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可是他长得美啊(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4-01-31 08:36:28  作者:白孤生
  它们纷纷聚集在黄仪结的牢房外,许久后才散去。只剩下一具皑皑白骨,就躺在黄仪结原来的位置上。
  有狱卒因此被吓疯了,余下的也吓破了胆,几乎说不出话来。
  黄仪结,竟是死了!
  还是这种残酷可怕的死法。
  这事,愁得刑部尚书的头发都快掉了,拉着其他两司的官员聊到深夜,翌日颤巍巍将这消息给递上去——
  景元帝知道后,将视线幽幽地落在那几个,还在试图为黄家辩解的朝臣上。
  许是这小半年,景元帝的脾气好了些许,就让他们误以为,这位陛下突然改了性。
  坐在帝位上的皇帝懒洋洋地开口:“寡人记得,刺杀乃忤逆大罪,诛九族也不为过。”
  冰凉的嗓音,带着几分玩味。
  “诸位以为呢?”
  …
  御膳房内,在过了饭点后,就安静了许多。有几个炉子还在煲着药膳,让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药味。
  近日来,点名药膳的宫妃,是越来越多。
  当然最是紧要的,还是寿康宫那位。
  据说,那病得比德妃还要重。
  还听说,寿康宫殿前,之前血淋淋得很,连着三天三夜都没清理完……
  这些“听说”“据说”,都是惊蛰来找明雨后,被他一股脑灌输的。
  除了这些八卦外,被明雨灌进惊蛰肚子里的,还有两盅汤,第三碗还在来的路上。
  惊蛰连连摆手,绝望地说道:“我不能再喝了。”他感觉一说话,那汤水就在喉咙里晃动,轻易就能呕出来。
  明雨这才不情不愿地停手:“你还是瘦了,多吃点,能耐啃。”
  惊蛰:“……我多养出来的肉,可不是为了被吃的。”而后他打量了几眼明雨,露出沉痛的表情。
  “你可不能再胖下去了!”
  明雨连人带脸,比之前又圆乎了几圈!
  再胖下去,指定成为个大胖子。
  明雨委屈:“这也怪不得我。”
  其实说来,御膳房的宫人多是五大三粗,就算是宫女也不例外。一般长得高壮,人才有力气,能够颠得起锅。
  明雨进了御膳房后,也逐渐开始朝着他们发展,毕竟这地方别的没有,吃食上是绝对短不了的。
  “可是朱总管,长得也不胖呀。”惊蛰这还主动提起来了。
  明雨:“我哪能和朱总管比呢?人家长成那样,力气都比我大,上次一个水缸装满水,一下就抬起来了,我能吗?”
  他连个空水缸都抬不动!
  “咳咳——”
  一声平淡的嗓音凭空响起,愣是把他们两个人吓得跳了起来,转身一瞅,从后厨的地上爬起个朱二喜。
  明雨嘴巴抽搐了下:“……朱总管,您躺在这做什么?”
  朱二喜:“睡觉。”
  明雨一言难尽地看着地下,这地方也能睡得好?刚才他拉着惊蛰来的时候,怎就没将这里面彻查一下?
  惊蛰飞快地在心里盘算了下他们见面后说的话,有些看起来实属八卦,可也不算严重,顶多算是碎嘴,这才放下心来。
  朱二喜背着手,果真先训了几句明雨,话里话外就是觉得他话多。
  其实这倒是真的冤枉了明雨。
  他可没世恩那八卦的癖好,多说那么多话,不过是为了叮嘱惊蛰。
  这是从前养成的老毛病。
  惊蛰在北房的时候,就是个睁眼瞎,对外的事情那叫一个一问三不知。
  哪怕事情就在身边,惊蛰也从来很少主动去问。
  这两耳不闻窗外事久了,明雨生怕他有时着了道都不知道,就每次知道点什么东西都给他塞。
  唠叨多了,不记也得记。
  效果很好,明雨爱用。
  训完明雨后,朱二喜这才屈尊看了眼惊蛰,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背着手往外走。
  等到这位朱总管离开,明雨这才松了口气。
  他还是怕朱二喜的。
  “我就说,他很关心你。”明雨压低着声音,“说不定,他是故意来看你的。”
  惊蛰:“朱总管可说了,他是在这睡着了。”
  明雨:“这油腻腻的地,请我都不睡,我才不信。”
  惊蛰自认和朱二喜没有什么关系,顶多中间还有个陈安。可就算因为陈安,对惊蛰有几分爱屋及乌,但也没到那个份上。想不明白,就暂且懒得管,最起码这位朱总管并无恶意。
  两人仔细检查了周围,确定再无旁人,这才又说起话来。
  “三顺的事情,你别担心,我会帮着看看。”明雨道,在他得了朱二喜看重后,哪怕只来御膳房几个月,他已经能说出这样的话,“就算德爷爷……肯定能将三顺安排得好好的。”
  陈明德的身体是真的不行了。
  本来就是迟早的事,结果这一回又遇上这虫潮,许是受了惊吓,最近他时常躺着,根本起不来身。
  北房在这次事件里,倒是没蒙受什么损失,唯独一人。
  明嬷嬷死了。
  她是北方在虫潮里,唯一一个出事的人,只因为那天她冒雨出门,也不知是怎样紧要的事。
  结果就遭了蛊虫,彻底没了性命。
  这对陈明德来说,是好事,可也是坏事。
  人总是有提着心气的事,才能挣扎着多活几日。
  他和明嬷嬷斗,那是属于吊着最后一口气都不安稳的事,可如今,明嬷嬷没了,这口气好像也能吞下去了。
  不过几日,人的精气神彻底地散了。
  惊蛰听闻消息,急匆匆和明雨赶了回去,就见北房的人,都围在了陈明德的屋前。
  见惊蛰和明雨回来,几个人让开了道,让他们能进去。
  屋内,在陈明德的床边,就只守着三顺一个。
  三顺跪在地上,高高大大一个人,蜷缩得小小的。
  看着有几分可怜。
  陈明德头发花白,呼吸虚弱,眼瞅着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在见到惊蛰后,眼底爆发出了最后一丝精光,颤巍巍抬起了手。
  那只手,朝着三顺指了指。
  惊蛰真心实意地跪下,朝着陈明德磕了三个头,而后说:“德爷爷,你放心,往后我会好好看顾着三顺,不会让他出事的。”
  陈明德藏着陈安的东西那么多年,正正是对惊蛰最重要的东西之一,不管陈明德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这份恩情,惊蛰不会忘。
  听了惊蛰的话,陈明德的脸上,总算露出淡淡的笑意。
  ……那只手终于垂了下来。
  就好像他等到现在,也只是为了这么句话。
  三顺嚎啕大哭,那声音在北房传得很远。北房其他宫人,或多或少也掉了眼泪,只是更多的是对前事的茫然。
  短短时间内,北房的掌事人接连死去,对他们来说,也是极大的打击。
  惊蛰和明雨接过了陈明德后事的操持,加上郑洪的门路,总算没让陈明德只落了个铺盖卷的下场。
  待处理完陈明德的事,明雨带走了三顺。
  原本惊蛰是想将三顺带到直殿监的,毕竟这次直殿监损失人手,也有缺口。
  不过明雨说,御膳房那正缺一个力气大的,他将三顺带去给朱二喜看看,要是能成,也就不那么折腾。
  御膳房细说来,肯定比直殿监好,惊蛰也就让三顺跟着去了。
  当朱二喜真的看中三顺,将人留下来后,惊蛰和明雨一起帮忙跑动,将三顺的身份给挪过去,待这些事尘埃落定,北房也有了新的掌事。
  在北房接连出事后,上头许是觉得有些晦气,又比之前多调了几个人过去,倒是热闹了起来。
  就是和惊蛰记忆中相差甚远,熟悉的人也越来越少,在北房生活的日子,遥远得好像是上辈子的事。
  …
  这日,郑洪来给惊蛰送东西,就见围上来好奇的人,比之前要多了不少。
  慧平主动出去,将门给带上。
  也顺带将那些人拦在外面。
  郑洪那怀疑的小眼神,就飞到了惊蛰的身上。
  惊蛰:“你一直来送东西,从前也不算打眼,不过现在他们知道了容九的存在,就开始好奇。”
  郑洪嗤笑了声:“不只是好奇吧。”他卸下身上的大包袱,提到了惊蛰的床上。
  这似乎已经成为某种惯例。
  如果哪天容九太忙,没法过来,取而代之的是,郑洪会充当苦力,给惊蛰送来东西。
  “他们是知道容九的身份,想着在你这走走门路罢!”
  郑洪一针见血。
  惊蛰和容九的关系好不好,别人不知道,郑洪能不晓得?三个月,总能送上一两回东西,这还能不亲密?
  惊蛰不是个爱炫耀的,若不是这次虫潮意外泄露了几分,怕是谁都不知道,他有这样的门路。
  不只是他们纳闷,就算郑洪也纳闷。
  惊蛰有这样的关系,那容九看着也是在意惊蛰这个朋友,怎不借着人家的门路往上爬?
  惊蛰听了郑洪这问话,拆包袱的动作顿了顿,“你当我清高也好,当我天真也罢,只是寻常来往,我也不是图人有门路,才和人交朋友的。”
  郑洪摇了摇头:“你这种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好端端的利益摆在眼前,谁不想吃两口。
  要是真的当人是朋友,也不会在意这个。
  惊蛰自己不就是烂好心,总是帮着朋友跑腿?
  前头才刚塞了个明雨,后脚又给三顺忙活。
  郑洪也知道,惊蛰就是这个死倔脾气,多说了也没用,懒得再说,就坐在边上看着惊蛰拆东西。
  这次送来的东西,倒是正常,除了压箱底的那一大把香。许是容九知道,他之前送来的那些,已经被御前的人拿走了。
  郑洪的声音都轻了几分:“这就是,那种驱虫香?”
  惊蛰:“是安神香。”
  驱虫香真的,好难听啊!
  他随手抓了几根递给郑洪,“你要就拿去。”
  虽然惊蛰不觉得还会再来一波虫潮,但有备无患也不是坏事。
  郑洪也不推辞,小心翼翼地将香给收起来。
  “贵妃死了。”
  一看这香,郑洪就想起了出宫采买时,听到的消息。
  惊蛰动作微僵:“死了?”
  虽然黄仪结犯了忤逆大罪,可是宫里还没废除她的妃位,提起她的时候,总习惯称为贵妃。
  郑洪:“死了,说是在牢狱里,被蛊虫反噬死了。”
  蛊虫在大牢里四处乱爬,无疑是个赤裸裸的铁证,证明贵妃和蛊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黄家现在,正处在危急关头。
  刺杀皇帝是大罪,等同谋反,严苛的君王甚至能株连九族。
  若非太后是黄家人,又有瑞王在,现下别说保住乌纱帽,能侥幸保住性命,就该谢天谢地了!
  认真说来,黄家和惊蛰有仇的,只有黄庆天一人。
  可当初岑玄因下牢狱,牵连的是一家老小,而今黄庆天遭难,黄仪结刺杀皇帝,整个黄家都逃不开罪责,也不过是报应。
  …
  除了给惊蛰带来容九的礼物外,郑洪还偷偷摸摸,把另外一个小册子给了他。
  惊蛰为了这个册子,付出了整整半钱银子。这其中只有一小半是册子的钱,余下的是风险费。
  惊蛰很肉痛。
  但还是给了钱。
  这是不得不冒险的事,惊蛰怀揣着册子想,他要是再不弄明白一些事,他生怕真遇到了,连自救都来不及!
  等郑洪离开后,惊蛰趁着屋内没人,偷偷摸摸地打开册子看了起来。
  刚看一眼,他就嫌弃地皱眉。
  这画得……
  他忍住吐槽,继续看下去。
  半晌,惊蛰先是红了耳朵,然后整张脸都红透了。
  他震惊地看着交叠在一起的两个小人,头对尾,尾对头,这姿势只要一想,就羞耻到脚趾抠地。
  怎连这种都有?
  他啪地合上小册子,丢到了箱子里,一只手还拼命地给自己扇风。
  慧平回来,看着他的模样,好奇地说道:“惊蛰,你怎么脸红成这样?”
  惊蛰哼哧哼哧了一会,“闷的,太热了。”
  慧平挑眉,什么都没说。
  徒留下惊蛰两只手狂扇风,许久都没能冷静下来。
  虽然嫌弃,可是偷偷摸摸,惊蛰又看。
  花了几日的功夫,惊蛰已经能压下那莫名的害臊,看到了后面。
  只是这脑子也快成了浆糊,晕乎乎的。
  这是受了太大的冲击。
  也不知郑洪到底是怎么选的,这册子前面还比较正常,越到后面越不正常,密密麻麻都是道具。
  这,那,怎么能塞!
  惊蛰震惊,一边震惊,一边忍不住往下看,感觉好像被打开了一道不得了的大门。
  好可怕!
  他完全没有学习到了的满足,只有被吓到后的气虚。
  惊蛰很沉痛,这烦恼根不如不要。
  这么一想,人要是没有欲望,反倒是好事,也不用总想处理这么麻烦的事。
  许是这么想的次数多了,下一个逢五之日,好不容易和容九见了面,本该是件叫人喜悦的事。
  可惊蛰的视线忍不住往下瞥。
  那动作很隐秘,寻常人也未必会发现,可惜他看的是容九。
  两根冰冷白皙的手指,捏住惊蛰的脸,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在看什么?”
  惊蛰:“……看蘑菇。”
  他很诚实。
  哪怕是容九,眼神都茫然了片刻,似是没想起来这是何物,好不容易明白过来惊蛰是何意,男人的眼神变得有几分古怪。
  之前惊蛰还怕得要命,他不觉得现在这般热切的目光,是在求欢。
  惊蛰没留神到容九的表情,既然被发现了,他就由着偷偷观察,变为光明正大地观察。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