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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穿书纪事/炮灰仙尊被迫营业[穿书](穿越重生)——谋礼

时间:2024-01-29 09:14:27  作者:谋礼
  温时卿轻笑了一声,上前一步转身看向沈青蘅,抬手抹平了他的眉心玩笑道:“怎么变成小老头了?”
  他有叹了一口气,难得认真地解释道:“我和你说这些不是让你可怜我,只是想告诉你,就算有一天只剩下你一个人,也要好好活下去,明白吗?”
  “不会有那一天的,文君和父亲,还有你会陪我很久很久不是吗?”沈青蘅分明不敢说一直,不敢说永远,就连许愿也之说想和温时卿在一起很久,却还是如此果断地否定了温时卿所说的话。
  “我是说万一,若是真有那一天也要好好活下去,你看我活到现在不就遇到了你吗?”温时卿勾着嘴角轻声说,眼底泛着难以察觉的情绪。
  沈青蘅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很久,终于答道:“好。”
  “但是不会有那一天的。”
  少年倔强,不是心高气傲,也不是天真无邪,只是希望那天永远也不会到来。
  两人没再回落桥下,就近去了温时卿的院子,路上沈青蘅一直没说话,牵着温时卿的手却越来越紧。
  温时卿不明白他是要做什么一路上也没说,直到回到屋里,他刚准备让沈青蘅去另一个屋子睡,他就被少年一声不吭地扑到在床上。
  “反了天了。”温时卿倒下地那一刻在心里骂道。
  沈青蘅却只是把头埋在他的颈间,像一只小灵兽那样轻轻摩挲着,好一会儿才闷声说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会变得很强,不会轻易被迫离开你。”
  “所以你能不能也不要离开我啊,温时卿。”
  他的话语间满是爱意,直白不加掩饰,也最能打动人心。温时卿本意是想告诉沈青蘅,有一日山河破碎,众叛亲离,也要好好活下去。
  没想到这小子却只顾着心疼他了,他一时又气又心疼。尤其是当事人还压在他身上动来动去,他正准备说话脖颈上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沈青蘅真的是狗,改不了咬人的那种。
  温时卿挣扎着抬起手,抓住长发狠狠一拉,恶狠狠地说道:“沈青蘅,你下次再咬我我把你拴在院子门口看门。”
  回应他的是少年落在右眼的一吻。
  “我……”
  紧接着是鼻梁,鼻尖……
  “你……”
  然后是嘴唇。
  又浅又轻,宛若蜻蜓点水,克制又藏匿不住满腔热爱。
  沈青蘅吻过喉结,埋在颈间深吸了一口,真诚道:“小温师叔,你好香啊。”
  温时卿忍不了了,一把拽住身上的人,凑上去狠狠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
  翌日。
  温时卿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一人,沈青蘅不知去了哪里整个院子里都没有他的踪影。温时卿对镜将脖颈上的红印都消了去,换上一身白金长袍,乌黑的长发用漂亮的金冠束起,像是某家府上贵气的少爷。
  沈青蘅就是这个时候来的,他比温时卿要高些,自然出现在了镜中。温时卿被人从身后环住腰身,他瞥了一眼镜中影没说话。
  沈青蘅屈身将下巴枕在他的肩上,小声解释道:“我方才去了厨房,看有什么好吃的给你带回来。”
  他是真想让温时卿过回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温时卿觉得好笑,微微偏头垂眸看着沈青蘅问:“所以这么快赶回来是想帮我更衣?”
  “……”沈青蘅被人揭穿,脸上一红连忙反驳道:“没有,我只是怕你饿了。”
  “我早已辟谷。”温时卿淡淡提醒道:“沈小仙君也是。”
  沈青蘅说不过,头一转一口就要咬上眼前那截白皙的脖颈,温时卿见状登时警铃大作,一个瞬移让对方咬了个空,紧接着一股灵力从他的手心飞出,转眼间环在了沈青蘅的脖颈上,末了还打了个蝴蝶结。
  温时卿轻笑了一声,神色淡然道:“本君说一不二,我现在要出门,好好看门。”
  沈青蘅刚想开口说话,一个禁言咒紧随而来,将他的话全堵了回去。
  “……”好狠,好喜欢。
  温时卿教训完人后,当真出了门,他是真的有事。昨夜临睡前,他就决定今早去见一见岳和玉。
  到岳和玉院子时,负责看门的弟子将他拦住,朝他行了个礼解释道:“十一仙君,师父他现在有事闭关,暂时不能见人。”
  “哦?”温时卿意外挑了挑眉,说道:“是么?”
  那弟子看着他愣了愣,又点了点头说:“千真万确,您要不改日再来?”
  温时卿眼底闪过意思难以察觉的情绪,不咸不淡道:“你师父是不能见还是不想见。”
  此话一出,那个弟子瞬间红了脸颊,答案不言而喻。温时卿也不是非见不可,没再为难那个弟子,轻飘飘说了句“行吧”,转身便要朝外走。
  一道声音却倏然朝后传来,喊住了他:“十一师弟?真是好久不见。”
  温时卿垂眸轻哧了一声,转身时脸上带起笑意:“岳师兄,可不就是好久不见,我还以为见不到呢。”
  他的话很明显是在说方才的事,岳和玉却一副毫不知情地模样,径直朝着温时卿走来,还佯装成生气的模样看着那看门弟子:“让你不让别人进来,但十一仙君从前常来也算是我院中的人了,怎么能不让他进呢?”
  “师父教训的是。”那弟子也乖乖答道。
  温时卿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看向岳和玉道:“既如此,我找师兄有些事,便进殿内说?”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道理谁都懂,他也没必要装模做样,不如直击主题。
  “好好好,恰好我有个棋局实在费解,你来给我解了。”岳和玉笑得热情,好像上次温时卿说着人人皆想飞升的人不是他。
  一群弟子同两人擦肩而过,看上去有些匆忙,甚至没来得及向二人行礼。岳和玉笑呵呵地看着几人离开的背影,转身同温时卿解释:“你也知道,我院中向来如此,礼教什么的都是虚的。”
  温时卿笑了笑,收回视线看着面前的人说:“是啊。”
  于此同时,汀浔山庄的另一头后院里,雪后地上堆积了厚厚的雪花,几个身着家袍的少年在雪地里打闹着。
  桥那头倏然出现一个身影,率先看到的是姚怀梦,她用灵力蓄了一个巨大的雪球放在面前,看了一眼远处的人,问身旁的王琋道:“那是谁?有点眼熟啊。”
  王琋眯着眼,眼底突然带起了笑意:“是沈青蘅。”
  “那是沈青蘅?!那个没穿汀浔家袍,那么高的人是沈青蘅?!”姚怀梦难以置信地大喊道,这一喊把周岸停也喊了过来,她定睛一看看清了朝这边走来的那张嘴脸。
  “我一定是在做梦,沈青蘅出门历练了。”姚怀梦自我安慰。
  “阿梦,阿蘅本来就很高好吧,他看上去长了一点点。”王琋十分公正地说道。
  周岸停就没有两人这么有耐心了,直接走到了沈青蘅面前,看着面前比自己略高的人说道:“清蘅?你回来了?”
  “嗯,好久不见。”沈青蘅朝周岸停笑了笑,又道:“就知道这个时候你们会在这儿玩。”以前每到雪季时,汀浔山庄的前院都不会落雪,几人就会趁着没事的时候来这里玩。
  两人大概是都想起了以前的事,笑了笑正准备说话,一个裹挟着灵力的雪球却猝然朝两人砸来,直冲正对着的沈青蘅。
  眼看雪球就要砸到沈青蘅的鼻子,一股强悍的灵力却骤然涌出将雪球钉在了沈青蘅的眼前。姚怀梦准备嘲笑的动作一滞,周岸停和王琋的惊讶也定格住。
  沈青蘅佯装什么无事发生的模样,绕开雪球往前走,随着他的离开,悬在空中的雪球散落在雪地上。
  “沈青蘅!”先憋不住的是姚怀梦,她几乎是倏地一下瞬移到了他的面前,质问道:“你离开的这几月,修为涨了多少?”
  王琋和一旁的周岸停:“……”
  沈青蘅轻咳了一声,转头淡淡道:“不告诉你。”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姚怀梦眉心微蹙,往他转头的方向迈了一步继续问:“你是不是比我强了?强了多少?”
  沈青蘅叹了口气,垂眸道:“也就涨了一些吧,以后你会超过我的。”
  “你看他都这么说了!他肯定觉得我超过不了他,我要回去修炼!”说罢,姚怀梦就往前院走,留三人在原地一齐看着她。
  刚走了几步,姚怀梦又转头回来小声问:“是不是小温师叔传授你了什么秘籍?”
  沈青蘅:“……”每天睡一起算吗?
  【作者有话说】
  今天长长长~
 
 
第95章 汀浔前尘(廿七)
  “不是说不疼么?抖什么。”
  温时卿没在岳和玉院里待多久, 不过是一盘棋局几句话之后,他便主动告辞了。
  今早醒来时他便收到了方恒煜传来的灵讯,他告诉问事情自己已经说服了褚玲琅相助, 还望他也能相助一二。温时卿本准备等沈青蘅和他的小伙伴见过面后便动身去临夏城,却在回院的路上收到一道陌生的灵讯。
  ——“松书阁今日景色宜人, 何不一见?”
  李安宜的声音传入耳中, 温时卿垂着眼微微翕合,睫毛纤长落影在眼底遮住了神色, 他轻哧了一声,朝松书阁而去。
  没记错的话, 松书阁是温琰和李安宜年少时一同修习的地方。
  “师兄。”
  温时卿顺着楼梯一路走到顶楼, 方才看见楼上光景,对方亲昵一声将他的目光吸引过去。只见那人一身玉色长袍落在窗台, 如此不成正形的模样像极了拈花惹草的俗世纨绔, 眼带笑意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人。
  温时卿看向对方神色没什么波澜, 径直走到李安宜面前的凳子坐下, 对方的眼神也紧跟着他。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温时卿抬眸看向李安宜, 说话的声音也毫无波澜。
  李安宜佯装成不懂的模样, 勾着唇角明知故问道:“为什么?师兄从前我总是这么叫你的。”
  温时卿轻笑了一声,淡淡道:“那你想叫便叫吧, 安宜。”
  听见他的称呼, 李安宜的神色暗了暗, 在开口时话音里的笑意烟消云散:“劝你别这么叫我。”
  “找我来什么事?”温时卿仿佛没感受到对方的杀意,开始悠闲地沏起了茶。
  “听闻你去了临夏城?”李安宜从窗台上起身, 站到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温时卿, 是外人从未见过的肃杀, “前些年你闭关修炼时我也去过, 春日的时候那里风景宜人。”
  温时卿没理会他的话,在冰冷的冬日里品热茶观楼下雪景,“楼前见寒冬,确实是宜人美景。”
  他话音刚落,突然一道剑光闪过,利刃划破袅袅白烟直指脖颈,温时卿悠然放下茶杯,抬眸看向李安宜,听对方道:“你说若是别人知晓当今的玉尘仙君是个冒牌货,该当如何?”
  温时卿笑了笑:“有人在意么?”
  “你当真觉得我杀不了你?”李安宜垂眸看着他,周身灵力涌起直逼眼前人。
  “你当然可以,但是杀了我又有什么用呢?”温时卿放下茶杯,从凳子上起身,敛住脸上的笑意:“你当真能杀了我吗?”
  他朝前一步,剑刃便划破皮肤:“你为什么找不到他呢?”
  又一步,鲜浓红血染红刀刃低落在地:“你猜为什么?”
  “疯子。”李安宜掀起唇角吐出两个字,眼神满是戾气盯着那处伤口,握着剑柄的手猛然一收,将染红的剑刃收了回去。
  “你果然是疯子。”李安宜的视线滑到对方的脸上,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庞,却感觉陌生至极:“你果然不是他。”
  温时卿笑了笑,对与脖颈上触目惊心的伤浑然不觉:“论疯,自然是比不上师弟的。”
  李安宜瞥了他一眼,收起剑淡淡开口道:“本就是邀你看血景,不是么?你我自然有一个人得牺牲的。”
  温时卿似乎听懂了对方的含沙射影,抬起手用指尖抹了一抹鲜红,意味不明道:“我向来当不了牺牲者,毕竟你杀不了我,可我就不一定了。”
  “是吗?”李安宜笑了笑,垂眸看着地上的鲜血:“那再好不过。”
  “雪景也看了,那么师兄,便再见了。”他说罢转身要走,却被身后人的声音喝住。
  温时卿看着眼前人的背影道:“我在春荣见到了一块莲花令牌,不知是谁的。”
  李安宜闻言回眸,他继续道:“听阿蘅说,你的全给了那榜首,岳师兄的却是丢了一块,不知究竟是不是他的。”
  他话音落下,李安宜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春荣吗?倒是去过一趟。”
  沈青蘅正是在这个时候找到温时卿的,他方才同李安宜擦肩而过,上楼便看见了脖颈上流满鲜血的温时卿,他见状登时瞬移了过来检查。
  “怎么弄的?”沈青蘅有些慌张地检查着,抬起手就想给对方治疗,温时卿看着面前焦急的人忍俊不禁。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沈青蘅眉心紧蹙质问道:“是不是他做的?!”他是说方才走掉的李安宜。
  温时卿却摇了摇头,毕竟确实是自己凑上去弄伤的。
  “只是这么一点伤罢了,还没有你前些日的万分疼。”他颇不在意地说着,一个清洁咒将自己身上的血迹除去就要往外走,结果来没来得及走一步就被人反手一拽,拽了回来。
  温时卿带着恼意抬眸一看,沈青蘅颇为幽怨地看着自己道:“温时卿,你是小孩子吗?一直这么不爱惜自己。”
  “?”温时卿刚想反驳,他要是小孩那沈青蘅是什么?胚胎吗?他嘲讽的话还没出口,少年的手便触碰在他的伤口上,冷不防被这么一碰温时卿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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