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日回来心情不大好的,因为那个夜叱驴他,说的紧急军情,去了却是给他推磨,拖延时间,还想谈另一种共生之计。
真是笑话,他要是独立那魔界谈何统一,上一世自己强攻都攻下了,这一世给他选择还想蹬鼻子上脸,门都没有。
但此刻回来后吃了顾棠聿给他做的点心,他感觉自己又心平气和起来,觉醒前世记忆之后他想的就是一统三界,报仇雪恨,但如今好似又有了另一种期待——跟顾棠聿风花雪月。
“师尊,我还想吃一块~”晏祁川侧头,笑的甜腻说。
顾棠聿将食盒递去,但这人又不好伺候了,一边拿一边伤感说:“师尊,以前你都会告诫我不要贪食,说会长蛀牙。”
“怎么如今不说了?”晏祁川问着他。
是因为今时不同往日吗?再也回不到过去?
顾棠聿没有他想的那么多,只是嘴角抽了抽,没好气的道:“长蛀牙?你要我提醒你如今二十岁了吗?”
虽然成年人也会长,不过概率很小,可一联想反派这嗜甜度,估计再小的概率都会发生吧。
晏祁川听到这怼回来的话沉默,他咬了咬牙,没有疼的地方,要不改日装一下牙疼?没蛀牙但牙疼应该可以吧。
这边两人又回去寝宫方向,准确来说是一方被拉回去的,至于另一边,伪装后的男人隐匿身形,已经从夜叱那里拿到了地形图。
他看着手中的地图,上面标的有回鹿部落,想到顾棠聿说的,于是准备动身去一趟查探情况。
第95章 .吻落在脚踝
夜叱那边说的是还在跟魔头方进行交涉谈判,他给他们的时间也不多,撑死两天,不然到时候他就会选择归顺魔头,以图西城魔人们的性命安全。
男人深深蹙眉,站在高地俯视着回鹿部落整体地形,然后又乔装融入,进入地界。
这个部落是在西北的交界,天堑河从这里开始汇聚,沿岸陡峭,雾障严重,但是只要翻过山峰,想去西城就是近道了,可以一网打尽,而回鹿部落他也已经打听过了,尽管迫于淫威归顺了魔头,但内部反心严重,人心不齐。
当他穿过雾障而上,彻底了解了为什么魔头没有第一选择从这突破,而是先正面攻击跟谈判,雾障很难进,尤其得提防同时周遭偷袭,不可能军队大批量越过,只能挨个进入。
而他从顾棠聿那里得到了魔头的计划,首要做的就是在此截断。
当他以绝对武力值打点好一切,计划传回人界归墟门,苍执长老接了木清俞的重任,带领由宋明轩组成的弟子精锐过去做埋伏布阵。
当夜幕降临,魔界的夜晚更为寒冷刺骨,天堑河水雾升腾,站在河边不多时身上就布上一层霜。
宋明轩负剑在背,眺望着魔宫方向,眼神定定,仿佛要将撕开黑幕直冲过去。
“明轩,你也去歇着吧,今日布阵出了不少法力,明日说不定有一场硬仗要打。”苍执长老没找到人,过来外面,就见宋明轩站立在河岸陡峭处,衣袍猎猎,沉静肃然。
“师叔,你说晏祁川明日会出现吗?”宋明轩扭头,问着苍执长老。
“不一定。”苍执长老回他,但也很快了。
宋明轩跟他一起回去,一边走一边问:“回鹿部落属于魔界地盘,怎么咱们进来这么畅通无阻,而且也没见部落首领。”
提到部落首领,苍执长老想到那石室中被关着的一批反抗的将领,身上的缚绳索乃罕见上品宝物,当然是那位青衣高人出手的,当下只觉得大材小用,还有再次刷新对那人的认知。
“你棠聿师叔那个朋友的能力要远比你我想的还要高深。”苍执长老只是说,言语间带着叹服,具体的没有告知。
以一己之力能从魔宫中穿梭自如,又能联合西城,选址回鹿,而且这就是一两天内办成的事,又活捉控制回鹿部落将领,拿到话语权,但凡出手都是上品宝物,布阵时的法力高深也让他叹为观止……
“明轩啊,虽然那位高人修的散修,但实力强劲,深不可测,等这次事情结束,我跟你师父看能否让你棠聿师叔给引荐引荐,若能拜他为师,我相信你实力将直线拔高。”苍执长老说道。
“前辈虽然很厉害,不过我已经有师父了,若真是再拜一个,我有自己心仪的人选。”宋明轩抿唇说。
他当然知道那个高人的实力,但他也有自知之明,何况他觉得棠聿师叔就已经很厉害了,一身本领足够他去领悟学习。
“你说的是棠聿长老吧。”苍执长老早已猜到。
宋明轩嗯了一声,说:“但棠聿师叔当初不肯收我为徒,是师父说帮着提点我一下他才肯的。”
“棠聿长老不收你是因为你为掌门的得意门生,他怎好意思抢人家徒弟,何况后面他教习你的时候不是尽心尽力倾囊相授?还将赤阳剑给了你。”苍执长老安慰他道。
原本沉浸在悲伤中的宋明轩听到这话抬头,仿佛又有了动力跟信心,问:“师叔,你说棠聿师叔真的会收我吗?我并不是不认现在的师父了,他是大师父,棠聿师叔是二师父。”
虽然归墟门弟子一般只能拜一位师父,不过这在百年前也不是没有先例,苍执长老可行,就是觉得宋明轩太过于没自信,棠聿长老对他都那么好了,这早就是徒弟的待遇了。
“放宽心,如今也就是形式上没走罢了。”苍执长老笑道,忽然又想起来什么,他又说:
“你成了棠聿长老的徒弟后,到时候该叫霄瑾为什么?论年龄吧,你大,论入门吧,他先。”
听到“霄瑾”两个字,宋明轩一时手掌攥成拳,后背僵直,压制着心中的怒火。
霄瑾就是晏祁川这件事他还没有告诉苍执长老,师父也说能瞒则瞒,不然到时候山门的人就会追究棠聿长老的责任,甚至会认为他引贼入室,故意让魔人进攻山门,上次山门重创也会祸端落到他头上。
“棠聿师叔只会有我一个徒弟,至于霄瑾……”宋明轩暗自咬牙,声音低下去,“他不会再回归墟门了。”
他一定要亲手把他给杀了,为棠聿师叔报仇。
苍执长老没想那么多,还以为霄瑾被送下山收养彻底不会再修道了,只是觉得有些可惜,那孩子的天赋挺好。
“就算没了霄瑾你应该还有另一个师弟。”苍执长老说。
宋明轩一愣,不知道哪还有另一人跟他抢棠聿师叔,问:“师叔是说未来的山门大选,棠聿师叔会收徒?”
“未来说不定,我指的是你已经有的了,只不是人家还没有正式拜师。”苍执长老道。
“你忘了?上次的山门提前大选,有一个散修赢了你,还放话要拜棠聿长老为师父。”苍执长老提醒。
宋明轩恍然记起来这号人,同时一种羞愧难当蔓延心扉,他摸了摸身后的剑,忽然又有点底气了,道:“师叔,我不会再输给他了!”
苍执长老哈哈大笑,弟子间你挣我比才是进步最快的,他道:“所以你会有师弟,你俩今后能一争高下,为归墟门争光。”
宋明轩没说话了,他心中其实一点都不想要师弟,也不想棠聿师叔再收其他人,可那人当日放话至此,随后又再没出现过,他是真没想到这一遭,最好那人一直都别出现。
回想当日的场景,青衣,散修,实力强……
“师叔,那个人我总觉得他有些奇怪,尤其是他穿着青衣……”走了一段路,宋明轩忽然又说。
苍执长老大概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只是道:“在你棠聿师叔那位高人朋友现身时我们也有所怀疑,可对方没道理要装成一个二十岁的青年,而且你跟他对招过,双方内力你觉得相当吗?”
“不,当日那个青衣人虽然实力比我厉害,但他的内力差千百倍,而且当日那位从他手部能看出确实是二十来岁,如今这位看着最起码三四十。”宋明轩对比说。
尽管推理下来不是同一人,可为何都是青衣散修?还是说真是巧合……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那个青年再出现一切就都真相大白。”苍执长老拍了拍宋明轩的肩膀,进去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冷白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宋明轩简单洗漱就上了床,闭目之际脑海中浮现的还都是棠聿师叔的身影,最后画面回到幻境之中。
这些卑劣的心思见不得光,只有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敢稍加回忆,然后思绪从心口蔓延,满满当当却又空虚异常,欲/望交织煎熬,修习的大义又折磨禁锢他的心,宛如游走在冰与火之间。
当虚伪的“胆小鬼”只能将龌龊的心思藏匿起来,另一边,卑鄙的魔头正光明正大的享受欢愉,晏祁川才不在乎那些仁义道德,他只要当下,只要顾棠聿在他身边,只要跟他欢好,交颈缠绵。
内殿的烛火摇曳,床幔摇晃,顾棠聿双手被腰带系的紧紧地,悬挂在帐顶,他的一身力气已经折腾完,眼下受制于人,脚腕被轻轻松握在一个“小孩子”手中,对方赤色红瞳微眯,情谷欠泛滥,嘴角是邪肆的笑。
当一个炽热的吻落在顾棠聿的脚踝,对方眼底尽是痴迷,然后一路向上到小腿,推开薄薄一层中衣,前进到大腿内侧,还有更深入的趋势。
“霄……不,晏祁川……!”顾棠聿是真怕了,被亲的地方就像是着火一般,同时又痒又麻,让他声音都跟着轻颤。
所以这哪是反派受伤才变回的幼态,法力也没丁点受限,分明就是他故意的!为了博取同情进而蹬鼻子上脸!
第96章 .后颈可以给我咬一下吗
“师尊……”
晏祁川嗓音带着情谷欠的沙哑,抬头看向被自己禁锢双手、只能含目怒瞪的顾棠聿,他喜欢对方被自己完全拿捏住的感觉,只有这样他才不会离开。
尽管是小孩身体,但眼神是那么赤裸跟直白,极富侵略性,顾棠聿心生慌乱恐惧之际,同时心底还有一种隐隐的“背德感”。
他知道那是大反派,知道是晏祁川,可偏偏套上“霄瑾”的躯壳,用最稚嫩的脸干最下流的事,自己还处于被玩/弄的那一方,终于,他缓足了力气,再也忍无可忍的一脚踹在某人脸上。
莹白的玉足下一秒就被捉住,顾棠聿感受到对方脸颊温度升高,像是炙烤,他本想踹在对方胸膛将人踢开的,结果角度偏了。
脸被踩了,这对一个魔尊来说是极其侮辱的,但反派没有任何动怒跟杀人之心,反而是眼底火苗跳动的更甚,更为兴奋。
顾棠聿也没想到自己这一脚居然还能踹出这个“结果”来,显然他更危险了,可还是控制不住的骂道:“你这个死变/态!”
“果然,师尊在床上说的话更让我心潮澎湃……”晏祁川轻声道,吻落在莹白的脚背。
顾棠聿于他而言就像是天山顶的圣洁雪莲,又像藕池中的藕段,无一处不是完美的,令他心驰荡漾,欲罢不能。
顾棠聿看着那厮竟越发得寸进尺,羞得更是脸颊绯红,当然气恼更多,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
这就是系统说的他很“安全”?谁家好人时时刻刻被惦记清白啊!他白天就应该让系统给他几件防身法宝再走的,简直后悔极了,甚至患上“夜晚恐惧症”。
这个世界的反派先是崩人设,成了基佬,后又成了变态,甚至有点抖M倾向……
顾棠聿缓过来的力气也在挣扎中耗尽,被束缚的他在对方绝对武力的碾压下就像鱼被杀之前的乱扑腾,他闭上眼睛,心中已经闭气过去。
晏祁川没有用法术禁锢身下之人不能动,他喜欢顾棠聿挣扎但是挣不开的无力感,就好像牢牢握着他的咽喉。
此时他覆在对方怀里,要是顾棠聿睁开眼睛,就会发现晏祁川眼底痴迷情谷欠深处的珍视跟偏执,轻柔的吻一个又一个落在脖颈,带着滚烫的温度,留下红梅点点。
喉结被啃/咬,顾棠聿仰着头咬紧下唇,逼迫自己不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
“师尊别咬自己,破皮了我心疼。”晏祁川低喃,进而向上吻住两片薄唇,隔开对方的唇齿。
顾棠聿向一边躲开,脸早已充血涨红,气息不均的道:“你……你踏马……别用这张脸。”
晏祁川其实早就发现今晚的顾棠聿似乎更容易害羞和难为情,昨天他也亲了他,但不会视线频繁躲闪,骂他也是光明正大的骂,可今天却不敢看自己。
“那怎么办呢,谁让师尊喜欢我这个形态。”晏祁川故意说道。
“甚至我都嫉妒我的这幅身体了。”晏祁川侧头吻上去,轻声又说。
顾棠聿简直都不想吐槽,两个形态不都是他吗?自己嫉妒自己?
“师尊此刻不喜欢了吗?”晏祁川咬着对方的耳垂再次说。
顾棠聿被束起来的手已经发麻无力,向后躲是床头,向前是狼穴,左右也都被夹击,简直无处可逃。
“你……变回去!”顾棠聿咬牙切齿道。
他没法让晏祁川停止动作,但就算是羞辱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同时内心还承受着“背德感”,他快要疯了。
听到他的要求,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怒气,于是晏祁川终于变了回去,瞬间身量纤长,整个人的重量也跟着增加。
“师尊~”成年版的晏祁川含情呼唤着,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黑豹,侵略性十足,他一边吻着一边松开顾棠聿的双手,让人软倒在自己怀中,紧紧相拥。
“师尊,我不对你做什么,所以……后颈可以给我咬一下吗?”晏祁川沙哑的声音中带着谷欠,在讨好,在求/欢。
后颈处是散发信香的部位,也是能引发热潮之处,同属于身体隐私,昨晚他只敢轻轻印上几个牙印,不敢深咬,他还是有正人君子的一面的,想征求顾棠聿的允许。
后……后颈?咬那里做什么?亲都亲了,脖子也不知道被咬了多少下,怎么这时候还假惺惺的问一句?
顾棠聿脑海里想着这话,当然态度很不好,他想直接说出来的,只是意识越来越朦胧,嘴唇轻启,发不出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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