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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的土匪夫人来了(近代现代)——进亦忧

时间:2024-01-30 08:34:50  作者:进亦忧
  铭楼位于主街上,人更是多了一些,有人从侧面撞了他一下,他看向那人,身材瘦小,瘦猴子一样,对他点了一下头以示歉意,汇入人群。
  流浪的那两年的生活使得他异常机警,为了生存,从垃圾堆里捡的半块馒头,都要小心翼翼眼观六路地吃,怕还没吃完便被别人抢走。
  左离立即警惕起来,下意识摸了摸口袋,剩下的银钱没有了,暗道不好,遇到贼了。
  瘦猴子动作迅捷,腿脚功夫似乎很了得,不过是一低头的时间,窜出了很远,依稀能看到瘦猴子的背影。
  左离对瘦猴子的背影,大喊一声,“站住,别跑!”
  瘦猴子脚步不停,回头看了左离一眼,左推右搡,始终距离左离差不多五六丈远。
  左离紧跟其后,追了好几条街,行人越来越少,他加快脚步,却始终追不上瘦猴子,两人距离时近时远,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来海阳城不过才几天的时间,尚没什么仇家。
  若是只求财,那便只有先于他离开铭楼的阿三,走到哪里都不能小瞧这些地头蛇,若是阿三的人,还真有些麻烦。
  左离警惕起来,他掏出随身携带的枪,追随瘦猴子的身影到一条狭窄的巷子。
  巷子两边青砖砌成的房子很高,阳光投在地上形成极细的一条直线,这样窄的巷子,有些沉闷的喘不过气,或许是少有人走的原因,墙根长满了又湿又滑青绿色的苔藓,走在这里让人感到既阴森又诡异。
  左离脚步慢了下来,鼻腔充斥着一股阴湿发霉的味道,眸子紧紧盯着瘦猴子速度减慢的背影,像身处未知危险环境,毛发根根直立,浑身写满了警觉的猫。
 
 
第九章 吃一堑不一定长一智
  瘦猴子跑到巷尾,突然停下,转过身,脸上带着一抹讥讽的表情,随着一阵有序的脚步声,十几个手拿长枪身穿军装的人出现在瘦猴子身后。
  左离瞳孔骤然收缩,立即站定,他下意识地回头,却发现巷子另一头也堵满了人。
  糟了,他被人暗算了,显然偷钱只是一个幌子,真实目的应该是引诱他来到此地,手里的枪不觉握紧了一些。
  “左大当家,别来无恙!”
  一个拉着长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左离一下子就听出了那带着三分笑意中夹杂着些许痞气的声音,不是阎君山,还能有谁。
  他在秃顶子上绑了阎君山,回过头,阎君山便在海阳城的巷子里堵住了他,两人之间有过节,今天他恐怕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左离谨慎地转过身体,正面面对阎君山,双枪指着阎君山的脑袋,“你要做什么?”
  阎君山穿着一身白色西装,双手插兜,嘴角微微上扬,看向左离的眸子中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狡黠。
  阎君山没有回答左离的问题,偏了一下头,视线放在左离身后的瘦猴子身上,“猴子!干的不错。”伸出手掌,示意瘦子把钱袋子扔过来。
  左离的钱袋子从他头顶飞跃而过,落到了阎君山手上。
  阎君山单手接过,当着左离的面颠了颠,逗弄他一样,银元磕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叮当”声,“这是我的钱吧。”
  这钱是他从赎阎君山那五千块大洋里拿出来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阎君山的。但左离做的就是这行当的营生,人既然已经回来的,代表交易完成,那些钱便是他左离的,但他现在没有和阎君山掰扯这些的心思。
  “送给你了”眸子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凌厉与警惕,左离厉声说道,“我还有事,让你的人马上让开。”
  左离食指放在板机上,枪口对着阎君山,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手拿长枪的兵,见左离这鱼死网破的阵仗,来之前长官告诉他们,只管抓,不能伤到人,眼下自家少帅的脑袋被人用枪指着,他们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左离的样子看在阎君山眼里,不过是一只不甘心落入猎人圈套的小兽,亮出尖牙和利爪,试图吓退费尽心思抓住他的猎人。
  阎君山心里啧了一声,这张牙舞爪的小模样,每一根头发丝儿都透着带劲儿。
  阎君山停下抛钱袋子的动作,漆黑的瞳仁变得更加深邃。
  “别着急啊,你看这里像不像你们秃顶子山的一线天。”
  视线扫了周边环境一眼,两堵高墙,中间一条线,确实像他们秃顶子山的一线天,左离算是明白过来瘦猴子为什么把他引到窄巷子了,能在海阳城里找到这么一个地方,也是辛苦他了。
  眼下,身份对调,他换成了被动的一方,纵使他双枪用的出神入化如何如何,可双拳难敌四腿,况且阎君山费了这么多的心思,绝不可能轻易放过 他。
  不等左离反应,阎君山伸手做出请的手势,“走吧,左大当家!”
  阎君山自己有一住处,位于海阳城西南角,原是一处空地,请的是他在法兰西留学时,认识的一个特别有名的设计师设计的,一个现代气息浓厚的二层小洋楼。
  小洋楼建成后,起初他邀请一些朋友过来小聚,后来一个个的不是留了洋,就是去外地大城市经商,剩下没几个,聚起来没劲,他自己住更觉得没意思,久而久之这处房子便闲置下来。
  即便是阎君山不住在这,但有专人打理这房子,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左离以为阎君山要是为了报在左家寨时结下的仇,会把他关进大牢,变着花样地折磨他,却没想到是这么个地方。
  他面前是一张装饰欧式花纹的长条桌,中间蜡烛架上几根白色蜡烛燃着豆大的火光,分两列摆放六道色泽鲜亮,荤素搭配,地地道道的中国菜,这中西结合的方式看起来怪怪的。
  他今天出来的急,没吃早饭,见阿三的时候也只是喝了一些茶,又和阎君山周旋的半天。本来没觉得饿,现在闻到饭菜的香味,左离感觉自己都快饿瘪了。
  阎君山费了这么大的心思把他弄过来,总不至于是为了请他吃饭。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他觉得菜里加了东西。
  阎君山拿起筷子,在桌子上杵了一下对齐,抬头见左离不动筷子,似乎没有要吃的意思。
  阎君山眉眼含笑,略带戏谑地说道,“左大当家不会以为饭菜里加下了药吧!”
  被说中心事,左离白了一眼阎君山,不巧肚子发出一连串的“咕咕”声。
  阎君山握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一侧眉毛轻挑起,嘴角不觉轻扯出上扬的弧度,当着左离的面大快朵颐,每道菜轮番吃了一遍,连吃带喝,唇上泛着油光,还不停地直吧唧嘴。
  他嘴巴很挑剔,平常不怎么吃中餐,爱吃的中餐也就翻来覆去的那么两样,他这个做主人的不能怠慢了客人,这顿饭是他特意请万华酒楼的厨子过来做的。
  阎君山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功夫,风卷残云之下,盘子里的菜少了大半,左离架不住阎君山的引诱,最终屈从于本能。这么好的饭菜,他不吃,岂不是便宜了阎君山的肚子,一顿饭两人吃的跟打仗似的。
  吃饱喝足,左离仰坐在椅子上,摸着浑圆的肚子,“什么时候放我走?”
  阎君山吃的也很撑,看向左离的目光中多了一些别有深意,可惜左离正眯着眼睛,沉浸在吃饱喝足的餍足中,没察觉到阎君山此时的异样。
  “你是匪,我是兵,什么时候放你走?”阎君山停顿了一下,“我说了算!”
  左离抬起眼皮,睨了阎君山一眼,鼻音轻哼一声。
  “你看我,对你多好,我若是直接把你丢到大牢里,告诉我家老爷子,你是秃顶子山土匪头子,”“阎君山换了一个姿势,手肘抵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到时候老爷子说不定心情一好,直接让我接管阎家军。”
  “那你怎么不把我直接扔进大牢?”
  阎君山目光幽深地盯着他,默然片刻,“陪我睡一晚,明天天亮,你随时可以……”
  如此不要脸又露骨直白的话,被阎君山这么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左离感觉受到了巨大的侮辱,阎君山当真没按什么好心,来之前阎君山缴了他的枪,不然一定一枪招呼在他的命根子上,省的他到处祸害别人。
  阎君山的话还没说完,左离随便拿起手边的一个什么东西,照着阎君山的脑袋砸去。
  幸亏阎君山眼快,身体侧了一下,擦着耳边飞了过去,掉到地上发出“啪叽”一声碗碟破碎的声音。
  左离指着阎君山的鼻子怒道,“你休想!我宁可进大牢,挨枪子,也不会和你……”
  他学不来阎君山,可以随意把那些羞耻的话挂在嘴边,他说不出口,左离咬着牙,眸中带着滔天怒意,愤愤地看着阎君山。
 
 
第十章 火气
  阎君山本想循序渐进搞点小情调,但刚刚话赶话,不知怎的就直接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餐厅门被大力打开,穿着军装的周海神情严肃,出现在门口,应该是听到刚刚的声音,进来查看情况的。
  阎君山目光直视左离,小辣椒果然够辣,他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喜欢的要命。不怒,反而露出一抹笑意,摆了一下手,示意周海出去。
  阎君山话锋一转道:“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左大当家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阎君山站起身,倒了一杯酒,姿态放得很低,递给左离,“来,降降火!”
  左离瞪了一会儿阎君山,见阎君山有道歉的意思,他一个大男人,不至于因为一句玩笑话,紧抓着不放,接过酒,一口见底。
  “左大当家好酒量,好气魄!”阎君山奉承了几句,不着痕迹地转换了话题,他拿起帕子,放在嘴边,边和左离聊海阳城的风土人情,边用镊子理烛芯。
  “城南老街那一片,原来很有意思,现在住的都是外省流过来的难民,又脏又乱。”
  南城老街离安王府很近,也就是现在的大帅府,那里原来住的人少,有一处特别大的空院子,里面有很多杂草和树,左离以前经常带着阎君山去那里打鸟。
  眼下,时过境迁,他不再是王府贝勒,而是人人避而远之的土匪,院子拆了,杂草和树肯应该也没有了,更不会有鸟,什么都不一样了。
  左离听得出神,眸子中不觉流露出些许怅然,他坐在椅子上,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感觉晕晕乎乎的。
  阎君山站在窗边,一只手捏着帕子掩在口鼻处,一只手撑着窗台,目光灼灼着观察左离的反应,时而透过玻璃窗微微开的一个小缝偷偷换气。
  左离意识越来越不清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阎君山已经不说话了,泛着绿光的眼睛一直盯着他。
  左离感觉身体越来越热,某种欲望像火山喷发一样不可收拾,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心生慌乱慌乱的同时,也点燃了他的怒火。
  “你,你无耻……”
  阎君山见药效差不多了,打开窗户通风散气,“左大当家,药不仅可以下在饭菜里,”视线停在正燃烧的烛火上,“还有多种形式。”
  那烛苗黄光中泛着微微的橙色,不凑近仔细查看,根本发现不了其中的细微之处,烛芯处还有一未燃烧干净的丁点红色粉末。
  左离目光涣散,额上渗着细密的冷汗,浑身酥软无力,哪里还顾得上药的事,他现在恨不得把阎君山这个浪荡子撕碎喂鱼。
  左离撑着桌沿还没站起身,便软到下来,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感觉到一个结实有力的胳膊扶住了他。
  “混蛋!放开我……”
  左离白皙的脸蛋上染着不正常的红晕,双目迷离,额上散落几缕被汗水打湿的碎发。
  阎君山单手扶着左离,看着怀中美人,忽觉口干舌燥,每个毛孔透着兴奋,他烦躁地解开领口处的两颗扣子。
  以前他看上了什么人,只要人家不同意,他保证二话不说,立马走人,绝不纠缠。对于霸王硬上弓的事,一直都是嗤之以鼻,这种事,你情我愿才有情趣。
  但他被绑到左家寨,左离就是这么对他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礼尚往来,这不过是往来而已。
  况且,他已经和左离“商量”过了,不过是睡一晚,又不是没睡过,可这左大当家不识趣,他才出此下策,这叫先礼后兵,阎君山为自己不齿行为分析的有理有据。
  左离还在骂他,声音呢喃,有气无力软绵绵地,似乎还带着哭腔,阎君山听到耳朵里,就像是和他撒娇一样。
  阎君山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有抬头的趋势,他再也忍受不了身体的欲望,将左离打横抱起。
  左离意识混沌,被摔在软床上,腰腹处如万蚁蚀骨般地难受,不断扭动身体,他身上沁着细密的汗珠,在冷光的映衬下,反射着诱人的光,阎君山双目赤红地看着左离,某处肿胀发痛的厉害,急需一个发泄的地方。
  左离浑身炙热火烤一般,撕扯自己的衣服,想要寻得一丝清凉,一个温热的躯体附在了他的身上,带来些许凉意,那燥热似乎终于得到了缓解,他还想要得到更多,手不觉环住了阎君山的窄腰。
  阎君山感受到左离的回应,这回应就像是催情的毒药,他心跳似乎突然漏了半拍,轻柔地抚了抚左离的头发,他额上落下虔诚的一吻,某个地方滚烫地抵在左离身上。
  左离尚存一丝理智,他羞愤地偏过脸,咬紧牙关,双手滑到阎君山胸膛,想将他推下去。
  阎君山感受到小猫挠痒痒般推力,不为所动,在泛红的耳垂亲一口,肉肉的口感不错,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玩具一样,耳垂含在口中舔吮,时而轻咬扯弄,时而温柔舔舐,逗弄的左离越发燥热难耐。
  “嗯唔……你,不要……”
  阎君山转而齿尖在耳廓边缘流连,片刻后,掐住他的下颚摆正,四片唇瓣紧密贴合在一起,粗粝的舌头,肆意攫取左离口腔里的氧气。
  一面是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的羞耻感,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另一面是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快感来得猛烈,一浪接着一浪。左离时而清醒,时而沉沦,他被这两种感觉折磨。在阎君山的攻势下,没过多长时间,理智屈从欲望,他在欲海中沦陷。
  一丝霞光透过厚重的欧式窗帘洒在乳白色实木大床上,床上躺着一个单薄的身体。
  左离缓缓睁开眼睛,室内光线有些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盖在他身上松软的丝绒被子,悬在头顶的水晶灯,他眨了眨眼睛,他有些茫然这是什么地方。
  他动了动身体,这才意识到他身上不着寸缕,腰腹以下酸痛的厉害,骨头散架一样,动弹不得,他这一动,似乎连带着手指尖和头发丝都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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