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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长得美啊(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4-01-31 08:36:28  作者:白孤生
  “我说的是,别的,不是这个……”
  惊蛰已经吃了个半饱,再多的也不想吃,赫连容就索性放下碗勺,淡声说道:“你的身体虽常年劳作,到底没有仔细操练过,筋骨太紧,分不开。”
  赫连容分明在说正事,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字句吐露出来,惊蛰怪是坐立不安。
  “是你太过分。”他咬牙,“常人谁能摆出那种姿势?”
  什么稳坐莲花那种鬼姿势就算了,可是侧身趴着又是什么东西?
  他的大腿根都要被扯散了!
  赫连容淡定得很:“你要跟武师傅多练练。”
  惊蛰:“为了让你更容易干?”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回怼,怼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断。
  他没回头,就也没看到赫连容微微勾起的嘴角。
  他平静说道:“嗯,这也是原因之一。”带着隐隐的笑意,赫连容环抱住惊蛰。
  微凉的布料摩擦着,惊蛰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下。
  “让武师傅多操练些时日,你的筋骨活动开,往后就算遇到事,好歹能够逃命。”
  赫连容抱得有点紧,惊蛰喘不过气,抬手掰了掰,虽没什么力气,但还是让男人松开了些。
  “以我这岁数,能练的,也就这逃命的技巧。”惊蛰倒是知道这点,但还是咬牙切齿,“这不是你掰我筋骨的理由。”
  他这倒霉的身体。
  尤其他这没衣服的,坐在这明亮的屋内,哪里都不得劲。
  “做什么不给我衣服穿?”
  赫连容:“你更喜欢锁链?”
  惊蛰打了个激灵,身体一动,就想从赫连容身上下来,不过男人的力气抱紧,根本滑不下去。
  “不行。”惊蛰龇牙咧嘴,动作一大,就会立刻提醒他那些酸胀的地方,“你栓狗呢?”
  他听到赫连容低低的笑声。
  从与他背脊相贴着的胸膛传来,带着麻麻的感觉。
  “拴住你,将你囚禁起来,藏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只能见到我,再没有外人的干扰,这样不好吗?”优雅的,丝滑的声音在惊蛰的耳边响起,带着几分蛊惑的暧昧,“惊蛰,只有我们两个,再没有其他人,我们永远都在一处?”
  惊蛰的身体哆嗦着。
  这都要怪赫连容藏在毛毯下的手。
  他猛地按住,面红耳赤地说道:“别弄了,不行的。”
  昨天那么多次,现在还能起来才奇怪,就算真正意义上刚开荤,也没这么强买强卖吃那么多次吧?
  他早晚脑子都泄个干净。
  惊蛰拼命咽着喉咙,压下那种怪异的轻颤,这才开口说话:“不可能只有我们两个,就算你给我囚禁起来,定然还有伺候的宫人,还有人端茶送水,洗衣做饭,怎么可能真的只有咱俩?”他已经是满口胡说,就为了打散赫连容带来的那种诱惑。
  这男人对他来说真是个诅咒。
  不管是脸庞,还是这声音,亦或是暧昧的字句,都极其容易动摇他的理智。
  哪怕知道那是深渊。
  惊蛰仰头,靠着赫连容的肩膀,抬手抓住他的头发,往下压了压,两人就这么无声亲吻起来。
  过了好一会,惊蛰茫然后退,盯着赫连容湿润的嘴唇,突然明悟过来。
  “你,你不给我衣服穿,是为了将我囚在这里?”
  这和锁链比起来,何尝不是异曲同工之妙?
  没有衣服,就算惊蛰再怎么想跑路,都不可能赤身裸体离开,他的羞耻心不许他这么做。哪怕现在,他的身体都一直紧绷着,带着某种无法控制的僵硬。
  赫连容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咬住惊蛰的肩膀,漫不经心地舔舐过细腻的皮肉。
  惊蛰几乎咬碎了牙,果真如此!
  …
  赫连容这个杀千刀的,在接下来还真的没给惊蛰任何遮蔽的衣物,且因为惊蛰手脚发软,根本无力行走,到哪都是被他抱着,让他觉得自己的尊严已经碎掉满地。
  惊蛰对自己光着,赫连容穿着的情形非常不满。
  赫连容利索得很,也将衣服扒了,惊蛰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身上的抓痕,再看到那庞然大物,臊得要命,慌忙让人将衣服又穿上。
  这男人能不要脸皮到处走,惊蛰可真是学不会真没皮没脸的。
  许是这样,才叫他屡屡吃亏。
  只这羞耻心到底让惊蛰遭不住,除了必要,他再不下榻。就这么趴在寝宫内养了一日多,惊蛰的身体总算恢复了些。
  赫连容除了偶尔处理事务外,一直都陪着惊蛰,他都好奇这哪来的时间。往常总能看到他一日里,有许多时辰都在处理公务。且除了赫连容外,整个乾明宫静悄悄的,就好像没有其他人在。
  惊蛰只感到奇怪,不由得抓着系统唠叨。
  “他不会还打着什么主意吧?”
  赫连容刚开荤,一时上头也是有的,只是这后遗症也太漫长,这都一日过去,也没见男人打算放他出去。
  惊蛰倒也不着急出去。
  就是觉得奇怪。
  这种没着没落的感觉,比什么都可怕。
  【闺房情趣,系统无法理解。】
  惊蛰低低骂了一句,什么情趣?分明是赫连容的脸皮太厚。他要是能和赫连容一样厚脸皮,能甩着那物到处乱走,他早就翻墙跑了。
  从系统这玩意身上,也别想得出个什么好建议,它只会给出呆板的回答。
  惊蛰跟它聊起任务。
  “你这任务,是让杀了牟桂明?他虽然很光鲜亮丽,但也只是摆在明面上的棋子,动他有什么用?”
  石黎已经将惊蛰要的东西查得差不多,事关这牟桂明的来龙去脉,以及这些年他做过的事迹。
  这牟桂明身后,一定还有幕后者。不过此人长袖善舞,也非常人。
  【没有足够数据,系统无法判断。】
  惊蛰嫌弃地说道:“要什么不会什么,排不上用场。”
  【宿主可以直接让系统查看牟桂明的资料。】
  系统这听起来,像是在给自己争辩。
  这好像它还是有点用。
  是了,其实惊蛰根本不必要通过石黎,就能够查到牟桂明的消息,但许多事情,他还是交给石黎去做。
  石黎说,惊蛰是他的主人。
  可是石黎到底还是暗卫。
  就算他身手厉害,但他要查探这些,必定还是得经过赫连容的人手。
  只要一动,惊蛰所欲所求,都会摊开摆在赫连容的跟前。
  ……所以,惊蛰是故意的。
  不管是出宫去见牟桂明也好,让石黎去查他也好,惊蛰都做得毫无遮掩。
  赫连容知道他身上的怪异。
  系统说,他没有在赫连容身上钻太多空子。
  男人道,那些都是出自本心。
  惊蛰闭了闭眼,有些事情既已经无处可藏,那又何必遮遮掩掩?
  惊蛰心思不定,差点没啃了自己的手指,刺痛了下回过神来,盯着自己的手掌看。
  那些奇怪的红痕,就连手指也有。
  不过,早在他醒来前,赫连容就给他上过药,这一两天来都是如此。也不知道这是从哪里搜刮出来的好药,效果真是一流。
  那些奇怪斑驳的痕迹,很快就在药膏的效用下消退,就算是咬伤也几乎……
  等下,这药膏!
  惊蛰蓦然想起什么。
  难道,赫连容就是靠着这玩意,才得以掩藏夜半留下来的痕迹?不然要是真的像男人说的那样,就算被折腾的时候不知情,那怎么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也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一想到这个,惊蛰就气得牙狠狠。
  要不是下午赫连容出去,惊蛰现在肯定要找他算账。
  “现在赫连容不会随时发疯,该干的活也干了,该打的敌人也打了,你怎么还在?”
  一想到赫连容,惊蛰就有点气不顺,只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内忧外患,还未解决。】
  惊蛰趴在榻上,思忖了片刻。依着这系统的意思,要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后,它才会消失不再,那可真是要了老命。
  惊蛰没之前那么讨厌系统。
  虽然它的确很烦,不过,要不是它,那一次拔除蛊毒的时候,也不会那么顺利。
  惊蛰清楚记得,宗元信最担心的,除了开刀之外,就是养伤期间。依着他的话说,许多人挺过开刀,却未必能在休养期间挺过去。
  往往伤口会持续红肿,发脓,然后高热,因此死去。
  结果赫连容除了低烧,什么都没发生。惊蛰一想,就知道是那日系统的“消毒”起了作用。不过,就算系统看起来真是个好的,惊蛰也不希望它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任务还好说,惩罚要人命。
  上次那衣柜筑巢,惊蛰想想冷汗都要滴下来,要不是赫连容这人早就知道他的怪异,那真像是莫名其妙在发疯。抱着别人的衣服撸什么的……咦,这对赫连容来说,好像反倒是刺激。
  惊蛰乱七八糟想着,不知不觉就趴在榻上睡了过去。
  …
  惊蛰眨了眨眼,才意识到这天色昏暗。
  身边……有人……
  朦朦胧胧的感觉传来,让惊蛰僵硬了下,缓缓抬起头。
  借着外头昏暗的光,惊蛰松了口气,没好气地说道:“赫连容,怎么站在边上不说话?”那高大的影子几乎挡住外头的光,差点没认出来。
  赫连容给惊蛰搭了把手,抬着他的腋下坐了起来。
  许是因为他睡得有点久,他听着男人的声音都有些朦朦胧胧,愣了好一会儿才知道,他是想让惊蛰去吃饭。
  惊蛰再一次被运了过去。
  而后,男人才点亮了边上的烛光。
  惊蛰其实没多少食欲。
  他刚刚睡醒,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坐着都想抖腿,过了会,他才意识到,许是因为下午水喝了太多,也睡得太久,他其实是想……
  惊蛰无声无息按了按自己的小腹,露出犹豫的表情。
  赫连容好似没看到惊蛰的表情,还在给惊蛰夹菜。就算是皇帝的伙食,其实也很是普通寻常,男人在这事上并没有多余的喜好,每日送来的菜肴也只是足够两人的份额。
  但食材上等,厨艺也不错。
  惊蛰在吃食上还算认真,可今日扒拉了半天,还是没能吃完。也不知道在犹豫什么,吃着吃着,就像是在数米粒,动作非常迟缓。
  赫连容看了眼,平静地说道:“直殿监已经收拾好。”
  惊蛰原本一手按在腰间,神情有点隐忍,一听到赫连容的话,下意识朝着他看去:“直殿监出事了?”
  惊蛰在直殿监就待了几年,却是感情深厚。
  虽然比不得北房待的时间长,却是认识了不少朋友,这一个赛一个真诚,就算是最近,也偶尔会溜回去与他们见面。
  如果真的有事,他们为何不与他说?
  赫连容:“只是将他们换了个位置,而后碎嘴的人,都处理干净罢了。”
  惊蛰微愣,想起上次见他们的时候,廖江世恩他们的确提到过,最近直殿监变动很快,他们有些可能会被调动出去。
  惊蛰神情微动:“你在提拔他们?”
  惊蛰不是那等会为了朋友破坏规则的人,当然,要是为了挽救他们的小命,那就另当别论——自然,在袒露自己的身份后,廖江等人也从来没想过惊蛰会去提携他们。
  惊蛰不是这样的人,而无需他主动提,光是他的身份,就已经足够旁人对他们大开方便之门。
  赫连容的声音冷淡,“若是要靠你这脾气,怕是要苦等百年也做不来。索性就替你先做了。”
  他给惊蛰添了碗汤。
  惊蛰面露犹豫,他知道这是药膳。
  就算他的身体好了,不用频繁吃药,不过寻常吃食上,偶尔还会有一道药膳,用的都是珍贵药品食材,吃起来还没多少药味,当真煞费苦心。
  他已经不想喝汤汤水水,要是真吃多了,怕是要……但是赫连容那双眼睛,只是平淡漠然地看着他,惊蛰就不由自主地低了头。
  吃了半碗后,他实在觉得肚中鼓胀,为了逃避这剩下半碗,他忙将之前还没说完的话题捡起来。
  “其实你不出手,直殿监也不敢乱来,从前我在那,还是有几分薄面。”惊蛰道,“他们早晚也能靠自己爬上去。”
  “他们能爬上去,靠的不是自己,是你。”赫连容淡淡说道,“不过,就算他们能往上走,也不过一二等之流,做不得许多事。”
  惊蛰微顿,诚然,赫连容说的话有理。
  看在他的份上,无需他多说,惊蛰那帮朋友肯定无人会得罪,甚至在许多事情上,还会给予方便。
  但有些权势,只靠自己是得不到的。这道理在哪里都通,那更要看时间,与运气。
  赫连容不必将这话说得多明白,就已经泄露出他的意思。
  惊蛰捏紧勺子,轻声说道:“为何如此?”
  做都做了,惊蛰自然不想帮他们将到手的好处往外推,只是一时间,赫连容这举动,未免有些刻意。
  赫连容低低笑了笑:“揣着明白装糊涂。”
  惊蛰瘪嘴,下意识低头吃了口汤,又僵住。
  都说了不能再吃。
  他心中叫苦,定了定神,这才回答:“你想让我自己培养出……真正忠心于我的人,为何?”
  石黎已经足够忠心耿耿。
  “不够。”赫连容摇头,淡声说道,“只是那些暗卫,还是不够。”
  他们的确好用,但惊蛰不足够相信他们。
  或许石黎尚可,但也顶多如此。
  惊蛰敏锐,外柔内刚,寻常谁来都能和他来往,却也不是谁都能成为他的朋友。倘若不得他信任,有些事情上,到底相形见绌。再多些自己的力量,却也是无妨的。
  赫连容心思缜密,有时做一步想三步,惊蛰至多想到这里,就已然有些愧疚。许是他之前猜忌过多,反倒是让赫连容对这些事尤为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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