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显然相信了。消息回慢了几秒,贺子烊合理猜测他已经开始对着这句话硬了,在想着贺子烊自慰也说不定。
短暂沉默过后,对方的消息一条一条接连发来。
「直接调到最高档,你会爽到尿吗。」
「哎,小批能用来尿的吧?」
「刚才看你视频里只是把跳蛋吃进逼里面而已。」
「我知道你用逼外面高潮更爽,我看过你所有视频。」
「把东西绑在你内裤外面磨你好了。」
贺子烊不想承认自己对着这些文字有点湿。视频是几天前录好的,每次他都得挑崇宴有课而他没有的时候录,所以今晚其实他还没有碰过自己。本来没有欲望的,但对方很会讲话,又似乎对他非常了解,贺子烊拿手机的手都有点不稳。
他和崇宴的两间卧室只有一墙之隔,回到自己房间锁好门,贺子烊坐到桌前的转椅上,身体前倾,把重量整个压在隐隐湿润的肉穴上,隔着裤子面料蹭了蹭坐垫。
察觉到对方似乎是很早关注的粉丝,贺子烊起了玩弄对方的心思。
「真的每一个视频都看过吗?」
「对啊。不信?」
「我第一个视频拍的什么?」
「身体乳,从你的奶抹到腿根。」
对方果然没有迟疑地答对了。
「抹到大腿的时候你下面的床单都已经湿了吧,下次还是垫尿垫,看你换床单也挺辛苦。」
「能不能不要用这种假装关心的语气说这种话?」
贺子烊呛他一句,耳朵尖开始烧,连带着后颈一片热,穴里湿乎乎,忍不住自己伸手下去,用整个手掌包住鼓胀的肉缝,大面积揉。
对方却显得游刃有余,毫不在意:「不是在假装关心啊。」
贺子烊看着这条消息从鼻腔里嗤出笑声,想他哄人的话怎么张口就来。手上动作继续,用两根手指分开层叠的缝,揪捏自己滑腻的阴蒂,另一只手微微抖着打字过去:「真关心,那你是喜欢我啊?」
「嗯。」谁知道对面大大方方地承认,「我就是喜欢你啊。」
「还想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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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pov了,意淫,自慰
第3章
崇宴发现羊的性格挺有意思。
也不是完全的骚,但面对欲望很坦诚,有时候回消息像不自觉的撒娇。
崇宴不是来网恋的,但是跟羊聊天简直能让人上瘾。
崇宴说想操他,他就自己把衣服下摆拉起来,拍湿透的逼和笔直翘起贴在小腹的阴茎给他看。照片画面的光线有点暗,甚至辨认不出床单颜色,崇宴猜测羊也许在只开了床头灯的房间里。
羊的手生得很好看,修长有力,手背上能看见浅淡的青筋和蜿蜒的血管。白皙手指插在自己穴里,但是只微微没进去一个指节,浅尝辄止地,分开肥鼓鼓的阴唇,搅动着翻出穴内柔嫩的软肉。腰腹线条紧绷着,尺寸稍小的性器也可怜兮兮往外冒水,充血泛红,茎身上筋脉隐现,好像在求人粗暴地抚弄。
羊有那么多粉丝,这张照片是仅崇宴可见的,或许羊现在也在宿舍或公寓的床上……崇宴几乎是想想就又硬了。
「宝宝。」崇宴叫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一天真能把这么腻歪的称呼用键盘打字出来,「宝宝,手指再操深一点。」
羊没有对这个称呼发表任何评价,又或者是他现在手指全湿了,打字不方便。崇宴舔舔嘴唇,想他拿着手机拍自己的时候,手机壳边缘和屏幕是不是也被指尖的逼水沾湿了?
没想到羊直接发了一段视频给他。
崇宴点开,急不可耐地把声音调到最大,但是羊没有喘,背景只有逐渐急促粗重的呼吸声,和手指操弄穴肉发出色情的唧唧水声。视频短短十秒,镜头有些晃,嫩屄被插得肿胀发红,汁水淋漓的,两根手指都直接被吞到底,谄媚热情的软肉立刻包裹着吸上来。
「真听话,乖宝。」
「小逼真会咬。」
「自己都能玩得这么骚。」
崇宴一句句夸他,脑子里却已经把羊视频里的手指当做自己的手指,在深深浅浅地操他。两根应该也够了,对付他那么窄的逼缝,大概只要全插进去变着花样扣两下,揉按水滑灼烫的甬道内壁,就能摸到让他叫得最骚的那个点,爽得都翻白眼。
真想让他坐自己手上。手指捅进去,掌根就托住软绵绵的阴户,留着拇指指腹用来蹭那颗硬挺的豆子。羊会自己在他手心上蹭吧,滑腻腻的穴水淌过崇宴的指根、指缝,把羊指奸到高潮了,最后再让他把这些都舔干净。
等了一会儿,没有新的视频或图片发过来。小婊子可能自己先偷偷高潮了,崇宴还硬得发痛。
但是等到半夜两点钟,也没有羊的任何消息,甚至连在线的标志都没了。
怎么突然就失踪啊?什么意思,自己爽了就拍屁股走人了,把他当职业陪聊啊?
崇宴气不打一处来,本来还想再聊几句,看看他怎么揉自己的奶的。但是明天还有早八的课,崇宴东亚人GPA卷王的形象还是要的,事已至此,只能先睡觉,手机扔一边充电,和羊的聊天窗口都没关。
结果当天晚上就做春梦了。
睡前一直想着羊,肮脏下流的梦境里也都是他。仍然看不清脸,甚至连头发多长、什么颜色或手感也不知道,羊一直没有给他提供过想象的素材。
梦还挺刺激,而且环境很具体。崇宴认出是他暑假出去玩的时候住过一夜的汽车旅馆,房间廉价,光线昏黄,沙发破到翻出棉花,床单上也有烟头烫出的小洞,泛着一股复古公路电影的气息。
不知道前因,梦只是模糊的片段,也许是约在这里见面。崇宴把羊按进潮湿的床褥里面操,背入的姿势,他右手紧紧捂着羊的口鼻,宽厚手掌横着,把他大半张脸都遮去了,再用力把他前额抵在枕头里,丝毫不顾羊因为濒临窒息而挣扎着反抗。
“你不是就爱这样吗?对你越粗暴,你越爽。”
崇宴问他,俯下身用汗湿的身体贴近羊光裸的后背,低沉声线闷雷一样炸在羊的耳廓。羊被他堵着嘴,没有开口说话的权力,从唇间呜咽一声,声音很模糊,穴肉翻绞着缠住崇宴粗烫的性器。
看来很喜欢这种程度的羞辱,崇宴没想放过他,两巴掌扇在他高翘起的软臀,逼出两声带哭腔的呻吟,又叼着他耳垂,在他耳边随意地低声骂了两句骚货、婊子。
羊在视频里看上去是有健身习惯的人,一身恰到好处的薄肌肉,腰细肩宽的,不像小羊,倒像漂亮的豹。但到了崇宴身下就显得不够看了,被压在床上肏弄时,整个人几乎完完全全被笼罩在崇宴身形的阴影里。
“操,夹这么紧,喜欢死了吧……”
崇宴能感受到内部的软肉咬得死紧,尽是阻力,他阴茎被卡在里面挤得发涨,羊的腰抖得像筛子,阴道被彻底捅穿的滋味让他止不住地战栗,又食髓知味地往后蹭崇宴的腰腹,仿佛求他再操深一点。
崇宴被他这幅骚模样弄得后颈发烫,热血上涌,又是一掌打在羊分开的腿根,皮肤上立刻一个清晰的掌印。羊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雌穴完全被粗大的鸡巴强行撑开、填满,简直要被钉死了,钉坏了。
“真该让你粉丝都看看,你被我玩得有多骚……羊,小羊,以后自己摸还能爽到吗?只会馋男人鸡巴了怎么办?”
崇宴的腰其实也细,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平常裹oversize卫衣里就是一个衣服架子,脱了才知道肌肉练得有多好。有力的腰腹前后耸动着,羊被插得魂都丢掉,眼泪掉了两滴,被崇宴压着后颈胡乱地摇头又点头,也不知道崇宴说的话他听懂多少。
听他叫得好听,嗓子都哑了,更显得声线沙又娇,崇宴最后实在忍不住,掰着他的下巴,强行想把他的脸转过来,和他接吻。
谁知道目光刚扫过那张脸,崇宴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男孩的面颊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深金色的刘海被汗水黏成一绺一绺垂在额前,眼角潮红,一双杏仁眼里也蒙层湿漉漉的水光,是纯情又鲜活的勾人。
更重要的是,崇宴连一秒都不需要,就认出了他是谁。
……贺子烊。
这不可能。到底是怎么……
猛然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崇宴发现自己想着从小的死对头的脸晨勃了。
第4章
贺子烊第二天早上在包里的夹层翻到了那根充电线,大概是先前回公寓的时候忘记拿出来。
手机一直没电,昨晚和那个挺有感觉的粉丝聊到一半,屏幕就黑了。贺子烊最后知道的是自己把视频传过去了,对面回复了什么他都没看到。
他还是惯例想着崇宴,阴茎和逼穴会比较容易湿,想着崇宴的手指揉他的龟头和茎身,匆匆忙忙把自己插到高潮,也懒得再费心去管那个粉丝还想不想聊了。半夜在床上自慰完就是容易犯困,贺子烊从床头抽两张餐巾纸,把腿间狼藉处理一下,就捏着自动关机的手机睡着了。
十二月了,快到他们学校圣诞假期,假期上来就是第一学期考试季。贺子烊有两个pre都堆在这个月,早上特意起早半小时换衣服、抓发型,等到崇宴从卧室出来,已经看见他一身正装,清清爽爽站在厨房台子前等着吐司片烤好。
纯黑西装灰衬衫,没系领带,领口处露出一点脖颈皮肤和一条细细的银链。他身形好看,腿长腰细往那一站,不像要做学术报告,比较像借上台的机会孔雀开屏,下课后顺利增加一批ig互关好友。
贺子烊正拿着刚充了点电的手机在查看昨晚的消息,先随意点掉99+的点赞和评论通知,再打开和那个粉丝的聊天窗口,视线刚看到“自己都能玩得这么骚”,就听见烤面包机叮的一响,接着是崇宴的声音冷不防在背后传来。
“选美呢?穿成这样给谁看啊,上次那个韩国女生啊,挺喜欢你吧,叫什么来着,yong还是hyun的。”
他早起的声线有点哑,沙沙的,落在贺子烊耳边,手还挺贱地凑上来玩了玩他西装外套下摆。
贺子烊心虚,耳朵不自觉地变烫,怕崇宴看见屏幕上没有一条能过审的对话,猛地把手机往台面上一扣,再把他的手用力拍开。
这一下打挺重,崇宴嘶了一声,一把把他烤好的吐司抢走,去倒牛奶:“谁要看你那点破隐私。”
“那女生有男朋友了,别扯淡,”牛奶盒的包装还没撕开,贺子烊没好气地把崇宴拿出来的玻璃杯抽走了,试图转移话题,“篮球队的,得有一米九吧,人家……”
一回头,看见崇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视线很专注,从脸落到领口、腰侧,他眉心微微蹙起,不知道是不是贺子烊的错觉,但总感觉那目光带了几分犹豫的探寻意味。
不过短短几秒,被看的人跟度过了漫长的一小时似的。
认识这么多年,崇宴从没这么看过他。贺子烊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后背发麻,有一种小时候做坏事被家长抓包的错觉。
细数起来,贺子烊人生中所有重要的秘密都或多或少跟崇宴有关,他能这么完美地藏到今天,纯属是因为崇宴对他一点探究的心思都没有。
崇宴什么意思?
贺子烊紧张,一紧张就想咽口水,又不能在崇宴面前表现得明显,不动声色地把手机揣进裤子口袋里握着,开始反思自己现在有什么可能会露馅的地方。
他一向很谨慎,尤其在崇宴面前。网上的视频里戴过的饰品绝对不会在学校或公寓再戴,今天早上这条银项链也不是昨晚视频里那条。每次去纹身店都是自己一个人去,那些纹在身上的图案和脐钉,崇宴也没见过。耳洞还没打,就是因为耳垂的位置太明显,怕一不小心就在哪张照片里露馅。
在崇宴的印象里,他应该就是一个性癖正常到死板的无趣直男。这样就很好。
去健身房的时候免不了要露点肉,脐钉是一个半月前打的,网黄是一个月前开始做的,因此从那时候开始贺子烊就会刻意避免和崇宴一起去锻炼,总借口自己有课。
想了半天没想到有什么可怀疑的地方,贺子烊放下心来,抬手整了整衬衫衣领,又撩几下刘海,冲崇宴一扬下巴,故意问他:“看走神了?承认我确实是帅是吧?”
没想到他这一问,崇宴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即露出被恶心到的表情,脸上神色风云变幻,又盯着贺子烊的眼睛看了几秒才移开视线,随口骂他一句有病,就把面包叼嘴里进屋收拾东西去了。
这人脑子又哪根筋搭错了。
贺子烊懒得理他,他们早上去学校从来不一起走,也理所当然没有等对方的习惯。
接下来这一天,贺子烊都在想那个和他聊骚的粉丝。
他本来没想这么投入,但对方似乎是一醒来就给他发消息,尽管昨晚的那些贺子烊都没来得及回复。
上午零零碎碎发了很多条,贺子烊做完小组演讲把那些污言秽语都看了,有一句没一句地回,没忍住在课桌底下偷偷夹腿。
对方说想他了,怎么不回复,他说我有事,在忙着呢。对方就问他,senior?贺子烊说你没必要问这么多。
「好吧。那你在上课?」
「嗯。」
「上课还回我消息啊。」
「就是无聊。」
「无聊就diy给我看吧。」
「你想看什么?」
「小逼痒了是不是经常在学校卫生间自慰啊?想看你上课也夹着小玩具,把裤子都喷湿,教授问你只能说尿裤子了。」
「变态吗你。」
贺子烊单手转着圆珠笔,另一只手打字,微微抬头看眼PPT,把两条腿夹得更紧一点,不易被察觉地小幅度摩擦。内裤湿了一点点,热乎乎地黏着两片阴唇。怎么一湿就开始想到崇宴的脸了?还是先想到如果是崇宴在说这些话才湿的?
「我想看。」对方还在坚持,像哄他似的换种方式:「自己揉到吹也行,肯定很漂亮。昨晚我等你那么久呢。」
他真的等了很久吗?随随便便就发来宝宝还有喜欢你这种话的人,贺子烊觉得他像有无数个暧昧对象而且在留学生圈子里有很多恋爱瓜的海王,说的话没有一句能相信。
上午一直没空,直到午饭后才终于有点闲暇。等到真的走进洗手间的隔间,把门落上锁,贺子烊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
操,算了,拍就拍吧,反正他也就是个陌生人,手机屏幕一关,什么事情就都没发生。
隔间目测很干净,于是背靠着水箱,屁股坐到马桶盖上,往后蹭了蹭,两条腿蜷上来,自己抱着膝盖往两边分开,剥下裤子垫在下面,只留一条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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