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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长得美啊(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4-01-31 08:36:28  作者:白孤生
  先帝,还是景元帝?
 
 
第7章 
  姚才人受了惊,一连几日都昏迷着,陈明德顺手点了荷叶去照顾。他发话时,明嬷嬷刚得了消息,虽有些不快,但也没反对。
  北房出了这种事,自要往上报。只是这消息往上递了后,也是悄无声息,没有回应。
  陈明德深深吸了口烟壶,叹气着说:“姚才人如何?”
  惊蛰欠身:“小的刚去瞧了,姚才人神色,比前两日好多了。”
  落魄的主子,到底也是主子。
  那还是能请太医过来看的。
  姚才人受的是外伤,后脑的淤血散了就好,不是很严重。
  “要是你没听到声音赶过去,姚才人就会死在北房。”陈明德的脸色并不好看。
  太医并没有怎么说,包扎后,开了药就离去。可是陈明德老道,亲自去过一次,自然看得出来,姚才人的伤不是自己摔出来的,只可能是有人用东西砸出来的。
  那一夜惊蛰醒来,叫起了明雨。
  同屋六人都在。
  至于宫女那头,当夜菡萏,荷叶在明嬷嬷屋内伺候,其他四人一块住。听到声音惊醒的时候,几个人都能互相证明当时都在。
  “不是自己人。”陈明德笃定地说道。
  惊蛰:“德爷爷,不是北房的人,外头的人,为何要杀了姚才人?”
  他的声音有些轻。
  陈明德睨了他一眼,“话里有话?”
  惊蛰苦笑,“只是觉得大费周章。”
  陈明德意有所指:“焉能知道,在这之前,没动过手呢?”
  惊蛰心一惊,想起姚才人之前用银针试毒的事。
  他将这事说了出来。
  陈明德将鼻烟壶凑近鼻端,深深吸了一口。他的头发已然花白,脸色爬满皱纹,带着几分疲倦。
  “看来姚才人也有成算,”他道,“生死有命,我已经将这事往上递,可是上头没反应,便也是不在乎。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陈明德绝无为了姚才人出头的打算。
  更何况,要如何出头?
  惊蛰退了出来,知道这件事在陈明德到此为止了。
  待到下午,他听闻姚才人醒了,特地去看过她。她侧着身躺在床榻上,比之前苍老了许多,有气无力。
  荷叶照顾她,不怎么尽心,但也还算周到。能来照顾姚才人,远离明嬷嬷,她都高兴坏了,本想着就算姚才人破口大骂,她也忍了。没想到,许是因为受伤,姚才人的情绪非常低落,一句话都不说了。
  姚才人见了惊蛰,勉强打起精神,嘴巴刚张开,眼睛又瞥上了荷叶,张嘴就骂:“还杵在这做什么?没看到我口渴了吗?没长眼的东西,滚出去!”
  荷叶挨了骂,眼角微红,看也不看惊蛰就小跑了出去。
  惊蛰尴尬得要命,姚才人却不在意,朝着惊蛰招了招手,声音低了下来:“你过来。”
  惊蛰走到床边,听到姚才人问:“我听她们说,是你救了我?”
  “不敢,只是那夜听到了点动静。”惊蛰道,“您身体还未好,莫要发这么大火,小心伤身。”
  “想给荷叶说好话?”姚才人冷哼一声,“她们这些个宫女根本瞧不上你,说这两句好话是能心安还是怎的?没见过心眼被糊这么紧的。”
  惊蛰得了埋汰,也没生气,看着姚才人要坐起来,赶忙帮着扶了扶。
  姚才人坐稳了,眼睛余光瞥过空无一人的门口,声音更低了些:“最近走路看着点后背,别说我没提点你。”
  惊蛰的心口轻跳,面上平稳:“您说的话,小的不懂。”
  “不懂?”姚才人嗤笑,“有人想杀我,你不知道?你看着我插了那么多日的银针,不知我在做什么?”
  惊蛰垂下眼,没有说话。
  姚才人也不在乎,自顾自地说:“我这条烂命,活到现在四十来岁,已经算是苟活。能多活一日是一日,那都是赚的!要真这么老死了,也就罢了,可要是有人要我死,我不甘心!”她的声音沙哑,虽有气无力,却带着阴狠。
  惊蛰低头看她,正看着姚才人仰头。
  她细长的手指一把扯住袖子,将人往前拉了拉。
  “小心着点陈明德。别以为救过他,就能讨了好?”姚才人阴冷地笑起来,“你读过书,东郭先生,总该听过吧?”
  …
  寒风呼啸,天越来越冷,再过两天就要过年,宫内的气氛总算不那么压抑,就连北房,也蹭了喜气,发了些东西下来。
  每个宫人都有新的衣裳,并着多出来的节礼,个个都很高兴。
  明雨兴高采烈地取了自己的东西,去找惊蛰,绕了大半圈,在角落里找到了正在洒扫的惊蛰。
  “惊蛰,你躲这么远做什么?”明雨道,“在发东西,你再不过去,小心都被长寿拿走了。”
  惊蛰:“长寿不敢。”
  “哪里不敢,大头不敢拿,小东西不敢顺吗?”明雨扯着惊蛰往外走,“快快,这点雪扫了,待会也是要落的。”
  惊蛰离去前,远远看了眼姚才人的屋,这才跟着离开。
  临年底这一个多月,惊蛰不错眼地盯着姚才人那处,人是没事,可任务也没完成。
  惊蛰也曾问过,难道姚才人自然老死,也算任务失败吗?
  系统答,【人为就算失败。】
  这挺痛苦,总不可能要惊蛰确保姚才人这往后的岁月都一生无忧吧?
  好在这系统虽然刻薄,但也没这般严苛。
  说是任务不算完成,是因为姚才人还在危机中,除非安然度过这个危机,才能算完成。
  ……危机?
  惊蛰偶尔会想起姚才人昏了头时说的话。
  姚才人是慈圣太后的姊妹,是远房亲戚,她说的表姐,应当是慈圣太后。而陛下……就不好说了,毕竟谁知道她眩晕时说的陛下,是先帝的那个陛下,还是景元帝的陛下。
  但惊蛰是倾向于先帝。
  弑母常人不敢想,可先帝杀了慈圣太后?倘若有这般隐情,那有人想要杀姚才人,也说得过去。
  然先帝已经死了,要杀姚才人不在生前杀,为何在眼下杀?先帝真的要杀,早在多年前就动手了。那么……当年慈圣太后的死,还有其他原因,其他人参与其中?
  领完了东西回来,惊蛰和其他宫人一起去张贴红字,左不过要到年尾,还是要讨点喜庆,忙活到了晚上,就此歇下,也是安稳一夜。
  岂料,将将天明,后头传来了一声尖利的惨叫。
  阖屋的人都惊醒过来,穿衣的穿衣,套鞋的套鞋,靠窗动作快的,八齐已经翻出去看情况了,唯独惊蛰呆坐在床上。
  明雨转头:“不知出了什么事,吓死了。”
  惊蛰朝着明雨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他倒是知道。
  就在他惊醒那一瞬,系统也滴滴了一声。
  【任务三失败,请接受惩罚】
  他都没顾得上去听什么惩罚。
  姚才人还是死了。
  惊蛰恍惚了一会,动作倒也不太慢,赶过去的时候,就看到八齐踩着凳子,正扶着姚才人的尸体往下送。
  姚才人竟是吊死的。
  边上菡萏等几个宫女,正围着边上一个人安慰,仔细听,却是荷叶。
  刚才的惨叫就是她发出来的。
  荷叶半夜起身,本是要去方便,自地铺上起来,却撞上了硬邦邦的东西,本来困顿往上看,却是摸到了一双脚,一下清醒惨叫连连,直接吓晕过去。
  北房出了这么大的事,陈明德和明嬷嬷都不得不出面,连宫里也派人来查,好些人进进出出,倒是让北房热闹了一天。
  到了傍晚,这才安静下来。
  他们说,姚才人是自杀。
  惊蛰坐在廊下,有些焦躁地捋过头发,这不对劲。
  之前他还和姚才人说过话,那时候的姚才人根本看不出想寻死的打算。一个想死的人,是不会那么谨慎自己的吃食,她昨天还用过银针。
  可她偏偏又是真的自杀。
  ……是被迫自杀?
  “昨天有谁来过?”
  惊蛰喃喃。
  北房一直很安静,少有外人。只有昨日派发衣服和礼节,才有人来,说是赏赐。
  可为什么不是让他们去领,而是有人上门来?
  啪——
  惊蛰猛地跳了起来。
  突然的动作,把拍他肩膀的无忧吓了一跳,他迟疑地抬着手,没敢落下,“惊蛰,你怎么了?”
  回头看他的惊蛰满是潮红,身体也微微颤抖,好似发了热,惊得无忧往前走了两步,声音带着担忧。
  “可别是身体着了凉,快进去。”
  他伸手要去捉惊蛰,惊蛰接连几步倒退,盯着他的手好似什么猛虎怪兽,连连摇头,惊慌地说道:“多谢,我自己进去。”
  无忧眼睁睁看着惊蛰进了屋,褪了鞋,闷头倒在床上。
  他茫然地抓了抓脸,看来惊蛰是真的不舒服吧。
  躲在被褥里的惊蛰侧着身,将整个人都盖得严严实实,连一寸皮肤都没露出来。
  他的心思再没落在姚才人之死上,耳边回荡着刚刚问过系统的话。
  【随机buff:魅眼令人酥】
  【效果:buff生效期间,凡是宿主出现,都会立刻吸引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注目”行为会增加宿主的敏感度,在万众瞩目下,宿主将会是万中无一。】
  【该buff生效时间:72h(约三天)】
  惊蛰白日一直忙着姚才人的事,天寒地冻,肢体僵硬,根本无暇去细问惩罚,也没觉察到逐渐积累起来的敏感,直到刚刚在屋外呆坐半刻,无忧拍上来的那一瞬,肩膀有奇怪的瘙痒感,惊蛰吓得跳了起来。
  他这才急忙问了惩罚,听完两眼一黑,只有一个感觉。
  ……吾命休矣。
  什么万中无一?在所有人眼前发癫的万中无一吗?
  什么破玩意!
  这系统怎么不砸瑞王头上,让他也好好享受这份“万中无一”!
  惊蛰咬牙切齿,气得卷紧了铺盖卷。
 
 
第8章 
  瑞王打了个冷颤。
  他正在寿康宫内,来探望太后。
  前几日,太后受了寒,咳嗽不止。瑞王得知后,连连上奏恳请,到今日才得以入宫。
  “我儿,可是哀家的病,也染了你。”太后用帕子捂着嘴边,闷闷咳嗽了几声,往后靠了靠,生怕让瑞王也得了病。
  太后年过四十,却仍是美丽妇人。
  只有眼角,有着细细的笑纹,说话声,很是温柔。
  瑞王回过神来,摇头笑着:“母后,儿子身强力壮,怎会这么轻易就得病。您就莫要多想,好好养着身体才是。如今年关将至,这后宫内也无皇后,上下都指着您操劳。”
  说到此事,太后的神色严肃了些。
  “哀家试探了几次,皇帝都不肯立后,你说他是真的不想,还是……”
  瑞王:“母后,不论皇兄怎么想,后宫一日不立后,这大权就在您的手中,这于您有利。”
  一说起景元帝,太后的脸色就不好看。
  这也难怪,这寿康宫瞧着是好,可偏偏不是正统,古往今来,哪一个太后不住在慈宁宫的?
  “皇帝的脾气这般强硬,满朝文武都有不快。他要继续这般下去,哼,哀家倒是要看看,他能作对到何时。”太后的声音,透着几分冷。
  瑞王宽慰地拍了拍太后的手,“母后,您莫要担忧,大家是知道母后的苦心。”
  “我虽不愿他娶什么高门大户,但也没刻薄什么,他待我却更似仇人,”太后皱眉,“罢了,惦记着他做什么,我儿,果真不是自己掉下来的肉,根本指望不上。如今母后,只能靠着你了。”
  瑞王轻声说道:“这样的话,可莫要在宫里随意说。”
  “这是哀家的寿康宫,又不是皇帝的乾明殿。”太后松开手,缓缓靠在软塌上,脸上带着几分讥讽,“他能爬上帝位,是因为先帝去得突然,不然……”
  她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妒恨。
  一朝登天,一朝地府。
  当真是翻天覆地,却又无可奈何。
  瑞王垂下眼,心里不是不失望。
  毕竟父皇去世前,言辞间已经有几分流露,如果不出意外,太子之位必定是他的。
  可偏偏不过一次出巡,回来父皇就重病在床,竟是连话也说不出来。母后那时只知慌乱,根本不知要趁机谋划,赫连端倒是有打算,可没想过父皇会去得那么快……一切努力都已成空。
  没有遗旨,没有口谕,文武百官根本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越过就本嫡子又是长兄的赫连容,让赫连端登基。于是,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赫连容登上帝位,而他,就做了十三王爷,封号瑞。
  赫连容成了君,他落为臣。
  瑞王怎可能甘心?
  那时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他未必不能……
  瑞王掩盖住眼底的野心,嘱咐了太后许多,到了午时前,才出了宫。
  上了车马,瑞王才闭了闭眼。
  小厮打扮的贴身侍卫靠了过来,轻声说道:“王爷,陈宣名已经被救下。用了一具相似的尸体替代了他的身份,划破了脸,在流放名册上,‘陈宣名’已经死了。”
  瑞王笑了起来:“甚妙。”
  可真是好。
  他重活一生,醒来得虽不算时候,已经是景元帝登基后,可他同样拥有了底气。
  熟知后来发展的他,怎可能和前世一般被坑杀。
  他一定要将属于自己的东西,尽数夺回来!
  …
  “哈湫,哈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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