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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玄幻灵异)——绝情浪子

时间:2024-01-30 08:38:20  作者:绝情浪子
  火神没有说话,只是凝视着他,片刻后才道: “什么意思?”
  “我听说你们神仙有一定的法则在身,说出的承诺和约定跟凡人不同,是一定会实现的,否则就会受到惩戒。”凌桓平静道, “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火神问: “什么赌?”
  他是真的有点兴趣了。
  凌桓没有立刻回答,似乎还在思考,他身上依旧是归家前的一身银白轻甲,掺杂着白雪,身形却在三日的大雪掩埋中变得极其单薄和脆弱,甚至站都站不稳,被轻甲支撑着才没有倒下,束起的发髻上也满是雪花,好像随时都能和一片雪花一样消失。
  “就赌我的命罢。”他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几个字, “如果我能不死,就算你赢了,如果我死了,就算你输。”
  火神第一次听到这样奇特的赌约,见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便直接问: “赢又如何?输又如何?”
  “如果你赢了,我就全身心信仰你,只成为你的信徒,终日侍奉你,听从你的差遣,连魂魄你也可以拿去,没有二心。”凌桓说着火神最想听到的话, “你还有要补充的么?”
  火神随意道: “没有了。”
  他现在,的确想要凌桓做这些,至于其他的,他还想不到,而且将魂魄也送给他,是他没有想到的,也是他想要的。
  “如果你输了。”凌桓沉静地凝望着他, “就再也不得用火伤人,并且永远陷入痛苦和绝望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要一直被流放在孤寂之地,为你的过去赎罪,从前你伤亡过多少人,就要拯救多少人,直到赎清你全部的罪孽,才能得到解脱。”
  他沙哑的声音只比一开始好一点,却字字如珠似玉,铿锵有力,仿佛是天道定下的审判。
  他的声音平静,作出了最后的挑衅: “你敢么?”
  火神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只溺水的小飞虫在做无谓的挣扎。
  比杀死凌桓要麻烦一点,但也只是换了个方向,变成了保护凌桓。
  他一个真神,怎么可能连一个凡人的命都保不了?凌桓同他做下的这个赌约,完全是没有结果的,是纯粹的无稽之谈,他可以轻而易举地赢下,得到凌桓的全部,包括对方的魂魄。
  他勾起唇角,吐出一个简单的字: “赌。”他握住凌桓的一只手,慢慢举起指天, “天道为证。”
  “证”字音一落,交握的手间便燃烧起了赤红的火焰,俩人的心里同时感受到了一阵灼烧般的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拿走了一样。
  真神的誓言,一旦请求天道为证,是绝不可违背的。
  可他无所畏惧,因为他不会输。
  * * *
  太子凌桓再也不是太子了,他不想再待在这个令人绝望而痛苦的地方,更不想更剩下的子民带来其他伤害,他主动提出跟随火神左右,当对方唯一的信徒。
  在遇到凌桓之前,火神一直是四处游荡的状态,没有自己的住所和领土,可是有了凌桓之后,他不想再继续漂泊,琢磨着先找一个地方,将凌桓安顿下来,就像稚童得到了新的玩具一样,一定要先拿回家,躲在屋里自己一个人欣赏摆弄许久。
  而且,他尚且记着自己的誓言:他要保护凌桓,让其毫发无伤。
  这个誓言虽然得到了天道的公证,但在他眼里,依旧是一场游戏,和捉迷藏一样的游戏,可以随意地逗着凌桓玩。
  得到了新玩具的火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说话,甚至询问凌桓的意见,问对方想要去什么地方居住,是天界还是妖界,抑或是冥界魔界,只要是凌桓想要的,他都可以答应。
  凌桓只问他: “你不是最高的神仙么?没有自己的领地么?”
  这一问确实把火神给问住了,好像是除了他之外的真神,都有自己的领地,或者固定居住的地方,他想了想,朝天界下了神令,要求为自己建造专属的宫殿,开辟专属的领地。
  作为一个真神,他的神令直接进入了紫微宫内宫,得到了天帝和天后的允诺,只是半天的时间,在天界最偏僻遥远的极炎之地,为他开辟了领地,建造了富丽堂皇的宫殿,让这团为祸六界的烈火暂且安定下来。
  对于自己的新殿宇,火神还是很满意的,因为这里只有他和凌桓两个人,凌桓只能看着他,只能顺着他,只能跟他说话,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说是侍奉,其实他也没有什么事情让凌桓做,反倒是给了对方绝对的自由,只要不出他的领地,凌桓想做什么都可以,可以种花种草,可以读书写字,只要是凌桓需要的,他都会眨眼之间送给对方。
  他每天都在想怎么折腾凌桓,要么让对方给他端茶倒水,要么在对方写字的时候,泼上一大片墨,将刚写好的墨迹全都毁坏,要么在凌桓给花浇水的时候,指使凌桓给他念新买的书,即使他根本不认识一个字,就连书上的画都看不懂。
  凌桓没有丝毫怨言,默默承受着一切刁难。火神是一个异常极端的神明,好起来是极端的好,坏起来是极端的坏,对他好是真的,对他百般折腾也是真的,可他从未抱怨或者反抗过一点,甚至主动教火神读书写字,渐渐能够自己看懂书上写的都是什么,可依旧缠着凌桓念出来。
  日子看似平淡没有波澜,也没有任何无辜的人再受到伤害,但凌桓每天依旧在坚持着一件事:自尽。
  只要他闲下来,手头没有事情做,他就会偷偷去自尽。
  或是跑到宫殿外的极炎之地,用铁烙一般的土地烧死自己;或是冲向高墙,企图撞死自己;或是跳入水井之中,尝试淹死自己。以及割腕,割喉,上吊等等等等,但凡是人能够想到的死亡方式,他都尝试过。
  可惜没有一次是如愿的,火神每次都会在他快要成功的时候,将他从死亡的边缘救回来。
  每当这个时候,是火神最开心的时候,总是暴躁的俊朗面容上,难得出现畅快和愉悦的笑,再把将自己折腾得奄奄一息的凌桓抱回寝宫,慢悠悠地念刚学会的字给凌桓听,故意问凌桓自己念得对不对。
  凌桓会沉默很长时间,等缓过劲之后,再不紧不慢地回答他的问题,平淡得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他最喜欢看着对方一心求死以为要成功的时候,却被他救回来的憋屈模样,那副模样,美得让他的心跳都不正常起来,出现了奇怪的心悸,甚至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受了什么伤,生了什么病,然而过不了多久,又会恢复正常。
  这种心悸出现得越来越频繁,但是很快就会消失,所以他一点也不在意,他怎么可能会受伤,怎么可能会生病。
  天界的日月轮转,和人间没有什么不同,火神别的不在意,但会认真记录日子,每天都要摸一摸凌桓的手腕,似乎在确认什么。
  凌桓也同样在记录着。
  他已经在火神身边呆了整整三年,现在是二十五岁了。
  在他二十五岁这天,火神突然带他离开了极炎之地,回到了他的故乡大耀。
  在看到熟悉的地方时,凌桓的瞳孔不自觉收缩,三年来第一次出现了挣扎,拼命想要挣脱抱着他的火神,哀哀乞求着对方不要回去,不要再见到那里。
  可是火神无动于衷,抱着他在低空处停留,眺望着灯火辉煌的大耀。
  三年前的天灾似乎已经被淡化,死去的人已入轮回,活着的人还得继续活着,剩下的百姓照旧过着平淡的生活,上元节时,依旧热热闹闹的,耀耀灯火如星河流淌,千家万户都在明亮闪烁着。
  而昔日的废土已然被放弃,没有人再靠近一点,只有一些尚且牵挂的人,会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在周围做一些简单的祭祀,哀悼那些在天火中不幸故去的亲人。
  “看到了么?那是新的京城,新的皇宫,里面住的是新的皇帝一家,也有了新的太子,很受爱戴。”火神强行将凌桓躲在自己怀里的身体扭转过去,强迫对方睁开紧紧闭着的双眼,温和地告诉对方, “不过是三年,你们都被忘记了,你惦记着人家,人家可不会惦记着你,他们从来没有真正信仰过你,谁统治他们,他们就信仰谁,凡人,就是这么愚蠢,还管他们么?”
  “看到他们这样,我很高兴。”凌桓已经不再挣扎,顺从着他的意思,眺望脚下热闹和平的国家,声音恢复了平静, “死亡和哀戚没有打败任何一个人,反而能够让他们振作起来,新的皇帝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说明是个有能力的人,我就放心了。”
  “而且,有一点你说错了。”他微微垂下眼睛, “皇帝不是神仙,更不是谁的信仰,只是一个普通人,有了比普通人好一点的能力,所以要担起更多的责任,责任,是引领百姓过得更好,而不是让自己成为不可逾越的权威。只要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谁来做都好。”
  身后的火神沉默下来,半晌才问: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凌桓道, “谢谢你,我看到了,可以走了么?”
  他转向对方,望着对方的眼睛,有些警惕地关注对方的一举一动,似乎生怕自己的哪个字惹怒了对方,又造成无可挽救的火海。
  可是火神最终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大怒放火,只是领着他回去了。
  凌桓自己做了几盏简单的花灯,摆在庭院里,和自己种的花花草草在一起,找火神借火,将一盏盏花灯点燃,也算是过节。
  火神站在他身后,看他随意摆弄着花灯,手不小心伸进了火焰中,被烧伤了,有股灼热的疼,但很快疼痛就消散,甚至连一点烧到的痕迹都没有。
  他的手算不上光洁柔嫩,虽然修长,却因为自小习武弄墨,有粗糙的老茧,但还算白皙。他是天生的太阳,温柔而耀眼,即使经常在太阳底下晒着,也没见得有一丝黢黑,脸依旧是干干净净的,儒雅而俊秀,又被折磨了三年,更是有种病态的苍白,不像是武将,倒像是书生。
  他收回手,没有自焚的意思,火神却走到了他身边,捏住了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手指摸上了他的唇瓣,缓缓摩挲了片刻,继而将手指, ;插,;了进去。
  凌桓瞪大了眼睛,随即尝到了血的味道。
  他听到了火神平静而胸有成竹的声音,似乎不需要窥探,就已经看穿了他的内心: “凌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将自己的寿命耗尽,对么?”
  ————————
  我的问题,没想到还没有结束,应该就一章了= =
 
 
第134章 欺骗
  血的味道,凌桓尝过很多次,冰凉的铁锈味,都是自己曾经受过的伤,然而火神的血和他的并不一样,没有任何味道,但是灼热到沸腾,很快在他的口腔中弥漫开,涌到喉咙里,迫不得已咽下,热血顺着喉咙流淌到全身,让他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烧成了灰烬,血液也被烧干,没有一处不是疼的。
  他极力忍耐着,忍耐到近乎晕厥过去,直到火神的血遍及全身,将他淹没,那股灼热的疼痛才慢慢缓解,随即遍体清凉。
  疼痛如潮水般退去后,他完全虚脱,腿脚发软,站都站不稳,只能扒着火神的手臂,大口大口喘息着。
  “你的身体里,现在流的全是我的血。”他听到火神满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从此以后,你的命跟我息息相关,你将同享我的寿命,不会饥饿,不会衰老,天地不灭,你就要与我共存。”
  凌桓的眼眸满是茫然,似乎听不懂他说的话,半晌后才慢慢问: “那我死了,你也会死么?”
  “自然不会。”似乎早已预料到他的想法,火神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得意, “你是我的信徒,血是我赐予你的恩惠,允许你使用我的寿命而已。”
  他低低笑了两声,看穿了对方的内心: “别妄想你能通过自尽杀了我。”
  凌桓沉默下来,良久才应了一声“好”,声音轻如大火燃烧后的灰烬,好像最后的希望也被打破了。
  日落月升,周而复始,凌桓每天继续重复着过去的生活,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和打击,唯一变化是的,他从此再也没有记过日子。
  一晃不知多少年。
  也许过了千百年,也许只有一两年,但是在凌桓的眼里,已经是太过漫长的时间,他拥有了无穷的寿命,拥有了不老的容颜,自喝下过火神的血液后,他的身体再也没有发生过任何变化,他的人生被封印起来,永远重复着一天的生活。
  也不是全无收获的,至少他还活着,至少他的存在,可以牵制着火神不再为祸人间,也算是好事一件。
  直到有一天,火神彻底厌倦他,将他抛弃,也许他才能找到一点出路。
  可是火神没有半点厌倦他的意思,反而缠他缠得更厉害,眼睛几乎长在了他身上,每一天都要问他一句: “今天想怎么死?”
  凌桓每次都是沉默应对,事实上,他已经意识到都是徒劳无果,也很少再做那些天真无知的傻事。
  终于有一天,火神再一次问他的时候,他第一次开了口: “我放弃了,殿下,我认输。”
  他的声音是掩盖不住的疲惫,终于低下了倔强而高贵的头颅,第一次称呼对方为“殿下”,认了自己信徒的身份。
  火神先是一愣,随即眼里淌出几分惊喜,继而是得意。
  这么多年的僵持,渺小卑微的凡人,终于认清了自己,在真神的面前,毫无抵抗的能力。
  他取得了最终的胜利,但好像算不上欣喜若狂,他看着凌桓,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
  “很好。”他最后只憋出这两个字,装作从容淡定的模样, “以后就安安分分的,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你想要什么都能得到。”
  他说完,甚至回味了一遍自己的话,认为完美无缺,且体现了自己的宽厚和仁慈,一个合格的真神不应该亏待自己忠实的信徒。
  凌桓能想要什么呢?只要不再跟他作对,只要乖乖听话,只要不去想着过去的一切,凌桓想要的东西,他都会为对方寻来。
  虽然得到了火神的允诺,凌桓却什么都没有要,只央着对方寻一些人间的话本书籍,聊且解闷,并借此窥探人间的变迁,只是他会有一个奇怪的要求:不要用掠夺的方式,而是用适当的财物去换。
  若是以前的火神,是绝对不会答应如此荒谬而麻烦的要求的,可是凌桓是如此的低微顺从,顺从到了他的心坎里,他甘愿照对方说的去做,并且每次归来,都会如实汇报自己用什么东西交换的。
  他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又是顽劣无知的孩童,被一步一步教导着,慢慢走向正常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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