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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玄幻灵异)——绝情浪子

时间:2024-01-30 08:38:20  作者:绝情浪子
  每次买回来新的书,他都会让凌桓念给他听,即使很多东西都听不懂,他也乐此不疲,他要的不是什么话本,而是凌桓的声音,以及专注认真的表情,是无论过去多少年,都不会厌倦的。
  可是有一天,凌桓对他买的东西不满意起来,难得沉默着扔到一旁不理会,转而用旧书敷衍,念给他听。
  他十分奇怪,明明店主神神秘秘地跟他说,这些都是难得的珍品,他一定会喜欢,收了他大价钱,可是凌桓为什么避若蛇蝎?
  他一向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有什么问什么,打断了对方的敷衍,拿着新书坐在凌桓的身侧,一页一页翻着,让对方解释给他听,那些书都是画,没有什么文字,凌桓却第一次反抗了他,扔下书跑回了自己的卧房,关上门见都不见他。
  面对对方莫名其妙的抵触和气性,他没有勃然大怒,反倒是站在对方紧闭的门口,手中攥着书册,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缺失了,眼前满是凌桓红得滴血的耳朵脸颊和低顺的眉眼。
  凌桓再也没有来侍奉过他,不再给他读书作画,不再将他的衣食起居安排得妥妥帖帖,整个人完全封闭起来,他知道自己应该闯进去问个究竟,却头一次生出了退缩和胆怯之意,过了许多天,才终于忍不住,主动去找了凌桓,用愠怒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慌和不安,质问对方为什么不尽到一个信徒的本分。
  凌桓沉默着,终于走出了房门,照旧侍奉他,只是除了给他念书外,再也不愿意再说一句话。
  他不知道为什么,却清楚源头是那些画册,索性拿着画册,将凌桓固定在自己怀里,强迫对方和自己一起看,并要对方一页一页解释什么意思。
  他看到凌桓紧闭的眼被迫睁开,漂亮浓密的睫毛轻颤着,上面挂着的一颗盈盈泪珠也在颤着,脸上的潮红如春水,漾着灼灼桃花的倒影,被迫开口的声音也是颤抖的,他的心也跟着颤动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神智的,更不知道手中的画册是什么时候跌落在地的,只记得彼此凌桓的呼吸和哭泣,还有彼此的纠缠和彻底融合。
  他从来不知道世间竟然有如此极乐之事,美妙到完完全全超出了他的认知,最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凌桓没有任何排斥和地方,反而忍受着他的鲁莽,甚至主动而温顺地引导他一步一步入侵。
  好像一夜之间,一切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往的习惯全然被抛弃,只剩下没日没夜的纠缠,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更是沉迷在凌桓为他编织的温柔乡里,凌桓会告诉他,这是世间的情爱,是神明也无法抵抗住的沉沦和欲。,望。
  他早就被一点点教导起来,不再是懵懂无知的孩童,终于明白了自己对凌桓的异样,是藏着他最嗤之以鼻的情爱,是神明最不需要的东西,可是他无法丢弃。
  可是凌桓说喜欢他。
  凌桓会同他耳鬓厮磨,大胆而直白地说喜欢他,用乖巧而充满深情的眼眸看着他,让他摸自己异样的心跳,他也摸过自己的,比凌桓的跳得更厉害。
  凌桓说,愿意抛却从前的恩怨,和他就此长相厮守,不问世事。
  凌桓说,不想再当他的信徒了,只想跟他做夫妻,永不分离。
  凌桓还说,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名字,并擅自为他取名为“煊”,日日夜夜在他耳畔唤他“煊郎”,在最浓情的时候,也会抓着他的肩膀,一边无助地哭泣,一边喊着他。
  一个高高在上的真神,是不需要有名字的,神明一旦有了名字,就会成为一个特定的人,而不是伟大神秘的“存在”,他明明应该反抗,可是凌桓唤他的声音太甜蜜,他实在舍不得,并在内心深处,为这个称呼而着迷。
  他是高高在上的尊贵神明,怎么能和一个凡人产生感情,可是凌桓说喜欢他,要跟他长相厮守,他可以为了凌桓纡尊降贵,打破固守的原则。
  他彻底坠入了温柔的尘网之中,被自己最厌恶的东西俘虏,并甘之如饴。
  他从未如此快乐过,心甘情愿变成自己最讨厌最瞧不起的样子,连时间都比以往流逝得更快,然而凌桓并没有和他一样,陷入无尽的甜蜜之中,反而时不时会露出忧伤的神情,看着某一处发呆定神。
  他有些不满,以为对方还在想着过去,便直接问凌桓为什么伤心。
  凌桓纠结许久,终于告诉他内心的忧愁: “我虽然与你同享寿命,却始终是个凡人,不能和你同游天地,去所有想去的地方,总是觉得遗憾。”
  他的心里蓦然一松,只要凌桓不想着过去,他什么都能接受。
  这是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情,他毫不犹豫地赐予凌桓神力,让他继续吞食自己的部分血肉,能够运用自己一部分神力,他看着凌桓在不需要自己的帮助下,点燃了满庭院的花灯,耀耀如繁星。
  在花灯的映照下,凌桓的笑更是动人心魄,让他也跟着愉悦起来。
  在一次亲密之后,凌桓依偎在他的怀里,手覆上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忽然低声叹息道: “煊郎,要是我的心,能和你的心永远在一起,不会分开就好了。”
  仿佛情浓到了最深处,就会想和对方融为一体,别说是凌桓,就连他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
  他浸润在美梦里,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他取出了自己和凌桓各自一半的心脏,交换到对方的体内,他的心脏变成了一半是凌桓的,一半是自己的,凌桓亦是如此,久而久之,心脏逐渐融合在一起,就永远不会分开。
  他想,他们自然是不会分开的,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凭什么分开?
  从前他总是不屑一顾山和草木的做法,没想到落在自己头上,却做得更加过分,竟然连最珍贵的心脏也甘愿捧出来,分给对方。
  他想,凌桓应该是太没有安全感了,毕竟一个凡人,哪能跟真神相比,所以才会跟他索求神力和心脏。
  果然他付出了这些,凌桓就满足起来,专心同他厮守,再也不问凡尘。
  他唯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已经完全抛弃过往,心甘情愿和自己做了夫妻,凌桓身上的人皇气运依旧没有消失,难道是因为原定的使命没有完成,没有成为皇帝么?
  可他始终不是一个多疑的人,只要凌桓说爱他,他就会飘飘然忘却一切,不再去思考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没有也好,凌桓不执着于回去当皇帝,正符合他的心意,他不在乎。
  他想,他们可以一直这么过下去,他对凌桓愈发百依百顺,凌桓要他往东,他不会往西,凌桓要他去买花,他就绝不会多捎带一根草。
  这一次,凌桓想跟他故地重游,去看看曾经被烧毁的家乡。
  他觉得有些不舒服,明明说好既往不咎,对方为什么还要惦记着。
  他不知道自己的不舒服,是因为凌桓依旧挂念着过去,还是因为自己有那么一丝丝愧疚和后悔在作祟。
  他们早已心连着心,他又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凌桓轻而易举地看出了他的想法,温声宽慰: “我只是想……做个结。”
  他们以为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实际上,并没有很多年,那些曾经枉死的冤魂,尚且留在原地徘徊,被冲天的怨气绊住,找不到轮回的路,昔日的京城早已变成冤魂的囚笼,无人敢接近。
  只是怨气挡不住春风和飞鸟,顽固的草木种子被飞鸟无意丢弃其间,经过缕缕春风雨水的滋养,早已肆无忌惮地生长起来,渐渐掩埋了灰烬和焦土,放眼望去,荡漾着无垠的碧绿浪潮。
  “他们在这里,一直受苦。”凌桓温和而哀伤地看着他, “不如送他们去往轮回,就算是断。”
  这个理由火神还是接受的,他觉得,是应该如此了断,自己和凌桓之间最后一点隔阂才能消弭干净。
  他要做很的简单,只需要打开冥界的大门,将这些被禁锢的冤魂放进去,进入轮回,来年寻得新生,就算是超度。
  凌桓站在废土的边缘,静静地看着冥界的大门缓缓现出。
  不知道为什么,火神心里蓦然间出现不可抑制的悸动,不是美妙的心动,而是一种异常强烈的心慌意乱。
  不祥的预感在他心中蔓延,强烈的心慌前所未有,他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几乎要跳出他的喉咙,奔向未知的远方。
  他不由自主地望向凌桓,发现对方眼中竟然有些他看不懂的情绪,即使是多年以后,那个眼神在他心中反复出现,他也依旧无法理解。
  直觉告诉他,他应该停下来,否则会有极其危险的事情发生,可是他无法停下,冥界的大门在打开的过程中一旦被中断,即使是他,也会遭受严重的反噬。
  而此时,漆黑而古老苍凉的大门才刚刚完全呈现出来,是紧闭的状态,正欲打开一丝缝隙。
  他骤然间感到心口一痛,疼得他忍不住跪倒在地上,手撑着地面,高傲的头颅低到近乎没入尘埃之中,大口大口喘。,息起来,妄图减轻一点无法忍受的痛苦。
  仿佛是心脏被人一把攥住捏碎了一样,以至于他甚至无法维持打开冥界大门的神力,大门被迫中断,在原地渐渐消失,他也受到了严重的反噬,彻底倒在废土之中,一动也不能动。
  他的双眼凝聚在了凌桓身上,再也移不开。
  他看到凌桓五指成爪,毫不犹豫地刺穿了自己的心脏,掏出了一颗血淋淋的心,继而五指握紧,硬生生将自己的心脏捏了粉碎。
  他们的心是相连的,为了长相厮守而相连的,是在情意最浓的时候相连的,凌桓捏碎自己的心脏,也就相当于捏碎了他的心脏,至少疼痛,是一模一样的。
  他不知道凌桓疼不疼,至少对方冷漠的表情看不出来疼痛,但是他是确确实实在疼,疼得他甚至想,如果能这样死去回归天地间就好了。
  凌桓也看着他,神情冷漠得仿佛换了个人,好像那么多年的情意都是一场虚假的梦,随即,他的身上燃起了赤红的火焰,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
  “你输了。”
  他听到凌桓冷漠而从容的声音传到了自己的耳边。
  他的瞳孔骤缩,忽然间想起,多年以前,在漫天的大雪中,卑微如尘埃的将死的太子,穿着银白的轻甲,用苍白的脸和虚弱的声音,在天道法则的见证下,同他行下了一个赌约。
  那实在太久远了,久远得他都要忘了,在浓情蜜意的浸润下,他甚至忘了凌桓最开始每日坚持不懈的自尽,总以为从一开始,他们就是相爱的。
  他几乎忘了自己许下过什么诺言,好像有什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种虚无缥缈的恶毒誓言,如同情郎的海誓山盟,只是听听而已,做不得真,他也从来没有当真过,毕竟他从不觉得自己会输给一个凡人。
  可是那分明是天道的见证,是完全可以实现的。
  他看着凌桓一点一点在灼眼的火光之中焚烧,却无力阻止——他被伤得太深太重,而且他跟凌桓神力同享,那是他自己的火焰,他竟然无力将其熄灭。
  他张了张嘴,想问问凌桓为什么要这样,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看到对方尚未被烧毁的眼睛里,满是扬眉吐气的快意。
  他彻底陷入绝望之中,息息相关的生命告诉他,凌桓确确实实快死了,是他无力阻止的死亡,他甚至能感受到,天道法则的降临。
  “为什么……”他努力挣扎着,嘶哑的喉咙艰难挤出最想问的问题, “你对我,就没有……”
  “没有。”冷漠的声音再次传入他的耳朵,平静如一潭死水,强势地打断了他的问话, “我对你,只有恨,从来没有爱过。”
  他茫然地睁着眼睛,第一次觉得,和他耳鬓厮磨多年的人是如此的陌生。
  “都是骗你的。”凌桓的声音变得缥缈起来,断断续续的,轻得仿佛随时能被吹散,却如同完全银针一般,在他心里扎出千疮百孔。
  他完全被凌桓掌控着,教导着,竟然从不知道人会有欺骗,会有阴谋诡计,更不知道一个人,能够忍耐许多年,将内心的厌恶和憎恨完美隐藏,用虚伪的爱意把一个真神迷惑得不知东南西北。
  忍耐,欺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都是帝王之术,凌桓早已烂熟于心,运用得炉火纯青。
  他从未忘记过自己的使命,也从未忘记过自己的仇怨,他始终都没有放弃过自己的复仇计划。
  可他是人,对方是神,一个凡人,要如何去抵抗强大的神明?
  很简单,赋予神明爱意,将他拉下神位变成人,再收回爱意,神明就会从云端重重跌落,狼狈而遍体鳞伤。
  他从未想过致对方于死地,因为希望实在太渺茫,要弑神几乎是不可能的,神明可以通过太多方式复活过来,不会彻底死亡,可是他可以让对方生不如死,反倒是更好的惩戒。
  火神不配痛痛快快地死去,只配被永远流放,永远活在痛苦和绝望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生命消逝之际,他能感受到天道法则的降临,能感受到他和火神之间的赌约奏了效,能感受到,他曾经说下的一字一字的誓言,都变成了真实。
  他终于得到了满足,算是为曾经的亲人和子民复了仇,在仿佛永不熄灭的火光之中,安详地闭上了眼睛,化为一具焦骨。
  旷野的风静悄悄拂过,肆意生长的野草漾起无垠的绿浪,沙沙作响。
  火神终于恢复了一丝力气,他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却迫不及待地一点点爬向焦骨的地方,仿佛最卑贱的乞丐,在一点点爬向别人讥讽的施舍。
  他终于摸到了那具焦骨,只抓到一点点残留的魂魄。
  他在凌桓体内留下的鲜血早已被焚烧干净,一滴都没有留下,他颤抖着,试图将新鲜的血液灌入对方的身体,把自己的血肉给对方,让对方重新恢复鲜活的肉身,却遭到了残留意志的抵抗,可他依然不懈地进行这一行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凌桓又不喜欢他,凌桓对他,一直只有无尽的恨意。
  ————————
  结束了!
 
 
第135章 最后的身体
  年渺从别人的回忆浸润中出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绯红的晚霞爬满了半边苍穹,使得四野都笼罩了一层丹红的轻纱,仿佛是喷薄而出的血雾。
  他尚且有些恍惚,甚至一时间分不清虚妄和现实,分不清自己是谁,好半天才缓过来,对上了火神充满希冀的眼。
  “值么?”火神问。
  “故事值,你不值。”年渺站起身俯视他, “况且他也不想见你,或许等你赎清自己的罪孽,还有其他的可能。”
  最后一丝希望被抹掉,高高在上的悲悯态度彻底激怒了火神,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大发雷霆,可是现在,他已经被夺去了大部分神力,再也无法用火伤人,就连阻止季一粟的火,也是情急之下为了守护才能激发出来的,比萤火还要微小,空有怒火,却并无半点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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