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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糖(近代现代)——桃燃

时间:2024-01-30 08:36:49  作者:桃燃
  对方当然说好,我等你。
  这事情不能说贺子烊太好骗,随便跟网上的陌生人聊几句就想着对他言听计从了。之前的都没能聊下去,独独对这个人一点都不排斥,主要是因为对方之前给贺子烊看过自己的照片。
  虽然没露脸,但整个人的气质身材都太像崇宴了。
  那张照片应该是最近拍的,在曼彻斯特市中心的圣诞集市,圣诞月以来很多留学生都在那里拍照打卡。画面里的人穿了件宽松的灰卫衣,个子很高,肩膀又宽,头身比例优秀得有点过分。手随意插在裤兜,深棕色鸭舌帽的阴影盖住大半张脸,只露出几根发丝和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普普通通的衣服穿他身上就跟穿搭教程一样。
  他身边就是亮着彩灯的圣诞树,背景的沿街商店门前都用槲寄生、常青叶和花环装饰着,衬得节日氛围很浓,暖色调的灯光照到他身上,让人产生一种想要拥抱的欲望。
  对方发来照片,下面又跟了一句:「你也可以来玩啊,这里有卖开心果可颂,很好吃,甜的。」
  虽然印象里崇宴没有这种棕色的鸭舌帽,也不会这样和贺子烊说话,但拍照风格却莫名的相似。
  ……所以偷偷拿他代一下崇宴不能算过分吧?
  贺子烊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心安理得地干的。挑了个崇宴泡图书馆自习的晚上,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和一件白T恤进到淋浴间的时候还在想,如果看到这个视频的是崇宴会怎么样。
  拿花洒自慰对贺子烊来说还是有点无聊了,但不妨碍他把视频拍得很色情。用后置摄像头拍的,手机套着防水袋,用支架架得远一点,自己靠着浴室墙壁坐下来,水放热之后再拿花洒,上来就毫不客气地把自己浑身都浇湿了。
  他身上这件T恤虽然是宽松款,但打湿之后变得透明的布料就全贴在身上,勾勒出身体的每一处线条,胸肌鼓鼓的,到了小腹又很紧,腰上一点多余的肉也没有。衣服甚至还是破洞的款式,侧腰和袖口边缘几个狭小的破口,隐隐约约露着下面肉色的皮肤。
  布料和灼热的身体之间流动着薄薄一层水,连衣服上的皱褶都开始显得性感。浴室空间里蒸汽缭绕,暖黄色顶灯打下来,把贺子烊赤裸的大腿罩上诱人采撷的光泽。
  贺子烊闭着眼睛仰起脖颈,自己用手先隔着布料掐揉自己的乳头,另只手还拿着花洒在冲水,仿佛还嫌不够湿似的,往自己腿间和身下浇。
  “嗯……”
  低喘出声,手指捻过逐渐硬挺的乳粒,就当成是崇宴的舌尖在顶,力道大到好像要顶开细小的乳孔,真的从里面嘬出点奶来。
  有点想玩乳夹了,很久没用,都快忘记鲜明的痛感转化成快感的瞬间。但这个视频的看点在于用最基础的道具玩出生涩的感觉……贺子烊大概能猜到对方想看什么样的画面,青稚的、纯情的,仅仅是并不强烈的水流就能把阴蒂刺激到高潮,正是这样的青涩才更加让人产生欲望。
  在镜头面前的羞耻心早已被贺子烊克服,回身随手捞过架子上的沐浴露,按一泵在掌心,薄荷味立刻混在水汽中蔓延开来。
  他和崇宴共用一个浴室,平常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是分开各买各的,今天他特意拿的是崇宴的那一瓶。嗅到崇宴身上特有的淡淡香味,这个认知让贺子烊立刻兴奋起来,手掌在胸前揉搓出泡沫,再把晶亮反光的白沫涂抹到下腹、腿根,膝盖屈起来,露出同样被淋湿的内裤。
  要开始进入正题了,贺子烊先用水流隔着内裤冲打雌穴,等到整个阴户的形状完全被布料描摹得明显,再抬起臀瓣扯着边沿褪下来,团起来放在一边。
  下身彻底不着寸缕,两腿之间隐秘的器官颤抖着暴露在空气中,软臀坐在方格纹的地面上,过长的短袖下摆微微遮过腿根,有种男友睡衣的效果。从花洒的孔眼里喷射出来的细小水柱很集中,热烫的水打在屄口,一会儿就把两片阴唇冲开了,顺着水流过来的方向往一边歪。
  对方说了不让他有任何插入,用手指也不行,无疑是对贺子烊最大的挑战。习惯了被狠戾对待的穴很快瘙痒起来,臀肉绷紧,逼口也瑟缩着要夹,贺子烊只能用力掰着自己的腿肉抓揉,把那处皮肤都掐出手印了还嫌不够,又去转花洒的喷头。
  他们公寓浴室这个喷头有两种可以转换的模式,第二种的孔少一点,水流自然也就更粗更猛烈一些。贺子烊刚把花洒拧过去,就被突如其来的水柱喷在阴蒂上,没控制住从喉间溢出一丝呻吟。
  好舒服,还想要更多。贺子烊握着把柄拿近了些,不断上下晃动,让水对着雌穴滋,比平时任何一次都要更温吞的快感折磨着他,高潮似乎被无限延长。到最后贺子烊的眼神也在热气环绕中迷离起来,不过镜头不会看到。
  对方也不会知道他在想谁。
  他用了很久的时间才到,膝盖一下子不受控地向内侧夹紧,几乎把花洒都挤在腿缝,这回看上去真的像第一次大着胆子自慰的小高中生了。淫水很快被水流卷走,大脑放松的时候贺子烊在想,等一下崇宴来洗澡,肯定猜不到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结束视频录制,他把身上再草草冲洗一遍,就出来换身衣服趴在客厅沙发里玩手机,看录得怎么样。
  效果和他想象得差不多,套着防水袋所以镜头始终是干燥的,有点水雾只会让整个画面看上去更有感觉。背景也露得不多,能看见淋浴间的地砖、他背后的白色储物架,上面放着崇宴和他的洗发水、沐浴露、剃须刀,都不是什么重要的隐私。
  贺子烊点下发送按钮,视频还显示在准备中的时候,崇宴忽然拿钥匙开门进来了。
  他单肩背着包,穿了一身黑,戴个冷帽,从门外带进来一股英国冬天特有的湿冷气息。
  贺子烊的头发还湿着,肩上垫了块毛巾,受了这阵风吹,很快不满地抬头看他一眼:“把门带上啊,尾巴那么长。”
  “不能自己关,一伸手的事儿。”
  崇宴靠着鞋柜换鞋,闻言顶他一句,手上已经把门关好了。贺子烊目不转睛地看视频发送进度,都没注意到崇宴已经把包随手扔椅子上,走到沙发前面来。直到小腿猛地被拍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抬起来,才知道崇宴嫌他趴着挡自己的座位了。
  贺子烊不想让,又把腿放下去,被崇宴捞着脚踝就给挪开了。
  崇宴手大,一边抓一截脚腕不在话下,那架势感觉要把贺子烊往地上扔,贺子烊立马就不乐意,现下又没心思跟他闹,索性蜷起膝盖往旁边让了让,翻个面又枕着沙发扶手躺下了,腿收着,给崇宴留出地方坐。
  视频被他截取了十分钟左右的样子,贺子烊捧着手机等人看完回复,居然还有一点点的紧张。
  这时候就听坐他旁边的崇宴忽然咳嗽了一声。
  怎么着,对面不回我消息,你先准备发言是吧。贺子烊抬眼随意看他一下,却发现这人好像也在跟人聊天,余光扫到贺子烊看过来的眼神,立即把屏幕锁上,刻意避开他的视线,把头颈慢慢往后仰,靠在沙发靠垫上。
  好可疑。崇宴的冷帽已经摘下来放在一边,黑色短发有种蓬松的凌乱,凸起的喉结上下不明显地滚动,短暂地闭了闭眼睛,又抬手用指侧蹭了蹭鼻尖。
  贺子烊瞄着他的侧脸,想今天外面大概很冷,不然为什么现在崇宴的耳朵会这么红。
  脸颊好像也红了,不过看不太出来,也许是他的错觉吧。
  崇宴盯着天花板半天没有反应,似乎大脑宕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贺子烊注意到他呼吸频率微妙的变化,胸膛起伏,攥着手机就没松开。
  就这样过了大概有整整五分钟,空气里的沉默达到一定浓度,贺子烊觉得他莫名其妙,用左边膝盖去蹭他的腰,顶了两下,开口讽刺他:“干嘛啊,失恋了?panic attack了?没那么脆弱吧。”
  哪知道这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小举动硬是把崇宴弄得有些应激,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也不理贺子烊的话,捏着手机的力道大到好像要把屏幕捏碎了。他起身径直往自己房间走,到门口了却又停下,背靠门板转过身,目光望向贺子烊。
  “没有,”他说,似乎已经从刚才的情绪中恢复过来,甚至扬起唇角露出一丝顽劣笑意,语调轻松,“就是刚知道了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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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要轮到崇崇哥玩弄小羊了……
 
 
第7章 
  
  几乎是在看到视频内容的第一眼,崇宴就认出了那是他家的浴室。
  和他想的一模一样。他觉得贺子烊不会为了拍这个视频特意去开个房,用这个方法试他最简单也最直接。画面里是再熟悉不过的米色地砖,光线偏橙色调的制暖顶灯,双层带白色隔板的置物架,下面一层放着的赫然全是他的东西。
  隔着一层朦胧的水汽,看到贺子烊贴着墙面坐下来的时候,崇宴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跳了。
  真的是……贺子烊。
  贺子烊身上那件挺贵的破洞T恤,先前还被崇宴用指尖勾着小洞笑话过。一切都太割裂又太难以置信,那个对着镜头按照他的要求用花洒自慰的,千真万确是他认识十三年的贺子烊。
  怎么他妈的会这样。
  崇宴熟悉的是那个小时候坐他腰上把他摁地上揍的贺子烊,是ig动态里全是和漂亮女生的合照的贺子烊,是高中上AP得了六门5分在他面前炫耀一学期的贺子烊,是在放课后的篮球局开场前点着他胸口挑衅他的贺子烊。张扬跋扈的、浑身是刺的、永远不可能服软的,而不是像视频里这样,满身湿漉,任人宰割。
  还这么骚……
  贺子烊坐在沙发上问他话,崇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世界仿佛一瞬间被静音,只有自己凌乱的呼吸声还在继续,视频他只看了几分钟就再也没法看下去。
  他不想在这里起反应,更不想对着贺子烊的脸起反应。
  想想贺子烊总共瞒了他三件事,一是他不是直男,二是他有个逼,三是他在做网黄。现在把柄全落崇宴手里了,贺子烊不仅会对男人摇屁股还喜欢被扇批,网上随便一个陌生人就能骗到他的发骚视频,崇宴想了想,没打算现在拆穿他。
  留着,不着急。
  他骗自己这么久,玩玩他怎么了。
  贺子烊皱着眉头问他知道什么秘密这么高兴,崇宴嘴刚张开,“你”字都到唇边了,硬生生又咽回去了。把脑子里缠成线的思绪绕开,随便编了个同系同学的八卦,三两句把贺子烊应付过去,就关门进屋了。
  他当然可以选择刚才在沙发上就直接拆穿他。捉弄贺子烊一直很有意思,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他喜欢看平日争强好斗的小公鸡在他手下吃瘪又不甘心的样子。贺子烊就屈着膝盖躺在那儿,如果直接掰开他的腿,他会用腿根夹住自己的手不让自己碰吗?挣扎也没关系,越反抗崇宴越兴奋,要是贺子烊骂他变态或者性骚扰,他能当场硬给贺子烊看。
  但现在贺子烊还不知道他身份,大概还在等手机上的回复,这么干未免太浪费这个巧合了。
  崇宴有耐心,可以慢慢磨他。
  确定想法,崇宴重新打开手机,先回复贺子烊的视频,语气仍像往常,夸他漂亮性感又会玩,说喜欢他,还想看他视频。贺子烊显然被夸得有点晕,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表情包都用出来了,崇宴活那么久没见他用过这么可爱的贴纸,眼皮跳一下,压着性子开始有意无意地把话题往别处引:
  「你真的没有试过在学校用小玩具吗。」
  「太难做到没有声音了。」
  「洗手间?」
  「冷,坐着还硌。」
  「这么娇气。」
  「你喜欢你自己去啊?」
  才聊几句就又开始凶巴巴的了,以前不知道对方是贺子烊的时候觉得这像半大的猫崽装凶,实际上是撒娇,现在只觉得贺子烊这脾气能有人喜欢才怪。崇宴看着手机几乎不屑地嗤笑出声,早就料到贺子烊不愿意,所以很自然地提出事先想好的方案,又不能把细节说得太明显:
  「我们学校可以在线上约图书馆自习室,个人的那种隔间,门一锁什么都听不见,你们有吗。」
  贺子烊要是答没有才是怪事,崇宴知道他平时也没少去学习室,上次去开小组研讨会还被偷拍了发到社交媒体,金发黑眼睛,一身长款风衣,格纹围巾,衬得脸就巴掌大,下面评论全在问这个亚洲脸的帅哥是谁。
  果然过了一会儿贺子烊诚实地回复:「有啊,但得提前约。」
  「那就约呗。」崇宴漫不经心地打字,「想看你在里面玩跳蛋,你之前说的那个吮吸类的也行。」
  「跳蛋塞里面太难来感觉,就用带吸嘴的那个两用的吧。」
  「……好啊。」
  贺子烊答应得这么畅快,让崇宴几乎是咬牙切齿在打字,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脑子里又不受控制地想起贺子烊自慰时的很多个画面。以前的视频到底都是在什么时候录的?就在他隔壁房间的那张床上,贺子烊会掰着那张又粉又软的逼揉自己……操,贺子烊这么骚,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最初那股震惊劲儿过去了,崇宴心里只剩下无端的烦躁。对着聊天框想一想,又补上一句:「不想看你穿太多,真空吧。」
  「你想法也太多了吧?」
  「羽绒服里面别穿了,下半身你随便。」
  「……我考虑一下。」
  装个屁的不好意思,脑子里已经在想干脆连内裤都别穿了吧。崇宴在心里骂他,不再回复,衣服也没换就向后倒在床里,一闭眼就难以自制地回想起刚才贺子烊发的视频。
  他一直以为贺子烊讨厌他到连他的东西都不想碰,可是为什么在视频里却那么自然地用他的沐浴露,是脑袋发晕用错了还是故意的。他掌心满是白色泡沫,一点点从自己的脖颈处开始往下抹,揉过两片胸肉、掐玩乳尖,整个身上就全是崇宴熟悉的薄荷味了。
  进门的时候,他也从沙发上的贺子烊身上闻到那阵熟悉的清冽香气,当时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味道,只是以为贺子烊换了新的洗发水。
  贺子烊是怎么敢的,刚在浴室自慰过,金发还湿着,就毫不设防地趴在靠垫上。从肩胛骨到腰窝有一段很有性别模糊感的曲线,隐藏在薄布料里蜿蜒……那截腰那么细,自己用两只手握上去,就能环住了。
  或许一切从那晚的梦境以后就都是错乱的。都怪贺子烊的账号,怪他和平时一点也不相像,不然崇宴现在怎么可能对他产生难以启齿的欲望。
  整夜崇宴都没怎么睡着。
  第二天下午才有课,崇宴是中午过后去的学校,但心思却少有地不在课堂上。三个小时的课,听了一半,另一半用来想贺子烊。
  因为贺子烊告诉他自己约了今晚的单人自习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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