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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糖(近代现代)——桃燃

时间:2024-01-30 08:36:49  作者:桃燃
  贺子烊线下和网上的人设完全割裂,在这种场合干这事儿当然是第一次。白瓷表面凉得他一哆嗦,细腰颤了颤,撩起衬衫下摆,腿面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刻就兴奋得有点湿了,或者说他整个上午都维持着这种温热的湿黏。
  渗透出来的穴水把白色内裤的中段浸湿,用手机前置拍出来,刚好能看见湿出来的是一个细狭的椭圆形状。布料紧紧绷着,被撑得似乎很薄,依稀能看见下面柔韧的豆腐似的小屄,两瓣唇肉透出暧昧的红粉色。
  水都快要滴下来了。
  贺子烊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摸上内裤面料,指腹重重压在穴口两侧,往两侧掰开,另一只手抖着拍下一张稍微模糊的照片,再虚化背景的墙面。
  保存,发送,再问对方:「这样吗。」
  明明没有完全赤裸,这张照片却显得别样色情。除了湿润的穴,前面的阴茎也已经半硬,鼓鼓地塞在内裤里,大腿根部的纹身是纯黑色,潦草的全小写英文字迹,把图片放大了能看清写的是eat me。
  贺子烊等了有一分钟左右,屏幕上终于加载出新消息。
  「这么听话,拍这么骚的照片给我看。」
  「都纹在这里了,下次能在你大腿上写正字吗?」
  「擦不掉的那种。」
  不可以,当然不可以……贺子烊在心里面想,但身体却已经完全热起来,真的发骚了,指尖隔着湿透的布去寻找阴蒂的位置,但始终是隔靴搔痒,肉粒藏在肥软层缝里,怎么也摸不到。
  他没有回复,对方又问:「纹腿根很痛吧,纹的时候你是不是爽得都快射了?有没有在店里偷偷硬啊。」
  痛的,但更喜欢疼痛给自己带来的对身体的属有感。贺子烊信口胡诌,打字给他:「没有硬,但是湿了……」就像现在一样。
  不合时宜的欲望来得火烧火燎,好像有人用羽毛尖端在搔他似的,痒又空虚。贺子烊需要一些更具体的幻想,比如把网聊对象就当做是崇宴,或者干脆想象崇宴现在就在这里,倚着门板嘲弄地看着他这幅荒唐模样,然后居高临下地俯身来凑近他。
  接吻是永远不可能的,关系不好的对头不会接吻。崇宴只会先隔着内裤玩他,滚烫的手掌心完全覆盖上来,对着阴户慢吞吞摩擦,等到贺子烊终于捱不住,红着眼睛要他揉重一点、直接进来,才会恶劣地把内裤中缝捻成细硬的一条,卡在两瓣阴唇中间,磨他的逼肉和娇嫩蒂头。
  崇宴会怎么羞辱他?问贺子烊想要吗,以前那么瞧不起他,什么事情都要和他对着干,吵两句就拿拳头往身上招呼,现在掉两滴眼泪就想让崇宴给他甜头了。
  自己不会接着求饶,那样也太没骨气。但是一想到崇宴挑着眉毛玩味的神情,不笑的时候带着一种痞气的凶样,贺子烊又更湿,小屄里面一股一股吐出透明的水液。
  想要更粗的东西,内裤就直接扯坏吧,撕断的时候崩到敏感的穴口,软肉又是一阵痉挛。想要崇宴直接把鸡巴拍在穴缝,龟头磨一磨下面,沾湿了,然后就不加任何预示地操进来,不容抗拒地整根顶入。
  他当然没有见过崇宴的东西,视线却会在崇宴穿相对紧一些的牛仔裤的时候不经意往那里瞟,没勃起时也能看见底下的形状。
  这么大,操前面的时候也需要用润滑吗,窄窄的逼口怎么可能全吞得进去。吃到一半他喊停,崇宴就哑着嗓子叫他贱货,别装纯。
  水箱表面是硬的、冷的,好硌,迫切渴望被兜在怀里,崇宴有力的胳膊环着他的背和腰,崇宴抱他应该轻轻松松,健身练的肌肉在绷紧时全硬起来,爬满青筋,摸上去铁一样烫人。
  内裤已经被贺子烊自己拽下来,臀肉在叠起的西装裤上不安分地磨蹭,还要时刻注意着不把淫水滴到上面去,等下还要出门。他哪里都发热,手指暴力地揪着自己的阴蒂往外拉,再去撸动硬起的柱身,两边一起抚慰自己。
  由于姿势的缘故,身体稍向后仰,黏糊糊的水液已经开始沿臀缝往下滑,一点点溜过去,细微的痒几乎逼人发疯。
  贺子烊急匆匆地抽卷纸来擦,手抖着,纸粗糙地叠一下,一面觉得自己这样狼狈,一面又想仅仅是自慰还不够。
  视线已经有些模糊,眯成缝看手机屏幕。对方问他:「现在有多湿了?」
  「到可以进来的程度……」
  「真的吗,小逼那么紧。」
  「可以的。」
  「那你自己先玩玩胸,玩得够浪了再操你。」
  「不想拍了,手好酸。」
  「那就不拍。小羊,想扇你的奶怎么办,胸那么鼓,让我磨到射。」
  「嗯……」
  对方说的话逐渐和脑海里崇宴的动作重合,贺子烊不自觉地解开衬衫纽扣,急躁而颤抖地,用手揉搓两团柔软胸肌,指缝卡住乳头,皮肤上已经有浅浅的一层汗,滑得要包不住。
  手机就在这时候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隔间外面有用英语交谈的声音,嗓音陌生,爱尔兰口音很重,贺子烊浑身的神经都紧张起来,插在穴里的手指却没停,刺激太过强烈,淫水止不住往外一股一股喷。
  如果崇宴真的看见他这样,也会骂他骚吧。
 
 
第5章 
  
  崇宴觉得自己不干净了。问题很大。
  自从做了上次那个荒唐的梦开始,就总是在潜意识里把羊和贺子烊联系到一起。崇宴大一的时候乱选选修,听了半学期的精神分析,弗洛伊德潦草地读了一点,到现在基本都忘得差不多了,就还记得一个“梦境是现实的映射”。
  所以到底什么意思,这梦意味着自己其实就是想上贺子烊,想把他按在路边小旅馆的床上操到前后一起高潮?
  完全不可能啊,他怎么会喜欢那个目中无人还自以为是的家伙。
  贺子烊的糗事他见太多了,从初中时候留了半长发,结果被一群女生按着扎丸子头当过家家玩,气得两天没去上学;到刚来英国的时候去个jazz club,只喝一杯鸡尾酒就上头,那时英语还没现在这么熟练,居然也能和人在酒吧磕磕绊绊地吵架,最后还是崇宴打车过去把他接回家的,才没有和别人动手。
  这小子喜怒哀乐等等二百种情绪崇宴都见过了,嘴一张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熟悉到这个份上,居然贺子烊的脸还能出现在他的春梦里?
  不对劲。一定是因为贺子烊跟羊的身材有那么点相像,他的脑子才会自动这么想的。再说了,他在曼城也没有什么能天天见面的朋友,时间都分给学习、锻炼和游戏了,社交自然就少一点,恋爱也懒得谈,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唯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是贺子烊了,梦到他的脸不也很正常。
  整整一周,崇宴一边给自己找借口,一边又欲罢不能地和羊聊天。
  但是越聊这种感觉就越明显,他设想过羊就是贺子烊,认为自己简直是异想天开,竟然会想象贺子烊长了个逼。
  崇宴不止一次地点开羊的主页,把他的视频一帧一帧仔细看过去,觉得自己都快成羊学家了。
  年龄一样,地区一样,身高、身材也确实是很像的,但崇宴又不是会仔细钻研室友的腹肌胸肌到底长什么样的变态,也只能模模糊糊确认个大概。羊每次的视频地点都选的是床上,而且会刻意避免露出房间的环境,背景通常是白墙。虽然贺子烊卧室的墙也是白色,但这世界上不贴墙纸的人也太多了吧,怎么能靠这个确定。
  崇宴迫切地想知道贺子烊有没有打脐钉,但贺子烊几乎从来不在他面前脱上衣。想看又不能光明正大地看,上次早餐的时候盯着贺子,崇宴已经感觉他们俩之间的氛围有点奇怪了。
  他可不希望贺子烊误会自己忽然对他很感兴趣。
  说回羊,羊真的很可爱,和贺子烊截然相反的可爱。让他玩逼会自己把自己扣到喷,要他夹乳夹也会乖乖照做,就是后穴不让碰,说没有用过,还不想试。这点也蛮可爱。
  他说恋痛就是真恋痛,从来不娇气,玩得很开。崇宴想这种类型肯定耐操,虽然嘴里低低的哼叫声黏黏糊糊没断过,好像随时都要受不住,但实际上体力很好,能坚持很久还有精神,比那些好像用手指一碰就要碎了的双性网黄让人有兴趣多了。
  一直断断续续聊了几天,周三晚上的时候羊居然主动问崇宴,这次更新想看什么视频。
  崇宴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直白地说想看羊用道具玩自己,又问羊都有什么小玩具。
  羊很随便地说了一些,硬生生给崇宴听得狼血沸腾,其实想让他把这些全部都用一遍,但考虑到还想和羊聊长期,说不定还真的能线下做一次,就先没讲这么过分的话。
  最后崇宴选了拉珠。
  羊没有提前把视频发给他,因此崇宴又在同一时间等他的更新。
  还是零点,这次封面里的背景却稍微有点变化,露出的床面部分比较大,床头的地方滚着一个透明小瓶。崇宴以为是润滑剂,没多在意,急着看视频内容。
  一点进去画面就让崇宴脑子嗡的一声,因为羊第一次用了自己后面的穴。
  他跪趴在床上,腰塌下去,下身的内裤剥到膝窝,这次是一条黑色的,仿佛在捆着两条长而直的腿。明明没穿裤子却穿了一双黑袜,半长款,拉倒膝盖下面一点的位置,最上边边缘还有两道白色装饰线,学院气息很重,却摆出这样一副淫荡的样子。
  怎么他妈的越来越会勾人了,都从哪里学来的这样穿衣服。
  羊的视频还是一如既往地直入正题,半透明的一粒粒拉珠用塑胶细线串连着,已经水光淋漓,不知道是用润滑液涂过一遍,还是被他自己舔湿的。
  崇宴本来以为他会往女穴里塞的,先前他要求用后面,羊没同意。没想到羊今天完全没有碰那个软屄的意思,上来就用两根手指去撑后穴,做出剪刀状,把紧闭的穴口往两侧撑开。
  崇宴用舌尖舔了一下嘴唇,眼神像看见猎物的狼。
  穴是自己已经事先扩张好的。
  维持这个过于大胆的展示姿势大概有两秒,羊就开始上道具了。滑腻的珠子直径不算小,崇宴看着那么窄的穴,觉得他后面应该比前面难进多了,都怕他吃不下。
  放珠子的过程果然很艰难。崇宴不知道每次的视频做过多少剪辑,但是即使是留下来的这些画面也足够让人血脉偾张。
  先是第一颗,泛水光的珠子强硬地撑开穴口,边缘的细小皱褶都快被碾平。羊的后穴和逼一样,都是干净的淡色,玩狠了会从里面翻出媚红的软肉。串珠对比起来多少显得有些过于狰狞,羊把它全塞进去之后适应了好一会儿。
  就他忍耐的这几秒也足够诱人,腰更往下沉,还左右轻晃了一下屁股,穴口不自觉地翕张,透明粘液直往床单上滴,跟他自己流的一样。
  崇宴不相信有人看到这里还能不硬,同时又还有一种奇怪的心情。
  ……想到羊的视频还会被无数个像他一样的人看到,他就隐隐有些烦躁。
  不该啊,聊这么几天就聊出占有欲来了,谁知道羊还给多少个人发过同样的消息和视频。
  崇宴骂自己有病,阴茎又硬得很绝望,前液湿漉漉渗在手心。他自慰也跟羊一个路子,绝对是狂野暴力派,用力撸几下给鸡巴搞得肿胀紫红,胸肌也充血,闷着声音喘,怕隔壁贺子烊还在熬夜。
  他卖力撸自己的这分钟,羊又把珠子放进去一颗。还有几颗垂在外面,连着那根塑胶线,尾端还有黑色的穗子,眯着眼睛看屏幕的时候很像羊长了条尾巴。
  小羊尾巴怎么不是短短的,这样倒像猫了。
  崇宴无声地在心里评价。
  羊的动作逐渐加快了,在放最后两颗的时候穴口已经被扩到极限,多余的润滑剂被挤出来,沾到他腿根上一片水光。这个视角看不见他前面的逼,只能隐约瞧见阴茎全然勃起,估计那么缠人的逼也不会好到哪去,肯定痒到发疼了。
  欠操的东西。
  吃到最底,只剩那一段穗子晃荡在外面,对于初次适应外物的后穴来说未免有些太夸张,羊撑在床上的手臂线条绷紧,膝盖颤抖到跪都跪不住,但还在坚持维持姿势,抬屁股想离镜头再近一点。
  看得崇宴恨不得冲进视频里给他浑圆紧致的臀瓣上一边一巴掌。
  以为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但一看进度条还剩下三分之一。羊四肢显然都软了,崇宴第一次看到他被搞得这么狼狈,下一秒就看见他的穴口夹紧又放松,最外面的珠子就生生被他挤了出来。
  ……还想自己全排出来?
  崇宴没看过这样的,他以为这个举动都能算得上是自我惩罚了。每一颗珠子被羊挤出去的时候都带出一股肠液,粉红的穴肉被卷出来一点,又立刻缩回,简直色情到没法看。
  这么挤了两颗,羊看上去是彻底没力气了,只能抬手拽住外面的穗子,往外慢慢扯。光滑的珠子磨过肠壁,大概碰到敏感的地方,羊一边拽一边抖,崇宴想现在把他的脸转过来,大概能看见眼泪和细汗一起往下流。
  羊终于把那串东西全抽出来的时候,前面的鸡巴碰都没碰就自己射了,天赋异禀到让人难以置信。崇宴是和他一起高潮的,晃神片刻,平复下呼吸,才把目光重新聚焦到屏幕。
  射完之后脑子有点放空,视频已经自动停止,正中间一个灰色半透明的播放键。崇宴就这么盯了一会儿最后一个画面,刚想把它关掉去找羊发私信,就注意到了一开始没多关注的那个透明小瓶子。
  凑近辨认一下,这哪里是什么润滑剂,原来是一瓶忘记事先收好的香水,大概是羊开始录制之前喷完忘记收回去了。
  银色盖子透明瓶身,还挺有设计感。崇宴认识这款香水,宝格丽的大吉岭茶,大热门的中性香,他觉得味道有些太秀气就没买,贺子烊倒是有一瓶。
  ……等等。
  贺子烊也有一瓶。
  贺子烊有和羊一样的香水。
  崇宴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又回忆起羊之前视频里骑过的枕头,当时就觉得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现在想想,贺子烊房间里好像也有个差不多尺寸的……
  不会真的是……不,世界上的巧合这么多,再多这一个又怎么样,也许真的是恰好买了同款呢。
  崇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打开羊的对话框,思考一分钟,再打字过去。
  「我下次想看你在浴室用花洒自慰,行么。」
  「别模糊视频,我想更清楚地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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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具
 
 
第6章 
  
  贺子烊看见那个要求的时候觉得有点奇怪,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想看这个,但也没再仔细琢磨。
  不过视频毕竟还是要发到网上,万一,他只是说万一,崇宴刚好刷到了还看见了他们公寓的浴室,肯定一眼就能认出来,后果会怎样他都不敢想。所以他告诉对方,可以录,但也只能给你一个人看,不会像上次一样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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