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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入魔后对我情有独钟(玄幻灵异)——归远少爷

时间:2024-01-31 08:46:46  作者:归远少爷
  ——因为三重雪宫的飞舟近了。
  往年清音会玄都宗门都不会掺和进来,可今年三重雪宫的飞舟都怼到鸣鹿内了,声势浩大地悬在仙府外的上空,身着白衣蓝襟的三重雪宫弟子站在飞舟之上,手持紫玉令,高声道:“玄都三重雪宫,应邀而来。”
  这一声唤出来,周围视线齐刷刷地转向三座飞舟。
  神色各异,却都算不上好。
  仙府门前的值守面色青灰,死气沉沉,目光呆滞地瞧向飞舟,不含一丝生机,而在这些人中只有一人神情灵动。
  有些女相的年轻人身着华服,却未戴冠,可见尚未及冠,仰首瞧着三重雪宫的飞舟片刻,对身后人摆了摆手,随即礼数周全地上前道:“祝氏祝骅明,请三重雪宫道友入府。”
  飞舟上,玉奚生稍稍招手,示意弟子们纵身下飞舟。
  谢庭兰没到过西陵郡,以他的修为自然能察觉门口值守并非活人,于是瞧着门口那几个杵着的尸体,有些嫌弃,“他们迎客就不能放几个活人吗?那几位放着也不瘆得慌。”
  “那是祝氏大公子。”栾青词神情很淡,“祝韦白唯一的嫡子,那些是他的尸傀,祝氏靠控尸发迹,那几个尸傀不简单。这个祝氏嫡子,有些手段。”
  话虽如此,可他说得平淡,分明是没将祝骅明放在眼里。
  谢庭兰却来了兴致,清音会本就是为了他们这些小辈而操办的盛会,故而跃跃欲试地问道:“那我与他,胜负几何?”
  栾青词道:“单打独斗,一招足以杀他。不过他恐怕不会与你这么打。”
  祝氏修的路子同他们这些修士都不同,本体都算不得太强,却能让已死之人留存生前实力,且受其操控。祝氏收外家弟子,传其控尸术,却不会教如何炼尸。
  如此一来,即便修行根骨不佳之人,也可靠控尸在仙门中占据一席之地,但想要尸傀,还得向祝氏讨,如此一来,祝氏便捏住了不少人的命脉。
  谢庭兰目光落在那几具尸傀身上,神情倒也轻松,尸傀会被毁掉,也能杀控尸的人,总归不是无敌,杀之有门就无所惧,随后纵身跃下飞舟。
  待玉奚生和栾青词也下飞舟时,祝骅明上前来迎,笑得颇为谦逊:“久闻三重雪宫盛名,怀素仙尊亲至,祝氏蓬荜生辉,还请受晚辈一礼。”
  “当不起。”玉奚生嘴上这么说,却没避开这一礼,笑意颇深,“本座甚少离开玄都,上次来西陵郡,还是半年多前。”
  祝骅明的笑一僵。
  半年多前怀素仙尊为何闯入西陵郡,大家都心知肚明。
  纵然祝氏和季氏没公然追杀青鸾君,但若无他们默许,西陵郡世家又何敢?
  祝骅明斟酌了片刻,颇为小心地说:“皆是误会,清音盛会定在明日,前辈与诸位道友不妨先入府休整一夜。”
  玉奚生静静地瞧着他,神情依旧似笑非笑,却不说话。
  被这样一位仙尊注视着,祝骅明再如何精明能干也不由得心底发虚,额心冷汗冒了一层。
  但今时非往日,青鸾君的贤名连西陵郡也有所耳闻,何况整个三重雪宫都站在青鸾君身后,祝骅明不敢有怠慢,就只能硬生生顶着这目光。
  玉奚生忽地笑出声。
  祝骅明不由得一哆嗦。
  “本座素来不喜误会。”玉奚生含笑道,眼神却半分温度也无,“带路吧。”
  前一句话让祝骅明脸色发白,闻及后半句,才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连忙道:“诸位请随我来。”
  玉奚生拿人家大公子当下人使唤,但却无人敢置喙,即便西陵郡诸多世家与祝氏一条心,但以玉奚生这般修为,若真狠心动起手来,整个鸣鹿只怕都要被掀了。
  玉奚生就这么嚣张地带着弟子进了祝氏仙府。
  得知此事的西陵郡世家们都惴惴不安,纷纷叫苦,若早知今日,当时又怎会去围杀栾青词。仙门之人看利益,栾青词声名狼藉时,他们可口呼正义将之斩杀,之后哪怕三重雪宫暴怒,其一不占理,其二也可给些好处平了此事,毕竟真若与西陵郡开战,死伤只会更为惨重。
  稍一衡量,一个弟子而已,便不值得这么做。
  可偏偏栾青词没死,还搏了贤名,玉奚生与三重雪宫又摆明要给他撑腰,西陵郡的世家们便处境尴尬了。
  将三重雪宫之人安顿好后,祝骅明便去了另一个院子里。
  “父亲,夫人。”
  祝骅明俯身行礼。
  祝氏家主祝韦白是个样貌普通的中年男人 ,虎背熊腰,但身上弥漫着死气,而他身侧坐着的女子却年轻柔美,身着极其精致华贵的金丝衣衫。
  祝氏夫人姓季,是续弦,祝韦白的发妻也出自季氏,正是如今季苗夫人的亲姑母,算起辈分祝骅明还得唤她一声堂姐,但如今辈分已乱,便只称夫人。
  “三重雪宫的人到了?”祝韦白问道,声如钟名,无意便露出凶煞之气。
  祝骅明应道:“刚安顿下来,怀素仙尊提起半年前的事……只怕没那么容易翻过去。”
  祝韦白不可置否。
  换了谁这事儿也没那么容易翻篇,他冷冷瞥了一眼身侧的女人,说道:“你们季氏搞出的事,我不管你们究竟暗地里做了什么小动作,但出了这么大的事,就自己去扛,我可不会多管。”
  季苗微微蹙眉,随即垂眸道:“夫君说得是,既是季氏自己惹出的麻烦,自当与我们祝氏无关。”
  祝韦白轻轻颔首,有些烦闷地起身道:“他们怎还真来了,三重雪宫,三重雪宫,就不该给他们发请帖!他们定是来算账的!”
  若玉奚生与栾青词在场,定会听出来,祝韦白根本不知特意邀请他们二人的事。
  “你——”祝韦白忽然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不满道:“明知我们与三重雪宫闹成这样,这次发放请帖的事是你操办的,为何还要给三重雪宫下帖?”
  祝骅明无辜道:“爹,本就与三重雪宫交恶,他们若真想来报仇,我们拦不住,请帖素来是南海郡、东洲、玄都宗门世家都有,若是漏了三重雪宫,只怕这冤孽就更解不开了。”
  祝韦白一听也觉得有理,但还是心中不安,他能掌控西陵郡,可三重雪宫几乎也将整个玄都拿捏住,何况那个玉奚生实力深不可测,从来没见他真正拼命过,还有他那个直接烧没了整个西檎岭的弟子,能将百里化焦土,追杀他的尽数死无全尸,何等可怕。
  祝韦白对上三重雪宫,心里没底。
  等祝韦白烦躁离开后,季苗才缓缓抬眸,漂亮的眉心蹙起,轻声问道:“见过了?觉得如何?”
  祝骅明也没了在父亲面前的谦卑,叹了口气,满面凝重道:“看不出深浅,但来者不善。”
  “意料之中。”季苗颔首。
  祝骅明忍不住问道:“为何要请他们来?”
  季苗沉默片刻,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是父亲他们……罢了,也就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季氏的人到了吗?”
  祝骅明道:“还没有,应当快了。听闻今年还带了分家的人来,好像是临山那一支。”
  季苗点点头,也有些无奈,轻声说:“别招惹三重雪宫那些人,你父亲说得对,季氏自己惹出的事,这烂摊子由他们去收拾。”
  祝骅明也点头,他也知道些内情,当时沛县死了不少人,将脏水扣到栾青词头上的是季氏,之后也是季氏撺掇仙门围杀栾青词,尽管这其中不乏祝氏的纵容,但到底还是季氏下的手。
  他可是听说了,玄都九幽谷被灭门,不少世家嫡系被斩尽杀绝,连绡香城那群狐狸都承了三重雪宫的情,前些日子青鸾君又搏杀了一头突兀现世的上古妖兽,这些事加起来,都透露着同一个信息——三重雪宫不好惹。
  祝骅明都忍不住埋怨季氏,好端端的非要去招惹青鸾君做什么?
  .
  三重雪宫弟子们深知与西陵郡的仇怨,这次来就冲着砸场子来的,故而遇见那些刻意凑近些要打探消息的西陵郡世家,二话不说直接上手驱赶,谢庭兰干脆站在门口,拔出罗刹月往地上一杵,凶煞妖气顿时涌出。
  很坦然——有胆子就来,看我砍不砍你就完了。
  将入夜,有人来访,轻笑道:“临山季氏,来访怀素仙尊,还望通融。”
  季氏。
  谢庭兰眼神骤然冷下去,不少弟子都闻声从屋里走出来,面色不善。
  东室却忽然传出栾青词清琅冷淡的声音:“何人?”
  那人答:“临山季氏,季悯生。”
 
 
第069章 .杀道
  栾青词与季氏打过交道,他甚至怀疑那次在沛县出现过的季氏弟子中,有季氏嫡系存在,如今被人主动找上门来,他也就顺势见一见。
  瞧瞧季氏想做什么而已。
  谢庭兰让开了路,放季悯生进了院子。
  原本祝氏给三重雪宫来客都安排了房间,但玉奚生非要同栾青词宿在一张榻上,故而此刻两人都在房中,身着黛蓝长袍的玉奚生懒散倚着短榻,手中捏着一条浮金的青羽发绳,一身赤金的栾青词则坐在桌案前,清艳至极,胸前一缕松散开的发,发绳不知所踪。
  栾青词微微抬眸,瞧见进门来的是个颇为儒雅的男子,身着长衫,手持折扇,气质温和平静,连容貌也生得俊朗柔和,并未戴冠,颇有些隐士风仪。
  “鄙人临山分家,季悯生。”季悯生彬彬有礼,态度也温和。
  栾青词早见惯这种无害或是正气的正道,他对季氏没有好印象,若非季氏,后面诸事也不会发生,之所以一直没动手,是因栾青词还没打算贸然对上西陵郡。
  涉及西陵郡,不似玄都之内,牵涉太广,甚至有可能惊动东洲和南海郡。
  四足鼎立太久,而人心最难算,牵一发而动全身。
  “临山分家。”栾青词淡声,“你不是嫡系。”
  季悯生笑了笑,说:“是也,鄙人并非季氏嫡系,登不上台面,叫二位见笑了。”
  玉奚生轻抚着顺滑羽毛,似笑非笑地说:“听说我们家小鸾强了季氏的法宝,杀了季氏的人,你竟还敢到本座面前来?”
  季悯生面不改色地笑说:“此事非真,怀素仙尊不正是为此而来?临山分家素来不与嫡系亲厚,临山一脉的家主特遣我来,也是为此事,望二位对临山分家手下留情。”
  玉奚生眉梢微挑,笑吟吟地说:“言重了,不是祝氏发帖,请我们师徒来此参加盛会么?”
  摆明了是明知故问。
  季悯生也不生气,只是摇了摇头,依旧笑着:“总要有个了断,鄙人告辞。”
  季悯生来的莫名其妙,走得也快,仿佛就只是来替临山季氏表明立场,告诉玉奚生和栾青词,沛县那事同我们临山分家无关,你要是想清算就去找嫡系那群人,可莫要连累了我们。
  玉奚生起身走近栾青词,将青羽发绳一圈圈缠在他清瘦白皙的腕子上,轻声说:“他说得不错,总要有个了断,明日清音盛会,叫西陵郡百家付出代价。”
  盛会之上切磋点到即止,但若是真有死伤,也只能各安天命。
  玉奚生不知祝氏想闹什么幺蛾子,但他也不想顺着他们的路走下去。
  栾青词瞧着自己被束缚的腕,分明只是稍一动心念就能震碎的桎梏,他却任由自己被缠死,垂着眸说:“西陵清音盛会,不过是祝氏用来压制百家选拔外门弟子的手段,掀了就掀了。”
  选入外门弟子,修炼控尸术,成为祝氏弟子,而后又印炼尸受制于祝氏,数百年来,祝氏在西陵郡的地位都无人能撼动。
  祝氏与季氏关系匪浅,栾青词还非就要撼一撼这西陵郡的天。
  他可不是半年前那个孤身一人的青鸾君了。
  .
  次日,仙府之内百家齐聚天音殿,殿前是一座巨大演武场,场内设了阵法,可保证交手二人不会波及场外。
  演武场的切磋只是第一日而已,盛会五年一次,西陵仙门中想借此为自家争出条路的不再少数,往年热闹至极,于他们而言,若是能入祝氏便如跃过龙门。
  不过今年殿内气氛尴尬。
  祝氏的和季氏的人都已经到了,玉奚生才带着两个弟子姗姗来迟,也不理会西陵仙门,任由引路侍从将之带入席。
  然而栾青词却不曾坐下,他静静望着季氏的方向,面色淡然,悲欢皆无。
  赤金色的袍子让原本看似文弱的栾青词多了几分凌厉,便无人再敢多看他过分清隽秀绝的容貌,而是都跟着他的眼神看向了季氏。
  此刻季氏席位的嫡系脸色都不太好看,尤其是坐在季氏家主季长越身边的年轻人,他轻蔑地对上了栾青词的眼神,露出个笑来,“青鸾君,沛县一别,好久不见啊。”
  栾青词依旧沉静,他见过这个人,当日在沛县,他就是亲手将那颗怪异的珠子交给此人,如今看来,他便是季氏嫡出的长子,季川。
  “清音盛会,各家弟子皆可上台,是也不是?”栾青词问。
  这是祝氏定下的规矩,任由这群小辈乱斗,谁家赢了自然就压对家一头,而祝氏则会从中挑选弟子。
  若是有人下战书,另一人不接,那人所在世家便也会跟着丢面子。
  祝韦白沉声道:“不错。”
  栾青词目光又落回季川身上,微微露出个笑,“那就来吧,季氏的公子,沛县泼在我身上的脏水,得拿你的血来洗。”
  他何等猖狂,这就是明摆着在说,来吧,我要杀你了。
  栾青词在西陵郡的名声可不怎么好,哪怕在玄都颇有贤名,但西陵仙门觉得他是妖孽的不在少数。
  什么凤凰后裔?指不定是他们自己编造出来的,至于那些事迹,也说不准是为了洗白名声故意为之。
  当即便有西陵仙门中的小辈站起身来冷笑:“什么脏水,沛县上下尽死于你手,满手无辜鲜血的妖孽,安敢放肆?!”
  有他带头,立马有不少人启声驳斥,无非是斥骂栾青词并非人族,又屠戮百姓,但更多人都缄默不语,无论那些事栾青词做没做过,可如今三重雪宫已经掌控整个玄都,而栾青词背后还有个不知深浅深居简出的怀素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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