集训的程江春来。
他摸摸下巴:“对,我们得给班长加加油。”
谈学习毕竟太乏味,秦长乐搭着他的肩,聊起一些漫无边际的事情。
秦长乐回来后没过多久,程江春也姗姗归来。不过她带来的消息较为遗憾:程江春在最后的选拔中惜败,失去了为国争光的机会。
程江春很看得开:“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啊。”
秦长乐安慰她:“你已经是我们难以企及的高度了。”
陆松桥的角度则不同:“虽然落选,但是也能保送京城了吧?”
程江春点头。她的成绩不比国家队几位天才中的天才,也能算是千万里挑一。秦长乐尚要四处奔波考试面试,程江春只需要待在家里,京城几所数一数二的高校便争先恐后打进电话来了。
程江春自然选最好的那所。她撞撞秦长乐的肩膀:“乐哥,和我继续当校友吗?”
秦长乐故作被撞得东倒西歪,像个不倒翁一样摇摇晃晃许久,然后说:“可能吧。”
校园开放日是泫中的传统了。这天每个社团纷纷使尽浑身解数举办活动,把学校装点得好不热闹,力求惊艳前来的家长和外校生们。平日里严肃的老师也好,学得昏天黑地的高三生也好,都放下手中的笔,全身心地投入庆典般的氛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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