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杜威牵起他的手,十指相扣:“走吧,以后我在你该干嘛干嘛,别憋着了,晚上去我房间睡,我们泡澡好吗?”
“巡逻队走了……”
“走了,北美和西欧一些地区人手不足,调过去不少,巡逻检查这种无足轻重的岗位暂时取消了。我妈今天来陪你了吗?”
伽罗纳点头,杜威凑过去看他的脸:“笑一个呢?”
伽罗纳抬眼同他冷冷对视,抽出手下床走向房门。
当门开的那一刻,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长又深,深得好像吸到盆底绕过一圈再吐出来,让肚子里的孩子也尝到自由空气的滋味。
杜威在他身后露出笑脸,跟随他下楼。
杜母从厨房探头瞧见他们,喊着说:“杜威,你给他外套拿上呀!伽罗纳,你去我花园里看看,我今天还没时间打理,你俩给松松土浇点水。”
*
两人坐在阳光棚的藤椅上,藤椅铺着雪白的皮草,面前一张小圆桌放着刚才杜母泡的锡兰红茶,还有没吃完的几块糕点。
茶有点凉了,杜威取下挂在架上的精致茶杯倒个半满,再拿起奶罐加入牛奶,用白银的搅拌棒。
伽罗纳起身拔出插在地上的小铲子,按杜母所说给植物们松土。杜威看着他蹲着的身影,能看到侧脸,伽罗纳原本严肃冰凉的表情都柔和了,这让杜威也心情舒畅,他说:“我前天开会,翼格也在。”
“嗯?”伽罗纳发出含糊的音节,往前走了两步,继续松土。
杜威回忆那天的情景。
受伽罗纳的态度影响,他想象中的翼格应该会对人类谄媚讨好,阿谀奉承。
然而并没有,翼格根本懒得表现,对某些官员某些决议的愤恨全写在脸上。在某军官提出新的进攻方案时他直接拍案而起,破口大骂,随即跟人大打出手。
伽罗纳说翼格为了一己私利不顾族群安危,说他当上外交官心满意足。但杜威看来并不是这样。
“翼格对我挺亲切的,他找我问你的近况,我如实回答,还想问他能不能让你跟孩子们见面,感觉他多半会答应,但场合不对,就交换了联系方式,现在要不要联系他?”
伽罗纳蹲着前进继续松土:“他不会让我和孩子见面的。”
“为什么,我感觉翼格特别关心你,你有没有可能对他有误解?”
“误解?我没误解过他,萨萨克完了,他就是个傀儡,手上没有任何实权,作用是充当人类的放声筒,宣传两边的虚假状况。我们多年没相处,我现在对他可能不够了解,但我从没误解过他,他的不甘、野心和无能的愤怒都摆在明面上,他就是那个样子。”
杜威颇为无语,心想那你是怎么看上他的,还给生儿育女。瞎了吗?
杜威犹豫片刻,还是默默给翼格去电。
电话很快通了,屏幕印出俊美到男女模辩的大脸,翼格亲切地打招呼,杜威问起见面的事。
翼格说:“他肚子里有新的孩子了,就别惦记以前的,伽南和缪斯都过得挺好,要是看到他阶下奴又挺着大肚子,怕是会难过地大哭不止……”
杜威把扬声器捂住,快步走到棚外才继续说:“你不是很关心他吗?”
“他想回来?”
杜威没说话,翼格说:“孩子是他自己放弃的,他选择了你,抛弃了孩子,现在又想看孩子了。戒严期各地严格排查,外面地下组织叛乱,反萨萨克主义者横行街头,每天都有流血事件发生。北美东亚隔着半个地球,路程遥远气候两极,要我拖家带口大老远冒着酷暑又深入严寒,只因为他想看孩子?这一路上可能遭遇什么,他有为孩子考虑过吗?还是他有办法过来,那我不介意招待他。”
“……”
伽罗纳好像说的没错……
“那能让孩子们通话吗,让伽罗纳和两个孩子在视频里见一见,伽罗纳就在旁边。”
“孩子们上学去了,改天有时间我通知你。”
“哦,那……”
“嘟”一声电话挂断。
杜威纳闷地关掉屏幕,感觉翼格对伽罗纳的关心都成了假象。血缘亲情的东西搞得这么泾渭分明,翼格是不是太冷血了。
伽罗纳当然想看孩子,但难道孩子就不想看他吗。怎么就这么自说自话给拒绝了?
回到棚里伽罗纳也对此不闻不问,好像料定结果如此。杜威对于这两人的状态更摸不着头脑了。
杜母做了一桌好菜,这顿饭吃得爽极了。伽罗纳的好心情都写在脸上,他高兴杜威就更高兴。
杜父开了一瓶珍藏的陈年好酒,除伽罗纳外几个成人都喝了不少。
杜威醉酒后玩划拳,以一敌三,他输了就罚钱给裘弗和杜娜。两个小的拼命起哄,誓要让他输得精光底裤朝天。
孩子的笑声不断回荡,驱散了连日以来沉闷压抑的空气。
玩累了,杜威挂在伽罗纳身上索吻,被杜母锤了好几个大头锥,让裘弗帮伽罗纳把杜威扶回房里去。
裘弗离开房间,杜威嗯嗯啊啊躺到床上,抓着伽罗纳的衣摆不放。见弟弟出去了,就没皮没脸地大喊:“快点,你过来,我要做爱,我要跟你做爱!”
伽罗纳笑眯眯捏住他的脸摇晃:“你醉了。”
“我没醉,不信你问我问题。”
“佳廖那边最近有消息吗?”
杜威直挺挺地坐起,气喘吁吁盯住他,飘忽的视线在布料遮挡的身体上寻索,变得愈发猥琐,好端端说话都带着色欲的气喘:“佳廖啊,我找不到她呢……怕她不声不响的被秘密警察抓了去……”
伽罗纳平静的面容一下焦急了:“佳廖被抓走了?”
“不是……我天天给她发两通问候语,她有时两三天都不回,回复的时候都说自己在学校,我约她出来,她说要上课,给我怕了教室的照片,真的在上课。现在这样人人自危,她却还不安分,连葛芪都撂在家里不管,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都操心她操心得好烦啊……”
杜威说着伸手攀住伽罗纳的肩头,为自己条理清晰的回答得意洋洋,邀功似的噘嘴:“你看我没醉,快点来亲亲我吧!”
伽罗纳笑着坐到床上,杜威立即把他压倒,顺杆子往上爬,脑袋钻进宽松的衣服里。
杜威有点醉了,动作不免失了轻重,伽罗纳不满地抬腿拿膝盖顶他。
杜威挺识相,控制着力道趴在男人肚皮上嘿嘿傻笑,跟里面的小胎儿说话:“宝宝,宝宝,你听得到吗?在干嘛呢,没睡着吧?爸比要用大棒棒让你爸爸舒服舒服,也跟你近距离交流交流,爸比的大棒棒要来喽,要来喽……”
伽罗纳把衣服掀起来,看他照着肚子轻轻敲门又胡言乱语的傻样,实在忍俊不禁,他扯起杜威的头发乱晃:“你不是肾虚了吗,今天要休息。”
“我不虚,不虚,我要干你,干爸爸……”
以五个月孕期来说伽罗纳的肚子一点都不大,齐整的腹肌很好的兜住了胞宫内储存的液体和脂肪。肋侧的鲨鱼线仍清晰可见。
不过腹肌线条有变浅,小腹也微微鼓出,囤积的脂肪让腹部愈显柔软。这种柔软让杜威感觉到脆弱。
珍爱地抚着肚子,酡红的面颊像海滨湾的热沙子般灼烫着男人的肌肤。杜威傻笑着将脑袋往下移,手也顺势将男人的裤子褪下,脸挨到赤裸的下体上。
“哎呀”一声把裤子连同内裤拨下,充血的阴茎弹出来抽打在脸上,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杜威看得眼睛都起对了,热热的气息喷在肉柱上。伽罗纳呼吸一下子就重起来。
伸出舌头往前,点上男人阳根,杜威沿着浮起的青筋往上舔,舌尖拨弄暗红的龟头。留下的触感湿湿凉凉,让身下人不由呻吟。
杜威双腿撑起身,握住根部,张嘴把大家伙吞进喉咙里。
第57章 | 五十七 醉酒
【到了那一天你得把我要过来,然后关起来好好报答我对你的好。】
杜威嘴上吸着大叼,大拇指来到嘴唇下方,越过两颗睾丸,交替往来地在屁股缝里抚摸,摁在细密的褶子上揉动。
这里还很干涩,里头可能有些出水,但被紧闭的括约肌关着吐不出来。
他端着屁股让男人下身抬起,两手压住饱满的臀肉,让朝天的屁眼扯出一个娇嫩的小口。
粉嫩的菊褶拉开了,伽罗纳两腿折在胸前,低头注意他的动作。杜威直勾勾的视线让他紧张又期待,喉结滚动吞咽口水,小穴也引诱般刻意收缩起来。
杜威埋下头,张嘴嘬住穴肉。
感觉到湿滑的软舌舔进去了,伽罗纳痛快地高呼一声,大腿下放圈住杜威的头颅,同时屁股往上顶,用饥渴瘙痒的屁眼去撞击嘴唇,也让狡猾的舌头往穴里钻得更深些。
他的性欲是如此旺盛,但并不是无时无刻发情,索取无度。只是在这个时期,他体内的激素水平极易受雄性激素影响,从而被挑起性欲。
要是杜威滚远点那也能相安无事。但两人待在一起,他又连续数日没有释放,整个人就会变得很焦灼。
之前他们连着做了三天,没有补剂,杜威的肾功能不足以夜夜笙歌,这就要休息两天了。伽罗纳也希望他多休息,这样的频率已经足够自己满足。
但杜威总觉得他很想要,发现他硬了就要帮他释放出来,太累了就手口并用地伺候他的下体。
每当这种时候伽罗纳也不会客气,敬请地享受发泄、沉浸欲望。
恰如此刻,他丝毫不压抑自己的呻吟,平日已经压抑够了。他督促杜威不要忽视自己的另一个快感器官,抓过杜威的手,放到阴茎上让他好好摸。
底下的青年笑着抬头,嘴唇一圈又湿又亮。
右手抚着臀尖往上滑,大拇指陷进湿漉漉的穴里,压着韧劲十足的括约肌往里插入,杜威声音忽高忽低地引诱道:“将军,想要吗,想要我把大肉棒狠狠捅进去吗?”
伽罗纳对他醉酒后猥琐的废话文学充耳不闻。兀自松开腿,把胯间撸得一点都不积极的爪子档开,自己握上去舒爽地撸动。
杜威乖乖跪坐在他张开的两腿间,面容祥和地垂着脑袋,欣赏他自渎的模样。
右手包裹着颜色略深的阴茎,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因缺少日光沐浴而尤为白皙,指尖和关节处又透出点粉。
这么撸了一会儿,伽罗纳格外得趣了,他脚踩床垫,双腿曲起,以此支撑控制着身体微微蹭动。杜威的拇指尚还留在后穴里,他这是在自主地用杜威的手指操自己屁股。
杜威注视他变得肉感的腹部,上身鼓囊囊的胸肌和大臂肌肉都很具有美感,就这么在自己身下一起一伏地晃。感觉享受得很,如此睡过去梦里都是春光无限的美景。
伽罗纳同样也在看他,看他盯着自己的阴茎,表情跟膝下子孙满堂的慈祥老太太似的,生生给瞧乐了,调侃道:“你不是要插吗?怎么,硬不起来?”
话说得轻巧,但对于杜威不甚清晰的大脑来说却侮辱性极强。他猝然挺起身,瞪着一双牛眼手指伽罗纳:“你说我硬不起来?”
“哈哈……”伽罗纳温和地笑笑,冲着他半软不硬的老二挑起下巴,“你看你喝醉了,去洗洗睡吧。”
“你说我硬不起来,还说我醉了……”
杜威气哼哼地转过身去,埋头摆弄着自己胯下的二两肉。
伽罗纳在他身后很快就让自己泄出来,他躺着休息了一会儿,抬腿脚趾戳戳杜威后背。
杜威蓦地大吼一声:“我才没醉!不信你问我问题啊!!”
伽罗纳被他吓了一跳,随即喷笑,笑完了问他:“湮星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杜威没转回来,还弓着身埋头胯下,手臂动作的幅度小而急促,模样十分好笑。
他抱怨似的嘟囔:“不是我说,你们萨萨克真窝囊,九颗行星,那么多卫星,其中最大的橙星比地球足足大了二十七倍……那么多土地资源、人口,任由地球人作威作福,全在那都得过且过……这下性命不保要亡族灭种了才想起来反抗,早干嘛去了……”
伽罗纳皱眉:“出什么事了?”
杜威文不对题,自顾自仰天长啸:“窝囊啊——!!!”
忧虑地垂下睫毛,食指骨节压住上唇,把下唇吮到齿间,眼尾泛起点点湿意。伽罗纳忆起杜威此前的欲言又止。
这下话得明白了——亡族灭种。根据战败后在地球上的体验,对母星的遭遇也大概可做出估量。
杜威停下猥琐的动作,双手放在大腿上一动不动,似乎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泄露了“天机”。
房里一时安静,静得连空气都停滞。
良久,伽罗纳沉声道:“没有科技武器的反抗能起多大动作,人类反抗有用是你们人类军队顾虑,萨萨克反抗结果只能是屠杀殆尽。我估计k星系的人类军现在对一棵树一朵花一头骞茜都比对萨萨克仁慈。”
杜威侧脸望着他,赞成道:“yeah,说的没错,你很了解我们。”
“杜威,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不会心慈手软。萨萨克和人类自开战的那天起就已经走上了一条你死我活的不归路。”
杜威回过头去,将自己的情绪掩藏在他的视野范围之外:“我想回到以前,萨萨克和人类和平共处。”
伽罗纳说:“你应该多为自己的族群考虑,而不是对外串通。”
“你的意思是人类侵略萨萨克是对的,站在人类自己的角度上。”
“我不是人类,我不能说你们是对的。”
杜威苦涩地笑了一下:“将军,听上去你比我这个人类还关心人类自己的命运。”
伽罗纳无言地看着他的背影。
杜威转过身来,鼻尖和眼眶通红。他俯低身体,在男人膝盖内侧落下轻吻,他的吻绵延向上,伸出舌尖轻舔男人敏感的大腿根处。
被触碰的部位肌肉颤抖着,平复下去的欲望轻易就被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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